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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男人此刻相当纠结。
他从事这个行业五年,从未失过手,是精英中的精英。
而为失手的原因并非他天赋有多高,又或者演技多厉害,而是真实。
因为面前女人正是他媳妇,八辆奥迪,明媒正娶。
两人感情也很不错,即使放在华国万千夫妻中,都是标准的楷模。
这也是秦宇刚钻进被窝,他就冲进来的原因。
仙人跳归仙人跳,但若因此把媳妇搭进去,那就亏大了。
但也因为这个,他每次都讹不了多少钱,少则几百,最多就两三千。
现在这位老板愿意出100万,只要求和自己媳妇那个一次……
或许……可以考虑?
“啪”的一声!
女人走过来,手直接甩到他脸上:“你想什么呢?还真要把我献出去不成?”
男人脸一红,随即也反应过来。
他看着秦宇,脸上恶狠狠道:“小子,胡说什么呢?
老子告诉你,这100万你今天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还想玩我老婆?做尼玛春秋大梦!”
秦宇无奈摊摊手:“这样啊,那不好意思,100万没了,我只给1000块。”
男人脸一黑:“你……”
秦宇瞪着眼睛:“我什么?俗话说一分价钱一分货,1000块是1000块的待遇,100万是100万的享受。
老子今天是来玩的,结果什么都没干成,换成你你会再掏100万平事。
还是那句话,让我和你媳妇那个,100万,不让,1000块。自己选。”
“你……”男人走过来一把抓住秦宇领子,就见秦宇晃晃手中手机:“你敢打我一下试试?你打我一下我立刻报警,你一分钱都捞不着。”
说完按出110三个字,手放在拨打键上。
男人:“……”
见他犹豫,秦宇又道:“哥们,我说给你100万,可不是胡说。
想必你也看到我的车了吧,里面有我刚赢的百万现金。
这些钱是领我来的那个杂毛的,对方输给我后一直不甘心想把钱弄回去。
所以这些钱对我来说有点烫手,加上我不想和他多纠缠,不如直接划掉。
可不管怎样,那都是一百万,想不付出点代价就拿走……
我只能说,天上不可能掉馅饼。”
他不再说话。
男人沉默,秦宇的话他自然清楚,事实上,他今天会来,就是杂毛提供的信息。
杂毛还承诺,今天自己能赚多少,全凭自己本事。
也就是说,只要秦宇承认,这一百万就是自己的。
但若对方不愿意,或者自己有丝毫强迫迹象,即便最后拿到,也会被杂毛收回去。
半天的沉默,他再次看向自己媳妇:“玲玲,秦老板今天赛车辛苦了,需要放松,要不你……委屈一下?”
“姓陈的,老娘和你拼了!”
说完十根指头直接挠到男人脸上。
跟在男人身后的的几人见状连忙劝道:“嫂子,别激动,大哥也就那么一说。”
“是啊,大哥平时带着兄弟们挣钱很辛苦的,你多少体谅他一下。”
“嫂子,我倒觉得大哥的话没什么,不就是陪一下吗,又不会死人。”
“没错,平时我们兄弟几个你不也都陪了,都是有孩子的人,要看开。”
“……”
男人说完那句话立刻就后悔了。
自己不该贪那100万,而且即使秦宇真给自己,杂毛会同意?
别看他说的好听,但这只是自己赚的不多的前提下。
一旦数额超过一定数字,别说同意了,指不定对方还要卸磨杀驴。
所以就算脸被媳妇抓了满脸血,理亏之下,他还是将姿态放到最低:
“玲玲,我错了,刚才真是无心之失,你就原谅我这次吧!
就一次好不好?念在我平时辛苦养家的份上。
你看,老三也说了,陪一次也不会死人……平时兄弟几个……
等等,老五,你说什么?
