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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追杀
厄里斯钻出植皮者逐渐枯萎的身体,爬到地上,在躯体重组的阵痛中抽搐。四周的嘈杂盖过了她的思考。她视线很模糊,耳孔嗡嗡作响,视野边缘正在发暗,一阵痛苦的寒意罩在她思维和精神上。她听到一些不连贯的话,语言不明,不过可以确定是自由城邦的土语。接着又是雷鸣。冰冷的大地和潮湿的海风让她一阵眩晕,喉咙深处发紧,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感官中褪色,面前的世界犹如一张浸入水底的残破拼图。
这是代价......
她意识到了,这里是自由城邦的营地。这里不是巢穴,没有纳格拉,也没有备用材料,她在这里汲取不了多少生命,也很难再次转移她的意识。
但是她用安妮丝的肢体找到了她的位置。
她扮作随军仆役,穿过洛卡泽人粗犷而结实的营帐,踩过遍地的车辙和马蹄印。在查吉纳方向,军队还在有序地涌向要塞,依稀能听到此起彼伏的惨嚎。火光冲天,乌云的阴影笼罩了远方的城市,劈下一道道黑色的落雷。巫术的雷鸣回响传到这里已经很稀薄了,变得沉闷而悠远。在凄冷的月光下,这座要塞的沦陷是如此不真实,仅仅在几周前,这种事还是她无法想象的......
这座要塞已经完蛋了,但我要带走安妮丝!
奈特里奥,那个该诅咒的畜生!他就应该去摸他的小烟囱,而不是觊觎我的女儿!
嘈杂的吵闹声让她越发烦躁。周围的人不少,全都是随军平民和仆役,无一不在兴高采烈地讨论攻破查吉纳的事情,显现出某种荒谬而难以理喻的狂喜。这些人咧开嘴巴,喷吐着污浊的臭气,唾沫星子四溅,舌头像是得了癫痫似得要歪出嘴来,因某种狂热的情绪而扭曲。不过厄里斯根本听不懂他们的语言。
她拉低兜帽,躲在阴影里,继续朝印记的方向走。
大地在触碰她,空气在切割她,就连月光好像都在撕咬她发脆的皮肤。厄里斯的左手被奥拉格大宗师留给她的符文石硌的很疼,但她依旧握的很紧,就像它是她的生命本身一样——核桃大小的铁质圆球,脏兮兮的,很不起眼,依稀能在缺口处辨识出嵌合的痕迹。符文石上镌刻着难以辨识的符文线,那是第一帝国末期的文字。
奥拉格大宗师会原谅她的,他很宽容,他总是很宽容!这次失败几乎毁了她的一切,查吉纳也已经无药可救了,但最重要的东西还在她这里。
它会帮助她重新拿回自己的一切。
以及,毁掉那畜生的一切。
又走了一阵,她在一座山丘上找到了带有安妮丝味道的营帐,那帐篷在风中咯吱作响,破旧得像是个腐朽的牢笼。有几个守卫在看守她。厄里斯把他们宰了,她汲取了他们的灵魂,溶了他们的躯体。她诅咒他们,因为他们放任安妮丝受那个黑巫师的伤害。
想到可以永远带走安妮丝,她就浑身颤栗,不仅是紧张,也有担忧,还有使她喘不过气来的怀疑。她有和其他俘虏一样在这些畜生的营地里受到侵犯吗?除了那只恶魔下的毒手,她还受过多少伤害?她有怀孕吗,有怀上那些畜生的孽种吗?像安妮丝这样的美丽、脆弱的女孩一定会受到觊觎,这就是为什么她要这样一直保护她。如果没有她的保护,安妮丝会成为那些人的玩物!非同寻常的玩物!
毫无疑问!
不应该这样!
然后她听到她的声音,她几乎要叫出声来。像过去的每次一样,安妮丝又在哭泣了......
但她一定会回来复仇的。
现在她心中重新充满仇恨——该诅咒的恶魔学派巫师!——他居然把她逼到这种地步,要使她远离自己的巢穴......痛苦!还有失败!她知道她该做什么。切开他爱人的子宫只是一个警告,弄瞎他爱人的眼睛也只是附带的礼物,因为即使杀死那个女人也不能让她满足。恶魔学派黑巫师的爱人,她居然是个裁判官!想到这里,想到她切开裁判官子宫时的手感,她就感觉自己的肢体在抽搐,心脏在颤抖,下面潮湿瘙痒到发痛,想要再试一次......
