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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悯和若初一直观察着男子的表现,不得不佩服陌桑问话的手段。
他们今早都对男子用上刑具,以及分筋错骨的手段,男子不仅没有泄露出一星半点的情绪,甚至连一个痛苦的表情也不给;
现在桑儿不过是几句话,就让对方情绪崩溃,整个人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在琢磨人心方面,他们是远不及她,不由认真注意陌桑的一举一动,企图从她身上学习东西。
他们哪里知道,陌桑上辈子从事的是人事行政工作。
这个职业需要就是敏锐的洞察力、协调力,随时随地都能迅速从衣着、谈吐、习惯、小动,掌握一个人的情绪。
当一个人情绪不稳时,他的弱点、缺点就会暴露出来,陌桑就会利用这一瞬间,找出他怕弱点,击破他的防线。
面前这个男人早在陌桑面前,泄露了自己心理。
虽然是一身黑衣,却不是夜行服,而是质地上乘的黑色锦袍,用以显示他身份不凡。
他不喜欢跟男人说话,说明他从心里排斥同性。
但是他一个无意的妒忌的眼神,彻底暴露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排斥同性,不是生理上的排斥,而是出于对比自己优秀、出色的同性的深深妒忌。
他无法忍受容颜、才华、出身等方面比他优秀的同性,所以陌桑在他最自以为得意的时候,狠狠地给他一击,瞬间让他大乱。
陌桑冷眼看着男子的变化,笑笑道:“昨天我的丫头还说,你跟颜惑公子有得一拼,其实你除了这张脸略出色外,有哪一点能跟他相提并论。”
“他出身世家,不知道公子家世如何”
“他是大鸿皇朝的钱袋子,不知道公子的钱袋子有多大”
“他的朋友非富则贵,不知道公子又结交了几个上得台面的朋友”
“他不仅拥有过人容颜,傲人的家世,过人的才华,同时还是眉涧宫印者、科举榜眼,不知道公子又有什么能跟他相比。”
陌桑不拿眼前两人跟他比,而是拿远在帝都的颜惑跟他相比,颜惑公子的名头向来比二人响亮。
说完便静静地看着男子的反应。
果然不其的,男子的面色越来越阴冷森然。
“我”
男子正在要开口时,突然布满阴鸷的脸突然恢复正常。
桃花眼盯着陌桑似笑非笑:“总有一天,你会为你今天对我的羞辱,会出沉重的代价。”
语气中的笃定,显示他有百分百的机会报仇。
宫悯也注意到这一点,面对他的威胁,不以为然道:“那也得你有机会,活着离开我的画舫才行。”
“没有人敢杀我。”男子怒道。
“同样也没有人知道你上了我们的画舫,所以即便我现在就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
宫悯冷漠如月的目光同样笃定地看着男子。
若如桑儿说的那样,对方是一时好奇上了他们的画舫,而以对方性格,根本没人知道他的去向。
若初坐在旁边一直不出声,宫悯和陌桑有着非常人的智慧。
他相信在他们的配合下,一定能很好地牵引住男子情绪,让他乖乖地交待一切。
陌桑看着男子,媚眼浅笑如风:“其实你不说也无所谓,我有一种药水,只要滴一滴落在这张,你唯一引以傲的脸上,就能把你变成全天下最丑的男人,就算是神医出手,也无法挽救,你要不要试试。”
春风拂面的声音,听着却不由让人毛骨悚然。
“白芷,你去把那瓶药水拿来。”也不等男子回答,陌桑就回头交待白芷。
“是。”
白芷一脸兴奋走客厅。
片刻后就拿着一小玉瓶进来。
走进来的时候一时没注意,脚下拌了一下,手上的小玉瓶脱手而出。
陌桑马上衣袖一拂,把小瓶子卷手上,心有余悸拍拍胸口道:“这小瓶子要是打破,这画舫整个都得化掉。”
玩味的目光落在男子身上,玉手熟练地把玩着小玉瓶道:“只要一滴,就能毁你的容颜,这么大一瓶,就能把你化为一滩水,再打扫一下,谁会想到是我们杀了你。”
“你敢”男子怒吼一声。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不敢做的。”
宫悯悠然呷一口茶水,他相信只要给她一个机会,连圣殿她也敢端掉。
男子马上道:“我的身份,不是你们配知道的,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整个大鸿皇朝就完了,天下八国会群攻大鸿皇朝。”
陌桑听到后,冷笑一声:“管你是什么身份,你冒然闯上我们的画舫,就算杀了你也是情理中的事情,你背后的人身份再厉害,能拿我怎么样呢而且,我说过了,没有人知道你死在这里。”
“还有。”
陌桑目光傲然,盯着男子,眸子中似笑非笑:“谁告诉你了,风擎大陆还有九国”
