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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唐安芙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个男人到青楼里寻欢作乐。

她就搞不懂了,这种事情在家里也能做,也能翻各种花样,为什么非得到这种风化场所来,不会觉得别扭吗?

事实证明,齐辰非但不觉得别扭,他还超乎寻常的兴奋。

唐安芙除了两人刚成亲那会儿,应对齐辰这方面懵懂且孜孜不倦的需求会稍微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第二天萎了是常事,但经过这段时日的不断磨砺,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自问在齐辰正常的状态下,她完全可以游刃有余的应对。

然而,喝醉酒到了风化场所的齐辰,那就好像游龙入海,虎啸山林,激烈的狂风暴雨把唐安芙打的难以翻身,毫无招架之力,后半夜基本废了,甚至唐安芙感觉自己能捡一条命都是上天眷顾。

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直到天方鱼肚白时,齐辰的兴奋劲才算过去,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看着唐安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惨状,暗自倒吸一口气反省。

抱住她在怀里一直睡到太阳初升。

唐安芙咕哝一声,身子一动就是一声痛呼:“哎呀——”

“哪里疼?”齐辰紧张问。

唐安芙眼睛还没睁开就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哪儿都疼。”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齐辰悔恨说。

唐安芙微微睁开双眼,特属于青楼中艳红艳紫艳俗的承尘帐幔提醒着她此乃何处,心累的闭上双眼,眼不见为净,顺便换了个姿势:

“你喝醉酒都这样?”

“嗯。差不多。”

唐安芙警惕问:“那时没我,你怎么解决?”

这个问题,唐安芙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想,齐辰要是喝醉酒都这个状态,他就没找过别的女人解决?要是找过……唐安芙想起来心头就发堵。

“古佛寺禅院后山有个瀑布,我心情烦躁难以自控的时候,就到瀑布下面去坐坐,冲冲水也能好。”齐辰老实交代。

唐安芙:……

虽然方法有点无语,但唐安芙清楚的听见自己悬着的心安稳落下的声音。

行吧。

累是累了点。

但看在他这么乖的份上,唐安芙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忍受的。

“你怎么样,还起得来吗?”齐辰略感羞愧问。

唐安芙遗憾摇头:“起不来。”

“那我抱你出去。”齐辰说。

唐安芙左右看看,这艳俗的房间,白天看着越发辣眼,她不想待在这里休息,让齐辰抱出去是个不错的选择,最多她把脸遮严实一些嘛。

好在,昨天齐辰说要来这春意楼,王伯就先过来把这整个楼层都给包下来了,这楼层有一座直通后门的楼梯,专门用来给一些见不得光的客人离开用的。

齐辰抱着唐安芙从后门出来,王伯早已驾着马车在外等候。

唐安芙身上裹着连帽披风,只要维持这个造型等着齐辰把她抱上马车,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可有的时候,人越是不愿意发生什么就越可能发生什么。

齐辰正准备抱着唐安芙上车,忽然天降小贼,从春意楼旁边的屋檐上直接跳到了王府马车顶棚上,齐辰以为是刺客,抱着唐安芙就是一个旋身避让,唐安芙盖在头上的披风滑落。

风影突然出现,一脚将马车顶上的‘刺客’踢了下去,‘刺客’重重的摔在了春意楼后巷堆积的杂物堆里。

风影出手如电,将那‘刺客’从杂物堆里提出来,只听那还没干嘛就已经鼻青脸肿的‘刺客’慌张求饶: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我把张小姐的肚兜还给你们,保证今后再不采花了,大人饶了我吧。”

肚兜?

采花?

唐安芙、齐辰、风影、王伯:……

什么鬼?不是刺客吗?

正不解之际,就听巷子口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两个穿着巡城官差服的人从春意楼后巷入口跑入,边跑还边说:

“就这里!我看他跳下来了。快!”

两人跑进巷子后,一眼就看见被风影提在杂物堆里的‘刺客’,跑在最前面的唐安杰大喝一声:

“好你个采花贼,可算抓住你了!”

