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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秋风看着麦穗将那一大盘的糖醋排骨吃完,中途问过他一句:“你不吃吗?”
“你吃吧,我不爱吃。”
麦穗之后,便没有和他有任何的交谈。
再次交谈是光盘后。
“我去洗碗。”宋秋风说道。
正在收拾碗筷的麦穗看了一眼宋秋风,点了点头说道:“洗碗巾在那边。”
麦穗指了指洗碗巾所在的方向说道。
“好。”
宋秋风便将碗筷一一拿道洗碗池旁边。
麦穗则去冰箱旁边拿阿风的狗粮,给阿风倒了狗粮后,便再次窝在之前的沙发上,继续拿着习题看着。
等宋秋风过来的时候,看到她屁股下垫着个垫子坐在地上,手机放在茶几上,一边在草稿纸上写着什么,一边看着手机,说着些什么。
等宋秋风走近后,才看到麦穗正和万辰通话。
“我用了你刚刚说的公式重新算了,还是不行。”
“不可能啊,那样算是没有问题的。”
“把你刚刚算的算法发过来,我看看。”
“好,你等一下。”
麦穗将手机拿过来,打开照相机将草稿本上刚刚打的草稿拍下来,发给万辰。
之后就是万辰没有声音了,麦穗则一直盯着自己草稿看着。
宋秋风本来想问麦穗,下午要不要出去玩,看麦穗一副认真的模样,似乎现在想着去玩的自己就是个渣渣。
要不是因为想和麦穗一个班,他可能这段时间连书都不会看一点。
没想到麦穗学习这么自觉。
他刚醒来的时候,麦穗就在做题,现在吃完饭了,麦穗还在做题。
还有万辰。
两个学霸的探讨,让他这个学渣插不上任何的话。
而且现在麦穗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道一直在解不开的题上,连他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都不知道。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麦穗突然兴奋地站起来,说道。
“哪里?”万辰急忙问道。
“就是这个地方。”
麦穗拿起草稿本将问题出处指给万辰看。
万辰接着再次动笔去算。
麦穗松了一口气,便自然地往身后的沙发上跳着坐过去。
宋秋风正在无聊的在沙发上打着游戏,麦穗这突如其来的一跳,不仅手机飞出去了,还有麦穗全身的体重砸在肚子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午餐吃的那些东西,经过这来自外界的冲击,还一点吐了出来。
麦穗也是一脸惊恐,本能地对着身后的人就是一耳光打过去。
宋秋风也不记得这是这个月第几个巴掌的了,只知道除了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外,胃里的翻江倒海,让他很是难受。
在快要吐出来的时候,他连忙跑去洗手间。
这时,万辰的声音从手里传过来:“你那边怎么了?”
麦穗还有些惊魂未定。
当你全身心投入一件事的时候,会自动屏蔽外界的一切。
所以当她从跳起到坐下的那一过程中,身心因为解决了一道难题而放松,却没想到在落下的那一刻,屁股下的东西不是习惯已久的沙发,而是来自一个人,活生生的人。
被骆一从小锻炼出来的警觉性,本能地告诉她:得好好保护自己。
那一巴掌扇过去,干脆利落。
“麦穗,麦穗,麦穗......”
万辰的声音,将麦穗的思维慢慢拉了回来。
“刚刚吓死我了。”
“刚刚发生什么是了?”
“宋秋风那个扑街,居然坐在我身后的沙发上,我差点没有压死他。”
“啊?你们现在发展这么快的?”
“什么?他昨天晚上喝醉了,被我和昊宣带回来了。”
“他又在苏昊宣家过夜的?你也是?”
“嗯。”
“我昨天就好奇,苏昊宣家里怎么有你的衣服,还有你单独的房间,你到底和苏昊宣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哥啊。”
“表哥还是堂哥?”
“滴血结拜的哥哥。”
“啊?”
“嗯。”
“不是,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搞滴血结拜?你们也真是朵奇葩。”
“是不是羡慕嫉妒恨?”
“这有什么可羡慕嫉妒恨的,只觉得你们脑子是抽了!”
“其实滴血这事吧,说来话长,你想听吗?”
“不想。”
万辰果断拒绝道。
“那你还好奇我为什么住他家?”
“就是好奇啊,觉得你们关系不一样。”
“骆一要是在家的,他也会住我家,我家还有他和他哥的衣柜呢。”
“你爸也和他哥结拜了吗?”
“他们不需要结拜的。”
“那这可以让他哥住你家?”
“无所谓,反正都是一家人。”
“啊?”
