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幕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十七章杀意,穿书之欲欲仙途(NP),幕幕心,蛋蛋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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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婷提着裙摆跨过门槛,老远就看见赫连幽痕屈起一条腿,闲适地斜靠在椅子上。

他长发垂在脑后,绯色的衣袍松松垮垮,臭着一张俊美无铸的面孔,好像谁又惹他了。

楚若婷敛目,朝宫殿上方的赫连幽痕恭敬揖手:“参见魔君。”

赫连幽痕见到她,心头不快顿时一扫而空。

他强压下喜悦,冷冰冰地开口:“回来了。”

上次楚若婷走得匆匆忙忙,害他s都没s。光是想起那她那副妩媚勾人的模样,赫连幽痕心头狂跳,掌心难耐地摩挲宝座扶手上的夜明珠。

楚若婷应该也想他吧?

不然她今日怎如此高兴?

赫连幽痕再看,眼中闪过讶然,“你突破分神了?”她这修炼速度,简直b喝水还简单。

楚若婷谦虚道:“运气使然。”她取下腰间的储物袋,“魔君,属下幸不辱命,紫艳珠和伏羲玉,这次全都拿到了!”

楚若婷将储物袋呈上。

赫连幽痕的喜悦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

他盯着楚若婷手中的储物袋,僵硬着脊背,满目震惊。

紫艳珠?她怎么可能拿到游氏的紫艳珠?还有昆仑老贼的伏羲玉!伏羲玉一直插在老贼发髻里,她是怎么拿到的?

楚若婷没有抬头,不知赫连幽痕神色。

她终于可以带着荆陌离开无念宫,实在抑制不住开心,“如今十件宝物我已经找到了九件。魔君一言九鼎,可还记得十年前的约定?”

“什么约定?”赫连幽痕面罩寒霜。

楚若婷一字不漏地复述:“魔君当日曾说,我若能为你找齐十件炼器材料,不仅将荆陌赐给我,还可以答应我任何一个要求。”

赫连幽痕讽刺道:“你记得真清楚。”

他都忘了。

他甚至忘了为什么让她去找那十件材料。

赫连幽痕紧紧握着扶手,努力回想,总算记起来了。

他那时候在故意刁难她。

荆陌是他为噬魂幡找的器灵,从小精心培养,怎么能随随便便被一个女修带走?

他给她布置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并且不允许黛瑛荆陌去帮她。这样一来,她死在寻宝的途中,就不算他违反约定。

看,堂堂魔君给了蝼蚁机会,是蝼蚁自己没有把握好。

从最开始,他就没想过让她活着离开无念宫。

……人会变的。

赫连幽痕自己都没有想到,楚若婷y靠着自己,将那些不可能凑齐的宝物一一寻来。

她刚找到第一二件宝物,赫连幽痕讽她运气好;她带回第三四件宝物,赫连幽痕夸她命大;当她带回第五件、第六件的时候,赫连幽痕忽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浮光界天材地宝多得是。

他并非偏要这十件宝物。

选择这十件宝物,只因为凶险难得。

楚若婷一次次的受伤,赫连幽痕都看在眼里。他记不起来从哪一天起,他就对她舍不得了。舍不得她在外奔波,舍不得她遍t鳞伤……但赫连幽痕不会承认。

他觉得,定因为楚若婷会吹笛、会炼器、能承受他的艳毒,所以才对她另眼相看,小小纵容。

抛开这点,楚若婷和映秋那些散功的工具没有任何区别。

隰海魔君冷酷无情。

历任魔君都是。

赫连幽痕绝不会破坏这个传统。

他不阻拦楚若婷的每一次寻宝。

他想她死,想她不准跟荆陌在一起;又想她活着,长长久久的陪伴自己。

可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他要炼制附魂链?又为什么要让黛瑛去做那件事?

赫连幽痕发现不能自圆其说,脑子里越想越乱,暴躁地狠狠一拍扶手。

跪在殿中的楚若婷心头一凛。

她抬起头,见赫连幽痕俊脸绷得死紧,好像在忍耐怒火。

怎么又开始乱发脾气?

楚若婷小心翼翼地问:“……魔君,紫艳珠和伏羲玉,我还是给你放在炼器室?”

良久,赫连幽痕才道:“你过来。”

“……是。”

楚若婷起身,拾阶而上。刚走到宝座前,就被赫连幽痕长臂一揽,抱坐在他腿上。

经常被他这么搂来搂去,楚若婷从最初的肢t僵硬,到现在已经习惯了。

她动了动腰,在他腿上找了个稍微舒适点的位置。正欲开口,就被赫连幽痕捉过手腕,搭指诊脉。

“魔君!”楚若婷想缩手已经晚了。

赫连幽痕脸色一变,摁住她手腕,冷声问:“你肋骨上的艳毒呢?”