她诅咒他们。如果她完全失败了,她要诅咒他们,诅咒他们的子嗣,他们的子嗣会带给他们痛苦!用她全部的灵魂来诅咒他们!复仇的饥渴仿佛在她精神中涌动,凄厉的月光照耀着她的仇恨。
安妮丝还在哭泣。如此柔软,如此甜蜜,却又带着疯狂和残酷的哭泣,胆怯到连说话声都不敢发出的哭泣。
然后她揭开营帐,就像揭开包裹着无比可怕的秘密的幕布。她看到双臂残缺的安妮丝靠在营帐角落里,眼睛哭得红肿,刚刚撕裂的伤口用极其粗糙的法术勉强堵上,昏迷在地......
呼吸变得痛苦,她没法说话了。
空气中充满浓烈的血腥味。她看到一个带着不详气味的人转过身。他——或者它——就站在安妮丝的帐篷里,眼睛是竖起的兽瞳,手指残留着灰色的绒毛,血淋淋的爪子里提着卷刃的战斧。
“你是谁?”他慢吞吞的说,眼中只有冷淡——某种蔑视生命和秩序的冷淡,“你的味道很奇怪,闻起来像腐烂的水果。”
你要为自己的不敬受到惩罚。
厄里斯只用一个单词就把他提着斧头的那条胳膊拧成了麻花,但那些血淋淋的骨头却突兀地根根竖起,末端拉长,变得尖锐如利齿。他的肋骨是鳄鱼的嘴一样张开,肌肉开始蜷曲,整具身体都诡秘地向外膨胀。
厄里斯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东西。极其相似的一幕让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她意识到不能继续在这地方停留了。她冲上去抱住她的女儿,然后消失在营地中。
她已经杀了十多头这种该死的怪物,但是,那个黑巫师总是能用新的躯体出现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现在不是她释放怨恨的时候。
她要去内伽海峡外海的岛屿,携带她留在那里的东西远离贝尔纳奇斯。
当萨塞尔中止巫术,将抽离的意识投向自己的躯体时,——在远方的火光中,人群的叫喊声中,崩塌的城堡中,火药和巫术的轰鸣声中,他感觉到离奇的寂静,感觉到遥远的声波在平稳地震荡,就像石子投入水中后产生的涟漪,彼此分离,而后相互交汇,在夜空中徐缓的扩散。
可也不过是片刻的平静,是研究巫术时偶尔会产生的感觉......
总督府邸坐落的上城区被攻破的现今,还剩两座靠北侧的狗城正在顽强抵抗,士兵们却已经开始了惯例的洗劫。而今,他已经吩咐了治愈教会的人去府邸搜寻战利品,可最重要的东西却逃离了这座城市。
但没关系,厄里斯·库利乌斯提亚斯一定会带走她女儿,这就意味这他一定能把她揪出来。
至于多久?就是现在。
毫无疑问,这是在泄愤和狂躁中度过的一夜,对他是,对贞德也是。贞德的愤怒基本上出自他们前夜的那次会面,而他的愤怒也是。也许看到贞德差点死掉也占据一部分原因,可那终究只是个引子,是激发他愤怒的引子。至于攻陷查吉纳......这对他们来说都没有多少值得喜悦之处。贞德在乎的只是光明神殿的任务,他在乎的则是从中牟利,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现在最终的奖励正在逃走,他不能继续等待,也不能继续干耗下去。
所以他回到了这里。
“唔......啊?”这个叫沙耶的东西正坐在地上,口齿不清地咕哝着什么。她专注地咬着一条小腿——一条少女的小腿,白皙,柔和,沿着膝盖给掰断了——正在往她很小巧的嘴里塞进去。沙耶侧着脸盯过来,两腮溅满可怕的血迹。
萨塞尔一声不响地走到她旁边,蹲下来,上下打量,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血是黑的?
他伸手翻起地上的尸体,看到那东西空洞的眼睛。她的皮肤白如尸蜡,肌肤上到处都是缝合的痕迹,在月光下粗看挺不显眼。萨塞尔把手指伸到尸体缝合的伤口里,搅拌里面的肌肉和淤血,感到有点意外。
这个鬼灵......她的精神似乎比过去更鲜活了。
倒也是个意外的惊喜。
“......这个不能吃的吗?”这个叫沙耶的东西这样惊惶不定地说道。她的声音变得很小,就像是正在主人家偷东西的贼被当场抓住了。
那你的胃里什么都能装吗?
萨塞尔朝鬼灵的脸颊伸出手。他的指尖刚触摸到她,那装死的东西便立刻猛地咬过来,好像是一只绝望的被猎人捕获的小狼。那张精致但很苍白的脸表情麻木,空洞的眼眶里带着缺乏理智可言的饥渴。她的牙齿上渗着冰冷的寒气,但是刚咬到他长满鳞片的爪子,她便立刻露出怯懦的祈求的神色。
“是不能吃。”萨塞尔说。
“萨塞尔先生,这个是......”沙耶好像是要掩饰尴尬似得轻轻咳嗽一声,努力表现出平静并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你的熟人?”
