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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两章合一)
“你站着干嘛!不是让你先吃了吗?”薛以彤对林语纯说道。
“以彤,你跟隔壁邻居的关系挺好的啊!”林语纯笑呵呵的说道。
“林先生他之前帮过我大忙。”薛以彤看着满是好奇目光的林语纯,解释了一句,随后往餐厅走去。
两人入座之后,林语纯拿着小婉,一边用汤勺给自己盛汤,一边对薛以彤打趣道。
“以彤,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回老家的时候,阿姨她没少催你吧!我看你对隔壁那个邻居挺有好感的,要不你跟他谈朋友算了!”
见好友打趣自己,薛以彤白了对方一眼,随即反击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呢?认真计较的话,你还比我大一个月呢!你自己怎么不去谈个男朋友先。”
“好了,不互相伤害了,我们吃饭吧!肚子好饿啊!”林语纯知道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讨论下去,最后谁都无法成为赢家,她立刻终止了这个话题。
…………
“薛小姐煮的这个红烧肉肥而不腻,真是好吃啊!”吃了块红烧肉的林飞在心里点评了一句。
当他吃完午饭,使用念动力异能隔空洗碗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嘀铃铃……”
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韩雪打来的,接通电话后,对面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
“呼,呼,呼……”
林飞听了怪疑惑的,他开口问道,“韩雪,你这是怎么了呢?”
“吃完午饭,闲着没事,刚跟同事切磋了一场,现在正休息着呢!”拿着手机的韩雪坐在长凳上,看着远处擂台上你来我往切磋的同事,对林飞解释道。
“打电话给我干什么啊?是要我帮忙做任务吗?”林飞听着对面传来的细微打斗声,对韩雪问道。
“不是找你帮忙的,我问你一下,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韩雪反问林飞道。
林飞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迟疑了一下,说道,“没有吧!”
“什么没有,你这记性也太差了,前不久的时候,你打电话给我,不是说要一块那种能够释放白色雾气的灰色晶石吗?
当时我让你抽空过来拿,我这边都准备好了,你却一直没个音信,你到底还要不要啊?”韩雪问道。
“对哦,是灰色晶石,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忘记了……下午你有空吗?我去异能管理局找你。”韩雪这么一提,林飞立刻就想起来了。
“嗯,有空的,你过来吧!”挂掉电话之后,林飞也将碗筷洗好了,抬手一挥,洗好的碗筷依次飞到橱柜中。
薛以彤刚才拿过来的那个装红烧肉的盘子,飞到林飞的面前,林飞拿住后转身向玄关处走去。
“叮咚。”
林飞按下了薛以彤家里的门铃,没会儿,门打开了。
门开了之后,是先前那位让林飞惊艳的漂亮女人。
“你好,这是薛小姐的盘子,红烧肉非常的好吃,谢谢了。”林飞将盘子递了过去,礼貌的称赞了一下薛以彤的手艺。
林语纯看着神色淡然的林飞,她挺直了下腰杆,见这位青年男子瞄了自己一眼挪开了目光。
“不客气。”从林飞手中接过盘子的林语纯微笑着说道。
关上门之后,林语纯拿着盘子走进厨房,薛以彤正在洗碗,她将林飞洗好的盘子放到橱柜中。
这时,正在洗碗的薛以彤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道,“是林先生啊!他有说什么吗?”
“他说你煮的红烧肉很好吃。”林语纯说道。
好友转达的评价,薛以彤听了心里很是开心,随后她笑着说道,“语纯,今晚在我家里过夜吧!”
林语纯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我也想啊!不过今天不行,下回吧!
现在刚回国,事情挺多的,等我这段时间忙完后,再来找你。”
“你这刚回国,怎么事情这么多啊?”薛以彤手里洗着碗,随口问了一句。
林语纯所指的要忙的事情,其实是指灵液这件事。
这事现在算社团的机密,她也不好对自己的好朋友诉说。
“事情多着呢!那么多家ktv和酒吧!一些打架之类的事情,我要安排人去处理。”林语纯含糊的解释了一句。
“哦。”正在洗碗的薛以彤也没注意到林语纯含糊的言辞,她应了一声后嘱咐道。
“语纯,现在异能管理局正在进行‘清扫’行动,风头很紧,虽然你们社团现在做的都是正经生意,但是旗下的经营项目又是最容易出事情的地方,你可要小心一点啊!”
“你放心吧!我是谁呀?怎么会犯那种低级错误?”好友的关心林语纯欣然接受。
“嘀铃铃……”
客厅内传来手机声,是林语纯包包里的手机响了。
听到铃声的林语纯转身离开厨房,来到客厅内,打开包包拿出自己的手机,接通电话后与对方聊了几句就挂断了。
“以彤,我有事先走了。”接完电话的林语纯面上冷若冰霜,她对厨房内的好友喊道。
围着围裙的薛以彤来到客厅内,对林语纯说道,“这么快就走了呀!”
“没办法,有急事。”林语纯脸上带着微笑道。
“路上开车小心点,”薛以彤对其嘱咐道。
“知道啦!”林语纯拿起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包,在玄关处换好鞋后便出门了。
…………
时值正午,天上的太阳非常的晒人,绿化带内的植物被阳光晒的都有点萎靡不振了。
带着墨镜,冷若冰霜的林语纯拉开车门,坐上驾驶证,绑好安全带。
车子驶出平安花园小区之后,脚上一用力,油门马力加大,黑色的小轿车像一道凌厉的闪电般霎时间便笔直的射了出去,一直往背离市中心的方向驶去。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这道黑色小轿车停在了一栋东区郊外的乡间别墅门前。
放眼望去,四周满是农田,仅有几栋别墅,别墅周围环抱着一圈绿树,幽深静谧。
林语纯坐在车里的真皮座椅上,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脸色努力保持镇定和波澜不惊。
此刻她在薛以彤家中展现的散漫全然消失,抬起手摘下墨镜,扔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揉了揉额,转身推开车门。
一只白色高跟鞋从黑色的轿车中伸出,平平稳稳地落在地上。
林语纯稳步往前走着,走到深褐色的实木大门前面。
实木大门两旁站着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大汉,他们见到林语纯后,连忙走过来,毕恭毕敬的轻轻颔首道,“蔷薇姐。”
“嗯。”林语纯应了一声,沉声道,“那个叛徒呢?他现在关在哪里?”
