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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包厢内,说好来聚会,可攒局的人,不惊不动,稳得一批,弄得其他人如坐针毡,也不知该干嘛?
都不熟,甚至不是来自一个圈子的,偶尔有几个大胆的和江锦上他们打了招呼,因为不认识,尬聊几句,只能悻悻然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有些人要走,霍家人拦在门口,还不许人家走!
不说话,还不给走,这是搞什么?
祁则衍不断给他使眼色:
你特么倒是说句话啊!再不行,你给大家介绍一下,就这么干坐着,尴不尴尬啊!
作为东道主,你装什么死啊。
他余光瞥了眼祁则衍:“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不知道?”祁则衍还在给他做暗示。
他端详半晌,得出一个结论:“你眼睛抽搐了。”
抽、抽搐?
抽你大爷啊,你特么眼睛才抽搐。
“工作太疲劳,会引起眼睑痉挛,我早就提醒过你,工作要适量,保护眼睛。”
老干部一样的口味,实在欠揍。
边上的江承嗣快笑疯了,祁则衍偏头,不在搭理他,可某人偏不放过他,还低低说了一句:
“有病要早治。”
祁则衍气得一拍桌子,跳起来就想锤爆某人的头,可下一秒,屋内的灯瞬间黑了。
“卧槽——”祁则衍懵逼了,他不过拍了下桌子,威力这么大?
而此时包厢对面的一堵墙,忽然亮了起来,这原本就是个单面玻璃,可调节亮度,甚至可以成为银幕,此时亮起来,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一举一动……
包厢位于二楼,正对着一楼的位置,所有人下意识往玻璃那边看,这才注意到,一楼这个小厅内,摆满了气球鲜花,香槟玫瑰中,簇拥着一张放着蜡烛的桌子,金色的刀叉餐具,在烛光掩映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粉色绸纱软缎,现场气氛烘托,傻子都猜得出来,这特么不是求婚,就是要示爱。
难不成是他要……
所有人目光下意识又集中在角落的某人身上,他老神在在坐着,就好似今天的一切,和他毫无干系一般。
“霍大哥,他……”唐菀看了眼江锦上。
江锦上余光扫着一楼,“大哥和嫂子还没来。”
唐菀愣了两秒,才恍然回神……
**
江宴廷和沈知闲此时已经到了会所外面,进去之前,沈知闲还特意给江家去了个电话。
没想到范明瑜带着两个孩子去了范家。
“我该跟着一起去的。”沈知闲也不知范明瑜会带他们去看江宴廷的外公。
“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和宴廷好好出去玩,孩子这边有我照顾,而且今天他舅舅、舅妈都在家,能帮忙照应着,别担心。”范明瑜笑道。
沈知闲挂了电话,偏头看了眼江宴廷,“都没听你提起过你还有个舅舅。”
“你不会想认识他的。”
“什么意思?”沈知闲一脸懵。
当她进入会所的时候,整个人再度傻眼了……
气球,玫瑰,红酒,烛光……还有淡淡的音乐声传来,沈知闲又不是个傻子,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说真的,这种东西,什么烛光晚餐,鲜花美酒,都是些用烂的道具和套路。
可哪个女生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会有个男人,为自己布置这一切……
自古套路还是得人心的。
而此时一块幕布从一侧缓缓落下,上面开始播放着剪辑好的一些照片与视频,断断续续的,有江宴廷与沈知闲以往的照片,这些都是发布会上未曾公开过的。
江宴廷也不再是人形立牌,甚至有不少亲密照……
“我去,这特么……”祁则衍看着一楼,又瞥了眼角落的人,“原来今天攒局的,不是你啊。”
江承嗣看了眼包厢内的那些生面孔,“所以你们都是嫂子的朋友?”
