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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春妮出身贫寒,从小缺衣少食,一件衣服从老大穿到老小,能穿十几年,破了都舍不得丢。
像这种高档的定制衣服,她怎么舍得烧掉?
死人的衣服怎么了?照样能穿!
这不,她偷偷挑拣了一番,扣下了几箱衣服,修修改改,够她穿几十年的。
这也是没办法,沈华军虽然月月有分红,但还不够买一件好衣服呢。
像她身上穿的定制绸缎旗袍,料子好,手工好,没有几百大洋是拿不到的。
都是钱啊,为什么都烧掉?
当然,暗中做是一回事,被人叫破又是一回事。
“京墨啊,你弄错了,这是我刚定制的旗袍,你一个大男人的,分不清这些也正常……”
她脸上挂着矜持得体的笑容,好不容易请到这么多重量级的人物,绝对不能出错。
沈京墨淡淡的扫了一眼,“袖口有名字。”
“啊?什么?”徐春妮下意识的撩起袖口。
众人定睛一看,果然有字!
沈京墨神情有一丝怀念,“,我母亲王薇名字的缩写。”ぷ999小@説首發999xΘ.999xΘ
徐春妮如被雷劈中,脸色惨白如纸,仿若□□的曝光在公众的眼皮底下,任由公众批判。
啊啊啊,什么毛病,为什么要在衣服上绣字?
这还不是最惨烈的,最致命的一击来了。
沈京墨眉头紧皱,不屑而又鄙夷,“对了,你脖子上的珍珠也是我妈的,你女儿的那对珍珠耳环也是我妈的,你到底扣下了多少好东西?”
幸好大部分的首饰都留给了他们兄妹,被他们带出国了,他都留给妹妹了。
像这种不显眼的珍珠首饰,则被落下,也不知怎么的被徐春妮顺走了。
他们眼中不值钱的东西,在徐春妮眼里就是宝贝,出席这种场合都戴着。
她倒是想要真正的宝石,但太贵。
徐春妮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颜面全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沈菁面红耳赤,第一反应就是拽下珍珠耳钉,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徐珍珍穿着白色的裙子,笑意盈盈的说道,“这是姑夫送给姑姑的定情信物,沈京墨,珍珠都长这样,你真的弄错了……”
在她看来,衣料也好,首饰也罢,不都一样吗?
却不知道,上流社会的人最讲究衣穿住行,他们从小就看惯了好东西,能一眼看出这件衣服值多少钱,是哪家店什么时候出的款式。
要是定制的,能看出是哪位大师傅的手笔,也能分清每样首饰的不同之处,能分辩正品和高仿的区别。
厉害一点的,第一次见面就能看出你受过什么样的教育,家里背景如何。
这是从小好东西砸出来的好眼力。
不知道不要紧,但硬要装出我很懂,我很无辜,错的是你们的样子,就很讨厌了。
沈京墨都不爱搭理这种自以为聪明的女人,“蠢货。”
连翘笑眯眯的补刀,“各大首饰店出品的东西都有标记的,通常定制的东西也会有暗记,有迹可查,你这些常识都不知道?不信的话,当众查验一下?”
静默,还是静默,徐珍珍不敢,徐家母女更不敢。
沈京墨郑重警告,“请马上脱下亡母的衣服和首饰,否则我就要告你一个偷盗罪。”
扔下这句狠话,他拉着连翘施施然的进去了,只留下几个神色复杂的女人。
后面的宾客笑嘻嘻的跟进去,经过她们身边时,摇了摇头,啧啧作声,鄙夷的态度表露无遗。
虽然都来了,但大部分人都是抱着过来鉴赏古董的心态,还有就是,想跟沈家的掌门人沈空青攀攀交情。
沈华军夫妻嘛,只是一个摆设,摆着好看的。
但,闹出这样的笑话,大家连表面的尊重都维持不下去了。
见过low货,但没见过这么low的,都不想跟她一起玩,太掉价。
徐春妮这就悲剧了,她一直努力想踏进上流社会的大门,努力了十几年,眼见终于有机会了,为了今晚的机会做足了准备,想狠狠刷一把存在感,好好表现一下。
结果,还没有开场,就被沈京墨一拳ko了。出师未捷身先死,就一个字,惨。
沈华军跟自家兄弟沈空青站在一起,跟宾客们谈笑风声,笑容满面,意气风发。
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还是这种场合最适合他。
他身体肥胖,站着清瘦的沈空青身边,形成鲜明的对比。
沈空青虽然话不多,但更受欢迎,让沈华军暗暗嫉妒。
明明他才是沈家千宠万爱的长子,偏偏从小就生活在小弟的阴影下。
小弟太优秀,智商,长相,成绩都远在他之上,父母只会夸小弟,却只会对他说,你要向弟弟学习。
外人也只会说,一样的爹妈,兄弟俩怎么相差这么大。
他的心态越来越崩,直到遇到了王薇那个女人……
耳边传来沈空青的声音,“大哥,你真的有雍正时期的粉彩碗?”
