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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兵镇地之中。

经过了昨夜那场大战,现在整座敛兵镇地内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肃杀的氛围。

街道上到处可见城主府的亲卫以及上空掠空而过的修士。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神色凝重,眼眸眸底深处不经意之间就会有一抹紧张之色划过。

昨夜比城主大人已经将敛兵镇地封城,而且誓要将昨夜在西南边境上捣乱的那只老鬼给擒拿住。

那只老鬼已经被比城主的法器印玺所重创,而且城主也已经封禁住了城池,就连大帝强者都不可能会悄无声地进入或者是离开长城。

所以那只老鬼现在肯定是仍还藏匿于阵地中的某处,伺机而动。

只不过城主大人下了死令,一日不找到秦广王这敛兵镇地便一日不开城。

本来阵地中的其他豪族对此还有所不满,可是城主府中今日清晨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将那群聚在城主府门前带头闹事的一浮屠境三转的练气士单手拿捏在了虚空当中,然后只是轻轻一握。

聚拢在城主府门前抗议围观之人便看到那名在敛兵镇地中可谓是呼风唤雨一呼百应的练气士强者被死绝身死,灵力消散,就连灵婴也被直接抹除干净。

继而那名气定神闲的老人露出一抹厌恶神色如同丢一件废物般将其甩在了众人身前,地面之上。

本来生的一副慈祥面目的老者此时好像是某件烦心事而眉头不悦,眼神阴翳地一扫众人,冷声问道:“还有事吗?”

那群闹事之人霎那间噤若寒蝉,纷纷先后退去数步,神色忌惮惶恐地看着那名老者。

能够随手将一浮屠境三转的练气士捏杀的老人,傻子也知道是他们这群人所招惹不起的存在。

现在谁敢开口说道,难道还有人嫌自己命长了不成?

那名一身儒衫苍苍白发被一根木簪简单束起的老人看到众人举动之后神色漠然地转过身去,一步步走向府门。

等到他将要一步跨过城主府的那扇朱门时,他止住脚步站在原地背对众人淡淡说道:“封城之事,我炎帝林家一肩担下了,若是还有人对此不满,让我尽管来找我林越甲。”

越甲二字落地,府门前也没有了那名老人的身影。

看到那名老者消失在视线中,众人如获大赦,心湖上的那座宛若峰岳般的威压也才消散而去,这时他们才察觉到身上的衣衫已经尽数湿透了。

“林越甲是谁啊?”听到这个名字后,有人怯怯懦懦地向一旁同伴问道。

“炎帝一脉林家的定海神针。”他同伴颤颤巍巍地说道:“白家有那位战神白起都未能够超越过林家,就是因为现任林家家主的是林越甲,而城主林琅天正是他的儿子。”

“我们还是走吧。”那人看了眼地上毫无生气全无的倒霉蛋,心有余悸地说道。

林越甲刚才只是扫了他们一眼他们就全无反抗之力,这位老者绝对不是自己这群人能够招惹的神仙存在。

而且地上这人多半是白死了,即便是他背后的门阀种族知道了他是死在谁的手上难不成他的族人还敢去找林家,去找林越甲的麻烦?

事后这群本来不满于林琅天的定决聚在城主府门前闹事之人因为林老的那句话皆是退散而去。

“父亲。”九层琼楼之上,林琅天站在林老身后,低声叫道。

林老负手而立,眺望着因为自己之前的强势手段而现在已经空无一人的城主府门口,沉声说道:“确定了吗?”

