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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莫德雷德和塞米拉米斯的会面

“这是讨价还价的一部分,”科洛伦领主对塞米拉米斯说,“我帮你们揪出了这些间谍,这些叫植皮者的东西。现在,该换做你们表现诚意了。你,席卡人巫师,你知道我需要什么:更多祭品,更多巨龙的血和骨髓。”

塞米拉米斯强忍着把双手拧在一起的冲动,屈张着指节,掩住犬齿紧咬的嘴唇,将一段时间前与科洛伦领主灾难般的会面场景从脑海中赶了出去。其中,她对那三团肢体蜷曲的身体印象尤为深刻:像恶魔一样丑陋的肉色蜈蚣,用柔软的触须揉搓出人类的形体,叫声仿佛许多尖锐的人声重叠在一起。她到现在还是没法搞清那玩意在用什么思考,它们甚至还会施法,有一个居然还是学派核心的正式巫师......

正式巫师!

那坨肉色的蜈蚣是正式巫师!

是毒液学派?是该死的毒液学派?还是他们背后意味的瑟-比斯?

那个瞬间,就连她也感到匪夷所思的惊悸。这些肮脏丑陋的孽物居然能蒙骗过她,不止如此,它们还能潜伏在这些自以为秩序严密的巫师当中,把自己也变成正式巫师。这太讽刺了。在科洛伦领主揭示真相之前,她甚至以为那个正式巫师是可以值得的心腹。想想那些丑到难以置信的孽物,它们在和她交流时,看上去就和它们扮演的身份没什么不同,可是——却唯独会在面对那头科洛伦领主时表现极其扭曲的表情。

那应该就和它们的学派之争有关——所谓的恶魔学派吗?

仇恨,毫无疑问,那些扭曲的表情就是仇恨,就像仇恨这个词本身附体到那揉搓出的身躯中一样。至于所谓的恶魔学派到底意味着什么,这也是个迷,隐藏在那个名字‘扎武隆’后面的未知实在太多了,并不比奥拉格清晰多少。

难怪想到黑巫术总让她感到压迫,塞米拉米斯想,成为不朽者的黑巫师实在比正常的不朽者恶毒太多了,也要心怀叵测太多了。根据古老的文献记载,在降临之年以前,不朽者们都会遵循维护世界秩序的约定,现在看来,这约定也和废纸没什么两样。

科洛伦领主遵循召唤而来后的一切和塞米拉米斯所想的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在卡斯城时,塞米拉米斯以为她掌握的东西够多了,她甚至以为那些肉色蜈蚣就是些粗糙可笑的间谍,唯独在丑陋上有着值得称道的造诣。现在看来,她掌握的东西似乎远比她想象中要少,她甚至能想象到自己的自信正在被取笑。我在卡斯城到底干了什么?她本应该趁早杀了那个该死的毒液学派黑巫师,剥掉他的灵魂,抽取他的每一丝记忆,并搞清楚这些泽斯卡的秘密到底有多复杂,而不是和他玩耍相互猜忌的游戏。

也许,也许......也许那个叫拉维亚的黑巫师,他其实是在装作孱弱可欺的模样欺骗她,如同当下的道路也在用危险嘲弄她一样。

那么,这一切和躲在法兰萨斯学院搞他的小阴谋的拉维亚有关吗?也许他策划的不止是小阴谋,是她远远没法想象的东西,甚至比查吉纳要塞更为匪夷所思呢?

拉维亚·本在愚弄她,塞米拉米斯想。

好奇心和后悔则像毒药一样在折磨着她。

可是她已经踏出了没法回头的第一步!接受阿尔泰尔至关重要的提议的就是塞米拉米斯,她亲自约定了捕杀希拉娜的承诺。现在的情景显得如此不真实,铸骨者和天玛斯居然来到了这里,简直无法想象。此情此景虽然讽刺,加上潜伏在他们当中的泽斯卡,则显得更加讽刺:这两件事把她的自信戳成了满是窟窿的筛子。但是,文明人——尤其是她这样的文明人——是不会把这些从嘴里说出来的,她只会在心中琢磨她的下一步决定,在沉默中评估可能导致的危险。

卡斯城已经和她无关了。

开玩笑,已经捕杀了黑精灵领主的挚友希拉娜,她只有活腻了才会跑到月之巢下面去。不管拉维亚是想把法兰萨斯的学生们都当祭品也好,还是把那地方的居民都扭曲成纳格拉似得怪物也好,还是像让‘无尽饥渴的真理’把触角降临到那地方也好,卡斯城的毁灭与否都和她无关了。

至于无尽饥渴的真理......