天下九国的局面早已经被打破。
男子的眸子一片漆黑:“你你到底是谁。”
宫悯眼眸微微一沉:“她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他话里的潜台词是,若对方还有利用价值,他会留他一命,若没有利用价值,这里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闻言,男子眼眸黯然,面上却努力保持镇定:“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金华府干什么你们不应该来金华府,你们不应该来金华府的。”
无轮次的言语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可怕的后果。
宫悯和陌桑暗暗相视一眼,看来他们捉到是一条很不一般的大鱼。
陌桑笑道:“公子是聪明人,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主动合作,二是本姑娘让人喂你一颗药,你会连自己身上有几颗痣,都乖乖告诉我们。”
这条大鱼的身份还非同凡响,不使用一些非凡手段恐怕不行。
白芷马上道:“不必用药,太麻烦了,奴婢给他扎几针,他也一样会乖乖招供。”说完,掏出几根牛毛细的银针。
男子嘴唇动了动,刚想开口,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抬头看去,待看清楚来人长相时,面色顿时一变。
海棠领着艳姨从走进来,对着陌桑和宫悯行礼,按约定的称呼道:“公子、小姐,艳姨来了。”
艳姨看一眼坐在主位上的两男一女,马上认出两名男子就是昨晚的客人,走上前行礼道:“奴家见过两位公子。”
回头朝陌桑口念万福道:“奴家见过贵人,贵人万福。”言语间不由紧张,生怕对方是要追究自己昨天的事情。
“免礼。”
陌桑目光平和,语气中也听不任何恶意。
越是这样,艳姨反而紧张,连赔礼道:“两位公子、贵人,昨天是奴家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子、贵人饶奴家一回。”
呵呵
陌桑轻笑两声,眼眸轻垂,看着面色不太淡定的男子道:“艳姨不必紧张,今天请你过来,不是为了追究昨天的事情,是想请你帮我们一个小忙,而且这个人情我们会马上还你。”
艳姨犹豫一下道:“贵人,请讲,奴家一定知无不言。”
陌桑眼中嫣然一笑:“极小的事情,想请艳姨帮我看看面前这男子,你是否认识他,他叫什么名字。无论你愿意说多少,我们都还你一个人情。”就冲着她是大鸿皇朝的百姓,目前暂时不动。
“是,贵人。”
艳姨恭恭敬敬地应一声。
回身朝男子看一眼,面上怔一下道:“回贵人,他是红袖坊的头牌头公子上池。”
“上池公子。”
艳姨的声音刚落,白芷就惊讶地叫起来,一脸激动道:“一见上池晓风月,风月不曾染上池。上池公子不仅是红袖坊的头牌,同时还是红袖坊的两大当家之一,而另一位当家就是倾云姑娘。”
“倾云亦倾魂,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白芷自己念完后,一脸不屑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其实真人一般般,给我们公子和小姐提鞋都不配。”
陌桑嘴角抽了抽,就听弥月道:“白芷,你又作死,上池、倾云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公子和小姐比。”天下间没人能跟自己的主子比。
“好了。”
陌桑打断他们,对艳娘道:“昨夜的弄影姑娘,是红袖坊的眼线。”
艳姨一听,登时就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陌桑,马上明白这就是陌桑还她的人情。
回想昨晚的种种,连忙福身道:“谢贵人提醒,贵人可还有什么要吩咐奴家”
“最喜欢跟聪明打说话。”
陌桑一听艳姨的话就媚笑,刹那间媚眼如丝,风情婉转,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倾城倾国。
“赢戈,你跟艳姨到颂雅阁,把人给我带回来。岂外,我这里还有一事情要嘱咐艳姨”
“贵人,请进。”
陌桑敛起笑意道:“你在此看到过上池公子的事,下了画舫便忘掉,任何情况下、任何人问起,只说是前来取曲谱。”
回头给了弥月下一个眼色。
弥月马上把一卷纸轴送到艳姨面前。
艳姨面上一阵惊喜,双手接过曲谱:“奴家谢贵人相赠,贵人日后有事,只管吩咐奴家,奴家一定照办。”
