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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6点50,起床。

7点,开始操练;

7点30分,洗漱;

8点,早餐;

8点30分,操课;

12点,午餐;

12点30分,午睡;

14点20分,起床;

14点30分,操课;

18点,晚餐;

18点30分,业余活动;

21点30分,就寝。

循环反复,反复循环。一天一天,一周一周,一月一月。

早睡早起身体好,革命战士士气高。难怪岳志秋说朱班长的最大爱好、最高成就就是想方设法地花样百出地折腾我们,让我们的肉体疲倦空虚从而达到精神饱满充实的目的。毕竟在这样戈壁荒漠,不抓紧一点,不过分一点,就会让我们的空闲时间多一点,空闲时间多了,就会胡思乱想,就会无事生非,整出些幺蛾子来,从而把整个远离营区的二班风气搞得乱七八糟。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确实很累人的好不好。刚开始还好,大家沉迷于打靶而无法自拔,一箱一箱的子弹喂出来,一个一个的枪法也越来越好。但长期做一件事情也会腻的啊,

虽然借着我的面子,给养车还是源源不断一箱一箱地送着子弹过来,甚至还给大家又换了新枪,原来那枪打多了都快到使用寿命了。但是我不知道从哪听来了一嘴传言,哦,是大嘴慕容武说的,曾政委私下里传话给朱班长,枪法意思意思就行了,练那么好干啥,我们是坦克团,要练也得练开车、打炮!

我估计老朱也不敢回政委一嘴,没车没炮,不练打枪练啥?反正打那以后,老朱也消停了一些,靶场我们也去得少了,只有那个许木,没事还拿着一把枪在那虚瞄,他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还别说啊,这家伙认死理,有一股子那个韧劲,咋看不觉得,处久了,这家伙居然还是个好兵苗子,刚开始的时候还真的有点看走眼了啊。眼看着,这家伙从刚开始的打飞靶,到慢慢及格、良好、优秀不断的进步,眼看就要把恢复状态的朱高飞和我拉下射击成绩前两名的宝座,没事他的时候不去修路了,拿着那支枪反复捣鼓,朱高飞也不说他,任他在那乱瞄,口里还拟声“啪啪啪啪”的,我就不该心烦意燥,说了句枪法练这么好,是不是想当狙击手啊?他就缠着追着问我什么是狙击手,我们当初在开战初期很是吃过安南狙击手的亏的,所以做了不少研究,许木那人为了弄明白他想要搞明白的问题,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守在你身边傻傻看着你等着你开口的人,谁也抵挡不了他像一条小狗一样的眼神攻势。

然后,我们就丢了一个大活人,用我们当时的小朋友爱拿来开玩笑占便宜的那句话说就是:xxx早上上学路上看到一堆牛屎,吃了一大惊(斤)。那天上午的操练完毕,那个有点责任感过强,希望凡事尽善尽美,从而导致在工作上缺乏弹性的朱班长宣布解散后,我们就没看到许木了,许木是那种不在你面前犯蠢就不怎么会注意到他存在的人,但是他一旦犯蠢就很令人头疼,过分一点的话不止头疼甚至全身都疼,要么擂他一顿,要么自己去撞墙才能纾解那种憋屈而且郁闷的感觉,所以我们大家谁都没有在意。

事情就是这么神奇,原本显得无处不在的人一旦没看到,顿时世界都清静了,在某种他暂时不在真好的神奇心态下导致一件极小概率的事情发生了,直到要吃晚饭的时候,许木还没有出现,大家这才真正重视起来。你们看到许木了吗?朱高飞问道,靶场去了吧,看看是不是在修路,中午没看到他睡觉,他爱乱跑,他不爱乱跑,找老乡去了吧,没跟你请假吗?这傻子又跑哪去了,没事没事,玩厌烦了就会自己回来的!大家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最后这句一听就是慕容武那个家伙说的,理所当然被朱班长横了一眼,就把后面要说的意见给咽回肚子里去了。

