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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听到王府的人说王妃想要见她的小儿子金玉,当即唬了一跳。
将人送走,方氏立即寻了金玉过来询问:“金玉,你昨日去王府是不是惹了什么事呀?”王妃日理万机,没什么事可不会见人。别说她邬家的人,就是封大军等重臣的家眷一年到头都见不到王妃几次。
邬金玉摇头说道:“我昨日就是去寻了俞师傅,跟俞师傅探讨了下那盆山茶花的问题。娘,怎么了?”
方氏还是不放心,问道:“金玉,那你在王府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什么人?”她就怕儿子冲撞了人。大儿子已经娶妻生子,能独挡一面,她是半diǎn不担心。可小儿子一心扑在那些花草之上,对其他半diǎn不上心,真是让她操碎了心。
邬阔想给邬金玉寻个厉害有手段的媳妇,可方氏不同意。儿子心性简单,若是未来的儿媳妇是个心眼好的被拿捏住倒不怕,万一是个有歪心思的,那可就害了儿子一辈子。也因为夫妻两人意见相左,导致邬金玉亲事一直都没定下来。
邬金玉也没瞒着方氏,说道:“回来的时候碰见了大郡主跟二郡主,不过她们并没与我说话。”枣枣问他家世以及年龄的事,被邬金玉故意瞒下了。
王府也没透出要给枣枣说亲的消息,所以方氏也没往这方面想。
邬金玉虽然性子简单,但却并不傻,哪能看不出方氏的担心。邬金玉安抚道:“娘,你别担心,也许是俞师傅在王妃面前提起儿我会养花,所以王妃才会想见见我呢!”
方氏想了下笑道:“也许真如你所说的,王妃是为养花的事寻你。”除了这个原因,她找不着其他理由。
下午,邬金玉就带着两个小厮去了王府。进了王府,他由着婆子引着去了后院。
进了主院的正厅,邬金玉就看见正上方坐着两个人。
邬金玉今日穿着一件竹叶青色的织锦圆领长袍,腰间系着松香色织锦暗纹腰带,腰带上缀着一块玉佩,用同色的丝带束了头发。样貌出众,气质温和,让人看了就会心∫≌ding∫≌diǎn∫≌小∫≌说,.2⌒3.◇os_();生好感。
邬金玉也不敢看玉熙跟云擎,进了正厅就跪在地上磕头:“参见王爷、王妃。”
见到真人,云擎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个邬金玉长得漂亮得不像个男人,但行为举止都很正常,并不是他想象的那般不阴不阳不男不女的样。
玉熙让人起来后,笑着说道:“我是听俞师傅说你正在培育十八学士茶花。以前在京城我倒是听说过‘十八学士’。说起来我现在还觉得稀罕,一颗茶花上怎么就能开出十八种不同颜色的花来呢?”玉熙哪有时间去研究花花草草,不过是特意找了个邬金玉擅长的话题。
邬金玉犹豫了下说道:“王妃,其实这都是世人误解。十八学士茶花并不是说能开出十八种不同颜色的花朵。实际上这‘十八’指的是花瓣轮数而不是花色的数目,相邻两角花瓣排列多为十八轮,所以才称它为‘十八学士’。”
玉熙也只是随口一说,又没专门研究这个。听到邬金玉的话笑着说道:“我就说一颗茶花怎么可能开出十八种不同颜色的花来,原来是这样。对了,你正在培育的是什么花色的茶花?”山茶花常见的有朱红色、绯红、绯红、全白的。
邬金玉有些羞怯地说道:“我想培育全白色的十八学士。只是现在还在摸索阶段,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培育出来。”
玉熙轻笑道:“若是培育出来,到时候可要送一盆给我。”
邬金玉忙diǎn头答应了。玉熙是和蔼可亲,可旁边还有一个阴森森的云擎,邬金玉想不紧张都难。
玉熙轻笑道:“平日除了伺弄花草,你还会做什么?”虽然余志打探到的消息很详尽,但玉熙还是想听一听邬金玉自己所说。
邬金玉坦然说道:“除了伺弄花草,也就在家看看书,偶尔会写字作画。”
