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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如果真的做了,你觉得够?”
“……什么?”温书瑜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下意识朝右后方侧头。
梁宴辛一只手落在她颈侧,五指伸展覆住她大半脖颈,指腹轻轻摩.挲。
然后他微微倾身,与她掌心相抵。
方形塑料小袋被挤压着发出窸窣响动,锯齿状的边缘摩擦过掌心的纹路,又凉又痒。
他收拢五指,与她十指交握,那个薄薄的小袋子就这么夹在两人紧紧相贴的手掌之间。
温书瑜蓦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别人给我的,我随手塞一个到包里而已。”她被烫了似的要将手抽回来,却被男人修长的五指紧扣着不能得逞。
挣扎间塑料小袋不断发出动静,听得她脸红心跳。
“你……你这么握着干嘛啊。”
温书瑜手不再动了。她带这个的目的是以防万一,也有阿周跟葭柠叮嘱过的缘故,可谁知道梁宴辛发现小雨伞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嫌她带少了?!
谁没事出门会往包里放一整盒啊!而且也根本装不下。
她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许多旖.旎的亲密画面,心跳快得有些不受控制。
“别人?”
她一噎,窘迫之余有点无奈,没想到他关注的竟然是这个,“你先松开。”
男人指腹轻.抚她手腕内侧,没动。
“……就是阿周她们啦。”
梁宴辛挑了挑眉,松手后手指一勾,将手心里的小袋子夹在指间。
温书瑜攥了攥重获自由的手,转头若无其事地岔开话题,“现在我可以把眼睛上的东西摘下来了吗?”
“可以。”他屈指轻轻蹭了蹭她一侧脸颊,然后低头吻在她额角。
下一秒蒙在她眼睛上的丝巾紧了紧,又蓦地一松。
眼前骤然亮起,她刚条件反射地抬了抬手,梁宴辛就已经先一步把手盖在了她的眼睛上。
温书瑜眨了眨眼,右手慢吞吞地抬起来,最后搭在他的手背上。
掌心被长睫轻轻触碰,微痒的触觉像蝴蝶翅膀扇动,也像羽毛扫过。梁宴辛呼吸一滞,垂着眼将耷拉在她肩上的丝巾慢慢抽走。
“可以了。”温书瑜小声道,莫名有些紧张。
身后的人将手放下。
她眨了眨眼彻底适应光线,目光刚刚定格聚焦,下一秒就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他们似乎位于一个安静的街区,之所以说似乎,是因为她根本没办法移开目光去仔细打量周围。
面前一栋三层高的独栋米白色建筑掩映在绿植与月季簇拥的庭院里,每层楼侧面有整块落地窗,一二层装饰着繁茂的常春藤。
庭院地毯似的绿草地周围是一圈白色栅栏,里面有喷泉池和秋千。就在她目光转过去的那一刻,庭院忽然像从沉睡中惊醒,喷泉池中倏然窜出柔和的水柱。
阳光正好,像给随风摆动的月季与喷泉池水镀上了一层柔光。
面前的一切都像几十年前老电影里的画面,可这并不是重点。
重要的是,这一切都来源于一幅画——那幅挂在她英国公寓里的拼贴画。
拼贴画是她在大一某节课上完成的作品。老师发下来的旧海报与杂志图册被她剪下各处局部,最后重新组合成她喜欢的画面。
她那时想亲自经营一间咖啡厅,那张画就是她设想出的雏形。
“不进去看看?”忽然,身后的男人开口,声音里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
温书瑜怔怔地回头看着他,对方却上前一步,揽着她的腰往里走。
她不得不跟上。走上台阶后,梁宴辛抬了抬下颌示意她推开门。
她迟疑着握住门把手,却没第一时间把门打开,“你是怎么知道——”
话说到一半,男人修长的手直接覆在她那只手上,然后稍稍一用力。
门开了,她没说完的话也戛然而止。
梁宴辛双手握住她的肩,让她踏进了那扇门。
温书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眼前所看到的。
吊高的天花板上垂下繁复的水晶灯,一楼的陈列柜与落地衣架上满满当当都是古董级别的古着藏品。
内里的装潢重现了好几部她最爱的电影里的画面,她甚至看到了像《蒂凡尼的早餐》里那样由浴缸改造成的沙发,墙上还贴着电影的旧海报。
她记得这些电影都是拉着他一起看过的,或者是随口提起过一句“我很喜欢”。
从那幅剪贴画,到这些藏品与装潢,她很清楚要花费多少心思才能重新与集齐。最重要的是他竟然都不动声色地记下了。
“喜欢吗?”身后的男人淡淡道。
