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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玄和白莲教勾结往来,耽误陕西农耕,收授钱财万两,收押在刑部大牢,秋后问斩。
刑部回来路上,朱标将直道完善情况,幼学卫馆的进展如实告诉老朱。
绕过奉天殿前的文武楼,老朱走到华盖殿时,表情顿了顿:“标儿还记得郑士元吧。”
“郑士元,儿臣记得他是有才学的,洪武四年进士,升了湖广按察使佥事。他怎么了?”
朱标飞快的在脑海里寻找关于郑士元的消息碎片,老朱不会无缘无故提起来百官,得准确无误的说出大概。
果然,朱皇帝开始阐述经过。
北伐回来时,曾带了不少草原的俘虏回来,一些去盐务局,女工去了织造局。剩下一部分前往湖广两地修直道。
之后,徐达持续进攻倭岛,又送回来不少俘虏,他们脸上都有俘虏印,也送去修直道。
各地同时修路,陆陆续续已经完工,郑士元看到滞留在湖广两地修直道的俘虏,便上书皇帝,说送他们去河套一带。
“如果你是皇帝,这个事情你怎么做。”朱皇帝漫不经心的挠着自己痒痒。
朱标猛的抬头,立刻在心里思考一番,自己这段时间有没有哪里越权太过。
“老朱对这件事其实早就有了态度,更多的是在考验我的能力,如果我说错了,或者处理不了。他也不会为难我的。”
“虽然他会帮我指出问题,但心里有期望,就会失望,这是在所难免。我该从哪几点回答他,还是尽量答的完善一些。”
思考之际,朱皇帝声音响起。
“别紧张,咱是你爹,有些事说错了也没关系。”朱元璋看着自己瘦下去的儿子问道:“就是问你。”
能不紧张吗,皇帝老爹问自己这个问题……朱标忽视心里想法,正经答道:“那我就说说看法。”
朱标要站起来回答,朱皇帝按下他肩膀,站在案几前:“不用,你就坐着说,你就当你是皇帝,那你会怎么处理这事。”
朱标坐在椅子上,郑士元的提议,飞快扫了一眼。
这……他表情变得严肃。
“如果我是皇帝,绝不会把那些草原俘虏再送到河套。”朱标对朱皇帝郑重说出这句话。
河套平原处于黄河的“几“字形的弯曲流域一带,水草丰满、土地肥沃,有着“塞外江南“之称。
当初徐达带兵占领宁夏,洪武三年后,当时顾不过来,又将百姓迁进中原,使得贺兰山下,黄河一带空旷。
河套与干旱缺水且土地贫瘠的西北一带,有着明显的反差。
对朝廷来说,河套是风水绝佳的养马宝地,温度位置都很适合养马的。
是生产高质量战马的宝地,朱标不会放弃。
“那你说说你的理由。”朱皇帝来了兴趣。示意内侍送张凳子,坐下来细听。
“北伐时,我亲自去过,徐达拿下河套,打的相当艰难。河套有塞外江南的称呼。也就是说,它就是第二个南直隶。江南,赋税钱粮都是重中之重。可想而知送俘虏回河套,就是放虎归山。”朱标一口气说了许多。
“还有呢?”朱皇帝似乎很满意朱标说的,示意他继续说。
“爹常说以史为训,但也可以借史寻好处。当年北元铁骑勇猛,所向披靡。足以说明战马重要。
北方为陆,战马必不可少,尤其是高质量战马,那河套就是孕马之地。”
好不容易把北元清理,俘虏也带回来,费这么大力气就是为了以绝后患。怎么可能放虎归山。
除非脑子进水。
朱皇帝也是动过脑子的,对河套下了功夫,和众臣也商议过,又说到:“百姓以耕地为主,对于大明来说,河套此地不能给百姓带来任何收益。”
又扔烟雾弹,老朱怎么会不知道河套对草原俘虏的意义。
朱标笑了两声道:“河套是天赐草原,地势平坦,水草丰美,绝佳的繁衍生息之地。
它对大明看起来是鸡肋,对游牧的草原人,就是鱼越大海,鸟飞天空。非我族类,总不会真心降服的。”
老朱不是喝茶,就是挠痒,看起来漫不经心,实际朱标的每一句话他都快速的做出了判断。
自己这儿子适合守成,但能开疆辟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它对大明如鸡肋,那数百里的平原,光是防御起来,就需要投入极大兵力。每年光是粮草军费就非常大。你说呢?”老朱把这个问题又踢给朱标。
“爹,儿臣的岳丈不是正在攻打倭岛,银子何愁没有。另外有一件事儿臣谋划很久,是关于开启航海一事。粮草军费不是问题。
北伐的大军在北平府待着太拥挤,也可以分一部分去河套一地演习练兵。可以把河套利用起来,因地养马,种合适的农作物。”
如今中心放在工业,出海,火器,练兵上,十个河套也能在未来守住。
“昨天早朝,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都觉得河套是鸡肋,再说那些俘虏哪里去?”朱皇帝故意抱着自己的脑袋表示头大。
老朱你有完没完,朱标心里吐槽下,继续答:“儿臣敢立誓,就算是一块鸡肋,也要它牢牢的长在大明这公鸡身上,谁也不能弃。”
问的差不多了,朱皇帝起身伸个懒腰:“既然这样,你说那郑士元是不是故意让咱放虎归山啊?”
郑士元这个人有骨气,做事刚正不阿,朱标当然有耳闻。
“郑士元是个人才,他能想到这里,是为朝廷办事。”
“以安定来说,这大量俘虏突然滞留闲散,集中一起。不修直道就没粮钱,容易带起民乱,郑士元提前想到。是好事。”
朱标一口气说完。
“那大量俘虏怎么办?”老朱靠着椅子,半睁只眼睛看朱标,咱看你小子把俘虏安排哪儿去。
“一根筷子易断,十根筷子难以断,俘虏自当分散开,北元,女真和倭岛的,分散安排。”
“黄河故道千里荒芜,让他们跟着当地将士去开荒修建河道。杨宪那里需要人手。”
朱标拿出北上时画的,当然挑沈知否画的那张,比较好看。
图纸:“这几处都是根据各府各地的县志地志,选出最适宜防洪,重修河道的地方,给他们按时发放钱粮,这些人不会生事。”
“要生事怎么办?”老朱看他。
“有火铳,有炮。”朱标抬头说道:“所以,接下来的安排就是爹您的事了。”
遇事有疑找老朱,嗯,他要问起,就说自己谨慎起见,是比较信他。这样也是给老朱面子的。
这图纸是个女子画的,看破不说破,才能愉快当父子。老朱心里嘀咕,拿起图卷:“标儿的字变阴柔工整了,咱喜欢这字,改天给咱抄几卷字。”
作弊被抓包现场……朱标脑海闪现出这个念头。
休息途中,马皇后已经自己回来了,笑嘻嘻的趴在朱皇帝耳朵边说了几句。
当孩子面秀恩爱,咬耳朵,你们两口子这是虐狗啊……朱标坐在椅子上,觉得这两人此刻就是把他当空气。
“标儿,咱跟你说说你儿子做皇帝的事儿。”老朱跟马皇后一起走过来。
做皇帝不该是我做够了,才轮到我家崽子吗,这太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爹,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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