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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五个人的速度可以有多快?
赛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如果用刀的话,这个过程可以被缩短到14秒。
“砰”
安娜.玛丽被扔到了一边,下一刻,那个扛着她的家伙的尸体倒在了她的眼前,温热的鲜血溅到了她的脸上,女孩被吓傻了,甚至没有一丝反抗,她有些迷茫的扭过头,看的就是赛伯用刀刃划过最后一个家伙脖子的场景。
那黑色的风衣在跳动的火焰中跳跃,连带着阴影都在扭曲,那喷出的红色鲜血和黑色身影的交错,以及银色刀刃在洞穴中划过的一抹光影,这一幕直到很久之后,都还留在玛丽的记忆里。
以后她回忆起这一幕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我们不知道,但是在这一刻,在这个寒冷荒野的黑夜里,玛丽是恐惧的,在被震撼的意识返回身体之后,她开始疯狂挣扎,那失去了主人控制的树枝恢复到了原本的状态,玛丽很轻易的就挣开了树枝,但就在她爬起来转身要跑的时候,一抹沉重,锋利,冰冷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那是还带着一丝血迹的刀刃,距离她被鲜血沾染的脸不到10公分,她的皮肤都在颤栗,因为那锋利的气息,似乎下一刻就会割断她的脖子,她停留在原地,不敢动,生怕激怒身后的持刀者。
“好吧,一个被吓破胆的女孩...”
赛伯哼了一声,收刀还鞘,他后退了一步,坐回了篝火边,拿起一根树枝将那火焰拨了拨,让它燃烧的更旺,很快,整个洞穴就重新明亮起来。
其实如果不算那被切开的横七竖八的尸体,以及那地面上的鲜血,这里倒算是个很好的藏身地,玛丽呆立在原地,她花了2分钟的时间才转过身,赛伯将面甲取了下来,放在一边,随手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塑料包装的军用饼干,放在手里颠了颠,
“孩子,饿吗?”
玛丽听到这声音,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在赛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这让赛伯挑了挑眉头,他玩味的说,
“不饿?据我所知,你最少有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怎么,你害怕我吗?”
最后几个字,他特意加重了声音,玛丽浑身一颤,疯狂的摇头,然后颤颤巍巍的坐在了赛伯对面的木头上,那是个刚刚被削好的木头墩子,她小心翼翼的坐在火边,在她身后,是一地的残肢断臂,好在这是个开放式的洞穴,寒风一吹,那血腥气就消散了很多。
“吃吧,别担心,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赛伯百无聊赖的用手里的树枝戳着火焰,自顾自的说到,“我知道你在4天前觉醒了能力,还失手杀了一个男孩,有一位你没见过的大人物一直在关注你...要我说,你走运咯。”
玛丽顾不上回答,在撕开饼干,咬下了第一口之后,她还能忍受的饥饿彻底爆发,就像是松鼠一样,快速的啃着那冰冷坚硬的饼干,大概是吃着吃着就回忆起了之前的生活,虽然并不算太优渥,但最少不会为吃的和住的地方发愁,现实总是要经过残酷的对比之后才会让人难受,在第一块饼干吃完之后,玛丽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尽管她并不知道赛伯是敌是友,但最少这个人在她饥寒交迫的时候给了她吃的,还帮她清除了威胁,人性本能的告诉她,赛伯可以依赖,哪怕她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依然很警惕,但她却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赛伯看了她一眼,他理解错了玛丽哭泣的动作,他轻声问到,
“死的男孩是你的亲人?”
玛丽捂着脸,摇了摇头。
“那是你的好朋友?”
她依然摇头,实际上,她和那个男生只认识了不到3天,根本上不上朋友,赛伯撇了撇嘴,
“那你哭什么?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这种冷漠和无所谓的语气让玛丽又打了个寒颤,因为现在的她,对于赛伯来说,同样是个陌生人。
“吃饱了吗?”
赛伯将手里被点燃的树枝扔到一边,双手放在膝盖上,他点燃了一根香烟,将烟盒扔到了玛丽脚下,
“来吧,这玩意能让你的精神好一些,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你。”
玛丽颤抖着手取出一根香烟,娴熟的点燃,放在嘴边,作为一个问题少女,抽烟这种事情,毛毛雨啦。
赛伯说的不错,玛丽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先冷静下来,一根烟抽完,她的泪水总算是止住了,然后她就看到赛伯按着耳朵说了句什么,五分钟之后,一股灰影在夜色中渗入洞穴,然后在玛丽瞪大了眼睛的注视中,化为了一个穿着帅气黑色盔甲的男人。
“杀了多少?”
赛伯扔给了他一根烟,后者接在手里,将武士一样的头盔取下来,甩了甩头发,玛丽惊讶的发现,这是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面对赛伯的问题,桑塔尔斯活动了一下手臂,比划了一个的拳头,然后分开2根手指,
“7个人,分散在这片荒野的三个地方...”
他叼着烟扭头看了一眼玛丽,“看来他们没有出动真正的好手来追捕她,我感觉都是些比普通人稍微强一些的家伙。”
赛伯点了点头,他指了指还一脸懵比的玛丽,
“给她件衣服,再给她点吃的,我们连夜出发,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离开这里。”
知道这时候,玛丽才反应过来,她从树墩上跳起来,尖叫到,“不!我不和你们走!我根本不认识你们!见鬼!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得我变成现在这样!我原来根本不用为了这些见鬼的事情发愁,你们!我根本没惹你们,天呐!”