其中一个西装大汉回答道,“在琼哥的地下室,蔷薇姐放心,他现在插翅难逃。”
说着,伸出手帮林语纯打开房门,又递过来一杯新鲜的橙汁,盛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显得非常高级而诱人。
这是林语纯的习惯,闲来无事的时候,她除了喝酒,喝的最多的就是新鲜的鲜榨果汁。
林语纯点了点头,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瞬间感觉刚才身体里面的燥热都平静了许多,随后她往里面走去。
铁琼的这所别墅只有他和林语纯两人,以及几个可靠的手下知道,是铁琼日常用来休假放松的地方,里面的结构却极其复杂。
绕过曲曲折折的内部走廊,林语纯走到了一面贴有花纹繁复的壁纸的墙壁前。
她开口对身后跟着的两个人抬了抬下巴,吩咐道,“打开。”
两个西装大汉很快的对视了一眼,眼底迅速闪过一阵敏锐而不易被察觉的光芒。
其中一人从旁边摆放的书架上摸到一个金属做的摆件,用力一扭,面前的墙壁从中间裂成两半,一条明亮的通道出现在三人的眼中。
这个地下避难所,是铁琼当年没金盆洗手的时候,为了自身的安全,特意修建的。
林语纯转过身,对着两个西装小弟说道,“你们两个跟着我进来。”
说罢,沿着幽深的走廊一路走了下去,身后的两个男人又是对视了一眼,微微勾起一点唇角,跟着下去了。
走廊里装饰的富丽堂皇,却很安静,除了林语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再无其他。
就这样走了大约五六分钟的样子,面前出现了一个房间。
林语纯一想到这扇门背后就是那个叛徒,又想到还坐在轮椅上的铁琼和自己前天晚上被打伤的肩膀,心头一阵光火。
她在这一行拼杀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这口气不出,她胸口就得一直这么憋闷着,实在难受。
想到这里,林语纯摸了摸自己还缠着纱布的肩膀,没再吩咐身后的小弟,径自往前几步,没费什么力气就推开了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身后的两个高大魁梧的小弟紧紧跟随着。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金属材质做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个灰头土脸的中年男人。
这名中年男子被几根粗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原本干净整洁的名牌衬衫已经蹭满了灰土。
脸上也擦伤了,露着几条明显的血痕,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倒是还挂着,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十分可笑。
“呵。”林语纯冷笑一声走过去,抬起脚踢过去,高跟鞋的鞋尖磕在中年男人的膝盖位置,原本昏迷的中年男人痛的“哎呦”一声闷哼叫到。
随后,低着头费力的张开一点眼睛,混沌的眼神落在林语纯一双紧实修长的腿上。
林语纯听见他痛呼,眉眼微微弯起,笑道,“弟兄们不懂事,招待不周,柱哥,你可不要介意啊!”
中年男人被这一句话惊得浑身一激灵,整个神志都清醒了过来,面色惊惧的看着面前姿容精致的女人,磕磕巴巴了半天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你……你竟然……”
林语纯依旧是笑着的,面上笑得春风和煦,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之感,彷佛一片水面风平浪静的海洋,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一丝波澜,到处都是岁月静好,可平静的水面之下,往往隐藏着致命的暗潮涌动。
她压制着心头的怒气,明明恨不得把面前的男人千刀万剐,却还是强行撑着笑。
“我什么?你是不是想说,现在看到我这样好端端的站着,你心里很不舒坦,是吗?”
最后一个勾起的尾音意味深长,将面前的中年男子吓得额头上又是一阵冷汗直下,舌头似乎打了结,半天说不出一个音节来,再没了往日里带着手下威风凛凛的神气。
林语纯等了半晌,见对面的中年男子仍是不说话,便轻笑了一声接着说了下去,涂抹了正红色口红的唇微微张开,笑着说道。
“托柱哥的福,我这条贱命倒也算得是死里逃生了,肥皮手下开的那一枪没能打死我,大概是你平时求神拜佛时提到过小妹,让漫天神佛保佑我平平安安才有的结果。”
虽是风平浪静地说着,像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林语纯还是忍不住眼底一点点的泛起了血色,说着说着有些咬牙切齿。
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这边损失惨重,肥皮没抓住,这个内部叛徒却还好端端的坐在这,没少一块皮也没掉一口肉的,这种落差让林语纯心底一点点的涌现出杀意来。
这位被林语纯称呼为柱哥,本名叫赵德柱,在社团里算是三把手的存在,现在他虽是好端端的坐着,心里却并不见得有多么好受,手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湿滑一片。
对于林语纯,赵德柱还是不少解的,将近10年下来,一个女人能挤掉自己,成为社团的二把手,出手果断已经是出了名的,脾气也是讳莫如深阴晴不定。
现在虽是带着浅笑的,可这笑脸后面究竟隐藏了多深的怒意,他不敢妄自揣测。
赵德柱“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开了口道,“蔷薇姐,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兄弟我糊里糊涂的,这也是受了小人蛊惑才一时冲动,要不凭着我的胆子,怎么着也不敢出卖蔷薇姐你,你说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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