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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还在响个不停,何故拿起来一看,庄捷予、冯峥、周贺一、陈珊,还有很多从前并不熟的或同事或旧识,但凡关注过他和宋居寒的事的人,全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他。他干脆关了机。

冷静下来之后,何故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后果。上次他已经因为卷入涉---du事件,丢了工作不说,还被曝光了所有个人信息,现在宋居寒又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他换了新手机,一直没有找工作,这个房子因为当初他妈离开的时候他还未成年,并没有过户到他名下,所以那些人或许也不会找到,还有呢?还有什么?

何故突然发现,该不该被人知道的,都已经在那次的事件里曝光个彻底了,现在反而没什么可怕的了,也不知道是喜是悲。

他呆坐了许久,脑子里反复回想着宋居寒在演唱会上说过的每一句话,还有那首歌,哪怕只听了一遍,那些歌词和旋律都清晰地印刻在了他脑海里,每一声,都犹如宋居寒附耳诉说的情话,让他浑身战栗。

他爱了那个人七年,怎么可能毫无反应。

他想了想,打开了电脑,在搜索引擎里键入了:宋居寒。

一大堆关于演唱会惊人之举的消息扑面而来。

“宋居寒演唱会上宣布退出歌坛,疑向同性情人表白!”

“宋居寒公开出柜?”

“宋居寒以歌寄情后退出歌坛!”

“宋居寒同性情人曝光,“何故”,何故?!”

“宋居寒演唱会压轴歌曲《爱何辜》,疑公开告白,同性恋隐情曝光?”

何故越看头越疼。他又点开了论坛,演唱会结束不过短短一个小时,关于这件事已经盖起了一个三百多页的高楼,论坛首页八成的帖子都跟宋居寒有关,“何故”这两个字夹杂在行行列列之间,尤其地刺眼。

他点开了一个标题为“何故人肉信息汇总”的帖子,却发现帖子已经被删了。他回到首页,又点开了几个扒他的帖子,无一例外全都被删了。

他刷新了一下论坛,刚才看到的那些有关他的帖子都没了,而新冒出来的帖子,开始还能看,几分钟后就会消失。

有人在操作……

他又上了微博,发现自己的名字被搜索屏蔽了,只有去搜宋居寒,才能看到关于他的信息,但只要是跟他*有关的东西,一刷新多半就被删除了。

何故的心情很复杂。当时他个人信息被曝光的时候,他们报了警,他妈花钱找了公司□□子,都没有控制住事态恶化,但现在却看似轻易地被压了下去。虽然这让他松了口气,可想到宋河对他做的事,宋居寒也是知道的,并选择用他来转移公众视线、转移火力,他仍然能感受到当时的愤怒。

他睡不着觉,也静不下心,不停地在网上刷新信息,唯恐那些人找到他现在的住址,幸好暂时并没有,倒是围观了宋居寒的粉丝分成三大派掐架。

一派支持宋居寒勇敢表达自己,尊重宋居寒的选择,并表示要爱屋及乌,一派用各种恶毒脏污的话咒骂那个名为“何故”的人,要“何故”把宋居寒还给她们,一派说宋居寒不顾粉丝感受,失望透顶,同性恋恶心。

宋氏传媒的官博下已经水漫金山,充斥着无数杂乱的信息,但公司还毫无动静。

对很多人来说,这都是一个很长的夜。

何故是被座机的铃声吵醒的,他一睁开眼睛,只觉得腰背酸痛得厉害,原来他昨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电脑桌前睡着了。他捶了两下腰,揉着肿胀的眼睛,去了客厅。

知道这个座机号码的人,只有他妈和素素,他深吸一口气,才拿起了话筒。

“何故!”孙晴声音很焦急,“昨晚是怎么回事?宋居寒是怎么回事?”

“妈,我也很意外。”

“好不容易消停了大半年,他怎么又来害你!”孙晴怒气冲冲地说,“当初他是怎么对你的,现在装得多么深情的样子,简直是无耻!你们不是很久不联系了吗,他怎么会……”孙晴的声音突然顿了一下,“儿子,你说实话,那次之后,你们还有没有过联系?”

