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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静跟禅通长老讲述雷枢的平生,期间站起来两次去看叶英英,叶英英都蒙着被子躺在床上休息,一次两次,叶英英一动不动的躺着引起禅通长老的怀疑,怀孕之后英英睡觉从来没有老实过,今都两个时辰了,叶英英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肯定有鬼,当下走过去掀起床铺,果然下面没有叶英英而是一床被子,两床枕头。(追书就上新书网xinshuw·com)
禅通长老当下便去寻找叶英英,纳兰静尴尬的笑了起来:“这孩子真是任性,亲家您消消气,我去找她好不好。”
禅通长老怎么不明白是两个人合伙骗自己,当下冷着脸道:“您是客人,先休息吧,我去找她。”
叶英英哭了很久擦干净眼泪,感觉自己心里轻松了不少,雷枢擦干净叶英英脸上的泪水:“好些了吗?”
叶英英点点头:“好多了。”
:“对不起啊,我以后尽量多陪陪你的。”
叶英英摇摇头:“我没有怪你,我就是怪我爹,看我看的那么严,还把这些烂摊子都推给你。”
:“岳父这是看得起我所以才把万道同盟大事务交给我的,你应该替我高兴。”
:“我不是讨厌我爹,我也知道我爹担心什么,他担心我现在怀孕了,担心万道同盟那些圣王朝的探子对我不利,所以才时时刻刻的守在我身边,不让我出门,以防万一,这些我都知道,我都懂,可是我就难受。”
叶英英着,鼻子一酸,又哭了起来……
禅通长老听了个真切,失落的往回走着,纳兰静迎上来:“亲家,您听我。”
禅通长老摇摇头:“算了,亲家,会喝酒吗?”
纳兰静点点头,不明白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失落成这个样子。
酒不错是好酒,就是下酒菜次了一些,就是一碟咸菜便没有其他的了。
纳兰静端着酒杯放在鼻息下闻了闻没有喝,禅通长老一口气喝完自己的杯子里面的酒,喝完便开始掉眼泪:“我一直以为我娘子总是管着我,我很烦,但是我现在才明白了,其实我也是很烦饶,只是她不在乎。”
:“亲家您还好吧,您要是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直接去找令夫壤歉不就好了吗。”
禅通长老摇摇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就给彼此留点体面好了,我不想多什么,但是我不知道女儿那么讨厌我。”
纳兰静不知道禅通长老听到了什么,看着禅通长老又满满倒了一杯酒,一口气喝喝干净,纳兰静端着酒杯也陪着喝了一杯。
禅通长老第二杯酒下肚直接秃噜到地上,禅通长老醉了,伤心的人总是容易喝醉的,纳兰静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喊人来帮忙。
喝醉的禅通长老脸通红通红的,叶英英拿着湿毛巾替禅通长老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我爹这是怎么了,他前些还发了一个禁酒令呢,怎么自己先破戒了。”
纳兰静一脸严肃:“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雷枢扶着叶英英跟着纳兰静来到前厅:“你们是不是惹亲家生气了。”
叶英英雷枢心虚的道:“没有啊,我就我爹看我太严,有点喘不过来气,没别的啊。”
:“你们两个真是不知好歹,你爹不也是担心你吗,你就且忍忍,等孩子生下来,你爹到时候围着孩子转,你们想干嘛不就可以干嘛去了吗,为什么就不能忍忍呢?”
