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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柳眠棠却一本正经道:“我自己当初的嫁妆还剩了钱,所以我寻思着这几日买个小院子,简屋窄房,能容身即可……若是相公自觉不容我,我便去那住……也省得相公摔碗。我们家虽然是卖瓷器的,可是这么摔下去,铺子里的存货也不够卖的……”

崔行舟听了这,就不大舒服了。

这女子主意太大!他不过摔了个碗,她就想着买院子出走。这样的性子,跟谁能过得长远?

可想到她曾经被掳到山上,并没有当人家正经媳妇的经历,他少不得得教教她,倒是多了些许的耐心。于是崔九蹙眉道:“世间夫妻,哪有不吵架的?你看看北街的宅院里,谁家一直安安静静?若都学了你,银子多了就要自买宅院,灵泉镇的房子都不够卖的,地皮又要贵几分了。”

他以前并没接触人间烟火,也不太懂夫妻相处之道。可是在北街里略住了一阵子,各家院子的鸡飞狗跳,倒是挨个领略了一遍。那些个烟火夫妻们俗不可耐,自己跟那些男子相比,可是好多了。

他不过摔个碗,多大的事情!

眠棠听了这话,倒是觉得有理,只是她先前以为自家宅院里决计不会有那等子俗事争吵,没想到竟也不能免俗,想到这,她眼圈又红了道:“别家吵架,女子都是理直气壮,自然吵得痛快。可是我在相公你面前,总是短了三分理,又怎么吵得痛快?”

崔行舟挑着眉道:“胡闹!那你买了宅院就能吵得痛快了?”

眠棠认真想了想,道:“也不痛快,但是能各自退将一步,谁也不必将就……”

崔行舟看着她瞪着明澈的大眼较真的样子,真想再找碗摔,于是没好气道:“你日后少跟贺珍之流妄议地方大吏,我自然不会摔碗骂人,累得你动嫁妆买院子!”

眠棠想了一夜相公为何动怒,却万万没想到罪魁祸首是自己骂淮阳王的话。她一时间瞪大眼儿,不解地看着崔九。

崔行舟话说到此处,少不得继续冠冕堂皇地胡诌下去:“淮阳王向来看中民声,各地都安插了耳目,你那日那么大声妄议封疆大吏,若是流传到官家耳朵里,岂不是生出不自在?”

眠棠听到这里,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一向温雅的相公那日为何这般发火了。

她的父亲和兄长受了朋党贿赂案的牵连,除了自身贪婪有污点外,也是被身边人出卖告密的缘故。听人说,夫君为了她家奔波疏通,花费了不少的银子,甚至差一点受了牵连,再也不能过问了。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夫君曾经为了她担惊受怕,与官场里的腌h人物求情沟通。她却如此言语不周,坐在自家场院里妄自议论w州封王,的确该骂!

认识了自己的错误,眠棠登时短了气场,检讨起自己方才没有恭迎夫君的怠慢来。

她咬了咬嘴唇,顾不得装模作样地写字,只赶紧去了屏风后,调水投帕子,给夫君温烫脸,换衣服。

崔行舟没有想到这柳娘子倒是好哄,只拿官威吓一吓,她竟立刻不别扭了。

当下他倒是坦然接过帕子,擦拭一番后,任凭她解带子换衣,除了鞋袜,换上舒适便鞋,心里也松泛了许多。

他在军营里且忙着,若是来北街次次都要哄人,当真耐受不得。他当初动了留下这妇人的心思,盖因为难得的菩萨心肠,怕她再落入仰山盗贼的手里,才护她周全。

只希望这小妇人一直这般明白事理,将来知道真相时,也要感念他的救命之恩,照拂之情……

而眠棠如今也想明白了,夫妻便如唇齿,哪有不磕碰的时候?只要夫君不是因为嫌弃她而摔碗骂街,别的事情,说开也就好了。

不过夫君显然还有些心情不大顺,斜看那桌子问,为何不用他给她临摹的帖子。

眠棠自然不能说,因为方才在置气,怕用了夫君写的帖子短了气场。

于是她便贴着崔九坐,一边假装丈量他的肩宽一边道:“你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写的帖子,何等珍贵!我不舍得用,寻思着用碧草从铺子里买来的练练手,待得笔体有了形状,再临摹相公的佳字。”

崔行舟觉得,这柳娘子真有意思。骂别人拍他马屁太响,可她的马屁才叫谄媚露骨呢。

他心不在焉地听着,倒是觉得那在肩膀上游走的手有些让人分神,于是伸手拉拽住了她的无骨纤手,将她扯进怀里,捏着她的手腕低低问:“写了这么久的字,手腕疼不疼?”