楚若婷沉默片刻。

如今宝物只差一件,她干脆直言不讳:“我道侣将他的肋骨……换给我了。”

“道侣?”

赫连幽痕蓦地一吼,楚若婷左耳震得嗡嗡耳鸣。

“你什么道侣?你哪儿来的道侣?谁是你道侣?”

楚若婷挠挠耳朵,偏开脑袋,闪烁其词:“……是我在魔宫外收的,一个金丹小修,无足轻重。”她狐疑地扫了眼赫连幽痕铁青的神色,“魔君为何要生气?当初你说过,不限制圣女身边拥有圣使。”

她身边除了有荆陌也可以有别的男人。就像之前的圣女有十来个圣使环绕,历任魔君都默认此事。

“谁说本座生气了!”赫连幽痕矢口否认。

楚若婷只敢透露这么多。

倘若魔君知道雁千山也是她道侣,估计会当场大发雷霆,把她砍成三段!

楚若婷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她是赫连幽痕的属下,是他掌中的刀刃。

赫连幽痕对她多番姑息,她也不敢恃宠而骄,去挑战他的底线。

进入无念宫时,黛瑛千叮咛万嘱咐了三个“不能”。

不能忤逆,不能欺骗,不能背叛。

楚若婷第一条做得很好;第二条,谁没有一点隐瞒;至于第三条,什么是背叛?她不曾对魔君心怀敌意和报复,和雁千山在一起,应该也不算背叛无念宫吧?

赫连幽痕看她在自己怀里发呆,心中不悦到了极点。

就知道她是个花心的。

有荆陌还不够,跑到浮光界g三搭四,又整了个道侣出来。

才金丹修为……铁定是个骚上天的小白脸!

赫连幽痕知问不出来,他闷闷不乐,“你那个小白脸……”话语一顿,“你那个道侣将肋骨给你又怎样?下次散功,艳毒还是会依附在肋骨上。”

他不想告诉楚若婷附魂链。

小白脸为了她献出自己的肋骨,自己这个始作俑者还有什么好说的?高不好楚若婷知道了,会跟小白脸一起嘲笑他假仁假义。

想想都气!

楚若婷道:“魔君,我会在你下一次艳毒发作前,将赛息壤找到。”

她不能糟蹋谢溯星的肋骨。

赫连幽痕眯起眼睛,冷声问:“你找不到呢?”

楚若婷定定地看向他,“我一定能!”

她眼中昭示的是她的决心。

可看在赫连幽痕的眼里,那是她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的证明。

她就这么不想待在这里。

她对无念宫、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意识到这一点,赫连幽痕的心瞬间冷透。附魂链缠绕在他骨骼元神,摩擦疼痛,令他恨不得剖开她的胸膛,看看究竟有没有心。

……干脆杀了她算了。

或者抽出她的魂魄,把她变得跟荆陌黛瑛一样。这样她才会对他永远忠诚,永远不会想着离开。

赫连幽痕薄唇紧抿,眸里寒凉如冰。

他伸出右手修长的食指,在楚若婷耳畔轻轻地抚摸流连。

楚若婷眸光闪烁。

她发出一声轻笑,拂开他手,“魔君,别那样,好痒。”

她明丽的笑靥让赫连幽痕回过神。

他头一次没有拉着楚若婷进寝殿胡天胡地,而是摆了摆手,倦然道:“你退下,本座要炼器了。”

毒姥其实说得对。

他这些年真的迷失了自我。

魔君不会耽于美色,魔君不会对任何人纵容,魔君钟爱的只有炼器。

楚若婷恭谨地离开主殿。

她走出很远,才扶着宫墙,控制住微微发颤的双腿。

刚才没看错的话,魔君动了杀意!

楚若婷内心一阵恐慌后怕。

难道魔君察觉到什么?

楚若婷一直都知道魔君性格暴戾,阴晴不定。但他无缘无故要杀自己,心底未免有点难过。

楚若婷抬起头,稳稳情绪。

她必须快点要回荆陌的魂魄,这无念宫……不能待了。

毒姥在赫连幽痕那里吃了瘪,攒了满肚怒火。

她回到偏殿,抬脚踹开房门,声音尖锐,“宋据!”