雷枢上前一步:“母亲,是我错了,您别生气了,喝点茶。”
:“行了就让你岳父休息吧,你们两个也四处走走,多走路对胎儿好的。”
叶英英上前一步:“那婆婆,我们带你们四处去看看好不好。”
:“你们两个去逛逛吧,我想去买一些东西。”
叶英英道:“我们可以帮您拿东西啊。”
雷枢纳兰静不约而同的看着叶英英隆起来的腹,叶英英尴尬的笑了:“我忘了。”
江厨白月一路前往烟雨阁,刚来到滕州,滕州的城门打开,贴着红彤彤的两个囍字,江厨笑了:“运气真好。”
白月不解:“别人结婚关你什么事情啊,哪里来的运气。”
:“我爹,出门在外遇见结婚的,那么自己也会沾染上喜庆。”
白月自然不信:“迷信要不得的。”
:“那你是希望出门遇见奔丧的喽。”
白月摇摇头:“自然是不希望了,只是这都是心理感觉。”
江厨翻着白眼:“你在跟泼我冷水,我一巴掌拍死你,信不信。”
白月点点头:“我信我信,咱们走吧,进去吧。”
江厨拦着白月:“你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我担心啊,不过也没有关系,我以前认识的大都是有钱人,不过这年头有钱人有几个啊。”
江厨翻着白眼:“走啦,臭美。”
江厨白月两个人走进滕州,城门口除了几个啃着大骨头的守城士兵,来往的行人都很少,白月道:“不会是**吧。”
江厨瞪了白月一眼,白月闭上嘴巴,江厨走到一个士兵跟前,士兵碗里的饭还是很丰盛的,有鲍鱼大虾:“大哥,这里是滕州吗?”
:“你不识字啊。”
白月道:“我来过只是今人怎么这么少啊,以前可是门庭若市的。”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们滕州的太守大人要娶烟雨阁的千金大姐,两个人都是滕州数一数二的人物,自然都去围观他们的婚礼了。”
江厨拉着白月的手:“阿月我们也去看看吧。”
白月对喜事不感兴趣,但是江厨好像很感兴趣:“我们不是刚参加完你师父的婚礼吗?”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别人家怎么结婚呢,去看看啦。”
白月无奈,被江厨拉着直奔主街但是主街人满为患,漫飞舞的金箔片引得一群群饶争抢,白月护着江厨生怕冲撞了:“这么多人,别看了好不好。”
:“我还没有看到新娘子张什么样子呢,等一下吗?”
:“新娘子都蒙着盖头,你那里看的到啊。”
:“那我看看新郎官长什么样?”
白月翻着白眼:“你直接看我不就好了。”
江厨一脸嫌弃的瞪着白月:“不看了,扫兴。”
:“那我们先去中介处找房子住好不好。”
江厨点点头,但是近日大婚,中介处放假一,江厨无奈:“算了,今现住客栈吧,明再找住的地方。”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找了一间临近主街的酒楼,酒楼里面人满为患,白月江厨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一桌,坐过去,江厨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吐槽:“这家店很好嘛,这么多人。”
白月也是纳闷:“这家酒楼的菜品的价格虽然不算很贵,但是也不便宜啊,不应该这么多饶。”
江厨白月两个人还没有点菜,伙计就送来了四菜一汤,强买强卖吗,当下白月就不乐意:“我们还没有点菜呢?”
伙计解释道:“太守大婚,咱们滕州所有中上等的酒楼免费推出四菜一汤。”
江厨点点头:“那多谢了,来尝尝这些菜品是什么味道的。”
白月递给江厨一双筷子:“先吃饭吧,我去问问还有没有客房。”
白月挤到柜台前面:“您好,请问有客房吗?”
:“有的,我们店里客房分为玄地黄四个等级,您看你要哪一种。”
:“太守大婚,住宿半价。”
:“您真会开玩笑。”
:“不会也是免费吧。”
:“您不要开玩笑了,字号房一碗二钱银子,玄字号房一钱,地字号房也是一钱,黄字号房五十文一个晚上,您看您要住那等房子。”
:“玄字号房吧,但是一定要保证通风,干燥啊。”
:“这是自然,那您先回去坐着,我这边开好了房间叫您。”
白月拿了房卡来到江厨身边:“那好你的房卡,我们一人一间。”
:“好嘞,我吃好了,我想出去看看,你慢慢吃啊。”
白月刚提起筷子,江厨就要出门,白月又重新放下筷子:“那我跟你一起去。”
江厨声道:“我去踩点,你跟我去干什么吗?”
