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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恪守她的本份,乃是她的好意。这边三人不打扰她,只能将自身放在她的范围之外,不妨碍她做她份内之事。虽说四人同路,但其实是各行其道。他们也不曾去询问过罗姑那始终不离身的木杖与葫芦到底是什么?罗姑也不曾来问过他们,他们各自背的宝剑有些什么过往。但罗姑从前的诉说已将她非凡的眼力显露出来,她虽不曾全都说出来,他们的宝剑各自长处,她却是知晓不少的。
三人看着月亮慢慢向上升来,走了一天,到底也有些累了。罗姑也不需他们护卫,阿土又变成了一只凶猛健壮的狗,眼带着星状蓝光,虽说并不凶狠,却有一种镇得住的全场的威势。它两眼之中,似乎什么都看不到,因它的头颅从来都不四处转动。游魂在它身边飘来飘去,它一动不动,游魂与它都没有惊怕之状,似乎相安无事。它在罗姑身边想来见过不少了罢,但它眼中那星光状蓝光,却是时不时闪动一下。似乎又将什么都看在了眼中!
夜色越来越浓,三人也慢慢迷糊起来。白天毕竟是奔走,晚间还是疲惫的。只是身边总有那若有若无的东西游来游去,三人也不能安然入睡,还是有些半梦半醒。不知何时,头顶的树梢响了一声,韩一鸣立时就惊醒过来,抬头向上望去。
上方有三条人影落了下来,却不曾落在地上,悬浮空中,四周张望邮一阵,看见他们所在的方位,就不再左顾右盼了,定定地望着他们。虽说这时星光黯淡,但韩一鸣还是一眼便望见他们身上的那近乎黑色的青色道袍,平波道人门下弟子追上来了,在这个时刻,来到了他们面前!
三人对着他们望了望,其中一条人影道:“哼,原来躲在这里!全是无敢鼠辈,怕了我们罢!”韩一鸣听他言语,确实是白日听到过的,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也不知他们名姓,便不出声。旁边一人道:“宋师弟,小心些!我看这里有些不大妙呀!”那宋师弟道:“嗯?不妙么?”旁边那人又道:“这里十分阴寒,并且怪异,待我点起眉心灯来看一看。”韩一鸣心道:“难道他们看不到罗姑与阿土么?还要点起眉心灯来看!”向着那边的罗姑看了一眼,罗姑依旧一动不动,她身前的阿土也一动不动趴着,眼中时不时闪过蓝色星光。
黑暗之中,一点光亮了起来,那人眉目之间一点眉心灯亮了起来,他的面貌也显了出来。他对着下方看了一看,道:“这里鬼气极重,师弟们小心!”旁边两人也点起眉心灯来,向着下方细看。韩一鸣记得曾听大师兄说过,眉心灯若是炼到厉害了,能见鬼神真身。但看面前这几人,都不似极厉害的样子,只怕他们不能到这一步,便也不是那样担心。
三人都不对着这边看了,而是对着下方四处探望。实则三人来到,这里本来悠游来去的孤魂野鬼就不见了踪影,似乎它们在片刻之间就消散了一般。这倒也不出乎韩一鸣意料之外,罗姑已看出平波道人门下弟子用的都是桃木剑,桃木剑本来就能镇邪,游魂自然是怕的,因而跑得无影无踪也就不在意料之外了。
三人看了一会儿,都摇了摇头。那人又道:“嗯,这里本来有些鬼气,这时散了。不过咱们也不必害怕,桃木剑岂是白拿的,咱们下去便是。”说着,领先飞下来,收了宝剑,站在三人对面。
那姓宋的弟子一落下地来,便冲着韩一鸣横眉立目地喝道:“小子,你快些去向我师兄赔不是!若是不去,可别怪我不念咱们两派昔日的情面。动起手来,可不是那样好看!”韩一鸣冷笑一声:“这位是平波道长门下的师兄罢?嗯,我倒是想请教师兄,我为何要去陪这个不是?难不成是我让青花小苍龙咬了你师兄不成?”那姓宋的一听这话,就道:“不是你,又是谁?”韩一鸣不料他是如此的胡搅蛮缠,愣了一愣,还未及出声,沈若复已在旁边道:“师弟,你何时学会了变幻术呀?连什么青花小苍龙都能变出来了?”
韩一鸣正要说:“我可不会变幻术。”那姓宋的弟子已抢着道:“什么叫变出来了?变出来的能咬我方师兄么?那就是青花小苍龙,真真的毒蛇,害得我师兄现在还动弹不得。”沈若复“哦”了一声,道:“原来不是变化出来的呀!是真的毒蛇,那就跟我师弟没什么干系了罢,他要是能变出来,那就是幻象,幻象可是万右咬不了方师兄的。但如今方师兄却果真被毒蛇咬了,那就不能怪罪我小师弟了!真正的青花小苍龙,可是变不出来的。别说我师弟变不出来,便是我也变不出来。不是么?咱们修为低,还没学过变化之道呢!”
那边三人都愣了一愣,那姓钱的弟子一时语塞,旁边另一人道:“灵山派的师弟果真是口齿灵俐呀,我等佩服。不过,我师兄可是因了贵派的师弟被那毒蛇咬伤的,若不是师弟,我师兄也不会停下来说话,更不会去坐在那毒蛇身上的。要说是一点干系都没有,恐怕是大为不妥罢!”韩一鸣不禁冷笑一声,道:“我不识得青花小苍龙,也不曾请方师兄去坐那块石头,倒是记得乃是一位姓宋的师兄请方师兄去坐那块石头的。怎么,宋师兄,难道你忘记了,原本是你请方师兄坐下的呀!要说害方师兄,不该说是我害的罢!”
平波道人门下弟子本来少,韩一鸣识得的却不多,便是面熟的弟子,见了也难以分清谁是谁,但那姓宋的弟子却是认得的,最是脾气暴躁,胡搅蛮缠的。果然听那姓宋的弟子已跳起来道:“你胡扯,你胡说八道!我可没有害我师兄的意思,你休要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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