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六十八章:机关算尽,棋差一招,太子殿下篡个位,涂茶,蛋蛋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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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稍的迟疑了片刻,猛然垂眸,眼睫上的泪水遮盖了眼底的情绪,倔强的抬起头来,一字一顿的道:“不喜。”
“奴婢,不喜欢殿下。”
一股秋风掠过,将旁边的烛火吹灭了,他身子一僵,艰涩道:“阿妤说这话,本宫很难过。”
从未这般的难过,五脏六腑像被人侵蚀,啃咬,撕扯。
她咬着嘴唇匍匐在地上。
他默默的收回手,黯然道:“不喜便不喜就是,阿妤不必难过。”
他也不大懂,喜欢需要做些什么。
只是刚刚才明白,觉着这事有些新鲜,可阿妤说不喜欢他,他觉得很难过。
却又觉得不该强人所难。
他见过不少王孙贵族对得不到的女子强取豪夺,可他觉得对方若不愿意,自是不该勉强的。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阿妤回起休息吧!”他温声道:“本宫想独自静静。”
她哽咽着应下,慌乱的起身,狼狈不堪的逃离。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有朝一日会有这样的处境,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是他那一副求知欲时的懵懂无知,和得到答案时的慌乱与无措。
她站在大树底下将高栾叫下来。
高栾飞身飘然落下,不明所以的望着她一脸恐慌,和脸上未干的泪痕,“出什么事了?”
“高大哥,麻烦你去萧府跑一趟,拜托萧阁老安排我出宫。”孟妤慌乱的道。
高栾稀里糊涂的看着她,“究竟出什么事了?”
怎么好端端的进去一趟,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孟妤强忍着泪水道:“殿下……知道他喜欢我了?我不能再留下来,我若是再留下来的话,会出事的。”
高栾听了这话之后也不带片刻的质疑了,迅速的飞身离开了皇宫。
她站在庭院中,黯然神伤的望着莠和殿内灯火通明的样子,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滚落,泛红着眼眶死死的咬住嘴唇。
机关算尽,棋差一招。
本可以一走了之,袖手旁观,却将自己给赔进去了。
往后她无论如何都没法忘记这个人了。
天公不作美,当她躺在自己的房间内时,外头迎来了秋天的第一场秋雨,伴着几分的寒,几分的热,冰火两重天让她辗转难眠。
一直到后半夜的时候,这才稍稍的有了些睡意。
可公孙行止就不一样了,他彻底睡不着了,唤来了高栾,低声呐呐道:“阿栾,阿妤为何不喜欢本宫?”
就像他喜欢她一样,喜欢他?
高栾哑口无言,不知从何说起。
这事情殿下刚刚启蒙,一时半会的也解释不清楚,他自己也是个半吊子,又怎么能给殿下答案呢?
东宫的这个夜晚寂静得吓人,公孙行止直到天明时分这才渐渐有了睡意。
而孟妤为了避免尴尬,也躲着他。
高栾在小厨房堵住了她,“萧阁老说,半月后他进宫,到那时便能将你带走。”
从皇宫带走一个宫女并不难,尤其是萧阁老的身份而言,随便的找一个借口即可。
孟妤又道:“我想带上秋嬷嬷。”
高栾点了点头,“可以,只要秋嬷嬷点头,萧阁老都能办到的。”
她道:“好。”
这些天尽快的帮公孙离将凤印拿到手,如此一来她就可以放心的离开了,前往沧州,作为公孙瑶的影子,给他活下去的念头。
虽然联和这么多的人欺骗他,可出发点终归是好的。
高栾瞧着她这一副样子,有些于心不忍,“谢谢你。”
这一声谢谢是由衷的感谢。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他对这个苗豆芽的印象不好,可是后来她为殿下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高栾对她的印象渐渐的改变了。
而且如今又为殿下做出这样的牺牲。
孟妤苦笑着摇摇头,“也不用这样,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以后殿下就交给高大哥了。”
高栾点点头,面色依旧那一副不爱笑的样子,“若是有朝一日殿下君临天下了,你若回来,我就认你做义妹。”
他这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孟妤被逗笑了,却只是说了个好字。
往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就像她的到来一般不可思议,始料未及。
那些变数都会成为一个个的疑难杂题,可公孙行止只能做皇帝,这商洽的江山也就他最配。
温文儒雅,深明大义,又博览群书。
这样的人,才配得上“君”,才才能当得起天下之主,一国之君的责任。
从瞧见那些人命的脆弱之后,她就觉得,只有他才能让整个商洽的人过上国泰民安的生活。
……
萧家。
萧阁老昨夜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也颇为震惊,他也是瞧出了殿下对那丫头的与众不同的,只是未曾想殿下居然喜欢是她了。
若是国泰民安倒也无妨,可如今殿下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
如此的处境若是再多几个弱点,怕是凶多吉少。
再加上虎符还在殿下的身上,知道的人也不多,若是那宫女被人抓去了,威逼利诱一番,不也得什么都招了嘛?
“父亲的意思是说,要帮助那宫女离开皇宫?”萧阁老的儿子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萧阁老重重的点了点头,“这姑娘如此的深明大义,倒也是女中豪杰,她的做法是对的,她本就是大皇子的人,皇后近日忙着对付六王爷,也才对殿下松懈了不少,一旦六王爷倒下了,恐怕又会催促她对付殿下。”
所以那个小宫女的担忧并非是空穴来风的。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是德才兼备。
而殿下就是不二人选。
萧佚名重重的点了点头,“父亲说的极是,那儿子这就去准备。”
萧阁老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摸摸胡须,“你要多和子瞻走动走动,如今咱们两家共存亡,可不能再让殿下独自一个人背负这些了。”
“是。”萧佚名拱了拱手离开了书房。
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迫在眉睫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不先将商洽的内政处理干净,那边疆也迟早要被攻破的。
这场雨下得湍急,毫无征兆,打落了那开得正好,十里飘香的桂花,导致整个皇宫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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