而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他脸上的神情却难得有些僵硬与紧绷,和他的语气截然相反。
见面前的人一直没回答,梁宴辛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片刻后放进裤袋里。
他喉结动了动,往旁边漫不经心似地走了两步,盯着一侧的落地窗没看她,“一楼作为咖啡厅,以后可以办宴会或者拍卖会,一二楼那些旧物可以出售。三楼随你高兴。”
话音刚落,一阵淡淡的香味扑进他怀里。
小姑娘踮脚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他猝不及防地晃了晃身形,立刻抽出插在裤袋里的手将她扶住。
梁宴辛勾起唇角,眉眼里多了分得色。
“先别急着感动。”他抬手哄小朋友似地拍了拍她后背,下一秒将人打横抱起,抬脚从旋转楼梯上了三楼。
温书瑜安安静静地靠在他怀里,耳边是沉稳的心跳,有限的视野里充斥着水晶灯折射出的光晕。
男人抱着她在三楼某扇紧闭的房门前停下。
“里面……是什么?”
梁宴辛放下她,却没第一时间将门打开。
“眠眠。”
温书瑜说不清从他这一声称呼里听出了怎样的情绪,但是那种莫名的郑重与紧张却传递给了她。
“怎么了?”她局促地抿了抿唇。
“刚才的是毕业礼物,”他低头凝视着她,声音低且轻,“但现在这个不是。”
她仰着头,眼前浅棕色的眼瞳比水晶灯折射的奢靡光线还要让她目眩。
他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沉沉,情绪难明。
温书瑜张了张嘴,茫然又忐忑地应“好”。
“我从没这么期待你喜欢过,”他克制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呼吸不复往日镇定,“它是第一份,也是只属于你的一份。”
她一怔,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心跳蓦地急促起来。
就在她还沉浸在额头上那点温热中时,身后忽然传来门被打开的“咔嗒”声。
他将门推开了。
两人依旧这样安静地相对而立,片刻后,温书瑜慢慢转过身。
宽敞的房间一侧是一面落地窗,此刻遮光的落地窗帘拉上大半,只留下半米宽的空隙让日光流泻进来。
这一束光线照亮静谧的浮尘,划破略暗的空间,蔓延到一片雪白上。
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
一件穿在人形展架上的婚纱,静静立在昏暗与透亮的交界。
仿佛铺满流光的丝缎堆砌成繁复的裙摆与肩袖,长长的头纱与裙摆上的白纱曳地,几乎占据了大半个房间。
像极了奢靡到极点的古董婚纱,不是朝夕间能完成的华丽与繁琐。
温书瑜紧紧咬着唇,呼吸急促,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他是什么意思……此刻已经不言而喻。
周围格外安静,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与心跳。
自身后将她包围的熟悉木质冷香,证明男人依然站在她身后。
“喜欢吗?”
她大脑一片空白。
忽然,身后的门被关上了。他从身后慢慢走到她面前,鞋底与地毯相触发出柔软的沙沙声。
温书瑜还没抬起头,目光先定在他右手上。
梁宴辛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黑色的方形盒子,他半握着它,修长白皙的手指沿着棱角慢慢摩.挲。
接着盒盖被打开,璀璨的粉色静静躺在黑色的天鹅绒布里。
他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左手,垂眸吻在她手背上——在此时此刻,是郑重到近乎虔诚的一吻。
“原谅我早早想用这种方法锁住你。”他抬眸望着她,话语间的停顿于她而言是格外漫长的一秒钟。
温书瑜哑然地看着他的眼睛,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背后是送给她的曳地婚纱,戒指则躺在他掌心。
窗外日光流淌,她背后水晶灯的光辉蔓延到这里与其交汇,编织出一个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的场景。
“穿着它嫁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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