卧槽,你们竟敢合起伙来背叛老子,老子弄死你们……”
一时间房间内乱成一团,只剩下秦宇蹲在角落看戏。
啧啧,没想到自己只是胡乱挑拨一下,竟曝出这么内幕,比看可精彩多了。
蹲累了,他干脆找个小马扎坐下,现在唯一缺的,是一包瓜子和一杯冰镇可乐。
砰!
就在这时,门被撞开。
五六个身穿制服的男子冲进来:“警察,不许动!”
说话的是个女声,凛凛中充满杀气。
众人一呆,等发现进来的真是警察后,立刻熟练的抱头蹲下。
秦宇也愣住了,啥情况?怎么还有搅局的?
而且早不来晚不来,哥们正看的热闹呢你们来了。
但他并不担心,还施施然起身,一副老首长视察的架势:“同志们,你们总算来了,如果再晚一点……”
话说一半,忽然他看清了为首女人的脸,表情直接僵住。
蹲下,抱头,他尽可能将身体缩到墙角,口中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女人真是岳文君。
她扫视一圈,发现没什么危险后,心里松了口气。
朝身后几人使个眼色,几人立刻拿出银手镯给男人几个带上。
其中一个警察朝秦宇走去,他正想动手,秦宇忙抬头干笑道:“不用劳烦你,我自己来。”
说着就要去接。
下一刻,岳文君的声音响起:“秦宇?是你?”
秦宇胳膊一僵,随即让自己表情尽可能自然:“岳警官,好久不见。”
岳文君眼睛忍不住朝秦宇看去。
此刻的秦宇腰间只裹了一条浴巾,就这还是男人闯进来后,匆忙之下围上的。
如果男人没进来,秦宇最近一段时间练出来八块腹肌,恐怕就要暴露在这个女警花的眼皮底下。
她瞬间认出对方,接着脸直接黑下来:“你怎么会在这?”
秦宇神色已恢复到刚才的淡然,他轻咳一声:“我嘛,你也知道,我这人向来急公好义,正直勇敢。
前段时间听人说这里,有一伙不法分子用仙人跳坑人,我就以自身为诱饵,希望将他们一网打尽。”
闻言岳文君表情缓和不少:“这样啊,没想到一年多不见,你仍然没变。
我还以为你发了财后,被这大千世界的糖衣炮弹腐蚀了呢!”
秦宇哈哈一笑:“怎么可能?金钱对我来说只是浮云,不忘初心,砥砺前行才是我的座右铭。”
岳文君朝秦宇竖起大拇指:“佩服,对了,既然你刚才已和这些人密切接触过,为什么不报警?”
她今天来这,只是例行检查。
如果秦宇不说,很可能就错过了这次机会。
“这个……”秦宇尴尬道,“我也想呀,只是一直没机会……没错,就是没机会。不然我早就通知你了。”
岳文君点点头,相信了秦宇的话。
一行人从房间走出,秦宇这才看到,此刻“苏幕遮”中间的大厅,竟然占满了警察。
为首一人面色黝黑,满脸正气,不是丁洛山又是谁?
他连忙打招呼:“丁队,这么晚了还出警,真是辛苦了。”
丁洛山也认出秦宇:“是秦小兄弟啊,咱们分别这么长时间,你也不知道抽空过来看看老哥哥。”
秦宇有些不好意思:“我早就想去来着,只是你做的事都是国家机密,我哪里敢叨扰?”
丁洛山:“这你就见外了,什么机密不机密的,我也是两只眼睛一张脸,除了吃口公家饭,和你没什么区别。”
“这样啊,那我以后一定多找你聊天,你别嫌弃我才好。”
说完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喂,是轩天下夜宵吗……”
丁洛山笑问:“怎么,饿了?”
秦宇放下电话:“我是饿了不假,不过这夜宵是给你和其他同事订的。”
丁洛山脸一黑:“这怎么行?我们有规定……”
秦宇抬手打断他的话:“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是吧?我知道。
但我是群众吗?不是!别忘了,我也是你们半个警察系统的人,咱们是同事。
同事们今天辛苦了,我请大家吃个饭怎么了?
