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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价值一百磅银子的合同签署完毕,但留里克并没有因为将便得更为富裕就沾沾自喜。
留里克确定自己的作为一定激怒了波娜。
那有怎么样呢?反正那个波娜就是不讨喜。
倘若一介首领还能被部族的大祭司的决意做左右,事情怎可以变成这样?
无论任何时候,祭司们都不该有更大的野心,她们必须对首领的决意言听计从。
何况,当她们开始追求更大的利益,她们就不再虔诚。这种人也就堕落得不该继续担任祭司,如此一来,祭司的存在还有何意义?
经过了今天的事,留里克算是真正了解了波娜这个人。说她有野心吧,她是真的有自己的高级的想法。说她蠢,她也是真的蠢。
未来,谁可以在自己的统治时期担任大祭司?至少波娜个人决不能胜任。
如此长远的事情留里克暂且不想去考虑。
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摆在自己面前,那些祭司不是暂停肥皂的制造,而是无限期的暂停。
看起来,目前唯有自己另起炉灶了。
帕尔拉怎么样?
这个被波娜推出来的专职做肥皂的女祭司,她可靠吗?
哪怕是肥皂的事,如今也没有玻璃的事更让他上心。
留里克频繁的于下午时光跑到克拉瓦森的铁匠铺,监督他制作新的玻璃器捞钱,也关注他打造钢剑。
他也估计着日子,按照往常的惯例,父亲率领的船队也快归来了。
今年的情况必然有所特别。他们要在“圣彼得堡”的位置兴建新罗斯堡,还有关于大量部族青年娶亲这件事,诸多事宜结合在一起,他们归来的时间怕是要逼近夏至日了?
如今,时间已经到了五月的下旬,父亲他们仍没有明确的消息。
罗斯堡的居民生活变得愈发热闹,最近几天,越来越多的小商贩,划着他们的小船自南方而来,进入罗斯堡的峡湾里停靠。
其实,按照正常的港口管理制度,所有外来贸易船只停靠,罗斯部族有权收取一笔入港关税。此税费不仅是作为港口的维护费用,亦是一个国家的重要税收来源。
罗斯部族仍是一个部族,以至于没有谁想到部族可以向外族人收取一笔钱,所谓“部族庇佑外族人索要收取的好处费”。长久的默契释然,一些商人乐意把自己的财富放在罗斯部族,从而在强大的罗斯人保护下,不用担心财富被敌人抢掠。
毕竟罗斯堡是出于一座峡湾里,此地天然的易守难攻,不像是梅拉伦部族居住的大湖畔的森林。那里的富人必须修筑一些木墙,防止盗匪的突然袭击。
另外,大首领奥托的确是一位智者,在其治理下,罗斯部族鲜有盗窃行为,恶性的犯罪更是不存在的样子。因为,那些盗窃分子一旦被抓获,结果就是死罪。奥托继承自先人的传统,大家更是支持这样严厉的责罚。
在避免犯罪问题上,奥托竭力约束自己的族人,更对客居者一视同仁。
罗斯人遵循着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原则,唯有针对发生在罗斯堡内的盗窃和劫掠行为,对犯罪人员施以极刑。
瞧瞧现在港口逐渐变得繁荣,留里克每每看到它,就有一种好好改造的冲动,让它变得更像一个优秀的港口。
可在那之前,罗斯部族的部族文明必须率先做出改变。
例如,加强首领的权力。
曾经,部族是后领也不比普通人高级多少,大家办事都是商量着来。也包括祭司们,她们这一小撮人也没有多大的权限。
部族现在确实在进行着激烈的社会变革。那些身体素质高的人在部族里的话语权愈发提高,如今他们已经彻底改变了部族的分红制度。这就使得一个家庭失去了主要的劳动力,也就无法在部族的战争、贸易红利中分得一杯羹。
“我必须用自己的力量改变这一切。我必须成为真正的王者,让最富裕和最贫穷的人都服从我的统治。首先,我必须用资本的力量进一步笼络人心。”
自从和那几个外族商人签订了合同,仅仅五天时间,克拉瓦森成功拿出来客商所需的全部的玻璃器。
客商亦是非常痛快的将货款交出来,之后他们组成一支小型船队,再在罗斯部族雇佣了一小撮有意挣外快的渔民,划着船直奔南方。
一份价值高达一百磅银币的玻璃器订单,留里克高傲的将他提交给克拉瓦森。
继续制作?当然!