“是长城吴起的信函,应该没错。”林琅天神色恭敬地说道。

“应该?”林老穆然转身,冷眼看着这个自己一直寄予厚望的幼子,反问道。

林琅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父亲,姬歌与姬青云确实是父子关系,但琅天认为届时他毋庸置疑会站在我林家这边,我有这个把握,还请父亲放心。”

“你有这个把握?”林越甲冷哼一声,负手说道:“先不说人心鬼蜮世事难测,届时他姬歌会不会倒戈相向,而且现在姬歌已经生死未卜,你的把握就是一纸空谈。”

“所以琅天希望父亲能够帮忙找寻姬歌的下落。”林琅天低头恭敬地说道。

“你让我很失望。”林越甲眉头微皱,沉声说道。

“父亲,只要这次能够找寻到姬歌,若是他还活着,那姬家俩父子便是欠下我林家一个天大人情,而且是两份。”

“若是他死了,那以后姬青云看在这件事情上也会念我林家的恩情,届时肯定会出手助我林家一臂之力,而且这不只是青荫福地,也是巫山段云谷的一份香火情。”

“云柯仙翁那个老家伙也跟姬歌有关系?”听到巫山二字,林越甲明显有了几分兴趣,遂即开口问道。

段云谷的那位云柯仙翁可是同他一样皆是踏入化神境的神仙强者。

“现任段云谷谷主林清如实则是姬歌的母亲,而且她还是云柯仙翁的最疼爱的弟子。”

“没想到这小子背后的势力竟然这般错综复杂而且一个个都是不能够小觑之人,此子若是能够度过这次劫难,大道可期,前途不可限量!”林老微微讶异地说道。

“父亲。”林琅天低头说道。

林老微微点头,双手将其轻轻搀扶起来,笑吟吟地说道:“刚才是父亲的话重了些。”

“是孩儿事先没有同父亲说明白。”林琅天轻声说道。

“我会亲自去一趟虚空长河。”林越甲转身看向窗外那片天幕,凝声说道。

“孩儿谢过父亲。”林琅天听到父亲答应出手后,低头拱手说道。

“嗯。”林老点点头,“有时间回家看看你娘亲,你娘年纪大了念想也就多了。”

“孩儿清楚了。”

“启禀城主,在城门在人求见。”突兀地门外传来一道传禀之声。

“不知道敛兵镇地已经封城了吗,让他速速离开。”林琅天转身对着门外喊道。

“据戍守城门的将士说,那人执意要进城。”门外的传话仆役又恭敬回复道。

“是谁敢这么大胆?!”

林琅天的脸上已经有了丝丝不耐烦,若不是父亲现在在这里,恐怕自己已经亲自去往城门那边看看是谁敢这么不开眼。

“他说他叫姬青云。”

敛兵镇地的一家酒铺内。

“听说了吗?现在敛兵镇地已经封城了,我刚才城门那边过来,现在那边不许进出。”

一张酒桌上坐着三名男子小声议论道。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满城的巡逻士卒,还有而且往日不多见的神仙也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一面相憨厚的汉子小声嘀咕问道。

虽然他性情淳朴,可是终究还是知道祸从口出这句从老人口中代代相传的这句老话。

“昨晚阵地西南边发生那么大的动静你不知道?”其中一男子看了眼四周后才小声说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睡觉跟死猪一样,鼾声打得震天响,估计昨晚的动静都没有他的呼噜声响。”最后那名身形壮实的男子笑呵呵地打趣说道。

“我确实是没听到。”那名面相憨厚的男子挠挠头,憨笑道。

“昨晚西南那边可真是变天了,我滴个乖乖,我长那么大就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阵仗,不愧是神仙打架啊。”

说完他意犹未尽地抿了口烧刀子,仿佛是亲身经历过了那场战斗,重重地将酒杯掷在桌上,“痛快!”

