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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所料,蒋亢果真没有一走了之。不过这使者来见秦王,却并未提和谈之事。
“秦王殿下,”他,“在下奉蒋将军之命,来请云女史到驿馆见面。”
我未料到他会提到我,不由讶然。
秦王亦诧异,看了看我,道:“蒋将军请云女史过去做甚?”
“将军,想请云女士去叙叙旧。”
秦王与我相视一眼。
我想了想,明白了蒋亢的用意,颔首:“知晓了,烦回去告知蒋都督,我得了空闲便过去。”
那使者应下,又行了礼,告退而去。
“蒋亢倒是有意思。”秦王意味深长,“派人来见孤,却要跟你商谈。”
我:“方才堂上汝南王这么一闹,蒋亢再来见殿下自是失了面子,殿下也不会去见他,如此一来,可从中调停的人,便只有我。”
秦王不置可否。
蒋亢一行人,就安顿在了离□□不远的驿馆里。
我将女官的衣服换下,穿上一身日常装束,径自往驿馆而去。
见到蒋亢的时候,他正站在廊下,看着院子里的一棵刚开了花的樱桃树出神。
听得动静,他转过头来看到我,随即露出笑意,行了礼。
“方才在王府中,未得与女君多话,着实失礼。”他。
我:“将军哪里话。”罢,看了看那颗樱桃树,道,“将军好雅兴。”
蒋亢道:“不过是睹物思旧罢了。在下当年在雒阳的旧宅中,院子里也有这么一棵樱桃树。”
“哦?”我有些诧异,“我以为将军是荆州人?”
“在下祖籍荆州,在雒阳出生,长到十几岁,才随父母回到了荆州。”蒋亢道。
我了然,正想再与他聊一会身世,蒋亢却转而道:“光顾着话,还未请女君坐下喝茶。在下此来,带了些今年的新茶,恐怕雒阳还买不到,先给女君尝了。”
我颔首:“如此,便先谢过将军。”
进到屋内,只见室中还摆着些的行李。两个随从正在箱子里把各色用物取出来,在室中归置。
蒋亢将他们摒退,请我坐到席上。寒暄两句之后,一个侍从进来奉茶,在蒋亢和我面前分别摆上茶具,也默默地退下。
“方才那堂上之事,还请将军莫往心里去。”我喝一口茶,开始正事,“我方才来之前,秦王一再嘱托,汝南王冲撞将军,秦王定当严惩,和谈之事乃攸关下,望将军以大局为重,莫与汝南王计较。”
蒋亢淡笑,道:“此事,秦王不必担心。我既身负曹先生重托,岂会因汝南王三言两语便将大事搁置一旁。只要秦王心意不改,此事便仍可商议。”
听他提到曹叔,我心中一动,问:“曹叔和阿麟当下在何处?”
蒋亢道:“他们还在临淮。议和之事,曹先生本要亲自来,但因事务缠身着实走不开,故而让在下来见秦王。”
“事务缠身?”我有些不解。
与秦王议和,可谓关系道明光道将来生死存亡,什么大事会比这个还重要?
“女君,”蒋亢似看出了我的疑惑,无奈地笑了笑,“教中自有规矩,在下着实不好向女君细。女君若有疑问,可将来向曹先生去询问。”
我看着他,片刻,颔首。
“他们还好么?”我问,“身体如何?”
“曹先生与公子皆安好,女君放心。”蒋亢道,“在下来时,以为女君还在扬州,未知竟在雒阳。曹先生若知晓,必会教在下捎些物什过来。”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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