何故难以启齿,毕竟他们的联系几乎就没断过。

孙晴何等聪明,何故这一迟疑,她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她长长叹了口气:“你这几天尽量少出门,素素的课也别去上了,等我回去再说。”

何故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妈,你把我当小孩儿吗,我自己能应付,你忙你的事就行了,不用管我。”

“我怕你再像上次一样被堵在家出不去。”

“真要那样我就报警好了,难不成饿死我吗。”何故顿了顿,“这次应该不会像上次一样,网上帖子删得很快,有关我私人信息的内容大多被屏蔽了,偶尔有漏网的,传播得也不广。”

孙晴松了口气:“那就好,那些明星粉丝太疯狂了,万一干出些极端的事情就麻烦了。”

“妈,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和素素。”

挂上电话,一回身,何故就见到素素站在背后,眼圈通红地看着他。

何故皱起眉:“你怎么脸色这么差,没睡好吗?”

素素抿着嘴:“我跟他们吵了一晚上。”

“跟谁?”

素素从背后拿出ipad,带着委屈地哭腔:“网上那些人。他们根本不认识你,就说你不好,还有很多造谣的。”

何故走过去,拿走了ipad,轻声道:“我们说好一天只能玩儿两个小时的,你怎么不听话。”

素素握紧了小拳头,忍着眼泪,愤懑地说:“他们都是王八蛋,他们都不认识你,凭什么骂你,我真想打死他们!”

何故一阵心酸,他搂住素素:“你看那些干嘛,世界上总有这样的人,等过几天,他们又去关注别的事了,你跟他们较真儿,除了自己生气,没有任何意义。嗯?别生气了。”

“妈妈怎么说?”

“妈妈本来想回来,但我让她不要回来了,正好你也快开学了,到时候我送你去申城。”

“好……”素素难过地说,“哥哥,你会怎么样?”

“我不会怎么样,上次都没怎么样,这次也不会。”

“那……寒哥哥呢?”

“……他也不会怎么样。”

素素认真地说:“哥哥,我攒了好多压岁钱,有十多万呢,我们去找黑客,把那些骂你的人找出来,给他们挨个发病毒,怎么样。”

何故忍不住笑了:“怎么可能发得过来,你不要担心,过几天就没事了。”

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何故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没有出门,吃饭都靠外卖,也没有人找到他现在住的地方,让他放心了很多。

而宋居寒自从那日之后,就没有联系过他,虽然,宋居寒的脸恨不能铺满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再一次成为了舆论的头条。

有人称赞他勇敢,有人骂他劣迹斑斑,不管怎么样,他都干出了娱乐圈里从未有人敢干得出来的壮举,让人永远记住了他。

网上放出了演唱会的官方高清视频,但最后一段被剪掉了,可挡不住网友自己上传,那个最清晰的版本被转发了十六万次,何故做了一天的心理准备,才鼓起勇气按下了播放键。

视频被降了噪、配了字幕,由于拍摄有一定的距离,光线又暗,看不太清宋居寒的脸,但他那独特的嗓音如水一般淌进了何故的心里。

爱何辜。

爱何辜。

爱何辜。

何故用手捂住了眼睛。

眼看着素素开学将近,何故订了票,打算送她回申城。

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新闻热度稍减,且没有任何人骚扰他,他的警惕心完全放松了,自己开着车去了机场。

刚走进机场大厅,就听得一声暴喊从后方传来:“就是他!”

何故怔了怔,扭头一看,只见不知道哪儿冒出来一堆扛着器材的人,从四面八方朝他涌来,他心脏狂跳起来,但还是镇定地拉着素素就要跑。

可大门已经被堵住了,还有一些明显是粉丝的人也聚集了过来。

素素吓傻了,何故一把抱起了她,将她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处,挡住了她的脸,然后埋头往最近的厕所冲。

记者蜂拥而上。

“何先生,何先生请问你对宋居寒演唱会上的深情告白有什么看法?”

“那首歌是唱给你的吗?你和宋居寒认识多久了?”

“你们分手了吗?你是同性恋吗?”

“网上传闻是你纠缠宋居寒,是这样吗?”