相比于前者,完成新合同的工作量明显不是很高,其利润实在惊人。
这居然还是来自祭司们的订单,一时间克拉瓦森的心情只有震惊。待他了解内情之后,克拉瓦森也有了一些对未来的忧虑。
终究钱就是钱,谁会嫌自己手里的先进太多?
又是四天的时间,祭司们订购的玻璃器完全做好。
儒略历,五月三十一日,亦是此历法的五月份最后一天。
今天的天气不好,阴雨密布下,小雨淅淅沥沥落下。
如此糟糕的天气,罗斯堡错综复杂的道路变得泥泞,港口的船只也都纷纷停在岸边。朦朦胧胧的海面上只有零星的船只冒雨继续捕鱼,如此情况,今日的鱼市也实在萧条。
如此天气对留里克恰是一种小小的放松。
因为那些男孩于晴朗的日子,每天都能吃到至少两磅鱼肉。大量的蛋白质摄入,加之每天上午的军事训练,他们是身子愈发解释,冲撞与打斗的训练也愈发暴力。
唯有今天,训练完全取消,免费吃鱼的安排也因鱼市的临时关闭而取消。绝大多数族人是躲在自己家中躲雨,无所事事啃着肉干,点燃室内的篝火驱散阴冷与潮湿。
早晨,留里克再看看自己堆满了两个木箱的银币,他心满意足。
“下雨了,你还要出去?你的事也许可以再等等。”母亲尼雅建议道。
“我必须出去,妈妈。那可是一百磅银币,我必须去。”说罢,留里克眼神示意露米娅:“下雨天气你也不用去放牧了。你跟我先去铁匠家一趟。现在跟我走。”
没有雨伞更没有雨衣,露米娅高举着一张较大的薄羊皮作为挡雨的材料,遮住自己,更是遮住主人。
留里克紧贴着露米娅的身子,两人互相倚靠于泥泞中踱步。
稍稍废了一番周折,两人顺利抵达克拉瓦森这里。
唯有铁匠铺,来自持续燃烧的炉火的温度驱散了阴冷。
“我等你有段时间了。孩子。你是这样的坚决!我就怕一个滑倒,宝贵的玻璃器就碎了。”
静候多时的克拉瓦森的言语明显透露着担忧。
留里克耸耸肩:“稍稍淋雨也无所谓,我们把东西拿过去,把钱拿过来。我希望你我今天就把钱分好。”
“那就出发吧。嘿嘿,更多的钱。”
克拉瓦森现实走进内屋,之后扔出来一件灰白色的光滑皮囊。
“留里克,给你一件挡雨的皮衣。”
“雨衣?”留里克抚摸着手里的皮:“难道是一件羊皮?”
“两件羊皮缝合的,只为了防雨。够你和你的仆人使用”克拉瓦森补充。
“哦谢谢了。那你呢?”
“你就不用管我了。我将带着所有的玻璃器,你和露米娅什么都不要拿。只是到了祭司那里,我不便亲自进入,之后的事全看你。”
留里克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祭司长屋被称作神圣的地方,只有部族里的高级人员、以及被高级人员信任的仆人,才有资格进入。
在大家看来,工匠的地位确实不高级。
空气突然变得阴冷,而克拉瓦森怀抱一个木箱,其内部整齐码放了所哟的玻璃器。当克拉瓦森抵达祭司长屋门口,他已浑身是水。
接下来,是留里克与露米娅合理抬着木箱,将其抬入长屋。
本来,闲杂人等不会进入严肃的祭司长屋。两人的到来立刻吸引了室内人的眼球。
早已获得消息的无所事事的女祭司们顷刻间一拥而上,她们愣是将同样好奇的波娜排挤在外,只为目睹漂亮玻璃器的真容。
很快,给予普通祭司的玻璃器被分配完成。
波娜对留里克的坑钱举动当然是不满的,哪怕事情都过去好多天了,这份不满仍不能释怀。
戏剧性的是,当这个满脸皱纹的金发女人拿到了属于自己的玻璃器,她的不满立刻消弭了许多。
最后,在大箱子的最下层埋藏的那个小箱子,引起了波娜的强烈兴趣。
“留里克,你的小箱子里又是什么宝贝?”她问。
“当然是送给大祭司的宝贝。”留里克自豪的说。
“那……能让我先看看吗?”