一个莫名其妙的称呼。派去瑟比斯的每个密探都叛变了,派去其它学派的密探则全部被处以极刑,这帮蠢猪却只带了这种可有可无的消息,甚至还不如他们全被处以极刑这件情报更有意义。

塞米拉米斯哼了一声,倒掉杯子里变味的红酒。酒洒到平时服侍她梳妆的女奴身上。手背上烙着奴隶印记的女孩对主人的赏赐报以感谢,跪下来亲吻塞米拉米斯的靴子。

至少从结果来看,作为讨价还价的一部分,科洛伦领主‘西弗朗’以揪出学派的间谍为条件换取了更多祭品,这件事呢......也并非无法接受。

塞米拉米斯透过睫毛看着四周:沙尘暴越来越沉重,天玛斯和恶魔把这浮空城演变成了战场。那些神出鬼没的不死干尸不断挥舞着燧石剑,恶魔们则挥舞着侮辱和诅咒,像疯狗一样毁坏四面八方的建筑。但在塞米拉米斯眼中,这一切都是如此微不足道,只不过给她捕杀红龙希拉娜的这件事染上了一层荒谬的烟雾。

真正的关键只有两点,希拉娜,还有铸骨者。

那头古龙不仅关乎她至关重要的巫术研究,还关乎这座浮空城的进一步构筑。不论如何,在下一个降临之年来临之前,这一切必须完成。

“您没必要带着这些奴隶,大宗师。”高阶巫师海默恩,从萨伊克集会所跟随她至此,并加入阿尔泰尔的秘密同盟的高阶巫师海默恩·哈纳玛努,突然对她说。

塞米拉米斯沉默地打量了他一会儿,略带惋惜地摇了摇头。“请原谅我不得不带上这些家伙,海默恩,”她边说边抬起蓄着长指甲的手,示意奴隶们把特殊巫术需要的媒介交给她,“倒不是因为礼仪规范的必要,只是因为我不习惯什么事都得自己动手。”

“可那些奥韦拉学派的人不喜欢您对待奴隶的态度。”

奥韦拉?一群疯子,崇拜已逝王国的狂信徒。“一群狂信徒。”塞米拉米斯嗤笑一声,“除非你把自己变成阿拉桑王国的贵族,海默恩,否则他们会在任何小事上指责你有失礼节。与其在意那帮疯子,你倒不如说说现在的战况。”

“我从那几个刚被您救下的巫师拿到了消息,”海默恩边说边朝隔绝术角落的女巫示意,“和希拉娜有关。”

“除了天玛斯跟铸骨者,还有什么和希拉娜有关?”

“是那个毁坏了大量建筑的形变者,关于那个铁块,还有它不正常的能力,我们怀疑有不朽者插手。”海默恩答道。

“也就是说,铸骨者出现在此也许和不朽者分不开关系?”塞米拉米斯问。她已经知道答案——不过呢,对科洛伦领主来说,杀个普通的不朽者也称不上什么大问题。

“也许是,但不论如何,这都意味着更大的威胁。我的意思是,除非我们再召唤一头恶魔领主......”

“威胁?”塞米拉米斯哼了一声,“我可负担不了另一个领主了,海默恩。那头贪婪的熔岩块已经吃掉了希拉娜的一半价值,我不想把另一半也交出去。”

“那个领主只要了一半的血和骨髓,大宗师,它甚至没要求灵魂,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付出希拉娜的灵魂召唤出其它领主。”海默恩干巴巴答道。这就是为什么她对海默恩如此不满,他太谨慎了,塞米拉米斯想,也许这就是作为间谍总管的代价。

“你想把我们的战利品都喂给那些贪婪的恶魔?”

“可以想象,大宗师,保全要塞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意义何在呢?是在谨慎中苟活下去吗,还是在谨慎中错过所有我们能把握的机会?海默恩,你知道为什么你每次和我下巴斯蒂棋都会输的那么惨吗?你太谨慎了,而过度的谨慎什么都没法得到。”

“我只是尽可能应对一切威胁,”海默恩回答,“间谍总管的职责就是这个,我懂得什么时候该抛弃哪些人或东西来远离危险。如果你能容我直言的话,大宗师,冒着冒犯黑精灵领主的风险捕杀希拉娜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提前把浮空要塞从废弃迷道里拖出来更是一个错误。这里面有太多不确定、太多未知因素了,我们在用自己的命进行这场赌博。”

他的语调令人不快,但也能看见显而易见的敬畏,可塞米拉米斯不会像处理那些奴隶一样处理他。有价值的人总是能得到重视的。

“危险?海默恩——”

“给我去吃屎吧,带着奴隶闲逛的贱-货!你他妈的把战场当什么东西!”

咆哮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什么?

这是塞米拉米斯无比接近死亡的一刻。她刚抬起头,那坨赤红色的铁块就从天而降——她只占到一个呼吸的先机,但几乎足够了。

雷鸣般的音爆划破空气,砸在塞米拉米斯叠加出的多重隔绝术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一时间,隔绝术下的整个地面都碎裂了,发出山崩般剧烈的垮塌,塞米拉米斯扶住一旁的女奴,不等站稳脚步,立刻吟唱咒文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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