“小点声,你不想活了?”那名身躯壮实的男子皱眉提醒道。

“现在敛兵镇地内人人自危就怕惹火上身,你若再是这般招摇,被那些巡逻士卒下了去下了牢狱被屈打成招届时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注意到自己失了态的那名面相普通的男子慌忙捂住嘴,看了眼酒铺当中零星坐着的那几个人,其中就只有一名白衣男子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旋即便低下头来以外便再也没人注意到自己后,他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他又看了那名白衣男子一眼,不说那丰神俊朗的相貌,就单说他那身衣料估计就能够将这间酒铺给买下来。

真不明白为什么像这种富贵人家的子弟怎么会同他们共坐同一间酒铺当中,喝着这种烧刀子土酒。

可能富贵人家的生活就是这般朴实无华且枯燥吧。

“来来来,喝酒喝酒,这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怕什么?”那名壮实汉子瓮声瓮气地说道。

“就是就是。”面相憨厚的男子点头附和道:“又不关我们得事,我们在这咸吃萝卜淡操心干什么。”

说着便端起了土窑里烧制出来的劣质瓷碗,与那名壮汉碰了一个。

三人当中只有那个面相最为普通的男子又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对面那个白衣男子,神色自若地端起了酒碗。

“老板娘。”那名白衣男子对着账台那边正在对账的女子轻轻喊道,并招了招手。

这间酒铺的老板娘是名年近四十的女子,只不过平日里依旧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而且身段婀娜,可以说是个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平日里免不了被一些醉酒的汉子偷偷揩油,只不过吃了就是这碗饭,所以只要不是什么太过出格的事情,她也就忍了下来,现在早就已经习惯了。

“怎么了客官?”听到有人喊自己,老板娘抬起头来,看向那名白衣男子,眼神一亮。

她早就注意到了位名男子,相貌不凡气质超然,一看就是那种非富即贵的的大家子弟,只不过之前那名男子进店以后就一直坐在那里喝着闷酒,自己也不敢去触霉头。

“客官,您有什么事?”老板娘走到他身旁,轻声询问道。

“我想请那边的兄弟一起喝个酒,你帮我去问问他是否肯赏我这个脸。”姬歌指了指那三人当中面相最为普通的男子,随后端起酒碗咕咚一下喝了口酒后沉声问道。

老板娘点点头,转身便去传话。

而后他又低头一言不发地喝着闷酒。

过了一会儿后,白衣男子耳边便传来一道怯懦的声音,“大人你要找喝酒?”

没有用请,而是用的找字,还算是说话小心谨慎。

“嗯。”一直低头沉思的白衣男子抬起头来,看向身旁站立不安的他,淡淡说道:“坐吧。”

看到自己的同伴安然入座,旁边那张酒桌上仅剩的两个男子这才放下心来。

那名相貌憨厚的男子呵呵一笑,说道:“也不知道这个木右槐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让人家请他喝酒,想来这酒水也差不到哪里去。”

那名相貌极为普通的男子原来姓木,名右槐。

“谁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身材壮实的汉子喝了口酒,眼神盯着那名白衣男子,沉声说道。

这富贵人家的子弟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会请他们这种贫贱百姓喝酒了?

“老板娘,把你这最好的酒端上来,我要与这位一见如故的兄弟不醉不归。”白衣男子转头喊道。

“来了客官。”老板娘端着一坛酒走了过来,将酒坛轻轻放在酒桌上,替他们启了封口,笑着说道:“客官,这就是小店里最好的酒,名为黄粱梦。”

那名白衣男子嗅了嗅酒香,轻声说道:“好酒,有劳老板娘了。”

“客官跟我客气什么。”老板娘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捏了捏,笑得花枝乱颤说道。

而自始至终那名叫木右槐的男子都没有说话一句话。

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想又或者是不愿。

白衣男子将端起那套黄粱梦给木右槐的酒碗中倒满,旋即又给自己斟满。

而后他才一手端起自己的酒杯,在木右槐的面前晃了晃,说道:“右槐兄,我先干为敬。”

霎那间木右槐如临大敌如坐针毡,他神色惶恐地看向仰头喝酒的白衣男子,放在酒桌下边的双拳紧攥。

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但现在他却能够开口喊出,而且是叫的极为亲切。

白衣男子放下酒碗,笑眯眯地看着这位从穿着打扮上像极了一位庄稼汉的木右槐,淡淡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姬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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