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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风言风语,颜骏泽一直没有把香儿带到学校里去招摇,就连室友赵正和何毕寿都没有见到过。
他们只是听花花说颜骏泽来了个表妹,目前暂时住在校外,花花的口风也很紧,并没有透露更多的消息。
如果告诉他们这表妹美艳不可方物的话,恐怕赵正和何毕寿早就找机会跟着花花去探望了。
花花对香儿的帮助简直不要太周到,从女生的着装打扮,基本待人礼仪,到同性和异性之间的交流,什么是真正朋友,什么时候情感会碰撞出火花进而成为爱情,全部如数家珍,活脱脱一个人生导师的节奏。
这天颜骏泽和花花一起去出租屋,也在旁边听得起劲,与香儿一起两个人都成了学生,听花花讲解。
末了颜骏泽还来了一句:“你说你在颤音这个平台上的粉丝很多,刚开始我还不信,现在终于相信了。”
花花得意的一笑:“现在粉丝快破500万了,我还兼职接了一些化妆品推销的工作,对了,我可以免费给香儿带几款过来。”
颜骏泽看了看香儿,他能感觉到这女人虽然沉默不语,但明显心里也很渴望,点了点头:“好的,麻烦你了。”
“谢谢你,花哥。”香儿道。
花花摆了摆手:“别叫哥,就叫我花花。”
颜骏泽笑道:“或者可以叫花姐。”
花花抬起小拳拳,捶了颜骏泽胸口两拳,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提醒道:“香儿是不是平时身体不太好,我感觉她的体温很低,昨天我教她化妆的时候,摸她整张脸都是冰的。”
颜骏泽道:“他们家一家人都是这种体质,手脚冰凉,捂都捂不暖和,但身体却好得很,不用担心。”
“嗯,但女生要多注意保养。”花花又开始顺口讲解起来,“特别是腹部这一块,一定要保暖,如果一直太冰冷的话,可以网购一些暖宫片,我知道有一个牌子就不错……”
颜骏泽赶紧出去了。
“女生”之间的交流,他不太好插口。
回到学校发现保安队长王滔正在寝室门口等着自己,因为其他两个室友也没回来,此时他就站在走廊那里一直等着,吓得其他寝室的人还以为又要查寝室了,回寝室就立刻关门,赶紧藏匿违禁品。
王滔也不在意,等颜骏泽回来后,他满脸笑容,乐呵呵道:“骏泽,乡亲们给你的报酬都到账了没?”
颜骏泽点了点头:“嗯,加起来近三十万,谢谢大家了。”
“不。”王滔摆手,“是他们要谢谢你,这不给你打了钱还不放心,非要请我再过来一趟,亲口给你说声谢谢。”
“哈哈。”颜骏泽咧嘴一笑,摆手道:“不用那么客气。”
王滔又道:“对了,教导处袁主任联系你没?”
颜骏泽一愣:“没有啊,有什么事吗?”
王滔道:“我今天在一旁听袁主任接到一个电话,好像是某个身居要职的人打来的,说是要过来找你。但袁主任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劲儿的拒绝。”
“身居要职的人?”颜骏泽皱眉。
“嗯。”王滔点头,“袁主任和他说话很客气,但还是一直没有松口,没有说你的任何信息。”
话虽这样说,颜骏泽却很清楚,如果对方真的想要得到自己信息的话,袁主任不说,人家也有很多方法可以查到。
王滔的话刚落,两人同时一愣,就见宿舍楼的下方道路上,那一排梧桐树的旁边,缓缓驶来一辆黑色轿车。
通常情况下,学校是禁止外来车辆进入的,如果能够进入要么就是公事,要么就是有些关系才行。
在黑色轿车停好后,远处一个瘦小的人影正屁颠颠的一路跑来。
颜骏泽定睛一看,那跑来的人正是教导处主任袁立松。
袁主任跑到轿车跟前时,轿车门刚好打开,一个高高胖胖的男人下了车,这男人身穿深蓝色西服,大腹便便,身后跟着下车的是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大的女人。
下了车这女人就抬头往宿舍楼上看,正好看见颜骏泽和王滔望着他们的方向。
袁立松与那男人说了两句话,同样抬头一瞧,也看到了颜骏泽。
见到那下车的两个人时,颜骏泽已经猜到他们是谁了。
这两人中特别是那男子的脸部轮廓,和周家杰很相似,加上王滔刚刚才说是一个身居要职的人和袁立松在通话联系,想来肯定就是周家杰的父亲、顺天市副市长周顾华了。
而那一下车就挽着周顾华的人,多半就是周家杰的母亲。
轿车司机没有下车,袁立松没有办法,他没想到自己虽然一直在拒绝,但对方竟然直接就找到了学院里,现在颜骏泽正在楼上,已经看到了这一幕,避是避不开的了。