眠棠与他挨得近,看着他如墨染的眉眼,便有些脸红心跳,只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道:“有些酸疼……”

崔行舟看着她羞怯的大眼,透红的粉颊,突然有些心烦,烦恼着仰山的事情什么时候才有个终结。倒时候,他也可以跟着小娘子开诚布公,让她正经地跟了他,那时他俩能做的事情便可以多些了……

崔行舟心内想的,开始有些不可名状,一时有些走神。不过眠棠却还挂心着另一件事,只吸吸鼻子问:“夫君,我喝汤的声音真的大吗?”

崔行舟替她揉着手腕,缓解伤痛,少不得也得礼尚往来,拍些“娘子吃饭仪态端雅”的马屁。

一时间,北街的内宅的争端总算是得以平息,化为你侬我侬温馨之意。

再说屋外的李妈妈,屏气凝神,等着屋内的吵闹声。

没想到王爷先是被那不懂事的娘子气得要走,后来不知怎么的没有走成,又气冲冲了屋里,两人说了几句后,便安静下来。

等两个人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晚饭的光景了。

王爷……是拉着那柳娘子的手出了屋子的。柳娘子情意绵绵看着王爷的样子,也不像是生气了。

也不知王爷是用了什么法子将她哄好的,看着那光景,还真有“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意思……

李妈妈摇了摇头,用力挥舞着手里的铲子。她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柳娘子跟王爷……那可不是什么美满的姻缘,咳,她明天要在案头多添一卷经书,给自己积攒功德的时候,也顺便替柳娘子祈些福分吧!

再说贺家三姑娘,前段时间因着交际甚忙,都不见个踪影,可是最近倒是清闲下来,却不再去w州吃茶了。

许是上流茶圈子的茶水喝多了,冷不防断了供应,倒让人生出大起大落的不适感来。结果,贺珍生病了。

眠棠得到信儿的时候,拖延了一阵子。贺家来往多,贺三姑娘又是替贺二爷掌家的,少不了去探病的人。她就先不凑这个热闹了。

但贺家身为灵泉镇的龙头老大,眠棠不能不去贺家应酬交际一下。

于是她选了个初秋晴朗的好天,包了两包果子,又让李妈妈在相公买来的大盒子补品里选了个称头的人参,用锦盒子装好,这才收拾整齐地去探病。

贺珍这场病竟然缠绵了十余日。等眠棠入内室见她时,倒是唬了一跳。好好的姑娘,竟然清减了一圈,腕子上的玉镯子都松脱得有些挂不住了呢。

贺三姑娘看眠棠来了,倒是面色和善地打了招呼,两人闲聊了些熬参养身,将养滋补一类的话题后,便有些无话了。

眠棠觉的屋内清净得有些尴尬,便借故想要告辞。

可是贺珍此时,却幽幽叹一口气,再也忍不住,跟眠棠倒起苦水。

“崔夫人,我知道你是玲珑心肠,也知道前因后果。所以这事儿也只能跟你说说。”

也不知她从哪里相中了柳眠棠,总觉得她是个能托付心事的,只一个劲儿跟柳娘子说起这些日子来,不足以为别人述说憋闷来。

“廉小姐也不知怎么的,恼了我,不再回我的信,也不再请我,就好像前些阵子她说的那些话,是我自己的梦罢了。”

也许是不够脸儿,生怕眠棠误会了她先前的炫耀乃是假话,贺珍甚至拿出了廉小姐前些日子写给她的私信。

眠棠喷香的信纸看,觉得廉小姐应该是个才女,那字写得真好。

若是品酌里面的语句,的确是很欣赏贺珍的意思,那种亲切之感,恍如失散多年的骨肉姐妹。

眠棠一目十行地看罢,倒是谨记了相公的叮咛,不可随便妄自议论封疆大吏的家眷。

于是微微一笑道:“小姐你能得廉小姐的青睐,当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别人也艳羡着呢。不过想来廉小姐快要出嫁了,要忙的事情且多着呢。她分不开神继续与你通信交际,也是正常的。我们商户人家,与官家来往,自然也要带着分寸,不卑不亢才是正经。贺小姐,又何必患得患失?”

