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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复忽然自身后插言道:“但你现今如此,岂不是事与愿违?”那女子一愣,看了他一眼,沈若复道:“那时都事与愿违,你现在要以一口怨气,去面对他,迟早还是事与愿违,不是么?”那女子叹了口气,道:“愿,早已不在了。即使是我去了没有回头路,我也愿意前去一试,我不能这样便忘记了我的仇恨!”
沈若复道:“但是倘若有一个法子,能让你不再事与愿违,你可愿去一试?”那女子袅袅下拜:“请大师指点!”韩一鸣回头看沈若复一脸的正经,不由有些好笑,却不出声。沈若复道:“他是定要还你这笔债的!只要他活着,不过你若是想早些收回债来呢,就早些到阳间去,我可是说转世重生了去。他必定会还你的债的。但最先就是你须得忘记了这些仇恨,转世重生,这些仇恨你不忘记也不能转世重生!”
那女子道:“我都忘记了我的仇恨,那他还我债,有何意义呢?”陆敬新道:“那你在这里,或许罗姑有朝一日放了你出去,不过吓了他两回,被他请个高人来镇住,从此再无机会转世,再无机会见他,又有何意义?”那女子愣愣地看着陆敬新,说不出话来。
韩一鸣不禁佩服,想不到这两位师兄,都如此厉害。陆敬新是百年修为,见的多了,厉害些倒也在情理之中。但沈若复不过仅仅大了自己两、三岁,居然也舌灿莲花,说得头头是道,不由得自己不佩服。那女子叹了口气,虽说并不言语,但韩一鸣已知她心动了,相比起遥遥没有尽头的飘荡来说,她也会向往那能看得到尽头的未来,只是还是放不下心中的怨气与仇恨。
陆敬新道:“罗姑曾与我们说过,她指引过好几次轮回的机会给你,你都不去。唉,你怎的就如此不通呢?”那女子叹息一声,轻柔得如夜风一般。陆敬新道:“唉,你难道没听说过,儿女便是前世的债主,这句话么?”那女子一愣,摇了摇头。沈若复道:“我师兄说得已经足够明瞭啦,怎么,你还是不相信么?”那女子怔了一会儿,道:“我从来不曾听过这句话。”停了一停,道:“大师的意思,乃是我去轮回,会轮回在他身边,有机会让他还债么?”陆敬新道:“唉,你就算不在他身边,他也会还你的债的,不是么?这是他欠你的。或许你轮回成为他不识得的张三,却看见他为李四所为难,那难道不是他从前作恶所致么?你看见了,心中不会快慰么?”那女子道:“可是大师与我说,我已忘记了从前,那看见了为何还会快慰?”
沈若复并不答她所问,只接着陆敬新的话道:“那,李四为何要为难他呢?无非也是因他作恶罢了。你会为难他,是因他作恶,他若不曾害你,你会为难他么?”那女子默默无言,沈若复道:“时机可不多,你快些想罢。若是他也死了,你可就真的看不到他了。自然也不能看见他还你的债了。”那女子默默无语,站在原地,站了许久,叹息一声,无声无息的,又消失了。
韩一鸣叹了口气,与两位师兄对望一眼,不知这女子去了,何时会来?何时会想明白?床上已没有了哭声,沈若复也坐到下面地上来,道:“嗯,罗姑若是随咱们走了,她岂不是要被困在此地?”陆敬新也叹了口气道:“她的境况着实令人同情,想来罗姑也是好心,因而总是指轮回的机会给她。可是这事,总得她自己想明白才有用,咱们都已说到了这一步,她若还是想不明白,那就真没法子了。罗姑是定然不会放她带着满腔仇怨入尘世的,难道就像如今这样让她在此地飘零着么?”
三人都不说话,明知罗姑不会放她离去,但却也不忍那女子的魂魄就在这里飘零,永不离去。过得一阵,只听罗姑的声音道:“我也没法呀!虽说现下她没有害人之意,也全没有要做什么的样子,但若是我放了她出去,就全然不一样了。处境不同了,她的念头也难始终如一。便是不说她报仇了,若是她看见什么不平事,去管上一管,都不得了。她能管什么不平事呢?无非给自己招惹祸事罢了。世间的事,永远轮不到魂魄来参与,且不说她管得对与不对,都只会引起世间的恐慌。这样的话,我更是害了她呢!”
三人回头一看,罗姑已不再是个女婴,而长成了一个四、五岁的女童。虽说面貌童稚,但声调却是一个成年女子的声调。她话音刚落,门前吹进一阵凉风来,那女子的魂魄已飘进屋来,却也只是进屋来,不敢走近,对着罗姑道:“罗姑,你就不可怜可怜我么?”罗姑扬着苹果一般的脸蛋,清楚明白地道:“我正是因了可怜你,才将你镇在此方。你难道不曾听他们说的话么?想来我还不能说得这样详细,但他们所说,已是十分的明白详尽了。你为何全然不听不动容呢?像他们这般行走四方的道中人多了,可不见得每一个都能如他们一般同情你!”
那女子道:“我总有些不甘!”罗姑道:“你不甘又能如何?你若是真的到了人世,只怕连这点不甘都不能坚持。谈什么报仇呢?”那女子默默不语,韩一鸣看她形容十分可怜,却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叹了口气。那女子道:“你能明白告诉我,他果真会还我的债么?我并不想要什么来世报,那有什么意义?我只想要现世报!”罗姑并不言语,只是向韩一鸣等人看了一眼。
韩一鸣瞬间明白,罗姑不能说与她听,却故意说与自己和两位师兄听,就是要借这里三人的口来述说此事的,她不能说,自然是因她知道了什么。便道:“你不信我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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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末了,可是这个周末,真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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