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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是不相信?”谢景辞看着她微皱的眉低声问道。
“牙印而已,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温宁固执地不愿松口。
“那你想不想恢复记忆?”谢景辞低声问道。
“怎么恢复?”一听见他的话,温宁急切地抬头,水润的唇瓣一张一合,格外惹人怜。
失去了记忆,前半生就像失去了底色一般,茫然和大片大片的空白时常让她空空落落的。
谢景辞看着她挂着泪珠的眼睫,低低地蛊惑道:“大夫说了熟悉的场景或者令人印象深刻的事件有助于唤醒记忆,你方才待在帐子里难道就不觉得似曾相识,没有想起来什么吗?”
一提到那玄黑的帐子,温宁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脸色微微红着,咬住了下唇。
“想起什么了?”谢景辞抚上她半咬着的唇瓣,指尖一动,那被咬住的下唇便从禁锢中恢复了原状,水嫩柔艳,格外软弹。
那样的场景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他定是故意的。温宁嗔怒地扫了他一眼,打掉他的手,别扭地别过头去。
她不想说,可谢景辞却偏偏要她回忆:“是不是主动解开了……”
可他话还没说完,薄唇便被一只柔嫩的手堵得严严实实。
“你别说了……”温宁脸红的几欲滴血,手心一贴上他的薄唇,被那鼻尖的热气一熏染,又立即收了回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会出现那样的场景,莹白的身体不着寸缕地躺在了他玄色的床铺上,一黑一白,给她的冲击力格外大。
温宁有些慌乱,难道她从前竟是那么大胆、放纵的女子吗?
“嗯,不说了。”谢景辞收敛了声音。反正已经做过了。
平复了好一会儿,温宁脸上的绯红才压了下去,但那样的自己又太过陌生,她摇了摇头,又有些害怕。
“既然你不想直接回忆,那我们就换种方式。”谢景辞轻笑了一声,随即扶着她的后颈,将她一点点转过来。
“什么方式?”温宁眸中有些疑惑。
谢景辞没说话,反倒俯下了身。
直到轻柔的吻落在唇角,一点点地啄吻,那样温润、柔软的触感令温宁失神了一瞬。
明明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但他吻过来的时候却诡异地有种熟悉感。
气息交缠在一起,有一瞬她竟然忘了推拒。
但是一回过神来,温宁又立即推开了他,低低地斥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是在帮你恢复记忆。”谢景辞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你现在没有记忆,没有安全感,所以才胆小多疑,但身体的记忆不会骗人。所以,你要不要试一试?”
“哪有……哪有这样恢复记忆的,我才不信!”温宁似嗔似怒地看着他。
“怎么没有,你的身体要是排斥我,刚才落下来的时候怎么不躲?”谢景辞认真地给她解释。
“真的吗……”温宁狐疑地问道,被他义正言辞的模样弄得有些晕晕乎乎,一时间竟然也有点信了。
“当然是真的。”谢景辞沉声说道,看起来格外正经。
温宁半信半疑,推拒着他的手真的松懈了一瞬。
犹豫间,余光里忽看见了他眼尾晕开的笑意,顿时又生了气:“你又在耍我!”
“耍不耍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谢景辞仍是绷着脸,试图解释。
但她这次挣扎地厉害,指甲乱挠,差点划破了他的下颌。
谢景辞眸色一沉,将她的手腕扣住,上身骤然一前倾,便吓得她后背紧紧贴在了门上。
“你走开啊……”温宁又急又气,说出来的话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量。
“走开还怎么让你想起来?”谢景辞偏偏追着她,她一退,他便更进一步。
薄唇一触及她的耳尖,温宁便下意识地闭起了眼,睫毛慌乱地颤个不停。
“歪门邪道,强词夺理,我才不会信!”