再一找找,坏了,他的枪也不在了,这一下大家就有点着急了。难怪今天这么清静,许木别是带着枪跑了吧?!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没想到平时埋头修炼沉默寡言的李三清都火了,直接就把慕容武给顶了个大跟头,没想到许木这家伙除了班长还有人护着他。班长,许木不是那样的人,许是在外面干啥子迷路了吧。岳志秋也站出来帮许木说话。是啊,是啊,那家伙傻乎乎的,准是出去练枪走迷糊了。慕容武在一边又不乐意了,许木识路可灵了,跟牲口似的,有本能的,上次班长带我们操练跑远了,还是他认的路,迷路,谁信啊。这话是实情来着,倒是不好驳斥了,朱高飞给大家分了任务,先到各个地方找找看。

当然就是没找到了,眼看天就要黑了,大家有点着急上火了。朱班长眼睛直往放电台的小屋子里瞟,这是准备下决心向上级报告了,这个报告打上去,二班谁也没有好果子吃。我突然想起许木打听狙击手那事来了,这个二愣子不会是......班长,且慢!我有话要说。

朱高飞听我说完,气不打一处出,冲出房门站在院子中央叉腰大吼一声,“许木,你这个xxx的,给我出来,这是命令!”

如果许木真的是在跟我们躲猫猫的话,那么吼一声命令比编织理由喊他出来好使得多,许木愣归愣,特别服从命令。果然,就在我们跟着朱高飞出屋子的时候,就看到就在我们一眼就能看清的经常经过的地方,操场旁的戈壁上像鬼一样的一节节地爬出来一个人,晃悠悠地站直了还冲这边拼命挥手,怎么感觉还有点得意的样子,班长,我在这呢,在这呢!

在你xx的这,没把大家急死。老慕在边上小声念叨了一句,跟着大家一起朝许木跑过去,哎,没想到这个慕容武的刀子嘴还有颗关心同事的豆腐心啊。

跑过去一看,许木一身灰扑扑的在那傻乐,手里还拎着他的那杆枪,用布裹了一层又一层,也是灰扑扑的,算是伪装色。

小心有坑!朱高飞最着急,冲的最快,结果差点一个踉跄摔地上,好在后面赶到的李三清眼明手快一把扶住。大家这才看清,许木这家伙不知道在大家哪个不注意的时候,在这地方挖了一个小坑,勉强能猫下一个人,旁边还丢着一块小木板,上面不知道用啥还沾满了戈壁上的沙石。

原来上午操完操,许木就在大家眼皮子底下一个不留神,猫进了这个事先挖好的小坑里,拿木板一盖,一躲就是一个下午加1小时28分,据他说,他还用枪把我们一一点了名,好几次大家就从他一两米的地方过,都没有发现他,让他既激动又兴奋,玩着玩着就忘记组织纪律了,不怕累,不知道饿,为了不去解手,连水都不喝了,就为了看着大家跑进跑出的找他,跑到边上了还是没发现,他还高兴得在我们面前直嚷嚷,让朱高飞的脸都黑了,给了岳志秋一个眼神,然后自己就别过脸去当没看见。

岳志秋会意,贴到许木身后,向大家做了示意,大家心照,然后一二三,抬的抬脚,抓的抓手,许木虽然一身蛮力,但架不住没有防备,何况孤虎斗不过群狼,一下子就被大家抬起来了,这下许木慌了神,在那直挣扎,大家一起用力,就把他抛起来,接住,抛起来,接住,如是三番之后,接住缓冲之后就着那股向下的力量一起松手,给了他一个屁儿墩,地面上泛起了一阵灰浪,包他屁股摔成四瓣。

哎哟哟,哎哟哟,许木大字型摊在地上直唤唤,半天爬不起来,还是朱班长关心他,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摔着哪了?许木说,饿晕了,班长,给点吃的吧!朱高飞气得直呲牙,唾了一口,活该!大步流星地走了,理都不理他。

等到大家搭着手把饿瘫晒晕了的“狙击手”许木扶回屋,就只闻到屋里一阵香气,不一会朱高飞端着一盆面条出来了,上面还盖着切得厚厚的午餐肉和两个荷包蛋,看着我们直咽口水。他把面盆放在许木面前,气呼呼地说了句:饿过身了,面烫,慢点吃,别撑着。再跟我们说,我们的在后煮,很快就有。为了找许木这家伙,大家伙的晚饭都没做,最后都是吃的午餐肉煮挂面,很好吃,很温暖,这很二班,很班长。最后罚许木给大家洗碗,吃完饭,大家自由活动。

