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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本还饿得头晕眼花,恍惚间一道冷冷地声音传来:“我饿了,去替我传膳。”

她一听到周显恩的声音,立马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只是没大听清他的话,犹豫了半晌不知要不要再问一遍。

“怎么,刚刚还说不后悔,这会儿就嫌我难伺候了?”周显恩的尾音上扬,带了几分戏谑的意味。

谢宁一愣,回过神后急忙否认:“我只是睡得糊涂了,没大听清。”

闻言,周显恩却是嗤笑了一声,也不知他在笑什么。旋即他淡淡地道:“我让你去传膳,这回听清楚了么?”半晌,他复又开口,”你去院外吩咐秦风就行了。”

谢宁匆匆应了一声,虽说她不知道谁是秦风,但他说了院外,也许就是那个跛脚的杂役。她下了床便推门出去了,夜里风雪越下越大,她不过出了院子一趟,肩头、发稍就堆了雪。

院门口还挂着灯笼,映在雪地里煞是好看。可周显恩的屋子,就像是隐藏在月亮后的影子,她不慎踢到桌椅,哐当声突兀地响起。她疼得倒吸了一口气,一想到周显恩不喜人吵闹,她便咬牙忍下了。

屋内又陷入死寂,直到房门被人轻轻叩了叩:“二少爷,二少夫人,晚膳备好了。”

谢宁不慌不忙地开了门,门口的丫鬟一手打着灯笼,一手提着食盒,却没有进来的意思。她只好接过丫鬟手里的食盒,正要关门就听得周显恩的声音:“把灯笼留下。”

那丫鬟身子一抖,立马连同手里的灯笼也交给了谢宁,这才行了礼慌忙地退下。谢宁见她脚步生风匆匆离去,活像这屋子会吃人一般。

她将灯笼放在一旁,勉强照亮了方寸之地。摆完盘子,轻声道:“夫君,可以用膳了。”

床榻上的人沉默了片刻,紧接着就是一阵衣料摩挲声。不多时,周显恩便推着轮椅过来了。从谢宁的方向望去,只见得他冷峻的侧脸和披散在身侧的墨发。双手一下一下地推着轮椅前行,半点目光都没有偏转,径直就越过她到了桌案旁。

淡淡的饭菜香弥散开来,勾得谢宁胃里难受。周显恩执着银筷的手未停,只是漫不经心地道:“站我身后做什么,还不过来?”还没等谢宁回过神,他又添了一句,“我吃饭,还要听你在一旁打鼓助兴不成?”

谢宁疑惑地眨了眨眼,直到一阵细微的胃鸣响起,她才反应过来周显恩话里的含义,登时微红了脸。她也实在饿了,便老老实实地坐在他对面,小鸡啄米一般扒着碗里的饭菜。只是她耐不住好奇,用余光瞥了他一眼。

只是匆匆一眼,她的目光就愣了愣。在烛光的映照下,将他的轮廓隐约勾勒出来了。他无疑是生了一张好皮相,半点不似戏文里那五大三粗的将军。许是因着缠绵病榻两年,脸上多少带了些病态的苍白。浓密的睫毛勾起一个撩人的弧度,遮掩着漆黑如点墨的眼。

难怪他未出事之前,京中大多的世家贵女都争抢着想嫁给他。莫说他如日中天的权势,单单是他这副清隽的相貌就够得旁人肖想了。

他用膳时举止文雅,带着浑然天成的贵气。却像是胃口欠佳,一桌子的珍馐也没见他尝几口。谢宁失神了一瞬,她以前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位周大将军。可她一时想不起来了。

“不好好吃饭,看我作甚?”周显恩随意地夹着菜,连眼皮都不曾掀起。

谢宁讶然地微睁了眼,后知后觉自己竟盯着他看了好半晌。这实在有些失礼,她连忙别过眼,耳垂微红了几分。周显恩这一打岔,将她刚刚想的都掐断了,她也只记得低头用膳。

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周显恩随意地挑着菜,不过尝了几口便兴致缺缺地将银筷搁下,用帕子擦了擦手,推着轮椅往床榻处去了。

谢宁瞧着他的背影,也随后搁下了碗筷,剩下的饭菜还有很多。周显恩说他饿了,她便吩咐人多做了几道菜,却也没见他吃几口。不过她心下也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个周大将军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相处的人。想来也是,他曾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又怎会与她这个小女子计较。

不多时便有下人来收拾食盒,还端来了热水供他们梳洗。一切收拾妥当后,谢宁本想躺回软榻,刚刚坐下就听得周显恩淡漠的声音响起:“明日你就回去。”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一顿,抬头望向幔帐深处,那里漆黑一片,只能模糊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她微张了嘴,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夫……夫君,三朝回门,明日还不是时候。”她隐约知道周显恩的意思,可她不愿往那方面去想,也不敢想。

“和离。”周显恩的声音不紧不慢,跟他用膳时一样。短短两个字,却无端让谢宁觉得从心头发寒。

听到他的话,她低着头沉默了很久,久到周显恩以为她睡着了。他想,她约莫是高兴得说不出话了。在她心里,肯定觉得再随便找个四肢健全的人也比跟着他强。

月色洒进窗内,带了一丝凉意。

“更深露重,容易着凉,夫君好生歇息。”温软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周显恩眉头微蹙,没有回应她,只是继续褪着衣衫。屋子里又恢复了寂静,要躺到榻上时,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动作却忽地一滞。

谢宁还端坐在软榻上,挺直着腰身,一双杏眼里拢聚着雾气,却强忍着没有落下来,嘴角反而还强撑起了一丝笑意,当做无事一般整理着丝衾。

周显恩收回了目光,放在床榻上的手却微微扣紧。他不懂她在难过些什么,离开他是什么值得难过的事?但于他而言,这只是一场无聊又枯燥的把戏。她若是执意要赖在他这个残废之人的身边不走,不是傻子,便是另有所图。

他没时间去搭理这样一个麻烦。

他沉了沉眼,压低了声音道:“我说的话,你没听到么?”

谢宁将丝衾铺开,满头青丝遮住了她的面庞,唯有平静的声音轻轻响起:“嗯,我听到了。”

她偏过头,笑了笑,“所以,夫君好好歇息吧。”

周显恩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半晌才别过脸,神色有些复杂。她若大哭大闹,他直接将她扔出去就是了。可她这副强颜欢笑的样子,反倒让他有些无从下手。

他的眼神低沉了几分,声音也冷冰冰地:“既是夫妻,哪有新婚之夜分席而睡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谢宁止住了动作,下意识地转过头,就见得一个模糊的黑影映在幔帐上。想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她的指尖微颤了一下。

她咽了咽喉头,心也沉了几分。可她知道她不能在新婚之日就被休弃,她无法想象明日她要面临的是什么。届时周家、谢家都容不下她,她又该何去何从?还有她哥哥,若他回来知道她被人在新婚之夜弃了,只怕他会不管不顾地同周家撕破脸了。她的眼神渐渐黯淡,身子便缓缓离开了软榻。

既做了他的妻,早晚也要走到这一步的。愿还是不愿,也只能如此了。

暮色深处,周显恩就坐在那儿,腿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床榻上,神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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