她小心翼翼地把鬼灵的小腿拿给他。只见腿上的脚已经断了,是给她吃了。
“这个东西藏在阴影里,”这个叫沙耶的东西解释说,“突然就对你的身体扑过来。我觉得她可能有恶意,就把她拘束起来准备当作零食。如果她是你的熟人......萨塞尔先生。”她庄重地小声说,“希望你别生我的气,我会想办法......想办法弥补,我把书房的资料文献送去,希望能请求你的原谅。如果资料文献也不够,还有......”
她的脸突然活跃起来,可是又停下来了,咬着指甲,感到两种感情的矛盾。
“可是她尝起来真的非常好......”
萨塞尔随手掰断鬼灵的手腕,扔到这个叫沙耶的东西怀里。她下意识地接住,就想往嘴里送进去。她的眼睛里燃起残忍的好奇的火光,嘴角蠕动着,有些犹疑不决,但也露出了某种不明显的微笑。
“这是我的感谢。你也不用道歉,我对此也没什么可生气的。去吃吧,但今后尽量不要这样乱吃来历不明的东西。”
她看了看他,那双眼睛里流露出困惑不解的神情,流露出来的不是感激,而是惊异,还带着些不解。
“你还是想吃掉我吗,先生?倒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还要......”
萨塞尔把鬼灵收到灵魂结晶里。这是他在查吉纳翻到的战利品。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他就这么蹲着,颇认真地问她。
“因为那个是你的熟人,萨塞尔先生。”这个叫沙耶的东西小声说。尽管发言内容很是惊悚,但她却表现地很平静,就像这本来就不算值得惊异的事情。“我这么想,”她下定了结论:“对你来说,熟人就是拿来吃的,而且通常都是生吃。”
他看了看她,沉默了片刻,然后默默地伸出手,拿手背擦掉她脸颊上的血迹,仿佛感觉自己隐约明白了这颗心灵的奥秘——这颗心灵是与生俱来的生命造就成邪恶的,但在邪恶中却又是无辜的。
“随你想象。”萨塞尔站起来,没有多作解释。“我记得你刚才提到拘束,”他继续说,“那让我们换个话题,你能试着帮我个忙吗?”
她捧着手里的人手,拿舌头慢慢地舔那只手的小指,接着点头。
“到时候了,”萨塞尔说,“走迷道吧,我想赶时间。”
在内伽海峡的外海域,风暴缠上了他们。
这个叫沙耶的东西坐在他肩上,抱紧了他的脑袋,抓紧了他的犄角。萨塞尔翅膀,迎着劈头盖脸的暴雨乘着北风滑翔。他一边诅咒瑟比斯壳女的逃亡路线,一边茫茫大海上跟随安妮丝·库利乌斯提亚斯的指引。笼罩在浓雾中的一条条庞大军舰依稀可辨,那是帝国的?还是自由城邦的?不论如何,他都不怎么想下去确认。
霹雳响起。
借着强化过的视力,他在远方找到了岛屿的轮廓。
角色-塞米拉米斯
姓名:塞米拉米斯
参照人物:fate/apocrypha亚述女帝塞米拉米斯,性格上有微妙的区别。
性格简述:喜欢浪费和颓败的享乐主义者,拥有完美的礼仪和虚伪的交际方式,性格残酷,不把下人当人,但正因为如此,才能更好的利用和保养手头的工具,反倒因此备受尊敬。下毒手时不会在乎自己是否曾中意过对方。
除巫术外,目前本人的热情在于欣赏年轻人热烈的感情,但大抵相当于欣赏戏剧,所以不论是喜剧还是惨绝人寰的悲剧都能看得津津有味。
背景和能力简述:已逝帝国的女皇,精灵的混血儿,于过去假死后被黑巫师于墓中唤醒。
自幼年起就在钻研各种修养:礼仪、化妆、结发、装饰;天文、舞蹈、音乐、学术;内政、军事、政治;各方面均有很显赫的造诣。
因在巫术探索中唤醒了自己的血脉,所以能连接人类无法连接的迷道。
本人于墓中苏醒后加入了萨伊克法师集会所,后在探索巫术的过程中成为高阶法师,许多性格也在漫长的生命中逐渐改变,连本身对爱情丧失热情这件事也毫不避讳。洞明世事,对自己灵魂的老去相当坦诚,唯有无情和残酷的性格一如既往,甚至还有所放大。目前自称伊述亚米雅,和毒液学派的黑巫师拉维亚有过交流,深知这世界将要迎来什么,对贞德颇有些类似于观赏戏剧的带有恶趣味的好奇。