贺珍幽幽地叹了口气:“你当日说得对,廉小姐也不会平白无故对我好。那等子大宅院,王爷以后的妾也少不得,像我这样的商户女,进去了低人一等,自然好拿捏。原本我还在犹豫应不应下她。许是廉小姐觉得我态度不爽利,便另寻觅了别的人……”

眠棠却觉得廉小姐寻了别人是好事。于是便趁机劝慰贺小姐,还是自己寻了良人,做正头娘子才是正经。

想到自己就此可能跟淮阳王失之交臂,贺珍忍不住流下了懊悔的眼泪。总觉得自己当时若表态了,自己可能已经坐了小轿子入王府,与谪仙的王爷双宿双飞了……

但是再伤痛的心情,歇了十日也差不多了。

眠棠不耐这些婆婆妈妈,只趁着她擦眼泪的功夫,抽冷子说了些订单子的事情,又有意无意地提了提三小姐的两个庶出的哥哥,最近总是替她走动,很是能干,似乎深得贺二爷赏识的事情。

这么一说,果然牵动了贺珍的心肠,让她语气略紧绷地问起那两个冒头的庶出兄长的日常。

眠棠微笑道:“三小姐不必担心,依着我看,你那两个哥哥搭理得甚好。我们女人家,若是有人帮衬,不必抛头露面才最好呢。你且安心在家养着,反正贺二爷也有人帮……”

当眠棠从贺家出来时,贺三小姐已经差不多挣脱了悲伤,只两眼冒光,一副精神大好的样子,要重返店铺,整治下胆敢染指店铺生意的庶出兄长。

贺家的买卖,大部分都是从正室夫人那传下来的。贺三姑娘的母亲就是正室的夫人,她下面有个弟弟,乃是嫡出的独苗苗。她这个当姐姐且得替还未成年的弟弟看顾家产呢!

所以眠棠上马车的时候,还略替淮阳王委屈了下。

也不能怪那位王爷英姿耽误了三姑娘出嫁。依着她看,还应该有贺三姑娘醉心掌权,替弟弟看顾家产,舍不得嫁出去的缘故呢!

不过这些个,也不是她该操心的,她如今要做的,不过是整治好自家的买卖,安稳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幸好店铺里雇佣的活计画匠都是能干的。这几日里,陈先生又出了几样精品,买了不菲的价钱。

眠棠手里的钱银多了,就开始盘算着买个新的大宅院。

当她把这打算跟夫君说时,他却有些迟疑了。

“现在的宅院住得还好,且先住着,待以后,我自然给你换个更好的。”

经历了上次仰山派人来绑架眠棠的事情,崔行舟已经命暗卫加紧了看护。可若卖宅子,少不得工匠杂人整日出入,必然会有疏漏,倒不如缓一缓。

这类事情,眠棠一律都是顺了相公的。既然他爱住在北街,她也觉得小宅院不错,只是少了夫君的练功场子。

最后她跟李妈妈商量了一下,决定将小院子一侧的花圃添实,再购置个刀枪架子,让夫君用施展拳脚的空间。

这么决定后,眠棠就让莫如起了花圃,再用板石铺好,总算将整治出一片空地。

接下来便是选买个称头的刀架子摆在练武场上。眠棠问过夫君,知道他对刀剑也很熟稔呢。

眠棠简直迫不及待,要看看夫君的英姿,所以这日趁着相公外出,就去镇子里的武器铁铺上走了走。

只可惜此地民间好武的并不多,所以铁器铺子里可供挑选的样式只那么几件。

眠棠都不用费心选,这几样全包起来就是了。

只是她付完银子后,正跟一位带了三五个随从的胖小姐走了个顶头碰。

“长没长眼?竟敢冲撞我家小姐!”看上去她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家眷,身后欢吠的小厮,叫声甚响。

跟在眠棠身后的碧草也不是好相与的,也瞪眼回道:“明明是你家小姐往我们夫人身上撞的,怎么倒问起别人长没长眼?且看看你的脑子有没有带全!”

眼看着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要吵起来,还是那位胖小姐先不耐地道:“好了,有什么可吵的?不是人也没怎么着吗?说着,她便看也不看柳眠棠,径直先入了铺子里去了。”

只是跟在她身后的一个长相秀美的姑娘,依旧直直地望着眠棠,然后福利道:“柳姐姐,你我许久不见了……”

眠棠有些诧异,她并不认得这姑娘,可她为何熟稔地叫自己“柳姐姐”?

所以她也福了福礼,客气问道:“敢问您是哪位?”

那位小姐似乎没料到眠棠客气又生疏的反应,只迟疑道:“姐姐,你不认我了?”

眠棠不禁被问得一愣,又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位清秀小姐,只觉得她长得温婉宜人,却并不认识。

只是眠棠迟疑的功夫,那位小姐的眼里已经积攒了泪水,颤抖着声音道:“姐姐怎么不认我了?”