说着话的功夫,唐安杰和另外一个巡城官差就跑到了风影身前,拿着锁链,将被风影掐住脖子的‘刺客’给捆住了。

捆好了之后,唐安杰想起来旁边还有个见义勇为的侠士,拱手道谢:

“多谢这位壮士出手,这采花贼恶贯满盈,这个月已经连采三朵花了,今日有壮士相助,总算将他缉拿归案,不知壮士姓甚名谁,在哪高就,可愿随我们回巡城衙门领赏?”

风影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误会成见义勇为,还要他去领赏……目光下意识往齐辰望去,唐安杰这才顺着风影的目光,往春意楼檐下的两人望去。

这不看也就算了,一看他那两只眼睛就不由得瞪成了铜铃。

“唐安芙!!?”唐安杰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唐安芙一手捂脸,躲入齐辰的肩窝逃避被发现的事实,唐安杰这才发现妹子不仅在场,她还给个男人抱着,再看那男人的脸……

“还有王爷,你们俩……”

唐安杰震惊不已的将目光向他们头顶上三个不算大,但绝对能让人看清的字看去——

春意楼。

有那么一瞬间,唐安杰甚至疑惑这春意楼就是个普通茶馆儿吧,妹妹妹夫一大早来喝早茶……个屁!

他都在春意楼附近巡视好多天了,能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勾当的吗?

唐安芙两手捂住自己的脸,闷声对齐辰说:“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齐辰回神:“哦,好。”

说完还对目瞪口呆指着他们一副见了鬼表情的唐安杰点头致礼,抱着唐安芙上了马车,留下唐安杰在春意楼后巷中风中凌乱。

**

唐安芙春意楼一行,元气大伤,足足在家休养了三四日,王伯天天给她送大力丸来,唐安芙一开始是抗拒的,后来试着吃了一两顿,感觉确实有点作用,才就此改观。

中秋过后,菊花盛开,又到了每年谢氏做菊花酒的时候。

谢氏做的菊花酒醇香远飘,甘冽爽口,唐益最爱喝的一种酒,也不吝请身边的朋友喝,以至于给谢氏养出了一大堆忠实的酒友,到这时节,用不着唐益招呼,那些被勾了酒虫子的人就会自动自发的到唐家讨酒来,可谓供不应求。

所以当谢氏派人来喊唐安芙回去拿酒的时候,唐安芙很是惊喜。

回到唐家,谢氏正和元蕊娘在院子里晒洗干净的菊花瓣儿,谢氏一边晒一边教,元蕊娘很用心的听着,连唐安芙走到她们身后她们都不知道。

“……花瓣一定要晒干,要时常翻弄,像这样……”

“咳咳。”

唐安芙在两人身后干咳一声,元蕊娘吓了一跳,谢氏则连头都没高兴回:

“回来就回来,鬼鬼祟祟的。”

唐安芙冤枉:“我哪里鬼祟,明明是阿娘急着教媳妇儿,才没听见我的脚步。”

元蕊娘红着脸噙着笑横了唐安芙一眼:“就你会打趣人。”

谢氏护着媳妇儿,对元蕊娘说:“蕊娘别理她,去把那边一篮也翻一下。”

“哎,好嘞。我去翻,伯母先歇歇。”

元蕊娘对谢氏言听计从,让干什么干什么,唐安芙仿佛已经看到几个月后婆慈媳孝的场景。

谢氏将手边的花瓣翻好后,揉着心口坐到一旁石桌旁摘花瓣去了。

唐安芙跟着过去,问谢氏:“阿娘心口又疼了?”

谢氏上一世就总犯心口疼,吃药多年也不见好,唐安芙跟着裴景去战场后第二年,谢氏就故去了,唐安芙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

“不碍事,每年这时候都犯个几日病。不过近来吃了药好多了。”谢氏说完,像是怕女儿担心般,就将揉心口的手放下。

唐安芙若有所思拿起两朵明黄菊花,有一搭没一搭的摘花瓣,想着回头最好请太医来给谢氏诊断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若是能早些治疗,谢氏能不能多活几年。

“阿娘素来吃的是哪里的药?怎么总不见好。”唐安芙问。

谢氏说:“老毛病了。也怪不得。往年吃的都是永葆堂孙家的药,今年开始吃平安堂左家的药。还别说,左家的药吃了比孙家的药感觉像是要好一点。”谢氏说。

唐安芙一愣:“平安堂左家?左立春吗?”