对喜欢的事物总是抱着极大的热情,不择手段也想拿到手,不过热情熄灭后的态度也很冷淡。
本人在筹划一些很不好的东西。
大抵相当于不存在日轻矫情性格的女帝,把【渴望并肩齐行之人】还有【有人以能力而非美貌评价她就会思绪紊乱】这种奇怪的设定全部删掉了,大概也不会脸红了。不过反正这书里的妹子都是特别自我的精神病,贞德是精神病,卡莲比贞德还要精神病的多,本来没几个人会脸红。
角色-米特奥拉·艾斯特莱希
姓名:米特奥拉·艾斯特莱希
参照人物:re:creators中,图书馆管理员兼任贤者的米特奥拉·艾斯特莱希。
性格简述:字面意义上的贤者,同时也是个独身主义者。通常面无表情,看着像三无,其实是话痨。从喜欢说冷笑话来缓和气氛来看,似乎稍微有点闷骚。待人接物很温和,会耐心开导陷入负面情绪的人,会从他者角度出发进行思考,但是不怎么讲究礼仪规范,某些时候说话很直。另一方面,她经常无视他人心情就其习俗和信仰进行理性地批判,不怎么发脾气,该做决断的时候则会毫不犹疑地下狠手,脸色阴沉的时候非常使人惧怕。
米特奥拉本人坚持着一套可称为公义的信仰。在道德层面上,不管对他者还是对自己,她都秉持一视同仁的态度,基本上不会玩弄双重标准。尽管她对社会构成的本质有深刻认知(例如道德的演化),但本身还是习惯置身于自我约束下行事,不像萨塞尔那样肆无忌惮。
最大的爱好有两个,一是记录旅行时见证的文化和习俗,写在她那本永远翻不到尽头的怪书上(出自博尔赫斯的《沙之书》);二是阅读书籍文献——和萨塞尔一样,本人对历史、哲学、数理学偏爱最多,法术甚至还要排在其后。
几乎不会生气,但在保护知识和文献上有着很偏执的念头。查吉纳一战中,在交战双方手里保住了和自己无关的埃文诺斯图书馆。
背景和能力简述:光明神殿的学士,高阶法师,阿瓦肯图书馆的管理者,流着白精灵血的混血儿,但是身材小巧,看上去只是个留着白色短发的少女。本人可以接触白精灵的古光明迷道,迄今已活过二百来岁,是通晓很多知识的学者,但并未编纂成册著书立论,只是默默记录在她那本通常只有自己会翻阅的书上。
和rec不同,此处的米特奥拉对大型战争法术也有涉猎,能吟唱出贯穿云层的咒文,不常使用,但依旧能把上千人的军团蒸发成灰。
角色-梅林·安布罗修斯
姓名:梅林·安布罗修斯
参照人物:fate/grandorder的梅林·安布罗修斯。
性格简述:待人时通常是温文尔雅的年轻法师,相貌气质都近乎完美,喜欢且擅长勾搭美丽的少女,对所有人都会报以柔和的微笑,俘获了诸多贵族小姐的芳心而且对此毫不悔改。莫德雷德给他起的外号是“老色鬼”。
在轻浮的举止下是一名神神叨叨的法师、预言家和智慧超常的老阴谋家,必要的时候会表现的非常冷漠,给出的预言通常都是警告。擅长培养人才,但对某些特别难以相处的小鬼无计可施。
背景简述:来自不列颠的法师,国王的引路人,并非不朽者,但是活过的时间远超正常的高阶法师。虽然梅林习惯以年轻男性的外表现身,但本质上和萨塞尔一样,可男可女,可年轻也可年老。
曾经出于兴趣以年轻女巫的相貌现身过,不过未留下记录,只有阿尔托莉雅知道此事。
这件事让不列颠如今的国王对梅林抱有很深的鄙夷。
作者留言:
单独提出来列成条目的也不是只有会发生性关系的角色。大概。
角色-第三卷其他角色
卡斯城——平民:
斯卡博洛:中城区的刷鞋匠,经常找小寡妇鬼混的老光棍。
贝林:中城区的裁缝工,嗜好是打听耸人听闻的消息在酒馆吹嘘。
阿多尼娅:常年劳作的中年女熟皮匠。
法塔隆:性格粗犷的酒馆厨子,目前的恋情仍然没有半点找落。
罗雷克:刺客公会在下城区的探子,死于猎犬顺手清理目击者的行为。
