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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人当然是不可能拒绝的,虽然因为公爵的存在,它对人鱼族一直都心怀芥蒂,但是被关在这里这么久,想要逃出去,想要为母亲报仇,想要与族人团聚的心情在这几十年的囚|禁中不但没有磨灭,反而越发火热。
但是事关月光树,这种对于树人族如同圣物一般的植物,他不禁又有些犹豫。而且对方那不慌不忙,仿佛笃定他一定会答应的态度,让他感到十分恼火。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了。”树人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应允下来,“不过我现在并没有月光树的种子。”
“我知道。”人鱼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你手里有月光树繁衍地的钥匙,那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对吧?”
“你――!”树人惊怒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
他会有这样的表现,也是有原因的。
并不是每一颗月光树的果实都会产生种子,还要经过树人族的精心培育,种子才有可能真正出现,这也是月光树这些年来为何濒临灭绝的原因。
树人族极为重视月光树的种子,所以单独开辟出了一个空间用来育种,这个空间没有钥匙根本无法进入,而当年那个树人族姑娘,就是负责掌管钥匙的人。
按理来说,钥匙丢失,树人族原本应该会努力地寻找钥匙保管者的下落才是,然而树人族本身就不怎么团结,当年还爆发了一次内战,整个族群分裂成了两部分。
内战一爆发,根本就没人在意钥匙掌管者的下落了。等到内战结束,他们想要寻找,却根本找不到一点关于她的消息了――当然,这基本要归功于公爵优秀的保密工作。
此外,除了树人族,根本就没人知道那个姑娘就是钥匙掌管者,就算在树人族,知道这个消息的人数也不超过五个,所以人鱼说出那句话之后,树人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我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并不重要。”人鱼慢条斯理地回答,“你只需要回答愿不愿意把钥匙给我就是了。”
“……”树人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如果人鱼只是想要一颗月光树的种子,这对他来说尚可接受,但是一旦被他拿走了钥匙,那此事就非同小可了。
他看向人鱼的目光颇为挣扎,但是很快,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灵光,随即眉头松了开来。
“好。”树人突然变得心平气和了起来,完全看不出之前暴躁的模样,“只要你带我出去,钥匙我可以给你。”
树人的态度转变之快让夏诺不禁有些惊讶,不过这仿佛也在人鱼的预料之中,他神情淡然地说道:“那好,交易成立。”
要带树人离开,就要穿过那一条长长的,被河水浸没的地下通道。
树人之前一直无法离开,一方面是因为通道实在太长,他没办法在氧气不足的情况下游出去;另一方面则就是遍布在河水之中的白头鳄了。
虽然树人这么多年来尝试了许多方法,但最终还是没能离开。而人鱼和夏诺的出现,才让他看到了一点逃离的希望。
既然他们能够进来,自然是也可以出去的。而且看人鱼轻松的模样,就知道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他的想法是对的,带他出去对于人鱼来说确实易如反掌。不过理所当然的,树人却无法获得像夏诺那样被人鱼抱着游出去的待遇。他被人鱼装在一个巨大的泡泡里,牵引着跳入了通道之中。
终于能够离开,树人族满心激动地贴在泡泡的壁上,看着外面的湍急的水流。
因为泡泡隔绝了声音,所以他无法听到泡泡外人鱼与夏诺的谈话。
人鱼抱着少年游在前面,看着他多次欲言又止,主动开口了:“你是想问,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么多对吗?”
夏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之前不问,是因为他觉得想要探究人鱼的秘密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个疑惑已经存在他心中许久了。既然人鱼主动开口,他也就承认了。
“其实我一直在想,这世上到底有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呢?”
这个说法有些夸张,却是夏诺心里最为直观的感受。
“就像是之前,你好像一开始就知道真正偷走项链的人是谁。”
现在想想那人应该是公爵,虽然不知道他的动机。
“还有公爵害死树人族姑娘,伪装成他自己儿子的事情。”
除了当事人,大概也只有人鱼知道这件事了吧?而且他还说的那么详细,就仿佛亲眼见过一样。
“还有知道月光树繁衍地的钥匙在公爵儿子手中的事情。”
看当时人鱼说出这件事时树人惊讶的表情,他就知道这应该也不是什么众人皆知的事情。
如果说一件事是偶然,那这么多件事加起来,足以看出人鱼知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了。
夏诺掰着手指,一件件细数过来,末了抬起头,认真地说道:“我不是一定要知道答案,毕竟这是你的秘密,你可以随你的意愿决定说或者不说。但是你如果愿意告诉我,我也会很高兴的。”
人鱼笑了起来:“这其实算不上什么秘密。”
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少年,思考了一秒钟然后说道:“大概不需要多久,你就会知道了。”
看树人的表现,他明显是知道了什么。人鱼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通过他来揭露这个秘密。
因为他有预感,现在说出来,少年一定会生气的。趁着还有时间,他必须先想好对策才行。
人鱼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不久之前,他变小之后,窝在少年的胸前时所享受的待遇,那时候少年对他可是十分纵容……
夏诺看到人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表情中……仿佛还带着一丝兴奋?