谢氏不解:“左立春?哦,你说的是小左大夫吧。我的药是他父亲老左大夫开的。”

是了,这时候左立春的父亲还在,他是跟唐碧茹成亲之后才接管平安堂的。

左立春是唐碧茹的第一任丈夫,当年裴景带唐碧茹回侯府时,唐安芙派人调查过,所以对他有点印象。知道他平日有服食丹砂的习惯,后来一夜间突然暴毙,七孔流血,中毒而亡,都说他是误服过量丹砂导致死亡,但唐安芙查过以后,觉得这可能性不大。

左立春自己就是大夫,他当然知道服食多少丹砂才不致命,怎么可能误服过量呢。

而且,左立春死的时机就很可疑,是在唐碧茹搭上裴景之后,而左立春死后,左家兄嫂一口咬定是唐碧茹害死左立春,但最终被裴景给压了下去,她兄嫂关了平安堂远走他乡,再没回过京城。

唐碧茹以寡身带两个左家的孩子被裴景迎入侯府。

这些都是上一世的事情,而唐安芙却是第一次听说谢氏吃的药是左家开的。

“孙家的药不好吗?您怎么突然想起来换左家的药吃了?”唐安芙问。

“也不是不好,就是没什么效果。正巧上回我去赵家,赵夫人也有这心悸的毛病,她推荐我吃左家的药,我试着吃了两幅,感觉还可以。”谢氏说。

唐安芙说:“要不请太医看看吧。”

“老左大夫就是太医出身,他寡言少语不擅交际,要不然平安堂的药肯定能享誉京城。”谢氏说。

唐安芙没见过老左大夫,也不知道他医术如何,但因为唐碧茹的缘故,她对左家没有任何好感。

“我还是觉得请太医再看看吧。让齐辰请,太医院的药我更放心些。”

谢氏失笑:“你这孩子,真不用!别麻烦王爷了。”

唐安芙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便不再多说什么,转了个话题:

“我爹呢?”唐安芙问。

“他能干什么,拿着我的酒做人情去了呗。”谢氏无奈:“去云大人家了。”

“哪个云大人?”唐安芙问。

“鸿胪寺卿。你爹早年与他交往,关系挺好的,云大人有事没事就喊你爹去喝酒。”谢氏说:“他这些年一直没放弃请你爹再出山,你爹也是,有空就去帮帮他。”

唐益年轻时做过鸿胪寺少卿,后来大姑姑去世了,他不知道为何就辞了官回家。

元蕊娘翻好了花瓣也跟着坐过来,问唐安芙:

“哎,上回你哥说在外头看见你了,你和王爷……唔唔。”

元蕊娘一开口唐安芙就警铃大作,没等她说完就捂住了她的嘴,用眼神警告她别乱说,两人交流了一番眼神,还算默契,元蕊娘眨眼睛表示自己明白了,唐安芙这才把手松开。

“干什么呀你们!阿芙不许对蕊娘无礼,她马上就是你嫂子了。”谢氏这个好婆婆,有了儿媳忘了闺女。

“我知道,我哪敢惹我嫂子呀。来,嫂子喝茶。”

唐安芙笑嘻嘻的给蕊娘递茶,元蕊娘脸红害羞起来。

谢氏说:“好了,你们姑嫂聊会儿,我去看着她们洗花瓣儿。”

元蕊娘一直等到谢氏离开之后,才稍微松了口气,毕竟是未来婆婆,在她面前准媳妇多少都会紧张的。

“上回那个人已经运出关了。路上用了点药,没出乱子。”元蕊娘说。

唐安芙点头:“没出乱子就好。”

这时,唐安杰从外头回来,看见唐安芙就赶忙凑过来:

“喂喂喂,我这些天正想找你。你是不是真跟王爷逛青楼去了,你们还在青楼过了夜?”

