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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有半个小时的看马时间,在看马的过程中还有人给端茶倒水的,逼格算是相当高了,周政相中了一匹马,边瑞连个马毛也没有看中。因为这些马就算是起价,边瑞都觉得贵,更别说买了,到现在边瑞最喜欢的马还是现在常骑的那一匹。
看完了马,大家被带到了一个圆拱形的房子之间,这时候边瑞这才真正体会到了英国人脱了裤子放屁的贵族精神。
可能是被法国人骂乡巴佬骂了几百年的原因,边瑞总觉得英国人无时不装无刻不装,就是因为身上这一股子装劲,被一些傻里傻气的贼女人们捧为贵族。估计这些贼人都不看历史的,海盗,亚片贩子、奴隶贩子,这三个名号顶在头上的民族也不知道哪来的贵。
明明一个好端端的圆拱房子,你就在四周摆上椅子,讲究的话你就弄上阶梯,让大家有个舒服坐的地方就行了。
这些人偏不,他们把周围的台子分成六个小扇形台子,每个台子有一个入口一个出口,我了个去这进出叫一个复杂啊,原本不挤的地方被他们这么一搞,挤的跟菜场似的。
边瑞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到了位置上这才发现你妹的,凳子只能扛住半片屁股,于是边瑞不由望向了周围的胖子,发现他们个个脸色都不太好,估计都正在练小马步呢。
“下次找个正常点的地方拍,这叫一个遭罪啊”边瑞说道。
周政道:“你懂个毛线,人家这叫传统”。
“我呸,新西兰谈传统?这不是屎克郎戴大花——愣是冒充天牛吗?”边瑞道。
“嘿!小兄弟这话说的有意思”。
坐在边瑞前面的老头笑着转过头来,冲着边瑞笑眯眯的说道:“不摆这些怎么骗咱们的钱,现在是咱们中国人买什么什么贵,人家不装怎么提价,以前像这样的马场一年下来也不过几百万新元,现在你看咱们中国人来了,这两年它的总收入都在两千万新元,涨了两倍了都……”。
“我说老杨,你要是看不惯可以不买啊”旁边老先生笑道,
“我不买不是便宜了你这人?”
听两老头小声互怼了一句边瑞这才明白,人家这两位这次来的目的还不是一匹马,每人都看上了两三匹很不幸的是,每人都相中了周政相中的那一匹。
这也不奇怪,那匹马的数据太强了,摆在所有的马中就像是站在人群中的吕布似的,想发现不了都不容易。
一回头边瑞发现周政的面色更苦了。
这时候拍会开始了,拍卖操着新西兰口音的英语开始先絮叨起来,然后正式进入了主题。
拍卖的号码一出来,场中缓缓的进来了一匹马,一个正装的工作人员牵着马到正中站定,拍卖师始介绍起了这匹马。
边瑞听了一通,哈欠都快打起来了,拍卖行这才说完,可惜的连喊了三次牌都没有人有兴趣。
开门红就这么没有了,不光是第一匹,第二匹和第三匹同样流拍了,到了第四匹才有人举了片,几乎就是底价把马给拿走了。
“我瞧这小四就不错,何必和人抢呢”边瑞调侃道。
周正回答道:“你懂什么你就算买了一千匹马,赢不来比赛还不是没用?你虽然有一匹马,但是横扫赛场你就是王者,玩的起马的哪一个是差钱的,不说别的现在身价没个六七个数,你玩的起好马?大家玩的不是马是个身份,有时也是个话引子,港市那边的牛人有几个不是马会的?咱们以后差不多也朝那样发展了”。
“您开心就成”边瑞说道。
接下来的拍卖越来越紧张了,出的价也越来越高,五千新币一次的叫价似乎对这些人来跟本不算个事情,很多老外买家前两轮叫价就傻眼了,后面几乎就是中国人的内战,原本标价的马最少溢价了百分之五十成交,加上拍卖费,这帮新西兰人真是赚翻了。
拍卖价一路走高,到了最后压轴的马,也就是周政相中的那匹马,那叫一个热烈啊。
“二百万!”周政还没有来的急举起牌,有人就替他喊出了他的底价。
这价格还没有撑到三秒就被二百四十万给秒了,然后周政和边瑞都望着这匹马向着五百万新币而去。
当落槌的时候,周政望着五百四十万新币的成交价,不由喃喃说道:“这是要疯啊!”
前面两位老先生听了也摇头说道:“现在不懂规矩的搅屎棍是越来越多了!”
