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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当钱书德在董事会上拍板决定介入北部地块的时候,全市所有的目光就放到两人身上,上到顶层领导,下到普通市民,都看出来两家是要不死不休的局面,所谓外行看热闹,有些人不想为什么打起来,只知道拍手叫好,打死一方才叫痛快。内行看门道,原因追不追究无所谓,他们看得是今天刘飞阳究竟能不能说动股东退股。
直到八点半,来赴宴的仍旧一人没有。
外界已经如烧开的水在沸腾。
就坐在楼下包厢的有桌客人,他们在桌上没谈论别的,而是在关注楼上。
“还没人来?”坐在主位的中年问道。
另一人放下筷子,道“没人来,刚才我出去上楼看了一眼,服务员刚从包厢出来,应该是问他们点不点菜…”
坐在他旁边的人向后一靠,脸色喝的通红,夸张道“要我说刘飞阳弄这出就是多余,是,老钱现在是不得不变卖资产补充流动性,可人家好歹在首富宝座上坐了这么多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能是轻易说动就动了的?他现在是把话说出来,事没做到,我估计啊,到最后也就是不了了之…”
“这话我同意!”
对面的中年也把眼睛看过来“他刘飞阳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想搬动钱书德,可搬不动,只能从内部一点点瓦解,却没想到人家内部在对抗他这个外敌面前是铁板一块!现在不管是咱们看着,外面还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今天他们仨吃顿饭灰溜溜的出去,明天出去用啥脸见人?”
“好好日子不会好好过,他就作罢…”又有人摇头感慨。
“行了,行了…大家吃饭”坐在主位的人拿起筷子点着餐桌,没让他们继续这个话题,本意是想着自己上楼,别让刘飞阳脸上一点面子没有,哪怕自己只是个路人也算是有点人气,雪中送炭,却没想到刚一开口风向不对。
与此同时,楼下大厅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人,翘着二郎腿,一手扶着沙发扶手,另一只手拿着一份财经杂志,金丝边眼睛带的异常考究,从脸上看不出来波动,很平静,他身旁还站着一名年轻男性,此时满脸笑意。
就刚才,不下十人过来打招呼,可都被年轻男性挡回去。
钱书德看报是一般人能打扰的么?
确实,在这里悠闲看报的人正是钱书德,在洪灿辉给股东打电话的同时,他也让秘书逐一联系,就是为了防止这些人串通一气真的退股,安慰一番还不放心,就亲自坐在楼下,倒要看看谁敢背着他前来。
刚才有两名股东坐着出租车来的,走进门口看到钱书德,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去,他们可不想在钱书德眼皮子低下搞小动作。
秘书笑容越来越浓,看来自己老板并没有实际情况那般焦虑,一想到楼上空荡荡的包厢,仿佛想到刘飞阳猪肝色的脸蛋,心里更爽了几分,缓缓俯下身,轻声提醒道。
“老板,已经八点四十了”
钱书德看报纸的眼球一定,问道“有人来么?”
“您在这,他们有那心也没那胆啊…”秘书谄笑道。
钱书德缓缓把报纸放下,同时抬手摘下金丝边眼镜,秘书见状赶紧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到眼镜盒里,同时从另一个盒子拿出一副,递过去,一副眼镜是看书的,另一副是做事的。
钱书德把眼镜带好,感叹道“他们去不去赴宴咱们不能强加想法,咱们既然已经到这,那就得上去看看,不能让包厢里没有客人光顾,要不然传出去,他脸上无光…”
“还是老板您大度…”
“走吧”
钱书德站起来,抬头挺胸的穿过大厅,进入电梯里,脸上无悲无喜,看不出对今天刘飞阳的吃瘪是兴奋,还是对自己策略成功的欢喜,来到十一楼,脚步声在铺着红地毯的走廊里可以忽略不计。
来到包厢门前,并没敲门,秘书上前一步把包厢门推开。
包厢里。
刘飞阳坐着一动不动,又沉浸在他近日以来一直保持的莫名其妙状态,正闭目养神,王紫竹也开始蹙眉,因为约定时间已过,再等待没有意义,挽不回任何结果,洪灿辉已经急的团团转,隐蔽的打了两个电话,电话能打通,却没人接。
此时听到开门声,洪灿辉嗖一下奔隐藏在玄关之后的门走过去,强挤出笑脸,可当看到来人的时候,笑容顿时凝固。
“你们刘总在吧?”