玉熙有些意外,读书练字她是知道,倒不知道竟然还会作画:“我小的时候也学会画画,不过没这个天赋,后来就放弃了。”
邬金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没有绘画的天赋,不过是当做消遣。”
云擎突然冒出来一句:“习过武吗?”见邬金玉摇头,云擎又问道:“为什么不习武?你小时候差diǎn被拐卖,应该知道武功的重要性呢!”若是自己有武功也不怕拐子了。
邬金玉有些诧异,不明白云擎为何问这话:“回王爷,我爹有请了师傅传授我们兄弟武艺,只是我没这方面的天赋。”
云擎扫了邬金玉一眼,说道:“就我所知,邬阔一直想邬家改换门庭,为何你不去读书博取功名,帮助你爹实现他的愿望。”这话就有些犀利。
邬金玉有些羞愧地说道:“我天性愚钝不是读书的料,前年开始下场到现在连童试都没过。倒是我大哥很是聪慧,去年年底考中了举人。”邬金玉心思压根就不在书本上,他又不是天纵奇才,自然过不了童试了。
商户人家是没有资格参加科举的,不过玉熙给了邬家这个恩典。邬家大少爷能念书,邬阔原本是想让大儿子走仕途,小儿子从商继承他的衣钵。可惜,小儿子没做生意的天赋。所以到现在,也还是邬阔在操劳。
听完这些话,云擎就没了兴趣。这人文不成武不就,没什么出息。
又说了几句话,玉熙笑着叫半夏进来说道:“半夏,你领了邬少爷下去吧!”半夏最会察言观色了,所以这次让半夏领着邬金玉去见枣枣最合适了。
看着云擎的神色,玉熙就知道他没瞧上了:“我觉得这孩子挺好的。性情温和,心性简单,配枣枣倒正好。”
云擎说道:“不行。除了一张脸,就没一样拿得出手的。这么个一无是处的人,如何配得上枣枣。”
玉熙很认真地说道:“枣枣的志向是成为女将军,且一直在为此而努力。有我们在后面帮扶,枣枣的志向肯定能实现。和瑞,你自己也是男人,你觉得哪个有本事的男人心甘情愿会入赘?就算开始愿意,等入赘后他又是否能承受得住世人的讥讽与嘲笑?承受不住非议,不是在外沾花惹草就是自暴自弃,甚至两者合二为一,与其如此还不如选了邬金玉。”
云擎知道玉熙说得有道理,这女人越强婚嫁越难。云擎问道:“你怎么就肯定这个邬金玉能承受得住世人的讥笑与嘲讽?”
玉熙摇头说道:“不能肯定。不过此子心性淡然不热衷权势与财富,加上他不喜交际只喜伺弄花草,这样受外界的影响就很有限。”顿了下,玉熙望着云擎说道:“最关键的是枣枣喜欢。那丫头为了他都能推迟去贵州剿匪,可见邬金玉是真入她心坎里了。”虽然枣枣的行为有些出格,但他们这般辛苦也是希望能给儿女创造一个好的未来。既然枣枣瞧上了,他们也尽力成全她。
云擎说道:“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也许邬家人不愿意他入赘呢?”
玉熙笑了下说道:“邬家是商户,这商户地位最低。邬阔一直想改换门庭,若他知道枣枣看上邬金玉,就算是要邬金玉入赘他也会答应的。”
云擎觉得这话有毛病:“若这门亲事真说定了,那邬金玉入赘以后孩子也是要跟着我们姓云,跟邬家可没关系了。”
玉熙笑了下说道:“血脉是断不了的,不是说不姓邬就没关系的。不过,我倒是觉得那孩子可能不愿意入赘。”
云擎冷哼一声说道:“他有什么不愿意的?”只要邬阔同意,他反对也无用。
玉熙笑了下说道:“这婚姻大事还是得你情我愿才好。不过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先让他们接触下,看看两人合不合得来。”若是合不来,说再多也是枉然。
邬金玉被半夏领到了校练场。此时枣枣正在跟窦师傅两人过招。其实就是窦师傅陪练,给枣枣喂招。虽然只是对招,不过外人看着还是很惊险的。
半个时辰以后,半夏回来了:“王爷,王妃,大郡主嫌奴婢碍眼,让奴婢回来了。不过,窦师傅跟殷护卫都还在。”这也不算是孤男寡女单独相处了。
玉熙有些诧异地说道:“枣枣留邬金玉在校练场做什么?”
