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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若菊今天休息时,小厮就过来将一封信教给她。

她打开,上面写着——

“今天去宫里的路上被人撞了,一个推着车的老头,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撩开帘子瞄了眼,发现只是轮子坏了,一句话没说,就让官府过来自己处理,我先进宫。结果给老头吓哭了,扑通跪到我面前。一群人就在那看,还有几个人摇头叹息。过了会,连开封府尹都来了,跟我讲道理,说当今陛下如何如何,我根本什么话都没说好吧,就好像我今天非要和那个老头过不去一样。

我一气,今天还就过不去了,就要一个说法,随他们去说。估计这事肯定会闹到太子耳朵里,到时候肯定又跟我叨叨半天,烦得要死。”

这就是所谓的形势所迫吗?

于若菊忍不住笑了。

半个时辰后,小厮又来了,递上信封:“老子就知道是这个结果,跟我说,当初大王也是如何如何的,我难道不知道吗?”

于若菊心里好笑,很奇怪,她明明根本没见过那个画面,但她完全能想象出他当时的神情和动作。

…………

勤学苦练,起早贪黑,直到月底。

一个丫鬟大早就跑来于若菊房间,说岳玲奇要见她。

于若菊简单的换了身衣裳,跟上丫鬟,匆匆出了门。

丫鬟没有带她去一贯和岳玲奇谈事情的房间,而是直接领着她到了平时学习的教室。

不算很宽敞的房间里,光线温柔。

调音台前就坐着两个人,岳玲奇,和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两个人安静的站在那里,仿佛与世隔绝,安静之极。

“于若菊过来了!”丫鬟通知了声。

两人同时侧过脸看于若菊,岳玲奇站起身,拍了拍那中年男人的肩,示意他进里面。

她转头看于若菊,招手笑笑:“来。”

中年男人走到一张椅子旁坐下,于若菊取而代之,站在了原先属于他的位置。

岳玲奇则坐在她旁边,“坐,不用拘谨。”

于若菊点头照做。

岳玲奇对中年男人做了个可以开始的手势。

很快,男人开始弹奏,前奏响起。

不一会,男人开始唱词。于若菊闭上眼,凝神细听。

曲子很美,词也别致,演唱者的嗓音恰到好处,有那种只属于历经了沧桑的男人的独特岁月感。

于若菊听得很用心,外加这个安静的环境很容易让人沉醉其中。所以,结束后,她仍没有回过神,直到岳玲奇拍了下她右肩,她才苏醒过来,睁开眼,表情逐渐回归清明。

“觉得如何?”岳玲奇弯弯嘴角。

于若菊点头:“很好听。”

岳玲奇接下来的话,让她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词曲,名字也很适合你,就叫《若菊》。”

心腔骤缩,随即有种难以控制的激动。

于若菊拼命压着心底那些源源不断的紧张,深吸一口气,认真问:“若菊,是我名字里的若菊吗?”

她努力在控制,但声音还是忍不住比平日更尖锐一些。

她的第一反应出乎意料,岳玲奇不由挽唇一笑,答道:“没错,就是你名字里的若菊。”

“对自己有点信心,姑娘。”女人替她把一边头发撩到耳后,毫不吝啬自己的鼓励与期望:“这首词曲,参考了很多你这段时间写的内容,除了你,没人可以驾驭。”

于若菊开始练习这首词曲,她天赋很好,不过几天已经可以自弹自唱。

她第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演,是在盛源酒楼所有人面前。酒楼内部有间很大的屋子,就是给准备推出的新人第一次尝试用的。

面前坐着几十个人,目光虽然没有全部聚集在她身上,却也足够给人压力。

没有无数的鼓掌声,没有多余的叫好声,只有一道道带着审视的目光。

于若菊坐下来,将手指放在琴上,当她在弦上刮出第一个音符时——

岳玲奇就露出了笑容。

无论什么样的环境,她一旦拨弦弹唱,很快就会沉溺进那种世界。

她要的,就是这种天赋。

…………

一周后,于若菊接到了岳玲奇安排的第一个工作。

是在另外一间酒楼的表演,很正常的工作,自从岳玲奇将酒楼与词曲绑定后,很多酒楼都开始模仿他,可惜这需要时间来沉淀,而走在最前面的岳玲奇已经占据了优势。

其他酒楼需要之时,便只能从岳玲奇这里借人,她也正好趁此机会推出新人。

成败在此一举,所以,岳玲奇相当重视,大早就带她去了那家酒楼。

负责帮于若菊打扮的丫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叫做徐怡。女人浓眉大眼,生了一张颇为醒目的面孔,对于若菊的事情也一板一眼,像个不苟言笑的官员。

把于若菊带到房间,就有几名丫鬟走过来,为她描眉抹粉。

镜子里,一张素淡的脸,慢慢变得明艳生动起来。

于若菊几乎不说话,除非丫鬟主动与她搭腔,她才客气地回两句。

中途,徐怡进来一趟,她瞄了于若菊两眼,提出异议:“太浓了,不适合她。”

“这样很好啊,之前的人都是这样打扮的。”丫鬟说。

“她不用,”来之前,岳玲奇特意交代过的苍白感,徐怡铭记于心:“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徐怡又扫了眼镜子:“她生的好看,骨架也不错,不需要太多补充。”