钱书德开口问道,他的声音有极大震撼力,让刘飞阳把眼睛睁开。
洪灿辉向后退一步,把路让开,看到身旁秘书的笑容恨不得给他两巴掌,可恼羞成怒的动手就落了下乘。
钱书德走过玄关,发现刘飞阳正盯着自己,无悲无喜的表情着实有几分深度,爽朗笑道“我不请自来刘老弟不会怪我吧?正好路过,听说你在上面设宴,就上来看看…呵呵”
“叫服务员上菜!”刘飞阳转头吩咐道。
王紫竹点点头,随后站起来。
一张直径在三米一的餐桌,刚好容纳十八人,此时却只坐着两个人,正对面,呈一条直线,其他都站在旁边看着,等待着老将的交锋。
“萱华园的佛跳墙最正宗,请的厨子据说是给当初那位老太婆娘家做饭的,记得一定要一份,没有佛跳墙我可不吃哦…”
钱书德满脸笑意,即使知道这份笑主要来源于今晚的没人赴宴,可却不是发火大吵的理由。
“难得与钱总坐下来一起吃饭,想吃什么尽管开口”刘飞阳轻笑道“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随便!”
“那好,呵呵…”钱书德继续在笑,他向后一靠,也懒得再与刘飞阳废话,沉吟几秒后道“我这个人喜欢把话说明白再吃饭,今天在场的没有其他人,也就挑最直白的说,目前而言,你所有的策略我已经洞悉,刘老弟,今天这里冷冷清清,你还有什么手段?”
钱书德说完这话,就连站在身旁的秘书都不禁挺直腰杆,在他看来刘飞阳是矛,钱书德是盾,两人相争必定的败一方,现在看,是矛没刺透盾。
刘飞阳眯眼看着他,并没回话。
“我不否认你要把他们叫过来是个不错的办法,只要他们退股,确实能给我造成不小的麻烦,至少内部出了问题在上面的印象分会大打折扣,但是你不要忘了,我钱书德风风雨雨几十年,屹立不倒靠得是什么,根基!”
既然已经把话说道这个地步,他也就不在掩饰自己,进一步道“从七十年代/开始,我曾两次被扣上投机倒把的帽子,八十年代,改革春风吹过来,我又是第一批富起来的人,九十年代钢铁遇冷期,我就能豪砸千万拼一次,从九五年开始,惠北的的项目,三个,我钱书德必然拿下一个,参股一个,不信就沿着惠北的中央大街走一走,看有多少有我钱书德烙印的,拿我股份的人,有流汗的、有流血的、更有从一无所有拼到今天的,你以为你这个后起之秀简单说一句他们就能放弃?”
钱书德身旁的秘书也站出来开口道“几年前就有人客观的分析,如果把钱总的企业都拆掉,昼夜不停的工作可能需要两个月时间,如果要把钱总参股的企业都灭掉,处理影响至少需要三年…这就是根基!”
“所以呢,你想表达的意思是?”
刘飞阳点了支烟,慢声慢语的问道。
“意思?”
钱书德也向后一靠“意思很简单,无论外面怎么猜测,内部如何动荡,你搞不掉我,就像今天一样,你邀请了几十人前来,却没有一人前来赴宴,之所以不动你,是因为动你的性价比没有之前高,并不是怕,明白么?”
洪灿辉脸色越来越黑,只是他不能没有规矩的开口说话,现在的钱书德丝毫不像首富的作风,更像是得了志的小人,他是过来嘲讽。
刘飞阳古井不波的再道“明白,可是又能改变什么?能改变的了我要打你?”
“黄口小儿…”钱书德脸色一黑,其实他过来,要远远比洪灿辉想的更为复杂,心里有羞愤、有恼怒、有压抑,只不过一切都是通过嘲讽表达出来,他确实怕刘飞阳搞些歪门邪道,今天必须得在气势上压回去。
“嘴长在你身上,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即使你说要买一艘航空母舰,在这个言论自由的社会里也没人管得了你,可你要想想,买不回来该怎么办?”
没人来赴宴,撤股这条路行不通,生意上的竞争又不是短时期能解决的事,他实在想不出来刘飞阳哪里来的底气居高临下说话。
“买不回来就不用炮弹轰你,找个下水道淹死你就行了…”刘飞阳盯着他,像是开玩笑似的咧嘴笑道。
可钱书德听到这话脸色更黑,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之所以能来,是不想让你灰溜溜走出包厢,传出去脸上不好看,本想着给你一次机会,可是你不知道珍惜,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李,打电话!”
“哎…”秘书等这个命令已经等很久,此时听到,满脸兴奋的把电话拿出来,还略带鄙夷的偷偷瞟了眼刘飞阳。
洪灿辉见状,摸不到头脑,不过能预感到这个电话对自己方的影响绝对不好,想着阻拦,可这样还是太小儿科,自己出招被对方拆掉,现在对方出招,自己用野蛮手段,传出去会沦为笑谈。
这时就听秘书说道“是周董么?对对…老板在萱华园天字号包厢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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