许木不计教训又跑来缠我,我无奈地看了班长一眼,朱高飞摸摸头,看看大家,大家都放下手中的事情望着他。千军,反正许木闲着也是闲着,你要是会,就教教他吧,别让他瞎琢磨,反而更坏事。朱高飞如是说,算是官方定了调,让许木练着玩去吧,至少还好管理,省心。

其实我也不大会,但是打仗的时候吃了亏,总是要总结教训的,据说来专门的狙击训练已经在开始做了,看到过个报告,狙击枪也在仿制当中,我当侦察兵的时候还是了解一些,所以糊弄许木的前期初步训练还是够的。要说,国内受过专业狙击训练的人应该不多,我女朋友艾达算是其中一个,那次小楼鸣响警报,她提着狙击枪抢占制高要点的飒爽英姿我一直铭记在心底。我才没有把训练许木当做思念佳人的一种寄托呢,看到他就有气。但是朱高飞同志难得说了一句实话,闲着也是闲着,在二班,即使他那么努力,大家还是闲啊。

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我给自己也加了活,岳志秋不是爱唱歌吗,用灵魂唱歌还被每天都军歌嘹亮的部队踢到二班来,那我就帮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岳志秋同志,你知道什么是摇滚吗?

不知道?没听过?来,来,来,我告诉你,什么是摇滚,灵活大胆的表现形式和富有激情的音乐节奏,吼着唱,释放自己的能量,变着法唱,发挥自己的想象......comebaby~总有一款适合你的唱法,这就是摇滚!

结果岳志秋专门请了一天的假,到团里、镇上到处搜罗,求爷爷告奶奶地,居然用空白磁带翻录了某青年音乐老师的两本外国摇滚专辑回来,还拿出自己攒了好久的津贴,买了台燕舞牌的收录音机,一时在团里引起了轰动。这要是在别的单位是万万不允许的,只有在咱们二班,朱班长说丰富一下战士们的精神娱乐生活,团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然后,岳志秋的小录音机取代了原来班上那台老红灯收音机成为了大家的新宠,就是他那两盘噼里啪啦听又听不懂要么哼哼要么嘶吼的洋磁带,听得老朱同志直皱眉头。好在岳志秋有自知之明,只是在屋子里听歌学唱,练歌都跑得大老远去呐喊去了,不然我都要坑到自己。

说起来我和摇滚也是有一段缘分的,院子里的兄弟们有不少就爱摆弄这玩意,一个个把自己玩得猴子一样,还显摆这特时尚、特时髦。蝴蝶在信里不是还提到了一个什么头上绑根红布,身后背个吉他到家里讨水喝,给他倒了一碗水的大哥哥吗?组里还真当一回事地调查过一番,查无此人,只有一两个疑似的,但都还没成气候。其中那个吹小号的我还认识,上次我请假回家,小伙伴还喊我去看他们的地下表演,可惜后来我没空,一直都没时间去瞅瞅究竟他们到底玩成啥样子了,上了年纪的人对这东西不喜欢,甚至当洪水猛兽似的,但是我还能接受。在学校里上课的时候,有艺术史的选修,老师还讲过那么一段,原来这玩意也是一种叛逆和颠覆,在西方也是众说纷纭的。

慕容武不是爱写东西,可是一直发不了稿吗?这个我还算里手,他写的东西我看了,文笔还可以,就是剧情离经叛道,跟他的嘴巴一样毒,这样不行,我来教你怎么写,他别别扭扭地答应了,最近按他跟我一起商量的思路,在憋一篇反应骆驼营戍边生活的短篇小说,写东西的要讲天赋的,这个开局还是最好从自己熟悉的东西写起比较好。

李三清就是个武痴,我虽然就是跟着部队练过一点,但是我的朋友陈观水是正儿八经拜过高人的,还有从吕丘建那里听到的一点皮毛,我也能侃得他云山雾罩,对我高山仰止的。加上我给班里带来的特殊对待福利待遇,让朱高飞同志眉开眼笑,于是乎,我就成了二班班上最受欢迎的的人了。