伊莎拉:下城区的外神崇拜者,死于猎犬顺手清理目击者的行为。
塔萨:儿童军团沙尔亚母亲的情夫,之前因为沙尔亚的举报被关了很久,放出来没几天后死于一次邪教仪式。
皮埃尔·瓦普里奥:负责征兵的士兵,因为虫人的袭击而队伍全灭,只留下自己一人幸存。
卡斯城——理事会及其治下部门:
艾提安:此前是萨沃纳斯的儿子,此后是一个职位,由毒液学派黑巫师拉维亚的造物植皮者担任。第一任因玩忽职守被其造主亲手销毁,销毁后第二任继位,策划了逮捕安东尼奥·卡梅利·比斯托尼亚的计划。
切菲拉姆尼一家:丈夫和女儿死于黄衣王崇拜者之手,妻子在萨塞尔的巫术中遭到波及,化为灰烬。
安妮丝:法兰萨斯法师学校的女学生,其实是帝国猎犬。后被赛米拉米斯逮住,戳瞎了双眼折断了四肢拔掉了头发,审问出了一切能审问的东西。
萨沃纳斯:卡斯城理事会理事长,出身法兰西,光明神殿一派的政治家。
格尔多图斯:卡斯城的军事统帅,理事会成员,粗犷豪放,但在领兵上表现出无情的态度。
梅鲁拉:卡斯城的理事会会员,政治家,和不列颠使者有交好,萨沃纳斯和光明神殿的反对派。
安东尼奥·卡梅利·比斯托尼亚:前途远大的政治家和贵族,因为时机不对,被黑巫师操纵植皮者送进了监狱。
西勒尼:安东尼奥的侄子,心怀怨恨打算报复光明神殿的本地教会,结果被恶魔吃了。
乌切洛:西勒尼的手下,死于恶魔之手。
马可:西勒尼的手下,死于恶魔之手。
霍加里·伊万罗德:卡斯城本地贵族,参加过多次对虫人遭遇战,也负责接待来城市的客人。
赛伊克娅:卡斯城的审问官,负责缉捕试图逃离城市的小贵族。
卡斯城——法兰萨斯学院:
莫里斯·赫尔克:卡斯城理事会的法兰萨斯法师学校代表,上了年纪的老法师,顽固,古板,和理事会其它派系的人关系很差,一心扑在教育上。因为理念不同,贞德对其怀有巨大负面情绪,并当面称其为“可憎的老狗”。但在学生当中声誉很好,薇奥拉也好戴安娜也好都对其抱有敬意。
洛蒂:亚可的室友,普普通通的法师学徒,害怕苏西狂热又神神叨叨的传教。
黑巫师和恶魔:
西弗朗:科洛伦恶魔,恶魔领主,和扎武隆关系密切。
拉维亚:毒液学派的高阶巫师,和塞米拉米斯有联系,和苏西的母亲是老情人。
亚克撒沙:奥普特瑞安恶魔,女恶魔,曾经是恶魔领主的妻子,目前帮萨塞尔带孩子。
卡斯城——萨伊克集会所:
交易所主管:光头男性,皮肤惨白,在萨伊克集会所深处出售人类灵魂。
卡佐:萨伊克集会所的老年独身法师,喜欢去酒馆鬼混。
帝国:
乌尔科:罗马诗人,旅行到卡斯城谋生,用他的十六行诗俘虏了很多贵族小姐的心。
伊恩·温森特:生性冷漠的黑虫人。
克拉莉丝:女伏妖,迫于压力和阿尔泰尔共事。
奎伦·史塔特:法里夏斯理事长次子,被伏妖扭曲了心智。
其它:
萨塞尔的父亲:在萨塞尔年少时遭到神明附身,并于萨塞尔出征年间消失,下落不明。
角色-希丝卡
姓名:希丝卡......其实就是志津香的读音。因为关于她还有很多想写的地方,所以就放到这本书里了。
参照人物:兰斯系列的魔想志津香。
性格简述:待人冷漠的独身主义者,平时没什么表情,表面上看像冰山美人,本质上是擅长冷嘲热讽的性冷淡。本人通常出于绝对中立位置,除了自己的朋友以外没有什么在乎的东西;除非是朋友的请求,否则也不会参与任何阵营对抗;本人把好恶倾向表现得非常明显,说话非常直,但对朋友总是非常心软(可惜已经都死光了)。
同为高阶法师,爱好却和萨塞尔、米特奥拉此类人不一样:对于历史、文学、诗歌、社会学、政治、军事都缺乏兴趣,也不在乎遗迹、古代建筑或图书馆的毁灭,但对数理学、逻辑学、物理学和法术构成的研究怀有热情,是理科爱好者。
