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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成。三人上来恭贺,沈珏取了酒,将酒盏斟满,五人各自饮了,老仙与许明世饮完便要散去。都知道这一双新人不易,谁也不忍心叨扰。

伊墨送客到门外,老仙迟疑着道:“你再想想,若是改主意了,一年后你便跟我走,如何?”

伊墨知他好意,点头应了。

老仙明知希望不大,却也还是欣慰,笑了一下,身影倏忽不见。

许明世拱手道:“我也该走了,再去游玩一年,等我日子近了,再来看你们。”虽未明言,却也是道别了。不能成仙的道士,最后也免不了一死。肉体凡胎,总会有这么一遭。

正说着话,柳延从里屋出来,望着许明世道:“你竟老成这样了。”

许明世哼哼一声,望着对方年轻光滑的脸,忿忿道:“你也会老的。”略顿,又指着伊墨:“再老也老不过你家这老妖怪!”

柳延眯起眼,戏谑着道:“他是妖怪,老又何妨,你是人,却老成这模样,岂不知有一句话吗?”

“什么?”许明世傻傻的往陷阱里跳。

柳延笑眯眯地道:“老而不死,是为贼!”

许明世一呆,反应过后几乎跳了起来,喊道:“你才是贼,你才是贼!”

那老小孩的模样,倒是把旁人都惹笑了,柳延也笑着,忍不住推他一把道:“这脾性却没变。天色已晚,我这院子小,没你住的地方,赶紧下山找家客栈歇息吧。”

许明世不跳了,站住了身子“嘿嘿”怪笑一声,指着他鼻尖道:“这么急着赶我走,当我不知道吗?”

“什么?”柳延莫名其妙的问。

许明世说:“你不就是想洞房了么。”

光影重重的院子里,柳延耳根一下子红了,斥道:“胡说八道!”

许明世还欲说话,被一旁沈珏喝了一声:“还不快走,要我撵你吗?!”也算是替柳延圆场。

要说许明世,这些年谁也不惧,独怕惹恼沈珏,实在是当年弑人父母,心中惭愧的狠了。加上两百多年过去,沈珏也没有找他偿命,心里益发愧疚的厉害,所以沈珏一恼,他就乖了,连忙告辞。

客人们散了,关上门只剩一家人,回到屋里,烛火摇曳中沈珏望着柳延,许久方喊了一声:“爹。”

这一声似带着泣音,透着一股可怜的委屈,让柳延瞬间难过起来。两百年前抱在怀中的婴孩已然成了挺拔青年。这中间,只有第一世相陪的十三年,而第二世,却连十年都无有。他在眼前青年的生命里,缺席了大半。

“小宝,”柳延低唤一声,道:“你受委屈了。”

怎么会不委屈呢?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尚未成年便被丢下,又跟着伊墨跋山涉水,寻寻觅觅,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却又不相识。

三世记忆回来,柳延抚着他的发。

伊墨抬手将他拥入怀里,应道:“我也喜欢你。”

“第一世喜欢你,第二世也喜欢你,”柳延眨了眨眼,泪珠滚落下来,低声道:“一直都喜欢。”

伊墨“嗯”了一声,露出笑容。往昔压抑的怅然与苦涩,长久的封存在心底,仿佛被光阴酿成了一坛酒,只为今天的启封。

封印被打开,那些磋磨与苦痛,已经成了一坛甘甜的酒。

喜帕下柳延贴上他的唇,许久不动,停滞在上面,仿佛在回忆曾有的温度与气息,凉而软。

嘴唇贴在一处,伊墨也没有动。

洞房花烛夜,喜帐被放下,帐中两人相对跪坐,柳延伸手替他宽衣,黑色的宽袍广袖落在一侧。在伊墨手下,他身上的垂带束袂也散落在一旁。

宽衣间隙,两人忽而抬起眼来,目光交接,柳延耳根发红,伊墨眼底却有微光闪烁。看上片刻,两人又重新低下头,扯去对方长裤细索。

终是赤条条□了,仿佛两个刚出生的婴孩。

柳延却没有动,只是脸上微红,目光停在他脸上,仿佛在问询什么。他没有说话,伊墨已经懂了,倒是笑了一声,躺在枕上,伸手对他道:“来。”

柳延握住了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伏在他身上,先是亲了亲他的额头,一路往下,吻上他的唇,辗转一番分开后,才轻声问:“上一回……疼吗?”