你可以不吃,但你不能干预。”
丁洛山这才想起,上次秦宇协助帮忙破案后,警察系统专门给他发了枚荣誉奖章。
有了这枚奖章,秦宇既能享受警察系统的部分便利,也要承担警察的责任。
所以他说是自己同事,也不能算错。
只是……
他还想推辞,被秦宇直接打断:“丁队,你不知道,最近我又发了点小财。
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挣了钱不花出去心里就难受,你就不要劝我了。”
丁洛山无奈锤了秦宇一拳:“你小子啊,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行,今天就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但下不为例啊!”
秦宇哈哈一笑:“你放心,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请同事们吃一次就行了。
怎么,你还真想把我这当食堂啊?不可能!”
正说着,一个声音响起:“你们几个在这里贴墙蹲着,排好队。看什么看?低头!”
“宇哥?宇哥救我啊!”白约看到秦宇,连忙起身躲到秦宇身后。
丁洛山一愣:“这是你朋友啊?”
秦宇没好气的瞪了白约一眼,但还是无奈点点头:“一起来的。”
丁洛山朝旁边一个小警察示意,小警察拿出钥匙,帮白约打开银手镯。
白约没想到秦宇的名号竟这么好事,激动的差点哭出来。
“宇哥,我决定了,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你不知道,刚才我都快吓死了。
要是来这玩的事被我爸知道,非打断我一条腿不可。”
他的话绝对发自真心,经过这一晚上相处,白约发现秦宇无论能力还是人脉,均相当吊炸天。
碰上这样的大佬,如果不赶紧抱紧大腿,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秦宇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一件小事而已。”
白约摇摇头:“哥,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可是惊天大事。
哎,早知道就不该听你的,来这里享受所谓的人间极乐了。
你倒好,抢先挑个漂亮的进了房间,等轮到我时,只剩下两个。
一个巨丑,一个巨胖。
我选来选去,选了个胖的。
哎哟,我这个腰啊,差点被压断不说,等几位警察叔叔进来,更是被吓的……
算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啊!”
岳文君忽然问:“喂,你不是单独来找证据的吗?怎么还带了人?”
白约一愣:“找证据?找什么证据?”
岳文君:“那几个人职业仙人跳的犯罪证据啊?”
“什么?哥,刚才那个妹子还和你玩仙人跳?
我明白了,一定是你拿到证据后,通知这些警察朋友过来的对吧?
哥,我真的太佩服你了,咱们玩赛车你能在不可能的条件下绝地放盘。
接着被杂毛胁迫,本以为能安全撤离就烧高香了,没想到如此情况下你依然游刃有余。”
白约越说眼中光芒越亮,可岳文君却越听越不对劲:
“什么,你说你们刚才赛车了?在哪里赛的车?”
白约道:“西山国道那边啊,怎么宇哥没告诉你?”
岳文君脸色大变:“什么,西山国道的飞车党是你们?
这么说,你刚才的话在骗我了?”
白约终于意识到不对,他连忙捂住嘴:“我……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宇无奈挠挠头:“岳警官,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我说我来伸张正义,伸张的又不是一件。
注意到那个老外没有?他的表面身份是米国著名退役车手,但真实身份是走私这个……”
秦宇将张开拇指和食指,做出打枪动作。
“还有头上染得花花绿绿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信你看……”
说完他拿出一个长盒,打开后将一幅画取出。
“这是宋徽宗的真迹,而历史上从未有这幅字的记载。
所以我断定,这幅字应该是不久之前从地下挖出来的。
这说明什么?此人要么是盗墓贼,要么和走私文物。
不管怎样,”
“还有头上染得花花绿绿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信你看……”
说完他拿出一个长盒,打开后将一幅画取出。
“这是宋徽宗的真迹,而历史上从未有这幅字的记载。
所以我断定,这幅字应该是不久之前从地下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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