众人也是懵逼得点头。
他们的确都和沈知闲认识,只是彼此却都不熟,受邀过来,又是打着河西霍家的旗号,谁能想到,这是江宴廷给沈知闲准备的……
“所以我们这群人今天过来,是纯粹来吃狗粮的?”祁则衍咋舌。
……
而随着一楼视频播放,很快就到了两个孩子的照片部分,有江江的,有陶陶的,甚至还有两个孩子在一起玩耍嬉闹的场景。
有些画面,对于沈知闲来说,冲击力还是很大的,她眼睛微微一酸,待屏幕黯淡下去时,感觉到了一双手从后面搂住了她。
男人手臂宽厚有力,将她紧紧拥入怀里,稍微躬身俯低着身子,下巴抵在她颈窝处,呼出的气息……
烫得烧骨。
他声音压得很低,“闲闲,你应该知道,这么多年……我喜欢你。”
“只喜欢你。”
周围太安静,随着他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咚——”一声,心脏狠狠撞击着胸腔,她心脏倏得收紧。
闷闷得砸下来,浑身僵硬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却细细密密的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他声音温柔得像是要把人溺毙般,让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心跳一下快过一下。
呼吸和心跳都卡在嗓子眼,手指蜷握成拳,手心俱是热汗……
她太紧张了。
就在这时候,拥着她的手缓缓松开,江宴廷不知何时走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他。
呼出的气息,将她白皙的皮肤染上一点红,屋子里有红酒味儿,她没尝一口,却好似已经醉了一般,脑袋都晕乎乎的……
这可把楼上的一众看客给急死了。
他们的角度原本正好可以看到两人的一举一动,可江宴廷一挪动,只留给众人一个后脑勺!
“江宴廷,你快点让开——”祁则衍有些急了。
……
江宴廷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将她握成拳的手指,一点点掰开,“这么紧张?”
“你又想干什么?”沈知闲这话是明知故问,把现场搞成这样,还能是干嘛的。
下一秒……
江宴廷已经单膝跪下,从口袋摸出了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上面有【严氏珠宝】的logo,打开后,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钻戒。
钻石大得简直要闪瞎人的眼,八爪设计,简单却大气。
沈知闲大抵猜到他想干嘛了,只是真的当他单膝跪下,拿出戒指时,还是难免呼吸紊乱,脑袋闷闷的,就好似一切都不由自己控制了般。
江宴廷素来冷静自持,饶是此时求婚,也是如此。
面色冷淡,一脸平静,就连眼神都是静水无痕,看不见半点波澜,可此时拿着盒子,看着眼前的人,心跳却早已失去了正常的频率。
急促,焦躁,紊乱……
怕是没人比他更紧张了。
他和沈知闲分开太久,他甚至不知道,这么多年间,他有没有遇到一个比他更好的人,或者是她不会拒绝自己。
两人就算住到一起,他也公开宣誓过主权,可说到底,他还是没名没分。
素来自信的他,此时更多的是忐忑。
“我去,跪下了?”祁则衍表现得好似比当事人还激动。
而唐菀则拿出手机,准备记录下这一刻。
相比较那两人紧张忐忑,包厢内围观的人,更多的是激动,甚至有些泪点低的小姑娘,已经微微红了眼,“愣着干嘛啊,赶紧答应他啊。”
可是包厢内的起哄声,根本传不到一楼……
**
两人对峙焦灼着,周围静得好似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江宴廷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江宴廷,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沈知闲哑着嗓子开口了。
好人?
话音一落,江宴廷清楚感觉到心脏某处被一个尖锐的东西狠狠扎了一下!
疼得有些麻木。
“可是你现在跪在我面前,就没有别的话要说?”
沈知闲一直在等他开口。
你说求婚,我才能答应啊。
你往这里一跪,一声不吭算什么意思啊?
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看,你倒是说话啊……
江宴廷也是太紧张,忽然忘记,自己只顾着单膝跪下,忘记说话了,一时有些羞恼,“闲闲……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嫁给我吗?”
声音竭力克制着。
“我……”沈知闲看出他的紧张,难得见他如此失态,反倒是心生作弄他的念头,“我……”
江宴廷皱眉,她肯定是故意的,这是想弄死自己?
“我答应……”
最后一个字音还没落地,江宴廷忽然起身,一手拉住她的说完,将人拽进了怀里。
力道没控制住,沈知闲几乎是一头撞进去的,脑袋磕在领带夹上……鼻尖一酸,眼泪都差点冒出来,疼得她倒吸口凉气。
刚答应他的求婚,这男人莫不是想撞死自己?
