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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复道:“之后呢?”顾清泉道:“平波的万虚观前有知客的弟子,我也看过了,其中有的的确是他的弟子,有灵气相护,但有的,只是寻常弟子,全无半丝灵气。怎样看都是寻常人,我拿了龙骨前去,说前来奉送,他们是即刻便把我迎进去了。并且我说绝不要银钱,只求一味解尸毒的好药,他们就不敢太过小看,拿了龙骨进去,让我在一间空屋里等着。我等得一阵,他们叫了一名弟子来,看了看我手上的尸毒,也便去了。这一回去得久,我静下心来细听细看,除却香客之外,还来过几人,拿的也是些奇花异草。当然,这奇花异草可不是咱们灵山原来那样的奇花异草,只是少见些罢了。但平波门下都一一收下,给予银钱答谢。我细心听之下,听到一句话,不知是他的哪一个弟子说的:‘这能有什么灵气,能做出什么来?’另一个答道:‘这种修行,本与我们的修行全不相似,于我们没用,于他,却是有用的。’也只有这一句,让我得知,平波不是病了,广求异药,而是有一种异样的修行在他观中。想必这种修行对他极为有用,因此他才到处搜寻这些奇异之物的。”

韩一鸣道:“嗯,我听元慧也是这么说的,想来元慧也有人在平波眼皮之前。那尸毒对师兄有害么?”顾清泉道:“这个么,师弟你尽管放心好啦。一来平波那边给了药,我要这个药,就是想拖点时刻,能听到点什么。要是不带点毒去,我的龙骨交进去,他的弟子会给我谢银,那我即刻便得出来的。二来这是罗姑相助种上的,她也就能帮我去掉这个毒。你不必担心。”他去请罗姑起尸毒了,韩一鸣道:“师兄,平波修行的这种异术,你听过么?”

沈若复道:“这个么?不能说听过,但也不是完全不知晓。我听你与顾师兄都这样讲,倒让我想起一个字来,蛊。”韩一鸣一听这个字,顿时想起来,从前二师伯曾与自己说起过蛊的。只不过自己对于这些修行之术不太在意,也就没放在心上,这时听沈若复提起来了,一时也想了起来,道:“是了,师兄说的是。我听二师伯提起过的,只不过,我不记得了。师兄对这个,知晓多少?”沈若复道:“我只知晓这是种异术,别的一概不知。因这种异术是南边才有,并且修习的方式多种多样,每个人练的蛊也完全不会相同,所以我也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只知是大概是蛊,别的就不知了。”韩一鸣道:“那请教罗姑可不可以知晓呢?”沈若复道:“这也难说,但我总觉得这个事,她知晓的也不会多到哪里去。你不会是想到南边去打听打听罢?”

韩一鸣摇了摇头道:“我却没有这样想过,但,我想去看一看,亲自去看一看,到底是个什么事?”沈若复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你叫谁去打听探看都行,你若是亲自去,与送到平波手上无异,你若是有个不留神,让平波得手了,那……”他止住不说,韩一鸣道:“师兄,我有我的打算。平波的万虚观中,有个极大的法阵,我亲眼见过。这个法阵,平波用了种种手段,上面还有许多符咒,镇压住了灵山之前鹿王。如果平波要藏什么物件,必定是藏在这个法阵当中的。”沈若复有些意外神色,看着韩一鸣,韩一鸣道:“这是我去平波处时无意之中看到的。换而言之,或许是灵山的鹿王察觉到我的灵气,才让我看到的。因我后来也仔细看过,是看不出分毫来的。不论我怎样看,都看不到。师兄,若是我看不到,让同门去看,只怕也是看不到的。”沈若复道:“这个法阵,设在很隐蔽之处么?”韩一鸣道:“恰恰相反,这个法阵,是设在极显眼之处的。也就是他的大殿之前。我在平波处住了近一月有余,就看到过一回。因此,我想我该去看上一看,如莘定然就在这个法阵当中,说不定能偷她出来。”沈若复眉头结起:“偷她出来?师弟,你偷她出来可要想明白了,偷出来惊动平波好?还是不偷出来,不惊动他的好?两权相害取其轻。”

他这样一说,韩一鸣也定了定神,片刻之后,才缓缓的道:“我也知不要惊动他。师兄,我要去,十之八九是要惊动他的。我在平波处也住了近一月,虽说我并不能四处去走动,到处探看,但平波那儿的格局,是不能跟灵山比的。他是在闹市旁,并且他派中除了那个我见过的极诡异的法阵,只怕再没有那样隐密的另一处地方。那地方实则也说不上隐密了,乃是一进去便能看见之处,往来香客天天路过,但我不知可有人会看到?我想不会有人看到。那时天花道人倒是告知我这是一个极妙的法阵,他与平波之间自然是要亲近些的。这个法阵自然是平波告诉他的了,他那时为平波充当说客,想要说服我投在平波门下,因此告诉了我。不过也说不成,他多年修行,看到个大殿里长明灯的形状,多看些时日,只怕也猜到了。但我想他之所见,未必有我的之所见那么多,他之所晓,也未必有我知晓的多。因此我想前去探看探看,师兄放心,如若是能偷,我会将如莘偷出来。如不能偷,我也不会那样的实心眼儿。”

沈若复沉吟片刻,道:“你看到了很多么?”韩一鸣道:“是的,我想是灵山的鹿王一丝不泯的灵气让我看到了那样多,因此,我很想再去看一看。只不过要挑时刻去。师兄,今天是什么日子?”沈若复道:“今天是初八。”韩一鸣想了想,道:“我记得是初二或者十六去。那就十六去罢。”沈若复道:“可需我们助你?”韩一鸣道:“你要如何助我?”沈若复道:“或许我是不能助你,不过罗姑可有些说不定。她对于灵山,心里是倾向的。我去问一问她,如何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只要能避开平波的眼目便可。”

这里二人商议定了,韩一鸣便定下心来歇了一夜。好在这一夜没做什么恶梦,但之前做过的那个恶梦,却还是在心中久久不能散去。那石屋他从未去过,他石屋内微有声息,必定住得有人,看那情形,只怕也是独自修行的,韩一鸣这时极想进去看上一看到底是何人住在那其中了,可惜的是,他没能看到。也不知那人可遭了不测?还是那就只是一个梦,不得明了的梦?

次日清晨,青竹标早早起来,就去烧水了。韩一鸣也看出来了,青竹标实在是穷苦怕了,跟了他们这一年,实在是得到了莫大的好处的。至少,他不用再受世人的白眼,吃喝虽不见得好,但总是有吃有喝,他绝不傻,不会放着这样的日子不过,反倒再去过从前那种上顿形同虚设,下顿不知踪影的日子。因此他极是勤快,早早起来就去烧水,然后就不知躲到哪里去练他的御剑诀去了。只是他如今对那柄柴刀再也不嫌弃,时时别在腰间。并且再也不提要与灵芯成亲一事了。想来他也知晓,他与灵芯相去甚远,这些事想也无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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