“你?”
留里克的眼神透露着怀疑。
波娜赶紧说:“我只想看看。”
“那好。”留里克双手扶着箱子,有突然问:“今天,维利亚奶奶的情况应该好多了吧?”
“应该是好了,我给她喝了一些洋葱炖鱼,情况好了很多。”
“是你?”留里克轻蔑一笑:“你还是爱着她的?”
“那是当然。”
听得这,留里克估计维利亚确实之前是病了。到底是个年纪惊人的老人,得上一场病就因此去世,可能性确实很大。留里克就怕维利亚那快要支撑不住的身体突然垮掉。
得知她的精神状态有所好转,留里克也倍感欣慰。就是留里克依旧不觉得波娜真如自己标榜的那样,是爱着维利亚奶奶的。可能她爱着的仅是从维利亚那里可以继承的祭司大权。
留里克打开了箱子,立刻引得波娜惊呼。
只因,此小箱中的两件玻璃器真是精致极了!
它们并不是铅玻璃,而是钾钙玻璃,其中还实验性的加入了一点铁锈,使得整个玻璃器有了淡淡的黄绿色。
这一情况给了克拉瓦森很大的启发,倘若在熔融玻璃液里加入一块红宝石,整个玻璃器是否也变得了红色,或是别的颜色?
他觉得非常神奇,而这种把乱七八糟的矿石扔进坩埚熔融的行为,就是形成了所谓炼金术。恰恰实在各种冶炼实验的基础上,指望以此炼出金子是不靠谱的,却可以做出别的的奇怪东西。
由于克拉瓦森已经跨时代的从留里克这里获悉了“原子论”,眼界打开后,这个老家伙的思想也就变得更加活跃。
给熔融玻璃液里加奇奇怪怪的东西,正是他的活学活用。
克拉瓦森完全没有经历失败!几天的时间内他至少知晓,把暗红色铁锈和绿色铜锈放入,最后的玻璃就有不同的颜色。他倒是真想放进去一块红宝石给它融掉,就是舍不得宝贝。
固然玻璃器经由留里克的手卖出去,收益是神奇的暴利。克拉瓦森仍不想为了暴利献祭自己的红宝石,或者说,因为玻璃器的暴利,自己手里为数不多的天然红宝石,自己以前给它定的价格实在太低了。
天然宝石必须抬高价码!
制作有色玻璃的基本原理克拉瓦森已经掌握,甚至他也找到了击中合适的着色材料,这使得玻璃器明显有了别的买点,他更是敏锐的觉察,只要着色得当,小块的玻璃就是能模仿宝石。
不仅于此,给玻璃器制作更复杂的形制,也是挣大钱的好手段。
毕竟有钱购买玻璃器的人,不是暴发户,就是本就有巨额财富的热。像是古尔德这样的大商人,已经不在乎商品的价格有何疯狂,他非常迫切的需要商品的独特与漂亮,从而彰显他高贵的身份,与财富地位。
克拉瓦森又经过留里克的描述,并其利用制作青铜器的本事,以及下想象力,愣是做出了长颈长嘴儿的玻璃壶。一支玻璃管连通壶的下端,此玻璃管如同天鹅的脖子,最后出水口略略下弯折。
另有两个看似普通的喝水的玻璃器,克拉瓦森也为其安装的玻璃耳朵。因其强大的可塑性,杯壁还被雕上了一些花纹。
克拉瓦森更是开始更频繁的利用重力,这不,他做了特殊的火钳歪好夹住玻璃杯的中间部分,厚实的地步因为重力迅速形变。粘稠且炙热的底部不断下坠,愣是形成了一个收束的腰。坠落的粘稠玻璃液接触到一块被打磨得非常平整的铁板,从而形成了一个平整地步。
克拉瓦森连续制作了两个,虽是有着明显实验性质,他仍是取得了成功。
这两个脚很粗的有着淡黄色泽的“高脚杯”,也是将送给大祭司的礼物。
三个特殊的玻璃器都得淡黄色的色彩,加之其柔滑且坚硬的触感,克拉瓦森面对自己的杰作,不禁感慨一个它们就像是巨大琥珀雕凿而成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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