伊墨说:“不疼。”

柳延却不信,怎么会不疼。他清楚记得自己是带着怎样的不甘与委屈打开他的身体,也记得那个晚上,自己流了多少眼泪。

若伊墨不疼,那必然是心更疼。

像是要补偿一样,柳延小心翼翼的亲吻着他,从额头到鼻梁,细细密密的亲吻仿佛安慰,也仿佛在告诉他,我不会让你疼了。

身上的亲吻如温热水流般滑过身体,伊墨闭上眼,只是笑,也不知他要这样亲多久,这样亲下去,怕是自己要安谧的睡着了。

柳延见他笑,自己也笑了,两人都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而后他俯下身,舌尖一路滑过伊墨的胸口,滑过他的肚脐,直到鼻尖没入那片草丛。

伊墨的笑容淡隐了去,双肘支撑着上身,看着腿间那人仿佛小动物般,用脸颊亲昵的在自己的阳物上蹭了蹭,蹭的他自己红了脸,眼底多了两分迷乱。

就是这样的神态,伊墨只觉刚刚还舒缓的心情一下子绷紧了,小腹里似乎被扯到了筋,火辣辣的,那根东西一下子饱胀起来。翘在柳延脸腮旁。

“亲亲它……”伊墨说,呼吸乱了两分,抬腰将自己那根凑到他的嘴边,“它想你想的紧。”

柳延像是猛然抗拒了似地,顿时撇开脸,顷刻却又回头,低声道:“你缓着点。”

伊墨很快反应过来,不由得扯起唇,像是自嘲般道:“上一世算是被我闹出病了。”

柳延不言,伸手将那粗大物件攥在手里,因这一桩插曲,原本饱胀硬.挺的阳.物在他手里软了三分。不由得又心疼起来,手指在上面抚摸着,不时滑下去握住鼓胀的囊袋轻轻捏搓,见那东西又一次耸挺,才算松了口气。低头伸出舌尖,顺着细细茎身舔过,舔到下方亲了亲,方重新舔回去,含住了饱满的:“疼了。”柳延额上早就出了汗,立刻停顿下来,又亲着他的脸。

结果没一会,伊墨抓着他的手,带到自己胸前的牙印上,从容的说了一句:“这咬疼了。”他只是戏弄,骨子里的劣根性作祟。

却不料柳延低下头,果然在那牙印上亲吻着,像是真难过了似地,在牙印周围不停舔舐,仿佛这样就能让牙印消失。

伊墨收了戏谑的心情,逐渐沉默。

“疼就告诉我。”柳延说,亲着他的脸,一边缓缓动着,一边不停的用嘴唇在他身上亲吻,从脸颊到颈项,从锁骨到胸膛,湿热的亲吻蔓延在肌肤的每一寸,无上的宠爱与怜惜。迂回而执着,认真而肃穆,仿佛朝圣者匍匐在他的圣灵前,无比虔诚。

不疼。伊墨想说。却说不出来,满心里都弥漫上一种酸楚,又泛着甘美的甜。

抬臂将身上的人拥住,伊墨真没觉得疼,一丝都没有,只有强烈的违和感。

也没有快感。

但奇异的是,当他看着对方小心翼翼充满温柔的举动时,又觉得无比满足。

柳延已经克制的非常难受,却始终不敢妄动。直到对方自己动了动,示意他可以加快,柳延才低头亲上他的唇,摆送着腰,将自己深深的埋入进去,继而退出,又再次埋入。周而复始,进行着人类最古老的动作。

他渴望的身体已经为他打开,他渴望得到东西已经得到,在最后顶峰到来时,柳延默默想,如能这样死去……

如果能这样,被紧紧锁扣,彼此血肉联结的方式死去,他也无憾了。

想到这里,也不知为什么,眼泪再也遏不住,覆在伊墨身上,柳延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肩头泛开的潮湿让伊墨愣了一下,随即抚着他的背,轻轻拍着,低语道:“不哭。”

“不哭,别难过。”伊墨说。

“我喜欢你。”伊墨说。

柳延闻得此声,却莫名哭的更厉害了,像个蛮不讲理的小孩,扑在伊墨肩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道:“我也喜欢你。”

又喊:“偏要哭!”彻底是蛮不讲理了。

伊墨默默抱着他,许久,才说了一句:“你哭的我难过。”

柳延渐渐停了下来,抓过一旁衣物蒙了脸,大约是觉得丢人,把脸上泪痕收拾干净了,才简单穿戴一番,下去打了水。

给两人擦拭干净了,重新又躺下。

大红喜烛才燃了一半,被子里,柳延的手在伊墨身上摩挲着,从肩胛到窄腰,从后腰又抚至前身,指尖在那片毛发里搔挠片刻,柳延一把抓住了他的阳.物。

伊墨精神的很,早已被他撩拨的直立了。此刻被攥住,却因为不知道对方心思,所以也没有太大举动,只是挺了挺腰,在他掌心里磨蹭两下,问:“怎么了?”

柳延脸上红着,蹭过去在他唇上啃了啃,又带着他的手,绕到自己身后,滑至股缝之间,紧致的入口在他指下颤搐着,仿佛害怕,又仿佛邀请。

伊墨的指尖本能的往里戳刺了一下,柳延刹那轻叫了一声,“啊……”

“腾”地一下翻起身,情潮扑过来将伊墨打了个透湿,几乎失去理智。

“你……”见他又突然停下,柳延知道他担心什么。眯起眼,嘴唇贴到他耳畔,柳延低语一句:“你不想回到故乡吗?”

吾心安处既是故乡。

伊墨咬上他的唇,这次是真停不下来了。

彻底燎起这团火,柳延搂着他,恨不得这团火烧的再旺些,再狠些。

全情投入,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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