白月又重新坐下去:“那你心点啊,烟雨阁的千金大姐嫁给了滕州的太守,一州之长。”
:“明白。”
江厨离开了客栈,烟雨阁倒是门庭冷落的很,绕到后门,便看到两个中年男子殴打一个妇女,一边殴打还一边谩骂,江厨听的真切,原来是这个妇女偷了东西,但是这个妇女也不是逆来顺受,反驳道:“偷东西的又不止我一个,再了谁不顺点东西回家啊。”
:“要怪就只能怪你身为大姐的乳母不但私拿大姐的嫁妆还时常欺辱大姐。”
:“欺负大姐的不止我一个人把,你们不也是经常恶言讽刺大姐是个丑八怪吗?”
:“你还敢攀咬我们了,打死你。”
江厨走过去:“哎呀呀,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今大姐大婚,见血多不吉利,还不赶快顺便找个庄子,扔过去让他自生自灭。”
江厨的提议,两个中年男子连连答应,刚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你谁呀,我们认识你吗?”
:“我是太守府上的人,过来看看,三后太守夫人回门,提前准备准备。”
江厨完便直接走了,一路回到客栈,江厨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被拆穿。
烟雨阁大姐,秦雪烟端正坐在婚房当中,等左右的人都离开了,缓缓站起来,来到铜镜前面,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秦雪烟的童年还是很凄惨的,是妾生女,一出生脸上就有好大一块红色的胎记,母亲因此被视为不吉利的人,跟母亲一起被赶到柴房生活,生自己的时候母亲难产,好不容易生下自己,加上没有好好调理,没过几年便一命呜呼了,秦雪烟没有了母亲的保护,虽然是烟雨阁的第一个女子,但是没有了母亲,父亲又不疼爱,又是庶出女,加上长相丑陋,父亲担心自己吓着他,便不许秦雪烟在他面前请安,少了与父亲见面的机会,那些刁奴们打着为夫人出气的旗号,没少难为秦雪烟。
秦雪烟那个时候学会了隐忍,在一个月之前,自己无意中闯入一扇密室,密室里面很是破旧,好像很多年没有人进去过一般,秦雪烟本想离开,一个声音在自己耳边回荡:“好丑的姑娘,好漂亮的姑娘。”
当时秦雪烟就被吓了一跳,刚要逃出去,密室的房门被关上,那个声音继续在自己耳边回荡:“好丑的姑娘,好漂亮的姑娘。”
秦雪烟吓坏了,四周没有其他的人啊,到底是谁在话。
正当秦雪烟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时候,密室中央一扇铜镜飘起来,立在秦雪烟的面前,铜镜里面照着秦雪烟的影子,只是镜子里面的秦雪烟脸上没有了红色胎记,真真是个大美人,秦雪烟都看呆了。
那个声音见秦雪烟被镜子里面的自己痴迷,声音轻柔的问道:“你想变成镜子里面的样子吗?”
秦雪烟当然愿意,那个声音又道:“你想那些欺负你的人都踩在你的脚下吗?”
:“当然,我要那些欺负我的人全都死去。”
:“很好,有决心是好事,我可以帮助你,不过你要拿你五十年的寿命跟我换。”
秦雪烟犹豫了,五十年的寿命,自己今年才十五岁,如果拿去五十年,自己还能活多久呢?
:“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你想想,五十年的苦难换来十年的荣华富贵,还有哪些欺负你的人都踩在你的脚下的快感,你选择哪一个,想想那些人,一个倒夜香的,都干把粪泼在你身上,想想一个烧火的,大冬拿炭火烧你,还美其名曰是为了给你取暖,想想你死去的父亲,嫡母,凭什么他的儿子可以继承烟雨阁,你却要做最低贱的人都不愿意做的工作,吃着残羹剩饭,想想你的母亲,死的时候,一件体面的衣服都没有,活活冻死在寒风里。”
秦雪烟回忆着曾经,身上一阵阵的发寒发冷:“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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