即便如此,还是空虚寂寞,我得给自己再找点活干干。

我刚到骆驼营的时候,岳志秋就跟我说,要给自己找点爱好,但是我当时还有点不理解,但是很快我就懂了,因为这里除了偏僻就是荒凉,白天看太阳,晚上看星星,没事人看人,这里最空闲的就是时间,最奢侈的就是新鲜,枯燥,极端地枯燥,必须要自己给自己找事做,不然就真的很难熬,很受罪,度日如年的那种。但是我该怎么办呢,像慕容武那样写东西肯定也是不行的,因为肩负着国家极端机密的原因,我写的每一张只言片语都要经过审查,麻烦,非常的麻烦,在基地小组里还好一点,在骆驼营这里那就真的是一点都不行,必须惜墨如金。像李三清、许木那样拼命锤炼自己的身体,时刻准备着,我也有点厌了,因为我知道自己离那些打打杀杀的渐行渐远了。

那还有啥呢,其实前面我说过自己还有一个小小的爱好,就是画漫画。从小时候在课本上画小人,画坦克,画打仗开始,自己开始慢慢学了一点,在那些年一位被打倒靠边站的画小人书的老画家也教过我一点,自己利用机会也偷偷摸摸看过一些国外的漫画书啥的,原来漫画还能这样子画的啊。

我给自己找到事做了,我私下里第一次跟朱班长说了一下,朱高飞有点惊诧但也没说什么,就在当天的电台里跟团里提了,团里回电说要向上面请示,再过两天补给车给我送来了一堆笔和纸。

是的,我要画漫画,我要画兔子,一只打架很厉害,还能带领大家过好日子,顶天立地的兔子。

朱高飞还跟我说,上面说我可以给家里写信保平安了,内容要求简短些,就说在外面执行工作任务,而且写完以后要封好交给他,以他的名义寄出去。我很高兴,终于可以和家里通信了。在我写家书的时候,其实我心里也很想给艾达写信的,当然这一定是万万不可能的,如果我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给她写信,10086信箱,艾达收,寄不寄得出去是一回事,万一真的寄出去了,说不定他们还会以为是蝴蝶的信,一定会鸡飞狗跳,引发风暴的,然后后果就是我连骆驼营都待不下去了,再被赶到连信都发不出去的地方去的,譬如说...算了,不说了。

那首很应景的歌怎么唱来着,美丽的夜色多沉静,草原上只留下我的琴声,想给远方的姑娘写封信,可惜没有邮递员来传情......好在我现在有了朱高飞同志帮我转发......

“蝴蝶”会不会谨慎小心到,连寄给我们的信都是请别人转为投递的呢?既然寄给国家的信都是请他记忆中的靠得住的英雄模范转发的,那么寄信呢,是不是也请他信得过的人代为投递呢,这样子的话,他根本就不用天南地北地跑了,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这样比较难,他只要把信交给自己相信的人,然后编个乱七八糟的理由,请他们到了地方帮忙寄出去就行了,理由嘛,我现在就想出来一个,譬如说,这样子寄信比较快什么的。而且小心如“蝴蝶”,连投递时的万一的危险性都考虑到了,这更安全,这很蝴蝶,永远躲在幕后的感觉,这一定是的,符合我们分析的“蝴蝶”的个性。

“蝴蝶”可能是一个交好了一个或者一些会到外地去办事、出差、探亲的人。不,不,不!也许,我不妨再大胆猜测一下,万一帮他寄信的也是小孩子呢!

是的,小孩子,多么好的目标,都是同龄人,都是朋友,小伙伴,因为小孩子轻信、好骗,可以不用找太多理由就帮了他这个忙,因为跑到外面再寄信的话,成年人多多少少还是会猜疑的,因为这样子寄信不正常,而“蝴蝶”最怕的就是别人疑心到他,一旦起了疑心,失去小孩子身份的保护,他的疑点一定是有的,因为他的心智已经成熟了,是一个成年人披着小孩子的皮,而且还是三十年后的成年人,隐藏得再好,细节上也是很难藏得住的。所以说,他一定不敢和狡猾多疑的成年人打交道,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藏在孩子们中间。

但是靠得住的小孩子,就是家教要好,家教好的话一般相对而言的话,家庭条件就要好一点,什么地方这样的小孩子比较集中呢?我感觉答案呼之欲出,寻找“蝴蝶”的范围已经大幅度缩小了。当然,这只是猜测,但是凭我对“蝴蝶”的了解,这猜测还是有一点靠谱的。

我叫林千军,原来是个参谋,现在是个小兵,原来在西山脚下国家最高机密的小组里工作,现在却在远方的朱日河的骆驼营里看沙子,我可能有了重大发现,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我已经被与世隔绝了。

我只能等待,等待召回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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