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人鱼察觉到了少年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动作――他还不知道,夏诺不是因为河水而感到了寒冷,而是隐隐察觉到了他的变|态气息而产生了不妙的预感罢了。
很快人鱼就带着夏诺以及树人游到了岸边,回到了一开始的密室,树人一方面因为终于逃了出来而感到兴奋;而另一方面,他看着躲得远远的,根本不敢靠近的白头鳄,越发印证了自己心里的猜测。
树人神情颇为复杂地说了一声谢谢,跟着他们离开了密室,然后便分道扬镳了。
离开密室之后的事情夏诺就不太清楚了,因为那时他们已经跟树人分开了,不过他看到离开时树人郁忿的表情,心里清楚他肯定是要去找公爵报仇的。
人鱼并没有要干涉树人的行动的意思,毕竟他只是答应带树人出来,至于其他的,对于与少年无关的事情,他是没有兴趣去管的。
此时宴会已经结束,虽然他们中途离开,却不知怎么地没有获得很大关注,不过看到少年湿淋淋的衣裙,客人们却都心照不宣地露出了暧昧的神情。
尤其是夏诺的鞋子掉进了水里,在拒绝未果之后,一路上都是被人鱼抱着过来的。在听见人鱼让侍者帮他拿一双鞋子过来的时候,他们看向衣裙掩盖下少年赤裸的双足,纷纷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他们大概以为,人鱼与少年中途离开,应该是去玩什么奇怪的play了。
年轻人的花样真多啊。客人们不约而同地啧啧地感叹着,看的夏诺一脸茫然。
直到侍者领着他们到了早已安排好的房间,他才反应过来:“只有一个房间吗?”
侍者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您与人鱼先生不是爱人关系吗?所以管家只安排了一个房间。”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他又补充道:“请放心,房间的隔音是很好的,祝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夏诺:“……”
这两句话一连起来,他立刻就明白了侍者的意思,脸上飞快地漫上了一片红晕。
“不,不是,我们……”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解释,侍者就鞠了一躬离开了,只留下夏诺呆愣在那里,福至心灵地想到:其他客人看他们的眼神那么古怪,不会也是跟侍者一样误会了吧?
而在一旁微笑的人鱼显然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他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年推进了浴室:“有什么事情洗完澡再说,虽然不会着凉,但是穿着湿淋淋的衣服也不舒服吧?”
夏诺:“……你说的也有道理。”
不过等洗完澡出来,人鱼便殷切地走上前来,替他擦拭那一头长及腰部的黑发。
不得不说,之前短发的时候,夏诺从来都没有面临过这种问题,长发沾了水之后越发显得沉甸甸的,而且因为浓密厚实,要擦干它也需要多费一番力气。
人鱼倒是非常喜欢这份工作,他的手指在湿滑的长发中穿梭,偶尔力度适中地替少年按摩一下头顶,头皮本来就是极为敏感的部位,被人鱼用恰到好处的手法摩挲着,夏诺顿时感到一阵倦意袭来。
他接连打了几个哈欠,意识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恰好这时候人鱼已经帮他擦干了头发,夏诺便任由他将自己轻轻放到了床上。
迷迷糊糊地,夏诺听见人鱼说道:“如果你实在介意的话,我可以睡在地毯上。”
他选择在这个时候提起洗澡之前少年纠结的事情,不得不说,实在是挑选了一个足够好的时机。
夏诺的大脑被困意占领,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为什么要人鱼去睡地毯呢?明明床上真的很宽敞,容纳下两个人根本不成问题嘛……
“唔……”他下意识地拍了拍身下柔软的床铺,咕哝着说道,“来吧……”
人鱼便从善如流地照办,他躺在少年的身侧,半支起身体注视着少年可爱的睡颜,然后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
湿润的嘴唇微微开阖:“晚安,亲爱的长安。”
夏诺枕着人鱼的手臂沉沉地睡去了,完全不知道明天醒来之后他会受到怎样的惊吓,各种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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