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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重生,你既然知道五经世家,就应该知道,代表五经的五块玉石,现在,我已经拥有了其中三块,只要再得到最后两块,集齐五块玉石,我就能拥有活死人的能力,那时候,我就可以救活他。”
盯着地上神态安详的列胜男,我眼神坚定的说道。
赵卫国脸上无比的震撼,不过,即使如此,他仍然掂记着列胜男的生死,开口问道:“那最后的两块,在谁的手里,我帮你……”
说到这里,他忽然又有些犹豫了。
我能够理解,他身为警察,不可能做违反法律的事,如果那两块玉石,本来就不属于我,他又怎么能帮我,去弄到它们呢?
我扭头看着他,说道:“赵大哥,我只有一事相托,你帮我好好保存胜男的尸体,就已经是帮了我很大的忙了。”
赵卫国郑重的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我神识,迈步朝大路走去,一边对赵卫国说道:“军方的间谍案,就全都拜托你了,我要去完成我未竞的事业,期望能够早一点救回胜男的性命。”
我的身体如同鬼魅,要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道路上,拖出一长串幻影,迅速的消失在了赵卫国的视线中。
列胜男以死来要挟我,期望我能记住她,她的目的很显然达到了。
在没有让她得到重生的那一天,我想自己再也无颜去面对千寻。
很快的,我就发现,这是通往特别调查组指挥中心的方向。
看来,诚如赵卫国说的一样,如果我刚才还没有清醒,他们大概真的会送我回指挥中心,向首长报告关于我的噩耗。
间谍案已经成功告破,接下来,我也该着手自己的事情了。
此刻的我,已经不再需要普通的陆上交通工具。
以我现在所具备的修为,信步而来,便可翻山越岭,跨洋过海,日行千里有余。
飞速的掠过沓无人迹的乡间小道,我的思绪禁不住阵阵翻滚。
我不明白,列胜男到底在千寻那里听到了什么样的故事,才会让她毅然决然的取出了体内的涅槃经,并且义无反顾的送给了我。
更何况,列胜男是怎么取出体内涅槃经的呢?
难道是千寻跟她说的吗?不可能,千寻不可能告诉他,并于五经世家如此绝密的信息。
这个世界,除了杜家的析出机,还会有很多种可能,取出体内的玉石。也许列冰燃当日在野人部落里,就已经把列家的方法教给了她。
但现在,显然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有朝一日,如果我真的能复活列胜男,真相自然就能够大白于天下。
而目前自己的当务之急,无疑就是怎样才能以最快的时间,得到其余两家的玉石。
杜诗音她在哪儿,恐怕这个问题,只有叶美娜和杜三父女,才能回答吧。
那么叶美娜和杜三,此刻又在哪里呢?
他们有没有在王晓山的那次行动中,丧生火海,又或者被六代目白川会和影子组织的成员给干掉?
我相信,凭借天龙安保公司和杜三的实力,这两个人自保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只是经过了如此大的变故,他们一定已经全都躲藏了起来,而我又要到哪里,才能找到他们二人呢?
这件事的突破口,恐怕就在叶美娜身上。
杨元生和杨绍安,已经在我手里,现在就关押在特别调查组的指挥中心里。
我快步向前,顷刻间已经来到了指挥中心的大门口。
看守大门的士兵们,突兀的看到我出现在他们面前,一个个都神情紧张的端起了手内的钢枪。
当他们看清楚我的脸之后,又都在一瞬间肃然起敬,对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我还以一礼,信步走进了指挥中心。
没有惊动首长和高参谋他们,我径直来到了关押杨绍安父子的地方,利用高阳给我的龙镶卡,提出了杨元生。
带着杨元生,我又征调了一辆悍马车,向天心城的方向飞驰而去。
车子里只剩下了我和杨元生两个人,一如当年,我送他去王晓山的家里。
但世事变幻,沧海桑田,今日的我已经远不是当年的我,而今日的杨元生,也早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海归博士,意气风发的富二代。而变成了一位阶下囚徒。
他的气质也早已同当年大为不同,他眼神呆滞,皮肤苍白,面色发黄,精瘦的身上,也早就已经不剩下一件像样的东西。因为吸独而深陷的眼眶,乍一看见,好比仅仅包着一层皮的骷髅。
真正的杨元生,已经死了,在那次与杜诗音的订婚宴上。而我眼前的这一具,不过是一幅没有神气的皮囊。
一路无话,我们的车子很快就回到了天心城。
我把车子直接开到了万均堂医馆门口,准备带着杨元生,住进隔壁酒店自己的房间里。
站在酒店宽敞的电梯间,我忽然发现,杨元生整个人开始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就仿佛嗑药了一般。
看着这个昔日的仇人,口流涎水,面无表情,麻木不仁的样子。我心里早已失去了最后的一点耐心。
我一把抓住他的后领,提着他不停颤抖的身体,来到了顶路我的房间里。
杨元生已经开始痛苦的撕扯自己的头发,我不紧不慢的松开手,杨元生扑通一声倒在了地毯上,身体时而蜷缩成一团,时而又像是一张放了弦的弓一样,绷得笔直。他口里痛苦的一阵阵呼号着,那声音听在陌生人的耳朵里,格外的吓人。
他嘴角拖着长长的涎水,一步步朝着我爬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脚,嘴里拼命扔哀求道:“狄大师,给我粉,给我粉,救我,求求你救我。”
目睹杨元生贪婪的模样,回想起当日在沈家别墅的种种,我真恨不得一脚将他踩死在地面上,就像是一只蟑螂,然后焚起一把大火,将他挫骨扬灰。
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尽管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杨元生的身上,仍然还存在着有待压榨的剩余价值。
我掏出随身的手机,把洽逢其时的杨元生的丑态,拍了个淋漓尽致。
我相信,也许要不了多久,这张照片就会传到叶美娜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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