几十个人将他团团围住,他终于寸步难移,他恼怒地推开一众摄像机,厉声道:“滚开!”

“何先生,何故,你是同性恋吗!”

“宋居寒是同性恋吗?你们怎么认识的!”

“宋居寒退出歌坛是为了你吗?”

七嘴八舌的问题如魔音穿耳,何故低着头,视线里全是杂乱的脚,他不管望往哪个方向走,最终都会被推回来,他被人潮和机器死死包围了,他听到素素吓得直哭,他真恨不能长出翅膀!

突然,他眼角的余光瞄到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还来不及反应,只听啪地一声脆响,有什么臭烘烘的东西在他脑袋上炸开了,接着,冰凉的液体顺着头发流进了领子里。

他愣住了。

又有什么东西砸到了他的后背,不很疼,但他觉得脸都烧了起来

“臭不要脸的同性恋,你去死吧!”有个女声疯狂地大喊。

“把宋居寒还给我们!把宋居寒还给我们!”

“你无耻!你不配他!你去死!”

无数鸡蛋、西红柿从各个方向抛扔了进来,记者大喊着注意器材,何故颤抖地抱着素素,眼圈赤红,他拳头握得死紧,眼看厕所就在几步之遥,他却过不去,他终于忍无可忍,一拳朝着堵在他面前的记者挥了出去。

可他的拳头在半空中被拦住了,那抓握着他手腕的有力的大手,是那么地熟悉。

他扭头一看,哪怕是戴着墨镜和口罩,他也一眼认出了宋居寒。

他怎么可能认不出宋居寒。

宋居寒按下了他的手,然后拎起那个记者的领子,狠狠一推,顿时,那个记者连同身后的三四排人群,都被撞倒在地。

下一秒,何故就被抱进了一个宽厚温柔的怀抱,他听到鸡蛋壳碎裂、西红柿击碎的声音,但那些都落在了宋居寒身上。他听到那个低沉温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别怕。”

何故咬住了嘴唇,在恐慌之中,得到了一丝救赎般地安全感,。

宋居寒拖抱着何故,把俩人推进了洗手间,然后摘掉墨镜和口罩,双手拦在何故身前,高声道:“你们要采访就采访我,要打骂也冲我来,但我警告你们,谁再靠过来,我就打谁,你们可以试试。”

这时,小松带着保镖和机场保全涌了过来,从记者和粉丝的包围中杀出一个突破口,去接应何故,宋居寒在另一面接受记者的提问。

小松道:“哥,你低着头跟我走,很快就没事了。”

何故一言不发,在一堆人的护送下离开了机场,等坐到车里,车门将外界的一切彻底隔绝,他才放松下来,同时感觉自己的两手都还在发抖。

素素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狼狈的小脸,难过地看着何故。

何故摸了摸她的头:“没事了,现在没事了。”

素素用手抹掉何故脸上的鸡蛋清,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们才应该去死呢!”

何故心里煎熬不已,被当众围堵、羞辱的恐慌和愤恨,化作一腔怒火哽在心口,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只能尽量放缓声音说:“我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现在已经没事了。”

小松用湿纸巾给何故擦着头脸、身上,边擦变边鼻子:“哥,对不起,我们来晚了。这几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我一天接上百个电话,忙疯了,一个小时前才知道你订了票,你还不开手机,我们就知道要出事,赶紧过来了。”

何故默默擦拭着,一句话都不想说。

小松难受地说:“寒哥计划这件事好久了,一直瞒着宋总,其实准备得还算充分,也尽量控制住了网上的那些东西,但还是有些疏漏……”

何故擦完自己,又给素素擦头发。

小松眼角都垂了下来:“哥,我求你说句话吧。”

何故终于抬眼看着他,沉声道:“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松好像要急哭了:“寒哥对你是真的,真的是真的,不是因为你离开他他觉得自尊受损才回来找你,我们这些身边的人都看着呢,我跟了他四年了,我一直都知道,他从来就只在乎你。”

何故面无表情,心里却已是一片焦灼。

突然,保姆车的车门被粗暴地打开了,宋居寒出现了何故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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