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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本正义和酒井理惠吃着晚餐,突然就灯全灭了。他完全没有慌乱,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生日蛋糕该登场了。
果不其然,一个男人身穿燕尾服,自我陶醉的拉着小提琴。至于他拉的音乐,就是众所周知的生日快乐那一首曲子。
一个女侍者用手推车推着生日蛋糕是随着小提琴发出的音乐是徐徐地朝向岸本正义的方向走去。
岸本正义看着生日蛋糕上面被点燃的蜡烛,不是三根,又是三十根。那些生日蜡烛还不是夏井真琴用得那一种细细的,而是足足有自己小拇指那么粗粗的。
生日蛋糕虽说是单层,但是硕大一个。就自己和酒井理惠光吃它,也完全吃不完。他本人也知道,就是意思一下,走一个形式主义。
岸本正义见女侍者驻足下来,放稳当了手推车之后,缓慢的站立了起身,朝外挪动了一些脚步。
他正面看向生日蛋糕,十指交叉的成一个大拳头是放在面部前面开始了必不可少的生日许愿。
“你要和我一起来吹生日蜡烛吗?”岸本正义没有着急吹灭生日蜡烛道。
酒井理惠点了一下头,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她站在原地没有走动,反倒是岸本正义借助烛光是来到了她身旁一侧。
酒井理惠主动伸出自己一只手去和他的一只手是十指相扣的握在了一起。两人默契一致的来了个深呼吸,继而就是弯腰下去再一起吹灭了点燃的蜡烛。
全部蜡烛被吹灭后片刻,餐厅内的灯是重新全部被点亮。酒井理惠大大方方地亲了岸本正义的侧脸一下,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道:“生日快乐。”
“谢谢。”岸本正义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侧身去亲了她的右边面颊一下道。
他从手推车上面拿起那一把切生日蛋糕的刀是毫不犹豫的切了下去。吃不吃,对于他而言,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反正,自己在不过晚上12点之前的宵夜时段上面,还会有一个由藤江奈绪送上的生日蛋糕。他看着生日蛋糕上面的奶油就在心里面腻味。
岸本正义先行放下了手上的刀,继而才是把酒井理惠搀扶着再次坐下。他绕了桌子半圈,又回到自己的位置得以坐下。
“我这一个生日过的太奢华了。其实,可以做更加有意义的事情。比如,把给我过生日的钱捐献给慈善机构。”岸本正义平静道。
“你这就是在怪我乱花钱了。”酒井理惠直言。
“你知不知道,每一年从墨西哥边境偷渡到美国去的墨西哥人就有好几百是死在路上。
这在美国以非法移民打黑工的墨西哥人,每一年总共有90亿美元是从美国汇回墨西哥。
那一些留在墨西哥的家人借助汇款来改善生活,也有用来修房子,结婚,做一些小买卖等等。
墨西哥社会底层的民众都如此的艰难,就不要说非洲,东南亚,南亚等一些国家和地区人众的赤贫生活了。
不管怎么说,墨西哥还有地理上面的优势,能够和美国接壤,从而受一些益。”岸本正义认真道。
“我说你虚伪吧!你绝对不会承认。那就算你在过度的关注穷人好了。美国思想家,文学家,诗人,美国思想的精神代表人物之一的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在他的《自立》一书当中就大义凛然地说过有关穷人这一个问题。
他的原话,这关我什么事?不要告诉我,不要像今天的善心人士那样告诉我,我有责任让所有的穷人都过上好日子。
他们穷,但他们是我的穷人吗?我告诉你,你这个愚蠢的慈善家,我吝惜每一角钱,甚至每一分钱。
那些穷人与我毫不相关,对他们,我分文必争。”酒井理惠是有理有据的强势反驳道。
“这要是在以前,也就是我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我觉得他说得没有错。可是,现在的我,不无觉得他说得极端和有失偏颇。
每个人都必须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成功,如果你还没有成功,那是因为你不够努力。慈善很可能是好心办坏事,助长了穷人的懒惰习气。
这应该就是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所要表达他这一番话的思想核心内容,但是要区分两种概念,一种是结果不平等,一种是机会不平等。
有不少人不喜欢讨论不平等问题,因为他们认为结果不平等是自然规律,强求人人平等,是对自由的破坏。
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也是这种想法。不过,说到机会不平等,很少人会支持机会不平等。
无论是富人和穷人,无论是左翼还是右翼,其实大家都觉得每个人能够拥有的机会应该是平等的,这才是真正的公平。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我们所看到的事实就是,机会的不平等一定会带来结果的不平等,而结果的不平等反过来又会影响到机会的不平等。”岸本正义进行了一个辩证道。
“今晚可不是我要和你抬杠,而是你非得要和我抬杠。关于穷人的脱贫问题,那本就是政府该有所作为的事情。
一个国家的穷人多,那只能够说明该政府在这一个方面不怎么作为,不怎么治理。为什么我会这么说?
那是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纳税人。我们把税金上交给了政府。政府拿着我们税金去如何分配,运作……那是他们的事情,而非我们的事情。
所以,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才会说,这关我什么事?那些穷人与我毫不相关。他们穷,但他们是我的穷人吗?”酒井理惠不认可他的这一种说法道。
“我保留看法,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岸本正义突然想起自己还得从她那里脱身,于是就不能够把她搞得不愉快道。
“现如今,你不同意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的这一番话,那是你的事情。我是坚定的支持他所说的这一番话。”酒井理惠认真道。
岸本正义深知,自己一旦和她争论起来,恐怕就没有一个完。何况也没有什么意义存在。他的策略只得保持沉默作为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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