亍十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零九章 序幕,从港综开始纵横诸天,亍十一,蛋蛋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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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乌俊的攻击,徐鲁不慌不忙,勐喝一声,手中短木剑爆出一团剑影,整个人面容冷硬坚毅,确有高手风范。
他能在吕不韦的家将中脱颖而出,自然不简单。
乌俊在看似不可能的情况下,如同利箭一般从地上斜飞而起,连人带剑,与先前徐鲁面对白充的攻击如出一辙,撞入徐鲁守得无懈可击的剑影上。
砰的一声,木剑相交。
徐鲁早已做好准备,却仍是挡不住乌俊集了全身之力及一往无前冲势的一剑,整个人往后倒退了几步。
众人看的精彩,纷纷站了起来,替乌俊挥拳打气,尖叫的最厉害的,是嬴盈的娘子军,她们首领嬴盈和鹿丹儿有了归宿,但她们绝大部分还没有呢。
被此刻表现神勇的乌俊吸引,一点也不奇怪。
其次就是都骑军了,把吕不韦方面为徐鲁打气的声音全压了下去。
乌俊愈战愈勇,脚一点地,又是一个空翻,长剑如影随形,再次往徐鲁杀了过去。
徐鲁被迫采取守势,身形却是被迫急退,应付着乌俊诡变百出,“毫无章法”的惊人打法,宛如遇上了克星。
那句话怎么说来了,命运的每一次馈赠,其实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他以这样的打法胜了白充,又被乌俊以这样的打法逼的狼狈不堪,将先前取得的荣誉,一下子全都丢了出去。
在乌俊狂风骤雨的攻势里,徐鲁锐气已泄,偶有反击,也如昙花一现,完全无法为他挽回败局。
砰砰砰,一连三声,乌俊借长剑之利,重重打在徐鲁的短剑上,让他吃尽了苦头,手腕早已被震的发麻。
见状,场中为乌俊助威的声音更盛,让徐鲁心生大势已去的感觉。
双方又再迅快攻拆了十多招,徐鲁的短剑终是架挡不住,被长剑一把荡开,心中暗叫糟糕时,乌俊已抢先一步闪到他身后,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后背上。
徐鲁不及反应,已被一脚踹倒在地。
他明明可以凭手中长剑取胜,却偏偏一脚将人踹翻,多少有点侮辱人的味道。但比赛之前又未说不可以动脚,何况徐鲁先前出其不意,行险一招拿下白充,出尽了风头,可曾考虑过白充的颜面?
所以说,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一番扰攘后,徐先欣然道:“乌副统领是否准备再接受挑战呢?”
乌俊恭敬答道:“方才一场只是代替陈统领出战,小将希望见好即收,以免给人轰出场去。”
他的话音一落,登时引起了一阵哄笑,却没有人怪他不再接受挑战。徐先笑道:“副统领辛苦了,可自行下去休息。”
此时场内再无出战者,吕贵不知出于什么样的考虑,竟是没有登场,在热烈的气氛中,徐先宣告晚艺会结束。
陈乐在营地间随意闲逛,只见其间篝火处处,来参加田猎的年轻男女,此刻大多聚在一起喝酒唱歌跳舞,充满节日欢乐的气氛,没有人愿意回营休息。
在营地转了一圈,正要返回营帐时,陈乐忽然听到左前方传来阵阵女子欢笑声,他循声望去,只见广达百步的空地上,生起了十多堆篝火,鹿丹儿等百多个娇娇女,正与人数比她们多出两倍不止的年轻男子,围着篝火拍手跳舞,纵情高歌。
就连吕贵也在那里。
见到他,陈乐原本就不太想过去了,但可能是他的身形太过伟岸,竟是被人发现了。
在众人的起哄下,陈乐只好走了过去。他过去不久,吕贵就走到他身边道:“陈大人尚未见到吕相吗?我来之前,他正遣人寻你呢。”
