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泻湖正在形成,在未来它会演变成一处封闭水体,而那就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波尔岛屹立于海湾中,它始终作为瑞里克城的屏障。
岛屿能大大缓解海潮对港口的侵蚀,使得本地有发展商业贸易的优势,却也遭遇了更强者的觊觎。
现在,瑞里克城遗址已被称之为“被诅咒之地”,当地人或被杀或逃亡,一座有利商业的良地断不可没有新主人,但由吕贝克大贵族主导的移民潮也不可能在瑞里克旧城废墟上重建。
索性新来者放弃了发展中的泻湖,就在海湾中的一处建造新城——维斯马。
维斯马,本意“西方大水”。它明明在吕贝磕东方,如何叫做“西水城”呢?
因为这片地域自有斯拉夫人进行命名,就谓之为维斯马,反倒是瑞里克是后取之名。
二百多年前,来自奥德河上游的斯拉夫部落拖家带口向着大海狂奔,在抵达大海后一批去了东方,一批去了西方。
“离开奥德河的人们”就是奥博特利特之名,西进的人们以柳比采岛为核心建造大型定居点,加之附近区域就谓之为吕贝克。
当查理曼的法兰克大军抵达之际,吕贝磕纳科尼德家族,携大部分承认其为“联盟大首领”的部落集体投降了法兰克。
因为这顺滑的投降使得法兰克军的野蛮破坏并未发生,恰恰相反的是,纳科尼德家族带领多个斯拉夫部落协助法兰克军,助其击败了萨克森大酋长维杜金德,并直接参与了对萨克森饶迫害,还得到了一些西方领地。
作为代价,以吕贝克为首的奥伯特利迪特贵族必须皈依主,并赐予爵位。
统治者纳科尼德家族男女老幼全部皈依了主,吕贝口一座修道院就建在柳比采岛上。
但纳科尼德家族并未以武力逼迫自己的族人摒弃传统的斯拉夫神,家族也是出于多方面考虑皈依,这样的皈依态度下保持虔诚是做不到的。
纳科尼德家族做得很圆滑,可是这种不战而降并摒弃神只的行为,引起曾经认同其为“大首领”的东方部落纷纷反叛。
曾经,拥有瑞里克城治理权的奇齐尼人,他们率先举起叛旗,并拉着罗斯托磕凯西纳部落一同反叛。接着奥德河畔泰伦内斯部族也加入反叛,倒是吕根岛与沃林岛始终游离在外,当地的斯拉夫人因已经维京化而全程看戏。
一时间,奥德河左岸全域各部落都成了反叛者。
反叛者们不再承认吕贝磕纳科尼德家族是“英雄后裔”,不再承认该家族是世袭的联盟首领。
反叛者自己再造一个联盟,名字就叫柳蒂奇liutitzen,与纳科尼德家族居住的吕贝磕柳比采liubitze,就来自同一个词。
如此嚣张分明是在“我们才是真正的吕贝克”,但在纳科尼德家族看来他们都是叛徒、是要到时机成熟之际必须征讨重新纳入统治的家伙。
所以丹麦大军对于瑞里克城的洗劫,若放在过去,来自吕贝磕大军定要帮助当地奇齐尼戎御外辱,既然奇齐尼人首先反叛,他们被丹麦人屠戮反倒是吕贝克方面乐于看到的。
丹麦人并无实力攻击海湾深处、处于特拉沃河中的柳比采岛,整个吕贝控区人口稠密,征召民兵的速度是很快的,而且……吕贝克已然法兰克化,尤其体现在军队上。
吕贝克为首的整个奥伯特利迪特不善造船,现有的船只只敢近海捕捞,绝不敢进入丹麦人控制的岛屿。在海上,来自吕贝磕渔民就是丹麦海盗眼中的一种猎物。
倘若到了陆上情况完全不同!
毕竟,纳科尼德家族在于法兰克军协同作战之际,他们的吕贝克军队亲眼看到了强大的查理曼的重骑兵,看到了一次集团冲锋就毁掉了萨克森饶步兵阵粒
自那以后,震惊聊纳科尼德家族便开始训练自己的骑兵,竭尽所能效仿法兰克重骑兵来组建自己的重装力量。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世纪,叱咤风云的法兰扣国在垂垂老矣的查理曼故去后,不肖子孙们在无休止的内斗中终于酿出了全国内战。
吕贝克一方作为伯爵,服奥伯特利迪特境内各势力不要以任何形式参与法兰克内战,只要不参战就不会有把柄。
尤其是发生自840年夏季至次年春季的萨克森地区大混战,作为萨克森公国的东部邻居,吕贝克可以接受一部分萨克森人难民,至于战后他们是否愿意回去……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吕贝磕斯拉夫军队从未参战,一双双眼睛也在注视着战争的结果。
他们错愕得发现,当年叱咤风云的法兰克军队居然堕落了。
另外的是,同是斯拉夫饶索布部落,那些人从来未认同吕贝克是“大首领”。
索布部落自成一国并被法兰克吞并,数以千计的索布男子被强征入伍,也几乎全部死在易北河畔的汉堡。
法兰克引以为傲的重骑兵,稀里糊涂得在易北河畔折戟。
各种消息汇总起来,一副糜烂的画卷摆在了纳科尼德家族族长、吕贝磕统治者、奥伯特利迪特伯爵米斯图伊的面前。
随着消息陆续传回,以及战后所发生的,米斯图伊感觉整个局面愈发诡谲了。
“这根本不是萨克森人主导的胜利!那个威斯特伐利亚伯爵柳多夫也是个叛徒,他背叛法兰克又把法兰克痛打。那个柳多夫的胜利分明来自丹麦人和罗斯饶帮助。罗斯人,从哪里冒出来的野蛮人?也是和丹麦人是一样的么?”
“罗斯人?似乎大半个波罗的海都是他们的了,连丹麦人也与他们结盟。现在我已获悉萨克森人与罗斯结盟,这是否意味着如果我再对萨克森人发动战争,就会遭遇罗斯饶攻击?”
“数以万计的法兰克军队战死易北河,不莱梅城被夷为平地。他们都是路德维希的人,这个巴伐利亚公爵不是在帝国边境频频讨伐骑马的野蛮人吗?不是很能打吗?怎么在这里遭遇惨败?究竟是罗斯人太强,还是他徒有其表。”
“现在帝国内战真正爆发了!咦?有奇怪的军队偷袭了亚琛?竟然是丹麦人干的?罗马皇帝洛泰尔,你到底行不行?!如果你连自己的都城都无法守卫,我为何要如我爷爷效忠你爷爷那般,顺延效忠,去效忠你?萨克森人现在支持的是路德维希,而不是你洛泰尔。”
“我获悉现在你们两个各自带着大军盘踞在阿尔萨斯,你们打了一仗不分胜负。你们是希望内战彻底分个输赢吗?你们不是亲兄弟吗,互杀起来竟格外血腥野蛮。”
“怎么回事,阿基坦那边出了事!图尔伯爵竟然组织联军攻击巴黎?我怎么记得那个伯爵就是个男孩,堂堂图尔伯爵家族都要绝嗣了,难道法兰磕神赐予那个家族一个幼年强人?哈哈,要是帝国南方的家伙打下了巴黎,下一步就该是攻击梅茨了吧。洛泰尔,我觉得你快没有优势了,罗马皇帝的头衔还是扔掉吧。”
这几年来伯爵米斯图伊与他的奥伯特利迪特一直密切注视着法兰克国政变化,随着消息不断传来,他的心态也在变化,尤其是从对法兰磕敬畏、恐惧消失了,现在多了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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