她的情绪非常激动,陷入了一种近乎于癫狂的状态里,但赛伯和桑塔尔斯根本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甚至没有理她,赛伯率先走出洞穴,扔下了一句冰冷的话,
“打晕!带走!没有时间浪费了。”
桑塔尔斯带上战盔,朝着玛丽耸了耸肩,下一刻,他的身体雾化消失在原地,而玛丽惊慌失措的扭头左右寻找,然后被一只从雾气中探出的拳头砸中后脑,双眼一翻就晕倒了过去。
片刻之后,桑塔尔斯扛着玛丽从洞穴中走出,他站在赛伯身边,回头看了一眼洞穴,低声问到,
“那些尸体?”
赛伯看着头顶的星星,辨认了一下方向,将面甲扣在脸上,
“这里的野兽会帮我们处理的,走!”
可怜的玛丽再次苏醒的时候,感觉自己放佛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里,身下是软软的床铺,还有散发着香味的枕头,穿着合身的睡衣,在温暖的被窝里,她满足的像一只小猫一样享受赖床的滋味,空气中还有一股清香...等等,这不是自己家里的味道!
脸上一脸享受的玛丽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装饰奢华的天花板,有华丽的水晶吊灯,她茫然的扭过头,看到了红木制作的床头柜上的钟表,早上7点34分。
“这是哪?”
她喃喃自语,下意识的在身上摸了摸,衣服...之前穿的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黑色的睡衣,甚至还有镂空的花纹,这让玛丽迅速想到了一些不怎么让人愉快的猜测,恰好在这时候,赛伯打开浴室的门,慵懒的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在玛丽呆滞的目光中施施然走到窗户边,坐在椅子上,喝起了早茶。
“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的尖叫声很快就打破了赛伯的好心情,他恼怒的转过头,看着从床上跳到墙角的玛丽,女孩将身体缩起来,指着赛伯尖叫到,
“变态!你对我做了什么?”
赛伯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玩味起来,他上下打量着玛丽那还算ok的身体,摩挲着下巴,一脸享受的说,
“恩...你能想到的,该做的,我可都做了。”
这话一说出来,这姑娘双眼里立刻就又出现了泪水,看着她蹲在地上哭的凄惨,赛伯叹了口气,他扭头端起茶杯,
“骗你的...衣服是服务员帮你换的,我对你这样的小丫头,不感兴趣。”
“恩?”
玛丽立刻停下了哭泣,她涨红着脸看着赛伯,似乎...似乎真的好像没有那种怪怪的感觉,她想了想,干脆直接冲进了浴室里,反锁着门检查起来。
而赛伯根本无动于衷,和凯瑟琳的相处模式决定了他看到这般大小的丫头,都会把下意识的把她们当成凯瑟琳的同龄人...根本就下不了手,他又不是变态...
“咔”
房门被推开,端着三份早餐的桑塔尔斯走入了房间里,他坐在赛伯对面,拿起面包咬了一口,这个土生土长的美国华裔在经过一场大战之后,似乎很享受闲暇的时光,他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
“我刚给泽维尔学院那边发了消息,教授说他会派个人过来把这女孩接回去,老大,我们接下来去哪?”
这个问题让赛伯也有些茫然,霍金斯告诉他,他最多还能坚持2-3年,听上去时间充足,但实际上,这么点时间根本不够,他摩挲着手上的一枚银白色的冰冷子弹,微闭着眼睛,十几秒钟之后,他开口说,
“恩...我打算去一趟亚洲...一路向东...找一些,找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事物。”
“叮”
门铃响起,赛伯猛地回头,身体里的野兽感知开始跳动,让他的额头一阵阵刺痛,他伸手示意桑塔尔斯做好准备,后者楞了一下,飞快的雾化,而赛伯则从手边拿起合金刀,将银白色的左轮插进睡衣的口袋里,他若无其事的轻声问到,
“谁啊?”
“客房服务!”
一个晴朗的男音响起,赛伯撇了撇嘴,真是个糟糕的借口,他举起手里的左轮枪,
“稍等...我穿衣服...”
“砰”
银白色的,带着无坚不摧的艾德曼合金弹头的子弹飞出了枪口,在不到1秒的时间里,将眼前的大门彻底轰碎,在四散飞舞的木屑中,赛伯看到了来人,那是穿着酒红色西装,打着同样颜色的领结,有酒红色的头发,还有一抹小胡子的中年人。
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身体挺得笔直,看上去非常有气质,但从那双灰色的眼睛里,赛伯看到了自信...对于自我力量的自信。
超越音速的艾德曼合金子弹诡异的停留在他身前20公分的地方,依然在高速旋转,却被无形的力量固定在原地。
赛伯扣上了面甲,左手握住了刀柄,罕见的没有讽刺这身和酒店招待几乎一模一样的打扮,因为从气势上就能分辨出,来者,强敌!
“魁北克兄弟会分部负责人...”
他一挥手,那被中和了动能的子弹就摔在了地上,和地板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用一种仿佛风一样飘忽不定的声音自我介绍到,
“你可以叫我“激流”,那个女孩在哪?交出来...你们可以离开了。”
赛伯耸了耸肩,朝着他比划了一个伸出小拇指的动作,用瓮声瓮气的声音回答到,
“想要?自己过来拿!”
“友情提示...做好断手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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