陈乐随口道:“我方才在四处闲逛,应当就是因此错过了。”
吕贵笑道:“如此的话,那大人就顺道随我去见吕相吧。”
他这么说,靓仔乐只好点头,勉为其难走这一趟。
陈乐跟在吕贵身后,到达吕不韦的营地处时,吕不韦正在帐外听两名绝色歌姬弹琴唱歌,陪着他的是十多名亲卫,却不见吕娘蓉和徐鲁的身影。
说了几句晚艺会上的事,吕不韦道:“陈乐,你到娘蓉的帐内看看她吧,说不定你可令她回心转意呢。”
“好。”陈乐爽快道。
听到陈乐答应,吕不韦错愕了一下,因为他原以为陈乐会拒绝,但此刻听陈乐答应,他的心底又浮出一道笑意。
在吕不韦想来,陈乐毫不犹豫的答应,说明他确是被吕娘蓉迷住,也说明他对自己没有防范之心。
注意到吕不韦递来的颜色,吕贵连忙开口道:“相爷,三小姐先前发了很大的火,说谁也不见,陈大人此刻过去,只怕会起到反效果。”
闻言,吕不韦拍了拍额头,像是因为忘了这一茬而感到懊恼,随即又一脸为难的看向陈乐。
他们都把戏演成这样了,陈乐要是再不配合,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他说道:“我去试试…”
话还没说完,注意到吕不韦和吕贵吃了苍蝇般的神色,陈乐心中一阵好笑,又改口道:“还是算了,不急在一时,恐怕要让吕相失望了。”
“怎么会,是娘蓉她不懂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再慢慢劝她。”吕不韦松了口气道。
……
等从陈乐从吕不韦的营帐离开,回到自己的营帐后,将事情对前来找他的乌延说了一遍,乌延哑然失笑,招手叫乌俊俊和乌巢两人过来,吩咐乌巢道:“你自己说吧。”
刘巢连忙低声道:“姑爷,我们侦查到高陵君的人在上游偷偷的造木筏,又收集大量柴草,看来是要烧桥了。”
他一说完,乌俊紧随其后道:“如果在木筏上筑台架,堆起大量柴草,淋以火油,黑夜里像火山般由上游冲下来,无论声势和破坏力都会相当惊人。我们是否要先发制人,把他们宰了?”
陈乐道:“今趟我们是要制造一个机会,让政太子显示出他的军事才华,确立他在所有秦人心中英明神武的地位。”
只有这样,才可以以莫大的声势,开启东征。
荆俊虽然不知道陈乐的想法,却是兴奋道:“我明白了,所以我们要精确的把握到对方的阴谋,然后定好全盘计划,再由政太子装作是随机应变的本领,好镇压着所有怀有异心的人。”
“所以此仗不但要胜,还要胜得漂亮。”
陈乐笑道:“正是这样。”
说着,他又向荆俊夸赞道:“要像你胜徐鲁那般就合格了。”
正事说完,乌延又朝陈乐说道:“姑爷,夫人等去了王营陪伴琴太傅,她们让我转告你,着你回营时,就去把她们接回来。”
乌俊笑道:“姑爷还是好好陪夫人她们吧,余下的事,都交由我们这些去做即可。”
陈乐笑骂一声,唤来护卫,策马朝王营而去。
他刚进木寨,在一阵火光中,徐先在十多名亲卫簇拥下正要出寨,一见到他,立时拍马过来,着他跟上,一行人到了寨外坡顶上。
平原间,营帐遍野,灯火处处,细听之下,还有河流流淌的声音。这些属于自然的声音之中,还夹杂仍未就寝的人们的欢笑声。
徐先低声道:“高陵君这两日不断来游说我和鹿公,劝我们合力铲除吕不韦和他的奸党,还保证他对王位没有野心,只是不想秦室天下落入一个外族人手里。”
“高陵君已没有回头路了。他的谋臣里定有吕不韦派过去的奸细,而他全然不知,只是这点,他就不可能是吕不韦的对手。”
徐先又道:“我有点奇怪在这关键时刻,为何杜壁会离开咸阳,看来他是早知道高陵君会举兵叛变,所以故意置身事外,好冷眼旁观,这人的胆色计谋,要比高陵君高明多。”
“陈乐你真有把握应付吗,千万不要忘了,吕不韦必定会在暗中使些阴谋诡计。”
陈乐充满信心道:“我已与大王说好,政太子将会亲自处理这次动乱,保证吕不韦无计可施。”