“没有办法”周政道。
边瑞听的好奇,不过并没有张口问,而是等着和周政一起出来上了车这才张口问道。
周政解释说以前大家相互抢,不过后来慢慢的大家的财富稳定下来之后,渐渐就没人这么干了,因为这是两败具伤的事情,后来大家都通个气,这样买到自己想要的也就方便了,自己让出了这东西那肯定在别的方面有收尝,算是形成了一种默契。
现在有些暴发户根本不管这些,尤其是新的所谓的新贵,根本就不在乎你高不高兴,开心不开心。
生意场上的事情边瑞当个故事听就行了,回到了周政的牧场就把这事情给忘到了脑后。
中午吃完了饭,周政放下了筷子便对着边瑞说道:“走,下午出海钓鱼去”。
“什么?”边瑞问道。
周政重复了一句:“这两天天气都挺好的,咱们出海钓鱼去”。
“好哦,好哦!”
小丫头一听出海钓鱼,对于她来说那就是出海玩水,哪有不开心的,立刻跳了起来。
边瑞一想自己也没什么事,过来就是玩的,到哪里不是去玩,于是也点了点头:“要带什么东西?”
“换洗的衣服,咱们在海上呆两天两夜,大后天回来,这两天吃住都在海上,大家主要任务就是钓鱼,你这两天可以大展身手了”周政没有拍到自己中意的马有点郁闷,这才想出海去钓钓鱼散散心。
边瑞说道:“海鲜我可不拿手,也就会渔民们的法子,你要是讲究的话还是带个海鲜的厨子吧”边瑞说道。
边瑞并不太会搞海鲜,什么生鱼片之类的另说,咱们中国人以前可是吃这玩意的,只不过后来把这玩意给戒了,因为淡水鱼寄生虫多吃多容易挂在大肚子病上。
“没事,多带人麻烦,现在就一船长两水手了,再多人船上都能开派对了,行了,去拿点衣服,我去给船长打电话让他们准备起来”周政说道。
边瑞道:“你真行,一个决定就让他们上船了”。
周政道:“那你是不知道他们拿多少钱,而且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都在休息,我来了当然得待命出海了”。
边瑞带着闺女上楼拿衣服,装了一个小提包拎在手上下楼的时候,门口已经有车子在等着了。差不多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到了码头,边瑞被自己看到的各种游艇给吓住了。
一边跟着周政往他家的游艇旁边走,一边问道:“路上连个鬼都没有,码头上能停乌泱泱的一片游艇,你和我说这些人都藏到哪里去了,不会都是属耗子的打洞住着吧?”
来了新西兰这么多天,边瑞真没有接触到什么外人,仅有的一次上镇上那家伙跟到了鬼城似的,商店十点钟愣是有没开门的,唯一几家开门的,只要不是亚洲脸,一个个还都顶着一张厌世脸,似乎不在乎生意能不能做成似的。
人没有多少船真的不少,两个山环抱的海湾里密蜜麻麻全是船。如林一般的桅杆看的边瑞都有点发毛。
“这边人家几乎都有船,有些人租房子住还买船呢,走吧!”周政说道。
很快到了周政家的游艇码头,游艇的大就不必说了,边瑞也是有心里准备的,四十多米长几乎比周围的游艇长了一半,而且艇上还有三层建筑,放在这里像是鸡群里站了一个凤凰似的。
周政往艇边一站,船长和两个船员就已经列队欢迎了,到了船上看了一圈之后,边瑞已经无力夸赞这艇的豪华了,反正比边瑞家要奢华太多了,想想看船上有个专门的放映厅是个什么概念。
坐在二层封闭的阳台上,周政和边瑞,小丫头仨人躺在雪白的躺椅上,两成年人手中各拿一怀酒,周政是红酒,边瑞则是有些娘气的气泡酒,边瑞小时候这样的酒叫小香槟喝起来和汽水一样。小丫头的杯子里是冰激棱。仨人各喝各的欣赏着船从码头出来,驶向蔚蓝的大海。
开了两个半小时,船到了周政指定的钓鱼点停了下来,边现发现现在这地方,除了自己这艘船之外,连个船毛也看不到,四周只有海水,海水还是海水。
周政是会海钓的,一边自己忙活着一边给边瑞还有小丫头讲要如何钓鱼,可惜的是这父女俩一个根本不在意这个,另外一个则是见到了海开心的根本没有兴趣想钓鱼的事情。
拿了一个饵鱼,边瑞挂在了钩子上,直接就这么扔进了水里,放了一会线之后就抱着手缩在了甲板上欣赏平静的大海。
小丫头则是一边放线一边伸着脑袋往海里看,小丫头这边身上穿着救生衣,还有特殊的保温衣,边瑞又小心的注意着,所以掉到海里的可能性并不大。
仨人一个正儿八经的钓鱼,一个看着海水玩,还有一个无聊的看着天空准备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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