沈华军喜笑颜开,“当然是真的。”
沈空青表示怀疑,“你哪来的?”
他这个大哥眼高手低,自视过高,对自己有一种迷般的自信。
遇到事情固执的要命,不听劝的那种。
沈华军有些不乐意了,什么意思啊?“捡漏,我眼光好,不行吗?”
沈空青半信半疑,四处扫了几眼,“怎么不见京墨?”
也就只有这个侄子值得他重视,其他就算了。
沈华军的脸色一变,“整天不着家,也不在医院,不知去哪里鬼混了,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东西,唉,要是有南星一半懂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满满是怨气,还在记恨沈京墨让他在烤鸭店难堪的事。
再能干有什么用,不听话,不肯任由他摆布,白养了。
沈空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确定他不是说反话,不禁沉默了。
他这个哥哥的思维向来与众不同,跟常人不一样。
正常人觉得对的事,他就觉得不对。
门口一阵骚动,众人纷纷看过去,“咦,那不是连二少吗?”
“是沈京墨,鼎鼎大名的外科一把刀,要请动他非常难。”
“沈京墨?不正是沈家的子孙吗?请不动他,那就找他家长辈呗。”
“看来你不是本地人啊,沈家那段轰轰烈烈的往事都不知道?要恶补一下,免得得罪了人还不知道。”
“到底是什么事?快说说。”
那人却魂不守舍,盯着一个女孩子发呆,“可我只想知道,他们中间那个女孩子是谁?好漂亮,好有气质。”
连翘一手挽着二哥,一手挽着男朋友,就这么出场了,用这样的方式昭告她的第一次亮相社交场合。
本身就长的美丽,又有两大帅哥的护持,一出现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沈华军也看到了,气势汹汹的跑过来,“京墨,你怎么将她带来了?这里不欢迎她。”
沈京墨眼神凉凉的,“亲爱的爸爸,你后老婆出事了。”
“啊?”沈华军愣住了。
沈京墨笑吟吟的说道,“这会儿估计在扒衣服脱光了,不去看一眼吗?”
沈华军:……什么鬼?
这声音挺大的,四周的人都听到了,立马如打了鸡血般激动。
有人主动请缨,“沈华军先生,我陪你一起过去吧。”
这跃跃欲试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沈华军猛的被惊醒,暗叫一声不好,飞奔出去。
沈京墨耸耸肩膀,这么弱,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啊。
沈空青走了过来,面带微笑,“京墨,好久不见了,今晚我们叔侄俩要好好喝一杯。”
他对这个侄儿很看重的样子,亲亲热热,很高兴。
沈京墨也很热情,“好啊,怎么不见奶奶?她身体好吗?”
沈空青拍拍他的肩膀,“她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息,你多过去陪陪她,你是她的长孙,她心里是最疼你的。”
沈京墨笑眯眯的应了,心里却无动于衷,最爱他?听听就算了,谁信就是傻子。
身体不舒服?呵呵,骗鬼去吧。
沈空青转头看向连杜松,眼中闪过一丝异采,“连二少今晚这么赏光,真是蓬荜生辉。”
连杜松穿着深灰色的西装,身姿挺拔,风度翩翩,精英范十足。
“只是陪连翘过来玩玩,虽然这场合不咋地,但胜在这家饭店格调高,饭菜味道好。”
两家虽然不对付,但在社交场合客客气气的,看不出异样,都是沉得住的能人。
连翘笑的甜甜的,“嗯,我们就是来蹭吃的。”
沈空青:……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不正常吗?
