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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既是冤家,更何况像昆仑妖域股份有限公司这样的稳定捞金大户,早已经成为别人眼红的目标。
制造公众舆论针对,却被更加暴烈的手段人海暴击,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每年的官司数以千计,甚至还主动发起法律战争,试图撩拨的蠢货们无不是灰头土脸,身败名裂。
不就是造个谣么?
至于赶尽杀绝?
还要不要挣钱了?
在正常情况下,擅长以本伤人的昆仑妖域股份有限公司,简单粗暴的兑子儿,光明正大的阳谋,真不是那些同行能够怼得过的,劳资十块钱打你一块钱,有钱任性,只求念头通达,就问你怕不怕?
地方政府为了税收和就业,在不违法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会形成来自行政层面的保护,于情于理于法都挑不出半点儿毛病。
服务型政府怎么可能没事找事的砸自己饭碗,一年十几个亿的税收,难道就不香吗?
“雪肌露”的效果又是毋庸置疑,还能通过世界各国的各种层层高标准严格检验,以常规手段竞争,根本无从下手。
眼下的这般局面,在护肤品行业里,昆仑妖域公司就像是春秋战国时期的秦国,其他竞争对手如同燕楚赵韩魏齐一般,小伙伴们为了求生存,只好抱团取暖,瑟瑟发抖。
既然正常商战完全行不通,被抽得满头是包,只好通过旁门手段的方式,尽想一些下三滥的招。
比如说,投入成本不高,一旦成功,效果就会立竿见影的美男计,说不定昆仑妖域公司的两个姑娘会很满意,寻得各自的佳婿呢?岂不是皆大欢喜。
女人嘛,老老实实的在家挨炮就可以了,何必辛辛苦苦的出来抛头露面。
这些人都是这般想的,只要能够得到“雪肌露”的配方和主要原料,神秘的晶露花,甚至更进一步,获取昆仑妖域公司的资产和两个妖女的个人财富,最后一起打包,人财两得,那么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博一博,单车变摩托。
马克思的《资本论》所言:只要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足以值得践踏一切人间法律;超过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可以犯下任何罪行,甚至搭上自己的性命都在所不惜。
更何况是真正意义上的一本万利,那些人还不疯了一样不择手段。
从华夏追到索马里,这股子疯狂劲儿,连妖女都要退避三舍。
啪!~
李白打了个响指,群体禁言术!
那些叽叽喳喳互相出卖的猪队友们全部被禁了言,他们的表现远远不如旁边的那个独行者刺客基塔巴索玛。
后者起码还能硬撑两三个回合,前者只是吓唬了一下,不仅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交待了个七七八八,竟然还学会了互相补充,将整个阴谋的细节部分都补全完整。
好嘛!这可省事了,李白的那些审讯手段一个都没有用上。
“所有人用扎带绑手,押进维和部队的军营,就这样了。”
李白随手扔出一把塑料扎带,回头看了看,几名保镖都拿着手机,将之前的那一幕全程拍了下来。
撒摩斯家族的保镖都颇有眼力劲儿,无需交待,自然知道该干什么。
这些视频,足以给这些家伙们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他们背后的企业怕是一个都逃不掉。
细长的塑料扎带自动扣紧拧到背后的手腕,想要靠自己的力气挣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找到一块粗砺或尖锐的石头磨断,也需要一会儿功夫。
“放开他!”
李白最后指了指那个独行者刺客。
镇长连忙说道:“等等,这个家伙太危险了。”
不少独行者就像躲藏在沙子里的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窜出来狠狠咬上一口。
“让他带话给胡达部落的罗沙巫师,三天后,我会去找他的,嗯,基塔巴索玛,三天够吗?”
李白准备主动出击。
他是个讨厌麻烦的人,与其等着麻烦继续找上门,不如干脆解决掉制造麻烦的人。
镇长老黑立马翻译了过去。
白袍独行者刺客听了之后,还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脸错愕的看向李白。
自己之前刺杀对方,这会儿竟要放自己走,难道不应该是架到没人的地方,直接用枪突突了自己吗?
“能把话带到吗?”
李白再次问了一句,他关心的是这个,而不是什么放虎归山。
“@#¥%&a;a;(能!如果你真敢放我走的话!)”
基塔巴索玛咬了咬牙,决定赌上一把。
“那好,如果在三天之内,你没有把话带到,就会自己把自己给掐死!”
李白打了个响指。
当再一次听到响指,白袍独行者刺客浑身都会僵硬起来,汗毛一根根竖起,整个人都快要不好了。
“一定,一定可以的!”