温宁这会儿倒是很有骨气,然而她一生气,情绪剧烈地变化着,鼓鼓囊囊的胸脯也跟着起伏不定。
温热一下一下地擦着谢景辞胸膛,他紧绷的神情渐渐松了一点,唇角染上了笑意。
温宁自然也察觉到了这尴尬的触碰,又羞又气,可偏偏逃不开,委屈一涌上来,刚刚平复下的眸中瞬间又升腾起了一层水雾。
“你放开我呀……”她忍着泪意斥责着,又害怕起伏太大,不得不放轻了声音。
谢景辞倏地便笑出了声。
他一笑,她的泪瞬间便掉了下来。
“你是水做的吗?一碰就掉泪。”谢景辞忍不住抬起指尖刮了刮她眼角。
这一碰,那眼中包着的泪便像断了线一样,啪嗒啪嗒地掉个不停。
“都怪你……”温宁避开他的指尖,声音哽咽,她也不想哭,但一遇到他,总是格外委屈。
“怎么这么娇气,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别哭了?”谢景辞低低地哄了许久,她才慢慢止住了哭声。
趁着她抽噎的间隙,谢景辞眸色微敛,一点点顺着那泪痕吻下去。
她的唇紧紧地抿着,可谢景辞早就摸清了她的脾气,轻轻地
咬了下那嫣红的唇瓣,温宁便忍不住松开了一点,张口轻呼了一声。
趁着这点松懈的空隙,他的唇舌忽然便侵入进去,慢慢攻占了她全部的角落。
他吻的很深,又刻意用了技巧,花样百出,温宁刚开始还想要推拒,不多时便被他勾的忘却了心神,全心全意地沉浸在他给的温柔里。
拥吻相亲,格外缱绻。身体的记忆果然不会骗人,温宁的眼睫还微微湿着,却慢慢仰起了脖子,与他一起投入地辗转,仿佛下意识地知晓怎样做才能获得更多的愉悦。
谢景辞托着她的后背,手掌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脊背安抚着,不多会儿,温宁仅剩的一点恐慌也渐渐烟消云散,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只是简单的一个吻,但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
忽然一阵清风吹了进来,案上的书籍一页页被吹的翻了起来,风势一大,那捆成圆筒的拜帖也被吹落了下来,骨碌碌地砸到了温宁脚边。
她不知何时被托着已经踮起了脚尖,脚步也随着那谢景辞微微的错乱着。
直到踩上了那圆筒,软缎做的鞋底传来一丝异物感,温宁那迷离的双眼才渐渐变得清明。
一回神,她隐隐有些眩晕感,唇瓣已经麻的失去了感觉,眼睛微睁,正对上谢景辞那愈发深沉的眼眸。
被这深重的眼眸一吓,她忽然便清醒了过来,环在他颈上的双手骤然松开,紧接着脚尖重重的一踩,趁着谢景辞吃痛的一瞬,提着裙摆转身跑了出去。
双脚踮的太久,已经有些酥麻,身体也因为过分沉湎而有些无力,温宁腿软了一瞬,又咬着牙继续跑出去。
谢景辞看着那抹慌张的背影低声一笑,随即转身擦了擦过分潋滟的薄唇。
再不跑,她今天就真的跑不掉了。
直到回到了憩园,温宁脚下的悬浮感才褪去一些。
鬓发微乱,脸颊上的泪痕还未干,唇角又沾着血迹,温宁进门的时候从镜子里稍稍瞥过一眼,立即躲着银环一头扎到了帐子里。
这会儿一平静下来,仔细思考了一番,她平了平气,觉得谢景辞说的好像也不全是歪理。
她的身体,似乎真的不排斥他……
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可那拜帖怎么办,外祖母那边已经应下了。
但一想到那拜帖的下场,最后竟是被他们纠缠时踩在了脚底,温宁又不禁有些心烦。
她心里乱乱的,连午膳和晚膳也没用多少。
晚间的风有些凉,银环关紧了门窗,但顾念着屋子里燃着香,怕熏染地太浓,还是留了一丝缝。
温宁晚膳时特意喝了一碗助眠的汤,又在浴桶中泡了许久才上床,为的就是希望今晚能睡个好觉。
可直到亥时,她不但睡不着,反倒白日里的各种画面一遍遍地闪过,惹得她一阵脸红一阵脸白的,心情愈发不平静。
翻来覆去好几次,一抬头看见帐子上的勾丝,顿时又有些气恼。
“银环,把帐子拆了。”她起了身生气地吩咐道。
“好端端地拆什么帐子?”银环正打着瞌睡,预备等姑娘睡着了以后再离开。
“勾丝了,我看着不舒服。”温宁不想多说下了榻去。
其实她哪是看帐子不舒服,她是看弄坏帐子的罪魁祸首不舒服。
“姑娘,你没事吧?”银环看着她生气的侧脸有些担心。
“没事。”温宁伏在了梳妆台上,声音闷闷的,一抬头瞧见那匣子里的莹润的玉石耳坠,忽又坐直了身体,“银环,这坠子是哪来的?”
银环探着头看了一眼:“姑娘以前说过是一个故人送的。”
“故人?”温宁沉吟了片刻。
她方才一看见着玉坠的色泽便想起了谢景辞手上的扳指,大约是同一块玉料磨的。
那所谓故人,怕就是他吧?
“拿去扔了吧,我不想戴了。”她淡淡地说,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
“扔了?”这么好的料子,银环有些诧异,觉得姑娘近日脾气有些大。
可温宁不想再多说,径直上了床去,银环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抱着帐子丢在了门边的篓子里。
帐子是扔了,但这坠子她拿着却犹豫了好一会儿。
越想,她便越觉得姑娘在赌气,若是真的扔了,回头她再想起来指不定会后悔。
思来想去,银环最终只是把坠子轻轻放在了那帐子上的显眼地方,盼望着姑娘明早消了气一眼能够看见,也省的真的扔了出去。
睡前准备了好一番,但真的躺到了榻上,最后温宁还是忍不住还是点了安神香。
帐子拆了,东西也扔了,所有能联想到他的东西都扔了,然而她一闭眼,脑海中却满是谢景辞的样子。
她烦闷地起了身,点了灯,往香炉里多加了一锭。
一锭加完,她觉得心里还是闷闷的,转身又添了一锭进去。
三锭香团加进去,室内不多会儿便弥漫着浓郁的香气,温宁这下终于得偿所愿,没来得及熄灯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隔着一湖水的另一旁,谢景辞正在处理文书。
白日里被
她那么一闹,他今晚本不想再去找她。
但那对面的灯光总是不熄,一晃一晃的,惹得他又颇为心烦。
直到亥时三刻,那间屋子仍是亮着一豆灯光,和她平日的习惯相差甚远。
谢景辞终于觉察些不对劲来,立即放下了文书便朝着那湖边小筑快步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景辞:老婆好像睡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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