房屋b仄,昏暗潮湿。

窗棂铺了厚厚一层灰,贴墙放置几个高柜,柜上摆满瓶瓶罐罐。角落里吊着一口大瓷缸,缸里咕嘟嘟煮着什么烂乎乎绿色黏稠东西,散发着一股腐烂后恶臭。

况寒臣正立在柜子边帮毒姥分拣毒药。

“毒姥您回来了。”他身形一僵,察言观色,微微含笑,殷勤上前帮毒姥拉开椅子,“看样子魔君没有听进去您的忠言。”

毒姥往椅子上一坐,佝偻驼背,气得额上肉瘤颤动,“魔君心里始终想着那个小贱人。”

“毒姥何必动怒,免得气坏身子。”况寒臣侍立在侧,“忠言拂于耳,而明主听之。毒姥一番用心良苦,魔君乃明主,他定能理解您的。”

毒姥烦躁地叹口气,“但愿如此吧。”

她凉凉瞥了眼况寒臣,命令道:“宋据,把你袖子撩起来。”

“是。”

况寒臣顺从地挽起两边手臂的灰色袖管。

两条手臂肌肉走向流畅紧实,但从手腕上方三寸处,皮肤下被穿刺进去一根长长的木刺,木刺被血肉包裹,已经在他肌肉里长出了枝桠和嫩芽,拱起肌肤,水肿腐烂。

毒姥看过之后,问他:“如今有什么反应?”

况寒臣沉声道:“x背生了痦疮,破溃不愈。剧痛。”

“还有呢?”

“腰侧大片血泡。不碰不疼。”

“碰了呢?”

“皮烂。坏疽。”

“……”

毒姥又诊了他的脉,露出喜色,满意颔首:“不错,看来豹爪仙枝和血叶藤可以一起嫁接!”

她抬手将况寒臣手臂里的木刺拔出,连带着撕扯下一片烂肉。

况寒臣脸色瞬间惨白,额上浸出冷汗。

他咬紧牙关,没有痛呼出声,慢慢放下衣袖,遮掩住伤势。

毒姥转身从那沸腾的缸里舀出一碗浓稠的绿汁,递给他,“喝掉。”

“……是。”况寒臣一闭眼,仰头将碗中绿汁吞进喉咙里。虽然他咽得很快,但那诡异腐恶的味道险些让他发呕。

这种东西他这一个月来已经喝了多次,始终不能适应。

毒姥一边搅动大缸,一边往里面添加毒物,凉凉冷笑:“后悔了吧?”

况寒臣忙低下头,“跟毒姥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宋据也学到很多东西,焉知祸兮福兮。”

毒姥冷哼一声。

这个宋据的确出乎她意料。

每一个被抓来试药的药人要么骂她“蛇蝎毒妇”,要么就吓得两股战战。而宋据一本正经地跟她聊起药性、剂量、来源……她研究了这么多年的天下奇毒,以毒入道,从未被认可,更没人能与她探讨,只有宋据每句话都能说到她心坎上。

她原本想直接毒死他,可他那张嘴天花乱坠,愣是哄得她不忍下杀手。

不仅如此,宋据还主动提出帮她对付楚若婷。

他想做楚若婷的圣使,毒姥却想让楚若婷死,两者之间采取一个折中办法。

楚若婷最爱荆陌。

没有什么b让所爱之人惨死在眼前令人痛苦。

故此,宋据建议给荆陌下毒,让楚若婷眼睁睁看着荆陌死掉而无能为力,更诛其心。

这番歹计,连毒姥都自愧弗如。

她再痛恨楚若婷,也从没想过向楚若婷身边人下手。

宋据此举,无异主动给她送把柄。假设宋据成功上位,相当于她安插在楚若婷身边的眼线,百利而无一害。

二人一拍即合,毒姥越发舍不得杀他了。

思及此,她问:“今天荆陌的血呢?你骗来没有?”

“在这里。”

况寒臣稍作迟疑,从柜上取下满满一碗鲜血,双手呈上。

碗上有法力,鲜血尚且温热。

“‘金风玉露’正适合他们。”毒姥桀桀怪笑,打开一个黑瓷瓶,往血中滴入几滴,开始施展法力,“等楚若婷回来,与荆陌正颠鸾倒凤,结果荆陌突然化成了一汪血水……哈哈!光想一想那场景,我就觉得高兴!”

况寒臣眸色微黯,陪笑说:“金风玉露。毒姥,您这名字取得真好。”

“那是当然。”毒姥得意自喜。

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她偏要将这最美好的一面破坏,变成人间噩梦。

毒姥将掺“金风玉露”的血装回药瓶,嘱咐说:“洒在荆陌身上,能否做到?”况寒臣接过药瓶揣进袖子里,躬身道:“荆陌对我十分信任,不会起疑。”

他办事缜密,毒姥很放心,“嗯,去吧。”гoцsんцщц捌.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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