“我……”江宴廷听到声音,察觉不对,才松开她,俯低身子,视线与她齐平,她眼睛微红,倒是有些委屈,看得他心头一软,“对不起,我好像太激动了。”
“这个……”沈知闲伸了伸手。
江宴廷这才晃过神,从盒子里取了戒指,帮她戴上。
钻戒是专门找做珠宝的严家定制的,从她无名指尖缓缓推进去,缓缓套住,尺寸刚好。
沈知闲垂头盯着钻戒,“这个戒指,还……唔——”
众人刚准备下去送上祝福,结果两人又给大家贡献了一出吻戏,也是周围光线比较暗,要不然,那场面,怕是大男人看着都得面红耳赤。
……
半个小时后,江宴廷求婚的事,就传了出去,视频也就短短一分多钟,却看得吃瓜群众心潮澎湃。
自打发布会之后,两个人极少同框合体,甚至有人怀疑两个人感情的真假,说即便有孩子,也不一定有真感情,要不然,怎么都没看到两人公开露面。
又有某别墅区的业主说,曾见过两人同进同出,这应该是同居了吧。
可江家、谢家,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两人到底是真的在一起,还是逢场作戏。
而此时一段内部求婚视频流出,网友瞬时都变成柠檬精了。
“他俩真的不搞事的时候,无风无浪,一搞事情,这大浪打过来,啪啪响啊——”
“慕了,我看画面,那个钻戒也太大颗了吧。”
“谁说江二爷不懂浪漫,我觉得这个男人很会啊。”
……
这种求婚场面,说真的,挺老套,可经久不衰,还是有道理的。
**
而此时的包厢内
沈知闲也是后来才知道,江宴廷叫了这么多人,这里面有很多是她的朋友、同事,这群人也是莫名其妙被叫过来的。
“你搞求婚,还用老霍的名义?”祁则衍咋舌。
江宴廷轻笑,“如果以我的名义,召集大家过来,只要你们碰面,大概是就猜到我想干嘛,有些人嘴不严,很容易走漏风声……”
话音落下,江锦上等人的目光就落在了祁则衍身上。
“我去,你们都看我干嘛?我嘴巴很严的!”祁则衍无语,搞得他很八卦一样,他起身朝着江宴廷与沈知闲举杯,“祝贺,我敬你们一杯,希望你俩能白头到老。”
“谢谢。”沈知闲端着酒杯,此时脑袋还有些发懵,喝了口酒,舔了下略显干涩的唇角。
总觉得方才发生的一切,如梦泡影般,可手上的戒指,却是真实存在的。
“大哥,嫂子……”江锦上不能喝酒,只能以茶代酒。
“小姑,姑父。”谢彤彤喝的是橙汁,“恭喜。”
……
唯独谢夺坐在一侧,又是一脸懵。
搞毛啊!
他原本以为是霍家邀请他做什么,还紧张忐忑,玩来搞去,居然是某人为了求婚,还说什么,需要有家人在场,才显得庄重,有诚意。
谢夺还只能端着酒杯,祝福两人,百年好合,还庄重……
庄重你奶奶个腿儿!
“宴廷,都求婚了,你俩什么时候办酒啊?”
江宴廷看了眼沈知闲,“看她的意思。”
沈知闲红着脸,垂头,一直没怎么说话,江宴廷只当她不好意思。
今天开心,众人打趣,还试图让两人公开恋爱经过,却被某人冷眼,一一给打了回去。
**
众人各自回去的路上,可能是被这份喜悦感染,大家心情都不错。
而江宴廷在这沈知闲,则在去范家接孩子的路上,途中沈知闲还接了几个电话,无非是谢家,或者是朋友打来祝福的。
江宴廷看她心情好,就状似无意得说了句:“闲闲,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抽个时间去领证,再准备一下婚礼的事。”
江锦上最近在家养病,不是看书玩拼图,就是在看设计装潢书,他甚至拿着纸笔,自己在设计安排。
如果他没对象就算了,沈知闲就在他身边,他自然不想在结婚一事上,落于人后。
“我恐怕没办法和你领证。”沈知闲这话说完,江宴廷手指猝然收紧,手指转动方向盘,一个急刹车,车子稳稳停在了路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答应求婚,却不愿和自己领证结婚?
“你也知道,之前为了把谢家那只鬼引出来,我提了分家一事,律师说,在分家的事情尘埃落定前,不要和你领证,要不然会牵连比较多……”
江宴廷又不傻,她一说,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敢情全网都知道他求婚,沈知闲也答应了,他却连个名分都不配有?
“当初分家这个主意,你也是赞成的。”沈知闲又给他补了一刀。
当时江锦上也在,几人商量着,该如何引蛇出洞,分家这个主意,江宴廷自然是同意的。
“宴廷?”沈知闲看他神色不对。
“我没事……”
敢情求婚成功,自己也还是个没名没分的野男人。
江宴廷还能说什么,敢情之前挖的坑,谢家的鬼还没揪出来,先把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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