若初也取出一块牌子递给弥月道:“艳姨以后遇到什么问题,你只管拿着这块牌子到春风楼,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自会帮你解决,不过此事不可让外人知道。”
春风楼
艳姨一脸惊讶,从弥月手上接过牌子:“奴家日后也凭公子吩咐。”
春风楼在金华府是一个特殊存在,明明没有任何依仗,偏偏连官府、黑道都对春风楼的礼让有加,没想到今日能见到正主。
宫悯淡淡道:“你们去吧。”
赢戈微微弯腰,点了两名护卫,随着艳娘一起离开画舫。
陌桑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男子身上,轻轻念道:“一见上池晓风月,风月
不曾染上池;记得当年有人赠送一名青楼女子一池莲花,以称赞此女如同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不知上池公子何以认为自己不曾为风月所沾染”
上池本以为身份被揭穿,三人定会对他严刑逼问,想不到面前的女子却提起,众人对他的评语。
关键是最后一句话,她给他挖了一个坑。
问题在不经意间涉及到他的私隐,这个小女子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上池沉默一瞬,眼放秋波,唇含三分笑道:“这是别人的话,在下可不在乎这些虚名。倒是姑娘一出口便是惊世名句,好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此话放在哪里都合适。”
陌桑却没有马上接话,突然歪着脑袋,看一眼门外,招招手:“小宝,快过来。”
上池面上一阵疑惑。
回过头,就看到一条肥滚滚的黑狗,闲庭散步似的,从外面缓缓走进来,一直走到女子面前。
陌桑弯腰抱起小宝,看一眼它油淋淋的嘴巴,取出帕子替它擦着嘴巴道:“你又跑到厨房偷吃东西,再胖下去狗屋就睡不下,得睡到房间外面。”
看到这一幕,上池眉头微微蹙起。
却看到那名唤白芷的女子朝自己走来,手上还拿着几枚银针,突然就明白面前的女子为什么不接他话。
他们不打算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直接选择使用另类手段,从他口中套话。
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声求救,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宫悯已经抢先出手,凌空封住他的哑穴。
陌桑轻声娇笑道:“现在才想到大声求救,晚了点。”
他被带到客厅时,就应该抓紧时间大声求救,而不是来调戏她,这算是无意中使用了一回美人心计。
上池已经失去反抗力,眼睁睁看着白芷,把一根根银针熟练扎入体内。
他的意识在一阵阵眩晕的袭击中浑散,渐渐地失去知觉,最后完全昏死在地上。
白芷确定上池昏死后,当着众人的面手伸入上池的衣领内。
两手细细地摸索一番,再把他的脸上摸一遍,细细端详过道:“郡主,是真脸,没有易容。”
陌桑逗着小宝,头也不抬亲头道:“再检查一下他的牙齿下面,有不有藏毒囊,还有衣领算了,给他换身衣服,没有问完话别让他死。”
“是,郡主。”
白芷应着,让人把上池带到下面的仓库。
陌桑抬头看向宫悯:“夫君,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真的只要证实红袖坊是南蜀国的探子窝,就马上清剿。”
宫悯眼里倾出月光似的温柔:“是的,清除的同时,我会让宫白持我的印鉴到金华府请求支援,至于上池应该怎么死,到时全凭夫人作主。”
陌桑会意:“知道了。”
上池的死活全看他的身份。
他的身份如果仅是南蜀国在大鸿的探子首领,她会毫不犹豫地结束他。
他若跟圣殿有什么瓜葛,得看他跟圣殿什么人有瓜葛,总之背后的人身份越高,他是生是死就会变得越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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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端的被大神码字吞了两千字,作者已哭昏在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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