万辰有些不太明白了。
本来还想接着问的,宋秋风从洗手间里出来,问道:“你和苏昊宣滴血结拜是怎么回事?”
万辰听到宋秋风的声音后,便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屏幕。
麦穗现在正站着,只能看到她的屁股。
麦穗看到宋秋风从洗手间里出来后,立马迎上前,消失在镜头前。
“伤哪里了吗?”麦穗关切地问道。
“没有,就刚刚胃有点不舒服。”宋秋风摸了摸自己的胃。
“我去给你倒点温水,暖暖胃。”
宋秋风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麦穗便去饮水机旁边给他打了一杯半温的水过来。
“去沙发那边坐着吧。”
“嗯。”
等宋秋风坐下后,麦穗有些不好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刚刚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后面有人,对不起。”
“没事,你不用在意。”
“可是,你的脸......好像肿了。”
宋秋风左脸上印着麦穗刚刚打过来那一巴掌的巴掌印。
宋秋风刚刚只在洗手间里吐了,并没有注意脸上,现在伸手摸了摸,发现确实是比另外一半边脸要肿一些。
麦穗连忙去冰箱里拿冰块过来,给宋秋风让其敷在脸上。
“不好意思。”
“你怎么条件反射那么快?不是将人摔出去,就是给人一巴掌来着。”
麦穗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在宋秋风旁边的位置。
“这个应该是老骆教我擒拿的时候,锻炼出来的吧。”
“你爸居然会擒拿?”
“我爸什么都会。”
“那你那招过肩摔也是你爸教的?”
“嗯。”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他教你这些,不怕你变成男人婆没人要吗?”
“那我和你说我会散打、跆拳道、泰拳、柔术、咏春这些,你是不是就要和我分手?”麦穗反问道。
宋秋风一脸震惊,自动屏蔽了麦穗的后半句,再次问道:“你爸怎么教你这么多?你担心你被人欺负吗?”
“嗯,他说过他不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所以我要学会自己保护好自己。”
“可你不是正在练钢琴吗?学这些不会对你手有什么影响吧?”
麦穗看了看自己的手,说道:“现在弹钢琴对于我来说是主业,武术什么的都是防身必备的技能而已。要是真正和对方对抗的时候,我一个女孩子要是遇到一个人高马大的,力量拼不过,最好的办法是跑。虽然学那些都会用到手,但骆一和勺子叔叔教我更多的都是怎么用腿,对练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勺子叔叔又是谁?”
“骆一的以前警校的同学,毕业后,并没有选择从事相关职业,而是去开了一家武馆,离糖屋没有多远,走路大概十几分钟就到了。一般周末苓姑姑开店的话,我上午一般先去店里帮忙,下午就会去勺子叔叔的武馆帮忙。”
“去武馆帮什么忙?”
“我在那边也算半个教练,要是你感兴趣的话,下次我可以带你去,昊宣也经常回去那边练拳放松放松压力来着。”
宋秋风听到麦穗又听到苏昊宣,由内而发的醋意,再次窜上头。
“你说你和苏昊宣是滴血结拜,可以说说吗?”
“你真要听?”
“能说吗?如果不能说的话,我也不是非要你说的。”
“能是能说,不过你听完不要觉得我们太傻逼就行。”
“怎么个傻逼法?”
麦穗叹了口气,想了想,便对宋秋风说道:
“这事得从昊宣小学毕业说起。那年暑假,老骆和苏昊宇两个带着我和苏昊宣两个去避暑山庄度假。当时因为我们两个觉得那个避暑山庄并没有什么好玩的,除了农家乐就是一些悠闲的茶饭生活,两人便趁着老骆和苏昊宇没有注意的时候,溜进山里去玩。”
麦穗准备拿茶几上的糖吃,宋秋风连忙将糖拿到自己的身边,不肯给。
麦穗只好接着说:“结果我们两个越走越远,还上坡的时候我不小心滑了一跤,差点摔下坡。当时是昊宣拉着我,我才爬起来的。当时两个人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破了手指,都没有留意。拿出水瓶来喝的时候,才看到水瓶沾着的血。看着水瓶上的血,本来我们还是挺害怕的,结果不知道当时是为什么笑,我们两个就笑得特别大声,声音都在山谷里回荡。回荡了没有多久,便听到山谷里传来老骆和苏昊宇的声音,他们在喊我们。”
“知道他们回来找自己,我们两个便待在原地。但水瓶里的水只够喝的,不够清洗伤口。当时我们两个人就想着,要不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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