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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人去了,只有元慧依旧站在原地。沈若复还未说话,元慧已对他拱了拱手道:“师弟如今真是独挡一面呀。”沈若复笑道:“元慧掌门说笑了。”元慧道:“却也不是说笑,我若是有这样一位师弟这样的同门能为我独挡一面也不至于这样艰难。”说罢对韩一鸣道:“韩师弟,我有一件要紧事,要私下里与你说,不知可方便?”韩一鸣道:“好,师兄请随我来。”径直带了元慧到自己住的屋外,道:“我的住处简陋,元慧师兄不要见怪。”元慧道:“只要方便说话便可,别的无关紧要。”
进得屋内韩鸣关上屋门,请元慧在椅上坐了,方道:“师兄有事请说。”元慧道:“说起来这事我本不好开口,唉,也算是我执掌门派后出的一件不可外传的事了。我想了许多久,这许多同道之中唯师弟与我多有些往来,我派与灵山也快要结为同盟,因此只能说与师弟。”韩一鸣看他这样郑重,道:“师兄请说。”元慧沉吟片刻,道:“师弟,昨日平波道长来我派中,告诉我我师兄刘晨星前去寻他,要投入他派中去。”
韩一鸣愣了一愣,道:“师兄,此事为你派中之事,我也无能为力。”元慧道:“我也知是这个理,但我来找师弟不是请师弟出面为我说服师兄。”他叹了口气道:“唉,说起来也很是让人难以启齿,好在我与师弟还多点交道,因此与师弟说起这些来也还能开口。师弟也知我是师父指定的掌门,人人看着风光,我却都深知其中甘苦。一派之中这许多同门都是我们肩上要担当的,难免就有些不尽如人意。”韩一鸣虽不与元慧过多往来,但听他说到这个,也禁不住点头。虽说如今灵山弟子不如元慧门下弟子那般多,但肩上所担的责任却相差无几。他平日里对元慧并不多言语,心有防备,但听他这话,也不禁点头叹息。
元慧道:“师弟比我有福气得多了,同门师兄师姐们都鼎力相助,一心一意,让我无比羡慕呀!”韩一鸣道:“元慧师兄,我灵山往事师兄也知晓的,如今我灵山除了这些师兄师姐,便是些新进弟子了,再不一心一意,灵山在这世间连立锥之地都没了。”元慧叹道:“师弟所说不错,只要同门同心齐力,再难的处境也能熬过来。”停了一停,元慧道:“师弟,我刘晨星师兄来过灵山么?”
韩一鸣不禁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刘晨星来时他以为元慧知晓,而如今元慧又是另一番说辞,令他有些犹豫了。元慧看他犹豫,叹道:“他来过了是么?”韩一鸣知晓瞒不过元慧,便道:“刘师兄来过。”元慧道:“他可说了什么?”韩一鸣道:“只说是为了两派通灵前来,并未说别的,也是时刻不许,才说了两句师兄便来了。他便告辞离去了。”元慧想了一想道:“那还好。唉,说起我这位师兄来,真真是一言难尽呀!”他叹息,片刻之后道:“师弟,我刘师兄本也是极好的,我入尘溪山时,着实觉得他是一位极好的师兄,也不比从前灵山的司马师兄差。只是我当了掌门后,师兄便有些不对了。虽说我是师父当着大家的面指定的掌门,但我大师兄却对我十分的不愤。”
说到这里,元慧停了一停,方道:“因此我对身在灵山的师弟真是无比羡慕呀。师兄师弟们都维护掌门,虽说同门不多,但是这样的齐心协力,真真是难得。”韩一鸣道:“刘师兄向来温厚,师兄别是有了误解?”说起师兄弟之间,韩一鸣不禁想起司马凌逸来,当初恨他,恨他出卖灵山。现下他早已寂灭,与他一同背弃了灵山的师兄们全都寂灭了,而韩一鸣却恨不起他来了。恨他也无益了,实则当日看着他寂灭,韩一鸣是百感交集的。总觉得没有他的背弃灵山被毁。可是这一路走来,韩一鸣深觉灵山就是太过出色,太出尘离尘了,因此一直是同道的眼中钉,迟早会有被毁的一天。如灵山那样的修行本就太出色了,容易招人嫉妒,也就容易被人下手。司马凌逸与刘晨星何等相似,忽然想到,莫非他们的结局会是同样的?
元慧道:“灵山当日之事,着实令人痛心,我想与师兄好好说上一说,可他却总是用言语支唔。今日师兄出来了,说是要到灵山来。我之前也曾将与灵山通灵一事交与他,他一出门,平波道长便来了。来了便与我说了刘师兄的事,道长说刘师兄私下里去找过他,想要用我派的一件物事换来他的支持。我心中有些不信,但又不能不将此事放上心上,正遇上同道们要到灵山来。我想我也随同前来,万一同道与灵山有什么误会,我还能解释一二。不过好在沈师弟机灵,竟也平安的渡过了。我就只有刘师兄这件事挂在心头了。师弟,你若是我,你如何是好?”
韩一鸣默然,刘晨星才说过元慧心怀叵测,元慧便来诉说刘晨星怀有二志,他一时之间都不知该相信谁才好。元慧所说之事唤起了韩一鸣内心已经沉寂下来的从前的灵山,司马凌逸的桩桩件件都在心头活了过来,连带那许多师兄师姐,还有自己尊敬的师长都在心头活了过来。纵算是司马凌逸寂灭前说的那些话触动人心,韩一鸣也不能原谅他。若是没有他,灵山就算在青龙的震怒大受损伤,但同门齐心协力,绝不会象如今这般凋零。可元慧的诉说却也让韩一鸣对他同情不起来,韩一鸣可是深深记得他如何算计自己的。
元慧叹道:“唉,他若不是我的师兄,我也不放在心上了。偏偏这是我的师兄,真是让我如鲠在喉,如芒在背。”韩一鸣并不接话,他即同情不起元慧,也不想参与此事。元慧却一直待他出声,过得一阵,韩一鸣方道:“或许元慧掌门与刘师兄之间有些误会罢。”元慧叹道:“能有什么误会呢?”停了一停,元慧叹道:“师弟,此事我还不能与他人说起。说起来也是派中之耻,同道知晓了于我派并无好处,因此我只能将此事压在心底。同道当中掌门皆是年长的前辈,只有师弟比我年轻,因此我不怕师弟笑话,想听一听师兄对于此事有何法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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