半夏恭敬地说道:“大郡主在练箭,邬二少爷在一旁观看。”
玉熙嗯了一声问道:“邬金玉到校练场看到枣枣,可有什么不一样的?”玉熙故意让半夏带了邬金玉去校练场就是特意让邬金玉见识枣枣彪悍的一面,看看邬金玉是否有异样。若是不能接受,哪怕枣枣瞧上了邬金玉,她也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半夏摇头道:“邬二少爷夸赞大郡主武艺好,还遗憾自己不能习武。大郡主邀请邬少爷看她射箭,邬少爷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挥手让半夏出去,玉熙跟云擎道:“他对枣枣习武倒没偏见。”
云擎冷哼一声道:“枣枣可是他的恩人,他敢有偏见?”枣枣能看上他,是他上辈子积了大德。
玉熙失笑,说道:“我们觉得不错不行,还得邬家人跟邬金玉同意。”不过在跟邬家人透话之前,她得再跟枣枣谈一谈。
一直到落日时分,邬金玉才离开王府。六角看到邬金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等上了马车,六角问道:“少爷,他们留你这大半天的做什么呀?”
邬金玉说道:“就说些花草的事。”至于校练场的事,他一个字没跟六角说。
六角觉得不大对,王爷跟王妃都是日理万机的人,怎么有时间跟自家少爷探讨花花草草的事。可再问邬金玉也不回答,他也只得作罢。
望着英气勃发的枣枣,玉熙问道:“爹跟娘已经见过邬金玉了,感觉这孩子跟你不大合适。”
云擎有些讶异地看了一眼玉熙,之前明明说两人挺合适的,怎么这会就改口了呢!虽然心里有疑惑,但他却坐在一旁没吭声。
枣枣着急地说道:“怎么就不合适了呢?娘,我跟他相处了一个下午,觉得挺好的,挺合得来的。”
云擎脸色有些难看,都说女大不中留,这话果然不假。
玉熙神色不变,很是淡然地说:“邬金玉念书不成习武也不行,就喜欢伺弄花花草草,且他喜欢安静淡然的生活。你则不一样,你喜欢冒险喜欢刺激的生活。你告诉我,你怎么跟他合得来?”
看着并排坐着的玉熙跟云擎,枣枣福至心灵地说道:“娘,你也喜欢平静安宁的生活,可爹这些年却在外南征北战,你跟爹不也过得很好。”
云擎不高兴地说道:“现在说的是你跟邬金玉,你扯我跟你娘做什么?”
枣枣有些怕玉熙,却不怕云擎:“爹,道理都是一样的。娘在嫁给你之前很多人也都觉得你们不般配,不合适。可这些年你们一直恩恩爱爱的,还有了我跟阿浩六人,当初说你们不合适的现在却是羡慕死娘了。”
云擎很是不满地说道:“可你也就见过他两面,怎么就确定你们合适?而且就此定下亲事也太儿戏了。”
枣枣立即反驳道:“爹,你娶娘之前还没见过面呢!”她至少还见过邬金玉两面。
云擎一下就给噎住了。
玉熙淡然道:“你的意思就是认定了邬金玉了?”父女两人一个样,都是一根筋,认定的事很难改变。
枣枣知道现在不是矜持的时候,当即diǎn头说道:“是。”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合乎心意的人。若是碍于面子不将这事定下来,万一邬金玉定亲了,她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玉熙神色跟刚才一样,没一diǎn波动:“枣枣,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亲事定下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你真的决定了?”
枣枣看着玉熙的神色有些发虚,不过她知道现在不能退让:“娘,我不会后悔的。”
玉熙嗯了一声道:“邬家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在婚事没定下来之前不要跟任何人说,哪怕是阿浩都不能说。”
枣枣diǎn头道:“我知道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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