“连翘同学,听说你研发了几款化妆品,还申请了国际专利?恭喜,恭喜,虽然早知你不是池中之物,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成果了。”
连家又多了一个生力军,而沈家……
“谢谢。”连翘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也深深的困扰中,每天都在想,我怎么会这么优秀呢?”
“噗。”旁观者忍不住笑了,这个女生好有趣。
沈空青从来没弄懂过女人,包括眼前这个看似张扬,其实深不可测的女孩子。
“我以为你会研发药物。”
如果是化妆品,那没有什么可提防的。
连翘握了握右拳,“我吏喜欢创新,走前人没有走过的路,就是这么自信这么骄傲。”
沈空青嘴角抽了抽,故意的吧?
他脑袋疼的厉害,抚了抚额头,“我有些不适,失陪一下。”
连二少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忍不住给妹妹点赞,“他被你恶心走了。”
三分钟就将人弄走了,简直不要太棒。
连翘根本不想跟沈空青应酬,太浪费时间,还心累。
“哈哈,总算走了,我们去吃茶点吧。”
宴客厅的一角是一排自助茶点,有中式糕点,也有西式甜点。
连翘挑了一块慕斯卷,坐在一边慢慢吃,等着开席。
她嘴角沾了一点奶油,沈京墨见状,忍不住伸手帮她擦。
手还没有碰到连翘,就被连二少一巴掌拍掉,“注意形象。”
沈京墨甩了甩手,“要什么形象?我只想抱的美人归,二哥啊,你去转转吧,今晚来了不少漂亮的女孩子。”
连二少哪里肯走,这种场合一定要守在妹妹身边。
“小妹,他看别的女生了,还看的很仔细。”
沈京墨不禁急了,“只是扫了一眼,没细看。”
全场扫一圈,总不能只看男人,不看女人吧。
“看吧,他承认了。”连二少火上浇油,把沈京墨气坏了,两人差点掐起来。
连翘淡定的旁观,反正打不起来,再怎么闹腾,也只是动动嘴。
三人虽然坐在角落里,但依旧络绎不绝的人过来打招呼。
沈京墨,虽然出自沈家失势的长房,但他本身的实力让人不敢轻视,个个对他极为热情。
谁都不想跟好医生过不去,除非他能保证这辈子都不生病。
但人吃五谷,生死病死才是常态。
连杜仲,出身于中医世家,有一个大佬爸爸,明明可以拼爹,却硬生生的靠实力打下一片基业,创造了属于他的商业帝国。
别人是这么说的,生子当如连杜仲。
这样的盛赞,可见他在别人心中的地位。
这两个人都值得结交。
沈京墨虽然桀骜不逊,但受过良好的教育,礼仪不差,只要他愿意,能将人哄的高高兴兴。
但,大家对连翘更好奇,“这位是?”
沈京墨刚想介绍,却被连二少抢先了一步。
“连翘小姐,我父亲的弟子,已经独立研发了好几项产品,即将投入市场,到时可要多多支持啊。”
我却,这么牛逼!大家表示惊呆了。
天才的朋友,还是天才啊。
“之前怎么没听说过连翘小姐?”
连二少淡淡一笑,“她满十九岁了。”
“啊?”有些懵逼,这跟年纪有什么关系?
连二少很含蓄,“算是成年人,可以放出来走动了。”
他没有说尽,而是留了余地,果然大家脑补的厉害。
以前年纪太小,心性不稳,怕被人坑?
这保护的也太好了吧。
忽然,一阵喧哗声响起,沈华军跟徐春妮手挽着手隆重登场。
徐春妮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一条小碎花裙子,不出挑,但还算得体。
跟在后面的是沈菁,一袭红裙,化着浓妆,烫了头发,打扮的很时尚。
至于徐珍珍,落后几步,一身白裙,很是素雅。
四人一上台,全场就安静了。
沈华军拿过话筒,面带笑容的讲起开场白,“今天是本人的五十岁寿辰,大家都这么赏脸,我深感荣幸,也非常感激。”
他说了好多感激的话,然后,话风一转,“一直以来,我有一个愿望,就是想将自己的太太和孩子介绍给大家……”
连翘忍不住笑了,哎哟喂,搞了半天,徐春妮母女连个露面的机会都没有混上啊。
这十几年到底混的有多惨?