背景简述:和萨塞尔相差一两岁的高阶魔法师,过去在帝国成立的军部法师学校差一期毕业,其父母死于自由城邦的贵族之手。在乎的闺蜜都和萨塞尔发生过关系,尽管多数只当作军营内的普通炮友关系,可少部分对他一往情深,因此本人对萨塞尔怀有巨大的恶意。(设定上来说,由于扎武隆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原因,当时的萨塞尔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现在也不是,大概。)
曾经对萨塞尔怀有杀心,策划了一套姑且算是隐秘的方案,但还未等到动手,对方便在在碎月之年的战役后隐姓埋名了。本人是同期毕业生里唯一走到高阶的法师,获得了漫长的生命,但所有朋友都在百年内接二连三离世。如今她朋友们的子嗣都比她看起来老的多,因而对社交怀有巨大的消极情绪。
虽然本着方便的原则在帝国任职,却由于阿尔泰尔的计划被第二军团统帅给卖了。之后对此事有所察觉,打算调查这位军团长并为此报仇,却深陷外神迷道难以离开,好在对帝国库存的黑巫术有所研究,所以能勉强活下去。
醉酒后的心智等同于婴幼儿。好友离世后就再也没碰过酒精。
角色-沙耶
姓名:沙耶
参照人物:沙耶之歌的沙耶。
性格简述:作为眷族来说,这个叫沙耶的东西是邪恶的。她会吃人类,会理所当然的折磨和制造死亡,就像天真的幼童欣赏蜘蛛捕食苍蝇一样。但这种邪恶是大自然塑造成的,所以,她的本身在这种邪恶中是无辜的——但这无辜的基准,是以萨塞尔这种脱离了种族和种群的理性价值来衡量的。
除去正常人都该认为邪恶的部分外,如果说萨塞尔的欲望是灰色的,那沙耶这个个体代表的则是纯白色的欲望。她的情欲代表的是完全的单纯和善意,完全的包容和接纳,所向往的也是纯洁的爱。由于来到书中的世界后,她遇到的人类都是黑巫师,所以这里的沙耶对于“掩饰自己的本性”也是无知的;话句话说就是,这个叫沙耶的东西会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灵魂的一切,在和她喜欢的人交流时也不会设下心防,并且不会希求这种单纯的情欲以外的其它回报。
客观来说,沙耶本身的构成也是非常简单的,她的欲望中除了孩童般的好奇就是纯白色的情欲。这个个体相较于复杂的人来说显得过于简单,几乎可以说是婴儿,而这也是她的种族和种群造就的。倘若沙耶是人类,那她是不可能在这种复杂的世界里活的太久的。
萨塞尔认为她是一个荒谬的个体。
背景简述:于意外中诞生的特殊黑山羊之子个体,不属于这个世界,生命的目的是为了诞生新的个体。以沙瓦宗·图兰的评价,她诞生的目的就是传播火焰:火焰即生命,在她的灰烬中会燃起新的火焰。
角色-塞蕾西娅·尤比蒂利亚
姓名:塞蕾西娅·尤比蒂利亚
参照人物:re:creators中的女佣兵塞蕾西娅·尤比蒂利亚,同样只包含部分性格。
性格简述:简洁、干练的雇佣兵,本人不是坏人,但也不是善主儿。作为佣兵来说很有契约精神,某种意义上是个现实主义者,是会为五斗米折腰的那种人。作为职业习惯,塞蕾西娅很擅长对性格糟糕的雇主强行挤出笑脸,也很擅长在糟糕的选项和更糟糕的选项里做出抉择(就像杰洛特),但她情绪爆发到极端处时会一脸微笑地下黑手,会面无表情地撕破脸杀人,并把黑锅推到意外或者是无辜的怪物身上。
不过出乎意料的很会照顾人。
稍微有点神经质。
背景简述:离群的莱维人,佣兵,机运双子神的眷顾者,大师级的战士。
作为佣兵来说,和re:creators或某些式奇幻里专门帮村民救小孩、专门帮助村民清理危险的怪物、专门负责善良村民吃喝拉撒的佣兵不一样,这里的塞蕾西娅·尤比蒂利亚是比较中立的雇佣兵。中立的意思就是大部分情况下都朝钱看。她的雇主绝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贵族和官僚,偶尔则会出于心情接受一些平民的请求。考虑到雇佣兵团运转的维持,哪怕是镇压平民暴乱——即帮市政厅省下安排审判和刽子手开销的脏活——她也一样会干。
