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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贞德,萨塞尔
萨塞尔看着贞德光滑如缎子的浅色金发穿过他的手,就像是把手指埋入清澈的溪流。
她的身体毫无预警地僵住了。他看到昏黄的烛光在她身后摇曳,穿过她雪白的肩头,在他抚摸她双肩的手指上闪耀,然后化作泡沫般的油彩。她盯着他,萨塞尔看到她浅金色的瞳孔在他眼中闪烁。
她脸上没有表情。
完全没有表情。
——就像他现在做的一样。
他把他沉默的嘴唇贴在她同样沉默却又柔软的薄唇上,细细的和她交叠在一起。他抱着她的双肩,满足他一闪而逝的冲动。在昏黄如油彩的烛光下,他慢慢抬起嘴唇,和她平静地对视了很长时间。
“你很胆大,萨塞尔。不,不应该这么说——或者也对,虽然早有预感,你还是很胆大。”贞德抬起一只手,把那只纤细却有力的右手落在他肩上。这好像随手就能折断的胳膊把他的腰差点摁到地上,让他断成两截。
“啊哈,你也一样早有预感,对吗,我亲爱的贞德女士?”
萨塞尔用鳞甲和在血液中燃烧的岩浆支起他的身体,一片片仿佛钢铸的鳞片顺着紧绷的肩头向下伸展,他的血在燃烧,他的肌肉在尖叫。萨塞尔用右臂环住她的腰,把她从烧成灰的椅子上压到那化妆台上,让她的身体弓成优美的弧线,前胸贴着他的前胸,小腹贴着他的小腹。
他看着她的长发顺着他左手的指尖滑落,他闻着她身上的气味。他既在低语,也在呼喊。“人心只不过是飞舞的碎片,风太大,它们会被卷进无穷无尽的黑暗,风太小,它们又会像炭灰一样散落下来。”
“所以,你总是想着占据一切你想要占据的东西?”贞德把她纤细的手捏在他的肩头上。剧痛顺着破碎的鳞片向下传递。
“当然,”他没在意这点痛楚,用同样耐人寻味的目光和她对视,“这里面也包括你,我亲爱的贞德。”
“那你还真是贪心的过份了,萨塞尔。”
“我不完全算是贪心,但有些东西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死也不会放手。”
萨塞尔抚摸她像是雪白瓷釉的脸颊。
“我跟你走过了无论可循的外神的迷道。”
血水从他宽阔的肩膀留下,顺着她的小臂和他的手臂一直向下流淌。他把牙齿咬在她那雪白的、让人爱惜的肩头上,毫不留情的咬破她的皮肤,咬破她的血管,看着她的血像雨露一样流下她美丽的锁骨。贞德和他一样眉毛皱也未皱。平稳的脉搏,耐人寻味的表情,紧贴的皮肤——还有混在一起的血水。
“我跟着你鲁莽的步伐踏过了满是尖刺的陷阱。”
他微笑着把带着血腥味的嘴唇印在她美丽的双唇上,轻轻地舔舐她,在舌尖被她咬破之后也咬破了她的舌头。
“我给你展示了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
萨塞尔一动不动的吻着她,满是血腥味的舌头互相舔舐,好像是两头受伤的野兽。那里传递着令人大脑嗡嗡作响的剧痛的信号,不过这也没什么。
“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的困惑、危险和失败。”
“诗吟的不错,萨塞尔,让我这个没文化的人也很有感触。”她用死人般的目光盯着他,用装腔作势的口气说。
他平静地盯着贞德,捏住她抽出来的长剑,让那东西铛啷啷地落在地上。
贞德环住他的脖子,扭着他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萨塞尔没有动。她跨坐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到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萨塞尔的咽喉感受到她冰肌玉骨的手指。他知道,那只手只需轻轻一扭,就可以折断他的脖子。
“我爱过你,现在也一样。”
“我也爱过你,现在不一样。”贞德把他拉到她脸前,他又一次闻到血腥味,从她身上散出的血腥味,还有她身上的体温。
他盯着坐在他身上的这个微笑时像是疯狂的野兽的裁判官。
“那没关系,”萨塞尔说,“我从来不乞求别人的怜悯,我会主动占据我想要的。”
“深受感动,萨塞尔,”贞德一只手捏着他的喉咙,另一只手提起剑插在他肋骨当中——心脏的位置,把他固定在地上,“想试就来试试啊?萨塞尔,你想占据什么?”
“我想占据什么?我亲爱的贞德,”萨塞尔伸出爪子划破她的侧脸,让她的血滴到他嘴里,“从你出生那一刻你看到你母亲的记忆,到你现在在我眼前威胁我时所陈述的话;从你呱呱落地到你把剑刺到我体内为止的这段过程,你所有生命的诠释;我要你的血,你的灵魂,你的身体,你全部的心灵,从你最脆弱的时候到你最残忍的时候,你所有的意向,我都要占据。”
“你还真是个扭曲的变态啊,萨塞尔,啊?”
“啊——我说过了,贞德,我要为你展示我的一切,”萨塞尔握住她的手,把她刺进他胸腔的长剑缓缓地拉出去。然后他把剑插在她胳膊上,把她钉在墙上,“包括我最扭曲最恶劣的一面,为什么?因为我要获得你的一切。”
她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和他一样。
满怀着耐人寻味的眼神。
萨塞尔把脸埋在她的长发里,埋在她的肩头上,细细舔舐她雪白肌肤上刺眼的伤口,他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很长的一吻,最后收剑归鞘。
“你玩够了?”贞德毫不在意地扭了扭脑袋。
“我还没得到满足,怎么可能就这么满足?不过正事要紧。”萨塞尔把剑丢到她手里,“话说回来,贞德,你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强韧啊?”
“呵,萨塞尔,如果不是我不想往颅骨和眼球上钉钉子,那我在三年前就是个合格的钢铁审判者了。”
“哦,了不起!钢铁审判者贞德!”萨塞尔夸张地张开双臂,用夸张的语气说,“我真没想到我能吻一个钢铁审判者,毕竟他们都是没有嘴的,哈哈哈。”
“你的幽默感过时了,”贞德轻轻舔过从她胳膊流到手背上的血,像是头为自己舔舐伤口的母兽,“你这个过时的老棺材。现在给我提供治疗,衣服也全部给我恢复好,不然我就把你从地上炸到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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