只是当初在电话里听周顾华的语气很焦急,似乎有几分怪罪的意味,这恐怕让颜骏泽知道了不太好,所以袁立松就一直替颜骏泽挡着。
现在看这情况已经挡不住,袁立松害怕的是颜骏泽会因此对自己不爽,这样之前自己对他的讨好就全白费了。
当然,颜骏泽并没有这么想,只是表情平静的打开寝室门,进去后躺在床上。
王滔不好跟进去,站在门口替他挡着。
不多时周顾华和他妻子上了楼,虽然气喘吁吁但行动依然很迅速,袁立松跟在后面,阴沉着脸,不时瞥一眼周顾华二人。
王滔伸手将周顾华夫妇拦在门口,装作不知道这二人身份的样子:“请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周顾华没有回答他,而是站在门口往屋里四下看了看,发现只有颜骏泽躺在床上,开口道:“请问你是颜骏泽吗?”
颜骏泽半躺着,也没有过多废话,直接回道:“你们回去吧,不用多说了。周家杰是咎由自取,这事情怨不得其他人。”
周顾华一怔,一时没有接话。
门口站着的王滔和袁立松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心里面浮现出一个大大的八卦图。谁说男人不爱听八卦的,只是没到时候而已。
只有周家杰母亲立刻开口:“怎么不怨其他人?年轻人,咱们讲讲道理,一个巴掌拍的响吗?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鲍洁姑娘难道就一点责任没有?”
“对,说得对。”颜骏泽坐起来,转过身面向门口,“鲍洁的确有责任,她自己作的。但这只是在你我看来。对于当事人来说,她也不止一天天的恨自己,几次三番想要离开周家杰,但最后你儿子是怎么做的呢?”
顿了顿,颜骏泽又道:“每次鲍洁下决心放弃,彻底要离开周家杰时,你儿子就仿佛‘回头浪子’似地立刻对她示好,让她重新燃起希望,还不惜以各种礼物换回她的爱,让她可以继续如同以前那样对自己。”
周家杰的母亲一愣。
颜骏泽继续道:“这样说吧,大家都知道狗对人是很忠心的。打比方你养了一条狗,每次给它身上割一刀,然后又给它肉吃,帮它养好伤,好好待它。过段时间再割一刀,不断重复上面的步骤,以至于最后,那条狗也不知道到底是该恨你还是爱你。结果只有三个,要么它自己发疯,要么咬死主人,要不就是自杀。很明显,鲍洁选择了后者。”
一番话出口,王滔和袁立松也好像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只是他们不懂为什么现在周家杰的父母会来找到颜骏泽。
“不管怎么说……”周顾华开口,“我儿子已经知道错了,他只是犯错,却并不是杀人凶手,不应该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和折磨。你知道他这几天怎么过的吗?他已经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快连我们都认不得了。”
“卧槽,颜骏泽这家伙,到底给那叫周家杰的做了些什么?”王滔听到这儿感觉有些匪夷所思。
袁立松也是相同的想法,但两人都不便说话。
颜骏泽耸了耸肩:“我已经放过他了,只要他让鲍洁真正的感受到爱,她会在有了这种感觉的下一刻就离开。永远不会再出现。”
这番话使得作为旁人王滔和袁立松脸色唰的一下苍白,两人面面相觑,突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说了这么就,敢情那自杀的女生化成怪异,缠着这叫周家杰的男生了。
“他现在害怕那只怪异已经怕得要死,怎么爱?你告诉我,怎么爱?”周家杰的母亲快要歇斯底里,嗓音变得尖锐起来。
此时其他宿舍的人已经跑出来看起了热闹,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颜骏泽摊开手,有些无奈:“那就是他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还在抵触,你们回去告诉他,先放下,再接纳。如果他能够做到,可能今天鲍洁就会彻底离开,而不是无休止的纠缠。”
“你看看这样可以吗?”周顾华以一副商量的口吻道:“取……取消那个……禁令,我们请其他除灵人。”
颜骏泽耸了耸肩:“对不起,禁令不是我下的,你们可以去找队长霍志森。”
“我们已经找霍志森了。”周顾华急道:“他说的话和你一样,不过是让我们来找你。”