唐安芙简直要被这俩人气死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夫妻俩都是一个德行。

“你闭嘴行不行?关你什么事?”

唐安芙这个反应,基本上就算是回答了唐安杰的问题。

“啧啧啧,世风日下。”唐安杰从旁说着风凉话,然后还跟元蕊娘交换了个暧昧的眼神。

唐安芙:……

“你那天抓的是什么采花贼,怎么抓采花贼的任务也是你们巡城干的?”

唐安杰:“我们巡城什么都干!偷鸡摸狗抓女干,那个采花贼一个月里连采三朵花,连我们督司小舅子家邻居的闺女都遭殃了。真是不干巡城不知道这京城内外每天会发生多少纠纷事务,哎呀,忙的我连口茶都没时间喝。”

他话音落下,元蕊娘就赶紧给他倒了杯水递到面前,唐安杰接过喝了一口,两人目光又交错到一起,看的唐安芙一阵肉麻,干咳一声解腻:

“既然那么忙,你还有空回来?”

唐安杰白了她一眼:“再忙也有休息的时候啊。再说了,我一会儿给他送些菊花酒去,拖了好些天都没送成。”

唐益和唐安杰父子都一样,喜欢拿谢氏做的东西到处送人情。

“你去找樊之表兄……我和你一起去,正好有些事我还想问问他。”唐安芙说。

唐安杰狐疑:“你还想问他什么?不会又不方便我听吧。”

“……”

**

骆樊之自从十六岁之后就不常住荣安郡王府了,他自己有一座比较偏僻的小四合院,地方不大,但他一个人住也够了。

唐安杰带着唐安芙到他的四合院中找他,手里提着两壶用白瓷瓶装好的菊花酒。

敲了好一会儿门也没人来开门,唐安芙说:

“你跟他约好了吗?他是不是不在家啊?”

骆樊之一个人住,家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所以要没人开门,十有八|九就是家里没有人。

“我没和他约好,但他不喜欢出门,一般都在家的吧。”

唐安杰说完,又在骆樊之的门上敲了两下,这回听见回音了:

“来了。谁啊。”

唐安杰面露喜色:“是我。表兄开门。”

片刻后,骆樊之家的木头大门被从里面打开,骆樊之披着一件外衫就出来开门了,看样子先前是在睡觉。

“杰哥儿啊,你……”

骆樊之看见唐安杰身后的唐安芙,赶忙转过身去把衣服穿好,请他们入内。

“你是不是又熬夜画图了?喏,菊花酒。特地给你送来的。”唐安杰说着把两壶白瓷酒瓶递给骆樊之,骆樊之双手接过:

“替我多谢舅舅舅母。”

唐安杰不服:“明明是我给你送来的,你为什么谢他们不谢我?”

“脸大,谢你做什么,酒是你酿的吗?”唐安芙说。

三人说笑着进门,唐安芙是第一次来骆樊之家,进门就是个小院儿,左边有个小花圃,花圃旁边放了几株金线墨兰,这种花唐安芙曾经在御花园里看到过,没想到骆樊之家的小院里也有。

经过花圃就到了屋舍,中间是个厅堂,门半掩着,旁边还有两间房,一间是厨房加杂物房,另一间门关着的应该是骆樊之的卧房。

唐安芙纳闷的看着骆樊之身上披的衣裳,他先前看起来是在睡觉,匆匆出来开门,还不忘把房门关紧了?

唐家兄妹被请入了中间的厅堂,然而门推开之后,唐安芙就被震惊到了,这屋子未免也,太——乱——了——吧。

从门槛开始地上就是纸团、木屑、工具,还有一些做了一半的木工,墙上桌上甚至椅子上,软榻上全都是图纸,唐安芙知道骆樊之是学木工的,可没想到他真把这事儿上心了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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