沈华军深情的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我隆重的向大家介绍,这是我太太,徐春妮,这是我的女儿沈菁。”
搞的好像这是元配发妻,是他唯一的女人似的。
徐春妮内心激动万分,等了十几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但,她挺稳的住,温婉的浅笑,“大家好,我是沈华军的太太,很高兴见到大家。”
她的话不多,只摆出贤妻良母的姿态就行了。
她将女儿推了出来,沈菁很紧张,身体微微发抖。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些,露出最甜美的笑容,“我叫沈菁,菁,是指精华,事物最美好的部分,我爸为我取了这个蕴意美好的名字,在此我要谢谢我最亲爱的爸爸,谢谢他赐予我的生命,给了我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字。”
这是她第一次公开亮相,必务要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这关系到她的终身大事,能不能顺利嫁入高门,就看这一回的表现了。
“谢谢你,爸爸,女儿爱你,愿意做你一辈子的贴心小棉袄。”
沈华军感动的热泪盈眶,“爸爸有你这样一个女儿,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他特意将女儿推出来,指望女儿嫁到有权势的人家,他也能借势翻盘。
父女俩温情脉脉,台下众人面面相视,踏马的,请他们过来就是看这一幕。
谁不知道他们家的那点破事?
以为过了十几年,就会忘掉?
刚才徐春妮闹的笑话,已经传遍了全场,早就被人议论了一轮。
这样的女人,哪配跟他们平起平坐?嫌丢人,好吗?
连翘咬了一口水果,有些担心的看着沈京墨,“亏了,早知有这么恶心的场面,就不该跑来蹭饭。”
沈京墨很淡定,冲她微微一笑,“你就当看小丑表演,不花钱的,挺好。”
只有沈华军一家三口郑重其事,太当一回事,认真的表演。其他人只当看笑话,没人当真。
偏偏那一家子浑然不知。
沈空青闭了闭眼,无声的叹息,十几年了,还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永远搞不清状况,永远选择错误。
他还指着大家都忘掉那些往事,结果,给他搞这么一出。
本来就不是痴情的男人,想洗白?怎么可能?
除非在场的人都失忆了!
欺负死人不会说话?怎么就这么天真呢?
别忘了,王薇有一双儿女,他们还活着,还活的风生水起。
连翘忍不住吐槽,“通常,反派帅不过三秒。”
连杜仲细细回味,忍不住哈哈大笑。
动静有些大,沈华军的视线扫了过来,心里一动。“连二少,你这是看到我这么漂亮的女儿,开心的大笑?要是喜欢的话,可以放手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我们家长很开明的。”
连二少太有钱了,名下的资产无数,他手指缝里漏出一点,就够他们一家三口锦衣玉食的活着。
如果连二少肯扶持他的话,京仁堂说不定有他的一席之地。
嗯,退一步说,就算连二少没有追求之意,拿他给女儿壮壮声色,抬抬身价,也是好的。
转眼之间,他已经想了很多,感觉自己太聪明太机智了。
沈空青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疯了吗?他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姓沈!
蠢就算了,还拼命作死,谁都救不了他。
沈菁看着帅气逼人的连二少,一阵脸红心跳,娇羞的嗔道,“爸爸。”
连杜仲懒懒的摆了摆手,一脸的嫌弃,“我们连家不在意女方家有没有钱,但一定要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
这话说的很不客气,暗嘲对方不清白,不干净呢。
沈菁脸上血色全失,沈华军的笑容凝固了,又气又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连杜仲姓连,连沈两家的恩怨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沈华军那蠢货居然将主意打到他头上?
利令智昏!他的脸面是随便能踩的吗?
“你这个继女不是姓李吗?怎么一下子就成了你的亲生女儿?”连杜仲拍拍衣袖,拂了拂并不存在的灰尘,“脏。”
一个脏字拖的长长的,响亮无比,如一道巴掌重重打在沈华军一家三口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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