丫鬟点头同意,为于若菊细心擦掉先前的脂粉。她再一次留意到她嘴唇下面的小痣,忍不住夸道:“这个位置倒是特殊。”

于若菊道了声谢,也瞬时想起了一个人,他说过最喜欢这里。

考虑到不算是很正式的场合,徐怡给她准备的衣服也不是那种很盛大的衣服。

一套素雅的宫装,对女性来说向来难以驾驭。但于若菊纤瘦高挑,穿起来却十分合适,路过的小厮们都忍不住回头多看两眼。

酒楼的大堂布置得当,于若菊坐在后屋内,安静地等着。

距离她出场,还有一段时间,说不紧张是假的,手心已经湿濡,于若菊从怀里拿出一张小手绢,垂下眼,细细擦拭,打发时间,也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

几分钟后,徐怡领了个看上去像是很有身份的人进来,于若菊起身,向男人点头,互相问了个好。

男人开始交代今天的事宜:“于姑娘,岳掌柜的跟我说过,你不太爱讲话,没关系,今天也不用你说太多话,做太多事,你不必如此。”

“我准备安排你最后上场。”他打量她片刻:“等下上去后,你和柳,咳咳……牛平安要有一些互动,然后就轮到你了,如果表现好的话,说不定就会变成下一个牛平安。”

听着男人喋喋不休的话,于若菊还未从听到牛平安名字的怔愣中回神。

但她没有立刻发问,等男人嘱咐了两句,关门离去,她才蹙眉问徐怡:“牛平安怎么来了?”

徐怡理所当然回道:“牛平安是当今东京城最受欢迎的才子,人家花了大价钱,就是为了请他的,你只是顺便的。”

于若菊抿了抿唇,质询:“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听我们的安排就行。”徐怡顺手捋了捋她发丝,让她显得更有一种冷静的诱惑力。

“这不是骗人吗?”于若菊目不转睛看着她,不想移开重点:“为什么我出场,牛平安也要在场?”

“这是岳掌柜的安排。”徐怡语气镇定如常,未觉有不妥。

“最后一个出场是什么意思?”于若菊看着她,脑袋里还想着男人刚刚说的话——

她要作为牛平安指点过的丫头,站在牛平安身边。

刚才听到这里,于若菊几乎稳不住脚后跟。

她垂下手,双手紧紧攥成拳,转头不可置信地问:“若菊是牛平安写的?”

“是,他主动把你最近写的东西收集起来,做出来的成果。”徐怡见她神态异常,解释道:“其实你不用太在意,就算不是他写的,我们也会说是他为你写的。”

身体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于若菊几乎是挣扎问道:“为什么要这样?”

“这是你给所有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最佳方式,”徐怡眼底,总是流露着一种很规范也很无情的冷漠:“听从我们的安排,对你不会有坏处。”

于若菊不再回话,回身往沙发走,她大口呼吸,想用空气里的冷意化解几乎快要堵住的喉咙。

喉间发紧,手不由摸上脖子,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可却像是有一双手掐着她一般的窒息。

徐怡仍在看她:“你不想听话?”

“难道不是你们先骗了我?”于若菊陡然回头,她脸颊通红,眼眶里的积蓄几乎要夺眶而出。

话罢她又转回去,完全背对着徐怡。

徐怡凝视她片刻,转身出去,能隐约听到她在和一个人交谈:“是,是的,她表现不太好,很激动……”

听见她在概括自己的情形,于若菊愈发心烦意乱。

一会,一只手机递到她面前,稍稍敛目,是徐怡的脸:“林总想跟你聊几句。”

于若菊推开门,看着门外的岳玲奇,压了压声,就问:“为什么骗我?”

“于若菊,”岳玲奇声音寻常,还是那么笃厚温和:“这是欺骗么?这是正常的安排,否则全东京美女那么多,你凭什么给别人留下印象。”

于若菊把嘴唇咬着很死,好像这样才能保持冷静:“我学了那么多东西,最后就用这样的方式给人留下印象?”

“对。”

眼眶那圈红,再度渗出来:“岳掌柜的,你还记得我那天和你说的话吗?”

“记得啊,我记得很清楚。”

于若菊心潮起伏:“你答应过我,不和牛平安有任何联系,可现在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她咄咄逼人的质问,并未惹恼岳玲奇,“你和牛平安一起出现,对你没用处,那样别人只会把你当成牛平安的女人,一个普通人。但今天不一样,今天的他,只是你的垫脚石而已。别担心,所有人都喜欢名人背后的故事,尤其你们这样的师生关系,更容易给你带来他人的瞩目。”

于若菊握紧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安安分分表演自己的词曲不行吗?”

靠自己的实力不行吗?

对面的岳玲奇,依然表现得像个循循善诱,知书达理的老先生:“于若菊,我要让你成为头牌,就会想方设法地帮你登上天。”

“我第一次就跟你说过,牛平安为什么能一夜成名,起码一半是因为他的外貌。”

“你还不明白?不明白你就出去,去外面随便找一枝花看看,密密麻麻的,你分得出哪一朵最好看吗?”

“但如果,其中一朵下面刚好衬着两片叶子,你是不是第一眼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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