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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河边树下,花前月下,大洒狗粮的孤城与映鸿雪而已,却说论侠行道之内,如今已经是人影绰绰高手林立。
议事厅内,君奉天端坐上首,只见左侧,东门玄德,蝴蝶君,剑随风,楚天行,寄昙说一字排开,神色凝重。
右边,棋邪纵横子坐在首位,其后恨吾峰,剑咫尺,醉花颜一言不发,默默呆立,眼观鼻,鼻观心。
“峰主此来,是为了参与血暗之灾一战?”
东门玄德看了眼上首一言不发的法儒君奉天,又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棋邪,叹了口气,心道,看来还是要自己啊!
却说,当日棋邪降临论侠行道,目的不明,东门玄德本待仔细拷问,再看如何行事,那知道这时候剑随风,蝴蝶君几人,恰好归来,刚安抚好几人。
随之楚天行,寄昙说,醉花颜几人,也是接到了君奉天传出去的信件,归来论侠行道,无奈之下,只好互相问询。
耽误了不少时间以后,终于将事情解释清楚,之后就有了眼前的一幕。
应东门玄德之邀,棋邪前去相见,如今的论侠行道之主,孤城。可此时此刻,孤城消失不知所踪,又那里来的盟主。
无奈,最后东门玄德只好劝解君奉天,暂代盟主一职,以安抚如今的人心,也算给纵横子一个交代。
纵横子转头,看着东门玄德明知故问,转移话题,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淡淡道:“参与血暗之灾,还在思量。”
“至于最后的结果,到底是怎么样的,还是要看你论侠行道给出的诚意啊!”
哒!哒!
敲打着实木铸就的座椅,纵横子眼睑低垂,面无表情,看不出他此时此刻想着什么。
“诚意?”
“峰主,此话何意?”
东门玄德虽然明白纵横子所说的意思,可是此时无法,孤城消失这件事情,能瞒着,还是要瞒着的,毕竟事关重大。
若是孤城消失这件事传出去,对于如今江湖上还依旧心存抗击,血暗之灾的人,无异于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毕竟,作为如今抗击血暗之灾的主力,论侠行道的盟主,都因此失踪,找不见人影,那么以他们弱小的力量,又怎么可能,还有希望**遗祸?
此次纵横子来此,东门玄德虽然已经猜出,他可能是为了履行诺言,战败血暗,一心为正的谏言,可事有万一。
以纵横子往昔的历史而言,他不是没有可能,假意洗白,其实深藏的目的,是不可告人的。
秉着能瞒一时,是一时,东门玄德觉得,还是硬着头皮装下去。
“东门前辈,神机此来本是抱着一心为天下,为百姓,为黎庶的心,前来拯救苍生,破除血暗的。”
“可是,没想到你论侠行道,却是如此的待客之道,未免让人心寒了吧!”
“这样的做派,我可是要怀疑你论侠行道的目的,到底是为了天下,为了百姓,为了拯救世间?又或者是,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满足自己关于全力的欲望。”
“对于百姓的生死,却是完全不在乎,甚至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还要推波助澜?”
说着话,纵横子的表情,越发的严肃冷凝,话落之时,已经是满脸的杀气,看向四周,看向东门玄德,看向君奉天。
空气,刹那剑,变得凝重,肉眼可见,好似化作了实质,期间道道凌厉的气势,来回交织,徘徊,勾勒出黑白二色。
如此异像,显然是棋邪出手,故意营造的景象。
“哼!”
眼见现场陷入凝重,纵横子更是气势张狂,一脸想要压服天下,自己做主的样子,君奉天不由冷哼一声,内源流转。
打破了纵横子忙活半天,营造而出的这凝重的氛围。
另一边,东门玄德本来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位上,欲要和纵横子细细言谈,看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方法。
既可以借助棋邪几人的力量,又能够将孤城的事情,轻轻揭过,可那知道只是失神了一瞬间,现场就变成了这样。
棋邪和法儒,简直是宿命般的敌意,只是对视,就已经将现场的气氛,提到极致的地步,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了。
“两位息怒,有什么事情,还是坐下详谈的好,何必伤了和气,血暗之灾,迫在眉睫,这时候内战,只是让精灵一族看了笑话去。”
一边说着话,东门玄德一边已经向着楚天行几人传音了。
“这时候,不是争斗都时机,如果这时候开战,不管纵横子是什么目的,对我论侠行道而言,恐怕影响都不利。”
“不说盟主失踪的事情,有可能暴露出来,即使是此番战起,对我论侠行道的打击,都足够让这个间歇的阻止,濒临破碎。”
“所以,一会儿,几位如果有可能的话,凡请尽可能的帮着,抑制一下战局,不要让两人轻易开启战端。”
这次,东门玄德没有说什么所谓的大义,也没讲道理,只是单纯的请求,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又有什么事情是看不清的。
一切行为,既然做了,那便生死尚且不能阻挡,有这自己想去做的目的,即使生死都不能阻止,何况只是他区区一个东门玄德。
东门玄德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只是单纯的请求,希望看在天下黎庶的面子上,阻止一下。
“好的!”
“行!”
“必然尽心竭力!”
东门玄德话落,楚天行几人纷纷出言。
随着几人的动作,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终究是有所消散,纵横子冷凝的表情,更是一瞬间变得笑意盈盈,让人看不清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次,可以说说刚才的话题了吧!”
坐回到原来的座位,纵横子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言道。
依旧是方才的似笑非笑,这一刻时光好似流转,回到了刚才,一切如旧。
可是只有在场的几人知道,现在是现在,过去是过去,心中淤积的思绪,告诉他们,这一切,都已经不同。
还有现场的主客异位,有别于方才,纵横子不在淡淡,而是气息绽放,诉不公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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