作为离群的莱维人来说,本人有个非常神秘的父亲,但母亲不明。她的父亲远离了莱维人的族群,并教会了她难以想象的武技和知识,但也给她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即使已经死去,她的父亲依旧时常让她在噩梦中醒来。
不会使用任何巫术,单纯的战士,但是能随手捏住高速飞行的箭矢,只提着一把破铁剑也能捅死阿梅莉亚主教这种程度的怪物。
角色-阿尔泰尔
姓名:阿尔泰尔
参照人物:re:creators中的阿尔泰尔。与其说只包含部分性格,倒不如说除了表面特征外本质上完全不一样。
简述:亡国公主,诗人,艺术家,学者,演奏家,雕刻家,画家,绘画中的雕刻家,已逝王朝的幽灵。在见证过自己所爱的一切毁灭这种极端的恐怖和绝望后,阿尔泰尔对生活在存在的一切残酷的、谜一般的事物有了特殊的爱好,甚至可以说是欣赏。作为在贝尔纳奇斯的土地上漫步了数百年的徘徊者,她认为生命的充沛、灵魂的勇敢、精神的健康都需要仇敌——可怕而尊严的仇敌,因为在这种仇敌斗争中才可以做力量的较量。
本人喜欢歌颂一切世间无常之物,论可朽者之不朽,从不会避讳对深渊和黑暗的恐惧,本人认为这种恐惧反倒能增加生命的魅力。其故意寻求这种黑暗,未免也有作为艺术家疯狂的一面。如果萨塞尔对灾难怀着理性和冷漠,那阿尔泰尔就是灾难的歌颂者。尽管她的嗜好是欣赏生命在灾难这种极端的恐怖和绝望中表现的光辉,可考虑到对道德的无视,却也显得过于病态。
在大部分情况下,这些情绪都掩饰的很平静,除去繁复的礼节和话语中诗化的比喻外,她也未曾表现出作为艺术家的一面。事实上,阿拉桑末期的浮雕艺术和绘画都有受到阿尔泰尔的影响,作为艺术家来说,她探索的方向是灵魂的结构而非肉体的结构。
这些艺术上的造诣如今都掩饰在她为复仇而燃烧的灵魂下面,考虑到本人的性格也非常残酷,这使得很少有人能够深入了解其所思所想。
当然,作为一个感性的人,难免也有脆弱的一面,留待之后在谈。
本书诸多精神病女主里也能位居前列的精神病。
角色-第四卷其它角色
自由城邦——法里夏斯:
伊莉斯·卡廷加:女侦察兵,和卡斯城的士兵皮埃尔·瓦普里奥有恋情关系。
阿罕娜:士兵遗孀,寡妇,丈夫重伤而亡,父亲上吊自杀。
阿克妮娜:士兵的妻子,丈夫断了一条腿,在卡莲的手术里勉强活下来,顺利退役。
苏拉斯摩·提萨·德·克里加特斯:阴沉的法里夏斯将军兼大公,政治手腕阴险残酷,喜好虐待俘虏,在战争里无所不用其极,毫无怜悯和荣誉意识可言。
伊吉萨·克里加特斯:法里夏斯的将军兼大公苏拉斯摩的私生子,间谍头子,把折磨囚犯当作毕生事业,擅长箭术,有一个很在乎的小贵族情人。
伊茨瓦林·克里加特斯:苏拉斯摩的子侄,和苏拉斯摩不一样,傲慢,叔父死于卡萨斯之战后变得阴沉冷漠。
菲莉亚斯和黑塔斯:苏拉斯摩手下的骑兵队统帅,以及亚巨人萨满,后者喜欢搞男人。
安格丽雅:法里夏斯的女伯爵,有精锐私军,幸存于查吉纳战役。
阿斯沙瓦:法里夏斯的老伯爵,在卡萨斯之战里被掀下马,阵亡。
索罗姆:法里夏斯的伯爵,亚巨人混血,懂巫术,但是习惯于随身携带奥塔塔罗弩箭。
自由城邦——卡斯城和其它:
格尔多图斯:卡斯城的将军,归属光明神殿派系。
齐萨沙和诺克莱:卡斯城的骑兵队统帅,归属光明神殿派系。
拉希德,阿尔瓦:自由城邦洛卡泽的统帅,在卡萨斯平原前跟着苏拉斯摩走了,和同僚扎比莱分开了。
卡塔沙·阿斯贾里亚:自由城邦乌利尔的将军,由于瑟-比斯的间谍制造矛盾,分兵把自己落在了后面,结果整个军团都被阿尔泰尔率兵在阿拉斯山脉附近剿灭。
梅若拉:自由城邦乌利尔将军卡塔沙的副官,不知何时被植皮者取代。