基塔巴索玛甚至用上了英语,飞快的回答。
这个家伙还是会一两句英语的,之前一直在用土语,分明就是装傻充楞。
“放了他吧!”
李白向镇长点了点头。
让那些土黑子松开独行者刺客,还是得由这个老黑代为传达,这是镇长的权威。
“放开他!让他走!”
镇长挥了挥手,让独行者刺客基塔巴索玛重获了自由,他看这个家伙就是眼烦。
基塔巴索玛飞快抓起地上零散的个人物品往自己身上揣去,当伸手要摸向短杖模样的吹管和豪猪吹箭时,指尖刚触及,吹管和吹箭突然毫无征兆的碎裂成了粉末,只在泥地上留下了灰烬状的残留痕迹。
这是什么情况?
独行者刺客有些呆滞的抬头望向李白,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不久前,这几样东西还是好好儿的,怎么变灰了呢?
“武器留下,其他的你带走!”
李白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家伙,真特么想的美。
他可不会给对方任何保留武器的机会,万一不开眼,一转身再次偷袭呢?
那样岂不是连个带话的人都没有了。
基塔巴索玛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如果化为灰灰的不是吹管和吹箭,而是自己的话……他已经不敢想像那样的画面。
“混蛋,你还想拿吹箭暗杀谁?”
镇长老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当场飞起一脚,将这个人们畏之如蛇蝎的独行者踹趴在地上。
“算了算了,你赶紧走吧!”
李白摆了摆手,制止了那些蠢蠢欲动,想要痛打落水狗的土黑子们,待会儿集体手欠,把人给打死了,可找不到人送这个口信。
白袍独行者刺客基塔巴索玛啥也没敢说,连地上盛装着毒药的瓶子也没敢拿,连滚带爬的挤开人群,撒开脚丫子跑了个没影,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死命狂跑,一边还时不时的回头张望,生怕背后有一支枪正指着他,打自己的黑枪。
这是刺杀人惯了,同样格外防着别人给自己来一下。
“好了,麻烦各位将这些家伙押到维和部队的军营。”
李白从板凳上站起身,拍了拍屁股,随手扔出几叠美钞,落在了镇长和雇佣兵头领身上。
皇帝都不差饿兵,若是没有好处,谁会给你白干?
就是因为李白做事敞亮,才能够跟当地群众打成一片。
镇长和雇佣兵头领二人一看到飞过来绿油油的扎实厚票子,立刻手忙脚乱的接住,一阵眉开眼笑,然后互相对视一眼,一起吆喝着所有人,簇拥着联手将前后两批华夏犯罪嫌疑人押往不远处的华夏维和部人。
片刻之后,栾政wei带着人赶到军营门口,看到四十多个垂头丧气的华夏同胞,还有乌泱乌泱一大片土黑子,里面还掺杂着带着枪械的雇佣兵,登时满脸懵逼。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怎么会有这么多疑似华夏人的亚洲人被反拧着双臂,站在军营大门外。
“政wei,开开门!”
那么多土黑子一出现,军营大门外的拒把在第一时间就拉上了,营门紧闭,机枪上膛。
原本以为土黑子们吃错了药,一时想不开,要围攻那两个刚建起来没多久的院子,可是现在一看,压根儿就不是,反而将在院子外面作怪的那些人被围住并且押了过来。
“喂,你想干嘛?造反吗?”
栾政wei没好气的从大门内走出来,直到看见人群里面的李白,他这才放下心来。
“造反?政wei您可真会开玩笑,是一群热心群众帮忙抓捕了一些犯罪分子,正准备移交给我们呢!”
李白可不背这个锅。
前脚刚处理完黑巫师雇佣的刺客,这会儿他才将这些来自华夏的坏家伙们送到维和部队的驻地,等会儿通知华夏大使馆和泰国大使馆,准备走流程,顺带着还要通知索马里政府,毕竟这事儿可大可小,但是一定要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然很容易被其他人或势力利用起来做文章。
这也是李白一定要拉着栾政wei的主要原因。
栾政wei指着那些被细长塑料扎带反绑双手的华夏人,吹胡子瞪眼的说道:“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小场面?一切都在掌握中?”
乌泱乌泱的土黑子们和雇佣兵们一脸人畜无害的憨厚傻笑。
p的,劳资这是活活被坑了有木有?
一转眼的功夫,竟然给自己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扎心喽!
“不怪我嘛!”
李白十分无辜的摊开双手。
他还没有说,自己刚才还遭到了刺杀,否则政wei大佬不止是扎心,还要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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