在靓仔乐眼里,吕不韦已与死人无异,只是这话,他显然无法对徐先说。
闻言,徐先皱眉道:“政太子年纪尚浅,又没有军事上的经验,恐怕……”
陈乐笑道:“他只要懂得知人善用就成了。”
徐先何等精明,闻弦歌知雅意,笑道:“那就当是给他的一个练习吧,到时我和鹿公将伴在他左右,好让人人都知他得到我们的支持,你看看如何安排好了。”
陈乐笑着点头。
徐先忽然道:“你那副统领身手了得,又懂造势,大大挫了吕不韦的气焰,实在是难得的人才,我和鹿公均对他非常欣赏。”
“我带他谢过徐相和鹿公。”
徐先摆摆手,拍了拍他的肩头表示赞赏,两人才各自离开。
到了寨门处,守卫说小盘正要见他,忙将他领到王营,谒见这秦国的未来君主。
见陈乐进帐,嬴政挥手示意营帐中的人都退出去。
等他们都离开后,嬴政拿出了一副地图,只见上面以符号标记点出了营帐的布置,高陵君位于王营后的十多个营帐更以红色显示。
陈乐明白她的心态,知她宁愿先下手为强,也不愿有大展军事才能的机会,不是所有人都热衷演戏的。
她现在是嬴政的形象,又怕随时有人会闯进来,陈乐没有伸手将她揽到怀里,给她一点安慰。
靓仔乐笑道:“高陵君唯一有望成功的招数,就是要出其不意,眼下既事事均在我们预料之中,这场戏不难演的。”
他伸手指着图中的泾水道:“高陵君无非就是利用天然环境,例如把贯入泾水的几条河道先以木栅湿泥堵截,到时再毁栅让暴涨的河水冲下,立刻可以把这四道临时搭建的木桥冲毁,如果再能配合整套行之有效的战略,会有奇效。”
“除此之外,就是火攻,但水攻更为厉害一点。若能在水中放上一批巨木,什么桥梁都要给它撞断,再派人乘筏攻来,只是发射火箭就可以烧掉沿河的营帐了。”
陈乐说的这些,和乌巢他们侦察到高陵君的人伐木,并不矛盾,先水后火,比单纯的火烧更难以抵挡。
“这其中最大的变数,其实不再高陵君,而在吕不韦。”陈乐道:“所以只要高陵君已一发动叛变,得知消息的吕不韦,就会急怒攻心,气血上涌而死。也算为国捐躯了。”
这是陈乐替吕不韦计划好的死法。
“我担心我会演不好。”
“没关系,随机应变就好。”陈乐朝她鼓励道。
像是被他安慰的嬴政,轻轻点头。
从营帐出来,陈乐忍不住叹了口气,还真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分明是来接老婆回家的,却接二连三被找去叙话,到现在连纪嫣然他们的面都还没见到呢。
这么想着,他急忙朝琴清的营帐赶了过去。
琴清的营帐位于主营的后方,与朱姬的鸾帐相邻,十多个营帐,住的全是王族内有身分的女性,四周加以木栏与其他营帐隔了开来,守卫十分严密。
陈乐虽可以通行无阻,但仍不敢坏了规矩,报上来意后,由禁卫通传,不一会儿琴清身边的一名贴身小婢走了出来,告诉他纪嫣然诸女刚离开,琴清已经就寝了。
靓仔乐明白到琴清自然不可能在纪嫣然她们不在的时候,将他请进营帐,图惹是非。
他冲那名婢女微笑点头,险些将对方的魂勾走,这才转身离开。
一夜无话。
天尚未亮,陈乐就被田贞田凤两姐妹唤醒了。
等他到了帐外,在晨曦中,纪嫣然三女又为他检查一遍伤口,确认真的已痊愈才放心。
此时,乌俊领了一名青年来见他,介绍道:“这是桓奇,统领记得他吗,桓奇不但是第一日田猎成绩最佳的人,昨晚又连胜三人,大王封了他作偏将,调到我们都骑军来服役,请统领指派他的工作。”
桓奇施礼道:“桓奇叩见统领大人。”
陈乐见他生的眉清目秀,却又眼神锐利,身形高大,虎背熊腰,开口问道:“桓奇你出身何处,有没有从军的经验?”
桓奇不亢不卑道:“小将乃北地人,自幼学习兵法武功,曾在王翦将军麾下戍守北疆,是一名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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