加西亚和帕拉泽:雇佣兵,死于阿拉斯山脉的突围战。
扎比莱:自由城邦洛卡泽的大公兼督军,于阿拉斯山脉的突围战逃出剿灭,有一个女儿。
普丽莎、索瑞:塞利西亚的手下,于阿拉斯山脉一役全灭。
恶魔:
提萨,卡斯法,克伦克:三头肯瑞拉哈恶魔,听从卡莲的呼唤现世,挡住了来袭的巫师和高级贾维赫雇佣兵。
光明神殿:
拉米罗:光明神殿的正式裁决骑士,中年人,有两个孩子需要抚养,目前效忠贞德。
格谢尔:伟大的光明神殿学士领袖,不朽者,阴谋家,扎武隆的老基友。
塔波内:光明神殿的裁决骑士,死于阴影猎犬嘴下。
帝国:
在驻扎营地附近徘徊的小女孩:来历不明的刺客,伪装成小女孩,但显然受过训练,死于萨塞尔之手,尸体被搅成碎肉块。
伊塔斯·库雷乌斯提亚斯:查吉纳的总督,情绪暴躁,在帝国贵族的纯血与否上非常傲慢,但事实证明这在战争里毫无意义,最终死于萨塞尔发泄情绪的暴怒。
安妮丝·库雷乌斯提亚斯:查吉纳总督的女儿,牺牲品。
奈特里奥·克利斯维里:查吉纳的原住民出生巫师,在利益驱使下背叛帝国,犹豫的阴谋家。
杰斯塔拉斯:狂热的帝国士兵,歧视原住民,也是帝国百夫长,结果莫名其妙地鬼灵口中。
皮卡迪雅尔:因守城战需要发泄情绪而遭受折磨的查吉纳平民,吟游诗人,被帝国公民们折磨的半死,原本塞米拉米斯想救他,但是有了更感兴趣的东西,于是塞米拉米斯就命令手下顺手把他宰了。
马斯喀:需要在守城者里发泄情绪的皮匠,为了发泄情绪几乎勒死皮卡迪雅尔。
阿什:出卖身体换饭吃的小男孩,偶尔也负责跑腿工作。
梦境迷道:
阿梅莉亚:白羊女主教,萨塞尔学习亚楠语言的源头,此后似乎没有更多意义,被更狂热的兽化人所取代。
加斯科因:记忆联通着梦境另一处的老猎人,被萨塞尔拿来当作寻找渔村的信标。
费尔德:治愈教会的信徒和刀斧手,后来信奉了能满足他血瘾的萨塞尔,目前潜伏在帝国第三军团当灵魂替代间谍。
卡文·贝纳丹:治愈教会的信徒,后来信奉了能满足他血瘾的萨塞尔,目前潜伏在自由城邦第三军团当灵魂替代间谍。
德尔马:治愈教会的信徒,后来信奉了能满足他血瘾的萨塞尔,目前潜伏在萨伊克集会所当灵魂替代间谍。
玛丽亚:老猎人,守护着古老秘密的守墓人,人偶的原型。
不列颠:
艾克托里斯:不列颠爵士,亚瑟王的养父,死于瑟-比斯的献祭仪式,于逼问中,瑟-比斯最后目标放在阿尔托莉雅身上。
神明和不朽者:
欧普恩:机运双子神,孪生的两个神明,混血伏妖,神经质的神明。
伊德妮拉西尔:生命神殿的女王,被瑟-比斯的献祭仪式亵渎。
卡拉丹·布诺德:大地和岩石迷道的不朽者,目前在战争中心率军抵抗帝国入侵,稍有些无情的统兵者。
莱伊斯特:传说中的雪魔暴君,咨询不详。
坎沃:阴影神殿的刺客之主,似乎和萨塞尔的父亲有关联。
黑巫师:
切奇莉亚:扎武隆的某任女友,被出卖的棋子,扎武隆以她生命为代价使得传说中光明之子的父亲爱上了她,然后让他亲手杀了她。
普莱恩:并不是黑巫师,是传说中光明之子的父亲,光明神殿的骑士,被扎武隆害了,爱上了黑巫师,自己也被害到失忆,把自己当成黑巫师,在外神的迷道里徘徊了数百年。
奥拉格:伟大的不朽者,瑟-比斯的大宗师,降临之年的背叛者,黑巫术的最初源头。
厄里斯·库雷乌斯提亚斯:瑟-比斯的黑巫师,总督的夫人,也是瑟-比斯的壳女,可以随意更换躯体,从附近的纳格拉或泽斯卡躯体中复生。
查卡耶:瑟-比斯黑巫师厄里斯的造物,植皮者,亦称泽斯卡。
阿拉加里:瑟-比斯黑巫师厄里斯的造物,植皮者,亦称泽斯卡,负责监视厄里斯的女儿。
5寒冰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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