“原来如此。”颜骏泽抿嘴一笑,不再说话。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门外的两口子眼巴巴的看着颜骏泽,不过周顾华也非常聪明,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以自己的地位或者钱财来作为沟通手段。
因为对于颜骏泽这种除灵人来说,地位、权势和钱财,极有可能是人家最不屑的,说出来还很可能会适得其反。
安静了大约五分钟左右,两口子不离开,颜骏泽也不再说话。
王滔和袁立松杵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什么。不过整个事情他们也总算搞清楚了。
两人都一致认为,这种事情也说不上谁完全对,谁完全错。站在颜骏泽的角度,即使处于和周大力这层关系,以及曾经是老同学的原因,也是会向着鲍洁的。
而如果是完全不相干的第三人来看,则会认为两人都有错,都罪有应得。甚至想法偏激一点的,还会把所有罪责怪到鲍洁身上,理由就是“作”。
不过对鲍洁来说,她对周家杰只有一句话可说,那就是“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最后颜骏泽打破了沉默:“回去吧,你们的儿子也该长大了。这份情债,我相信他一定还得了的,你们也要相信他。”
门外的夫妻俩为之气结,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颜骏泽又道:“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回去告诉他,先放下,再接纳。王队,麻烦给我关一下门,谢谢。”
王滔立刻把门从外面关上。
周顾华两口子没有再停留,阴沉着脸,转身离去。
袁立松一直送他们上了车,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毕竟这算是人家的家事。
天盟大学的校外,某小区的豪华出租房里。
客厅外三三两两坐着周家的亲属,这些亲属与周顾华、周家杰等人非常亲,所以才会一直守候在这里。
不过虽然坐在客厅,这些人还是时不时透出一股恐惧,目光投向卧室的方向,打了一个冷颤后,又才收回目光,微微低头。
整个房间里一片阴冷,仿佛有一股冷风,从不知什么地方吹出来,一直往所有人的领口里钻,穿多少衣服都没有用。
有个胆大一点的男子跑到通往卧室的走廊口站了一会儿,竖起耳朵倾听片刻,返回来摇头道:“里面听不到声音,家杰应该睡着了。”
“嗯,他也应该累了。”一个中年妇女点头。
不过她的话才刚落,一道无法抑制的惊恐叫声从卧室内传出,这声音沙哑无比、有气无力、声嘶力竭,仿佛临死之人最后的挣扎,随时就会断气。
客厅外的人听见这声音,忍不住全都身体发抖起来,这声音他们太熟悉不过了,这几天,几乎每隔一两个小时就会传出。
但并没有人有胆推开卧室门进去看看。
大约五六分钟后,周家杰的父母赶了回来,两人一进门,其他人纷纷站起,看着周顾华,目光中明显有着讨好之意。
“怎么样?家杰怎么样?”周家杰母亲关切的问。
“还是老样子。”那胆大的男子回道。
“走,我们进去看看。”
目前为止,也只有周顾华夫妇敢毛着胆子进卧室与儿子待一会儿,虽然有几次周家杰母亲都被鲍洁给自己吓晕。
周顾华提议后,妻子什么也没说,虽然全身筛糠般颤抖,但仍然挽着丈夫的手臂,两人战战兢兢的走向卧室。
其他人则是站在走廊口,惊恐的目送他二人。
来到卧室门口,周顾华看了一眼妻子,随即深吸口气,扭开门把手,把门轻轻推开。
卧室里亮着灯,儿子蜷缩在床上,床上的被褥却一片凌乱不堪,周家杰此时将头深深地埋在枕头底下,即使听见了门响也没有抬头看。
两口子没有立刻进卧室,而是站在门口探头看了一下屋内,没有见到那女人的影子。
就在此时,一个女人脑袋猛地出现在两人眼前,从靠近门口的天花板上倒吊下来,头发散乱开,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们。
两口子吓得一个哆嗦,周家杰母亲赶紧捂住嘴,差点就叫出了声。
那倒吊着的女人脑袋慢慢向左歪去,仿佛蜘蛛一般,手脚并用从天花板倒吊着爬向屋里,沿着墙壁而下,爬上了靠墙的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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