眠棠觉得自己也许遇到了故人,可是她忘了干净,所以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问:“你可是在京城里认得我的?我先前病了一场,醒来后,以前的事情记得不大清明了,若是想不起,还请见谅……”

这个清秀姑娘正是孙芸娘!因为仰山招安在即,许多山上的头脑经常来青州走动。她也趁机会跟这下山,倒是跟石总兵庶出的女儿石雪霁混得甚熟,没几日的功夫已经姐妹相称了。

石雪霁见了子瑜公子一面之后,就被他倾倒。虽然那婚事只不过隐在做桌面下,并被没有拿出来细谈,可是石小姐却是莫不急待,等着子瑜公子成为爹爹的部将后,再赶紧成亲。

这日来灵水镇,是听说这里铁匠铺子里有造型别致的手炉模子,她打算定一个给子瑜公子略表衷肠。

于是这位新结交的异姓姐妹便在这里遇到了柳眠棠。

其实孙芸娘撺掇石小姐来灵水镇,也是抱着要寻眠棠的心思。

公子明令她不准再寻眠棠的麻烦。她自然不好派人找。可是仰山那笔钱银一直下落不明。她怀疑公子在包庇柳眠棠,替她遮掩贪污的丑事。

而且最近子瑜待她越发冷淡。她也套问不出什么隐情,所以总要当面问问柳眠棠,才能问出破绽。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位柳眠棠竟然好似全不认得她一般,只客套而疏离地说出了自己失忆的事情。

芸娘又惊又疑,紧紧盯着眠棠的眼睛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眠棠不想自己失礼冷落了故人,而且她生病也非见不得人的事情,便照实说道:“只记得去京城出嫁前的事情,以后的就有些记不住了……不知您是哪位?”

芸娘是清楚知道柳眠棠的。她虽然聪颖狡黠,但是并非跟人虚伪客套,委曲求全的性子。

失忆前,她俩已经扯破了脸。柳眠棠若不是真失忆,看见自己只会冷脸假装不认识,不会这么客气。

这么说,柳眠棠真的忘了她出嫁半途去了仰山的一切,也忘了她与子瑜的那一段情?

想到这,芸娘心内倒是一阵狂喜。

她不答反问道:“柳姐姐若是全忘了,可怎么过活的?”

眠棠疑惑地看着她道:“自然是我夫君照拂我,你……为何这么问?”

那一刻,芸娘全明白了。柳眠棠是何等美貌?如今她武功尽废,尖刺全拔,就如肥美的肥肉失去了保护。心有歹念之人若想骗她,岂不是轻而易举?

一定是她当初被抛甩下船时,被磕坏了脑子,又被人救起,见她貌美,便生了歹念,欺骗她是自家的娘子,就此霸占了她!

想到这,芸娘不想引起眠棠的怀疑,只就着她方才的话,微微一笑道:“我以前在京城里与你有过一面之缘,还不曾认得你夫君。原想着要好好与你交接,可惜随了父亲返乡,便没了机会……”

眠棠听了这才微微一笑,既然并非亲友,也不欲深聊,便客气地与她告别了。

只是她走时,那芸娘还紧盯着她的背影。

那位石小姐这时已经买了手炉走出来,也看着柳眠棠的背影问道:“怎么,孙姑娘与她是旧识?她是哪家的姑娘,长得可真漂亮啊!”

芸娘不露痕迹地遮掩起眼底的轻蔑之情,亲切地冲着石小姐笑道:“是啊,她的确是难得的美人,可惜只不过是个商妇,难再冲天罢了。”

石小姐觉得她的话好笑,于是痴痴笑道:“看你说的,就好像她不嫁人就能冲天似的,难不成,光凭了美貌,她就能入宫做娘娘不成了?”

芸娘没有回到,只是笑得有些高深莫测,还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只不过铁铺子前的这场偶遇,很快就传到了淮阳王的耳中。

崔行舟正在军营里摆着棋盘,听了暗探的回复,慢条斯理地问:“你确定跟在那个石小姐身边的女子就是孙芸娘?”

暗探笃定地说:“那位石小姐曾经叫了几次,卑职确定她的确是叫孙芸娘,只不过是不是先前偷袭柳眠棠的匪徒所说的那个孙芸娘,尚且不知。”

崔行舟摆着棋子道:“她不是自称是柳眠棠的京城旧识吗?那就对了。除了仰山的旧识,在京城里养病从来没出门的柳眠棠还有什么旧识可认识?去,盯紧,时机差不多,将那个芸娘捆了,私下里审审,我倒想看看,那位子瑜公子是个什么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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