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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霜压枝,朔风凛冽,直至朝阳出升,才驱散冬日的阴霾之色。

唐菀运动完回屋时,江江正站在床边,帮她整理被子,只是小胳膊小短腿,动作难免滑稽。

“二婶早。”

“今天醒这么早?”唐菀拍了拍他的脑袋,“去洗漱吧,这里我来整理。”

“那我回房间啦。”江江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就往楼下跑,方才唐菀和江锦上起身时,他就醒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毕竟,他那个父亲虽然偶尔有点渣,却极少夜不归宿,如果真的要给自己找个后妈,那就是天大的事了。

后妈会不会喜欢他?他们会不会有别的小孩?他该怎么办?

江江脑子里乱得很。

用完早餐后,因为江宴廷不在,原本是范明瑜送他去兴趣班,唐菀反正无事,就揽下了这个任务,而江锦上则因为定期检查,要去趟医院。

**

室内足球场

唐菀坐在观众席,看着底下一群孩子在踢足球,江江长得漂亮精致,即便穿着统一球衣,仍旧是最惹眼的那个。

踢足球难免有些碰撞,而江江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接连被撞到两次,看得唐菀难免担忧。

“江温言,注意你的位置,你在干嘛!”教练接连提醒他几次,到了最后,直接叫了暂停,单独训诫了他。

“好了,大家稍微休息一下,喝点水,待会儿再继续。”

一群孩子各自散开,江江也觉得被教练训斥很丢人,艰难挪着步子走到唐菀面前。

“喝水。”唐菀把保温杯递给他,“没关系的,我上学的时候也经常被老师说,好好调整一下就行。”

“您被老师说过?”江江似乎不信。

“我以前化学特别差,可能就是没那个天赋,怎么都学不好,老师都气死了。”唐菀半屈膝,蹲在他面前,“你今天是怎么了?如果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和老师请假,早点回家。”

“不用……”

小孩子心底有点事,几乎就挂在了脸上,藏不好,这倒弄得唐菀有些忧心,也不知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平素训练,教练都会把孩子分小组进行对抗,刚分完小组,站在江江身边的男孩就低声问他:“江温言,那边的人是你新妈妈吗?”

“不是。”他说完,就自己站在边上,做了点简单的热身。

“江温言,没妈妈,哭了鼻涕没人擦……”有个高个男孩甚至把这件事编了个顺口溜。

小孩子哪里懂这些,无论是因为什么造成的单亲孩子,对他们来说,都属于异类,童言无忌,拿捏不好分寸,往往最伤人。

唐菀坐的位置比较远,自然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后面的对抗赛,江江就像是换了一个人,接连进了几个球。

后面他准备带球过人时,有个男孩过来阻拦,他个子很高,这是兴趣班,孩子年龄有差别,唐菀一看两人撞到一起,生怕江江出事,没想到最后却是那个高个男孩被撞翻,一下子摔在地上,直接哭了。

隔着很远看过去,也知道摔得不轻。

教练和边上随时待命的医护人员急忙跑过去查看。

江江离他最近,看着他说了一句:

“让你妈妈来给你擦鼻涕啊!”

那孩子瞬间哭得更惨了。

“江温言——”男孩哭得惨烈,指着他就说道,“你就是个没妈的孩子,你没妈!”

“你再说一次!”

江江承袭了江宴廷的长相,加上相处时间很长,潜移默化,怒目瞪人的时候,还真有几分骇人。

倒是把那个孩子给吓得不轻。

江江为何在京城被称为小霸王,到底是有些原由依据的。

“你俩在干吗?是要打架吗?”教练蹙眉。

那男孩估计也清楚,说这种话很不好,所以教练和家长过来时,也没敢再说什么,踢足球发生碰撞再正常了,只是那男孩被撞了一下,就再也没下过场。

唐菀也过去查看了一下江江的情况,她虽然是第一次陪他过来,却已经察觉到了场上微妙的气氛。

几乎没人陪江江玩,自由活动时间,他也只是自己在边上默默颠球。

就连训练结束,换衣离开,唐菀要帮他,他都说不用。

“我可以自己来。”

小孩子独立是好事,太独立,就很让人心疼了。

唐菀自幼丧母,他心底在想什么,她大概是了解一些的,也没多问,训练结束,带他去吃了点蛋糕,小家伙好像瞬间就被治愈了。

她手机震动着,江宴廷发来的信息,无非是问她江江的情况。

【……今天又麻烦你了。】

【不客气。】

……

而江宴廷这边,他此时正在医院内。

病房里,除却躺在病床上的人,江锦上、谢夺,都在,就好似箭绷于弦,似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

“你俩到底怎么回事?”谢夺仍旧戴着无框眼镜,风度翩然,若论京城的公子哥儿,他那种气度当属第一。

“就是你看到得这么回事。”江宴廷挑眉。

“我看到的?”谢夺轻哂,“我看到你们两个……”

江锦上站在边上,看着两人,目光又落在病床上的人,四目相对,沈知闲虽然微笑颔首,可面对他揶揄打量的视线,也颇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两个怎么了?”江宴廷看着他。

谢夺轻哂一声,看向病床上的人,“昨天到底怎么了?你和他出去吃饭而已,一夜未归,居然还把自己弄进了医院?”

……

这话还得说到昨天傍晚,自打谢家兄妹去了趟江家,谢家老爷子就三番两次提醒她,该约江宴廷出来吃顿饭了。

沈知闲也是没法子,只能给江宴廷发信息,问他有没有时间出来吃饭。

江宴廷回答:

随时有空。

两人才约着吃了顿饭,因为是临时邀约,江宴廷当时还在京郊考察,赶回去的时候,距离约定时间,还是迟了十多分钟。

“抱歉,公司有事要忙。”他随手脱掉外套,白衣黑裤,上臂箍着黑色袖箍,到了停车场,就匆忙过来,身上有点热,他略微卷了下袖管,露出结实紧绷的小臂。

他做任何事,都带着一股桀骜清隽,就连翻卷袖子,都格外迷人。

沈知闲垂头,喝了口温水,“没关系,我也没来多久。”

“点菜了?”

“还没。”

江宴廷很熟悉她的口味,不过一顿饭,沈知闲面对他,很难集中注意力,一顿饭,心不在焉的。

回去时,自然是江宴廷送她。

“不去谢家?”

“不需要,你到解放路的路口那边放我下来就行。”

谢老爷子很中意江宴廷,若是得知是他送自己回去,只怕要留他在家坐一下,这事儿就没完没了了。

她在想什么,江宴廷心底还是很清楚的,轻哂一声,“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沈知闲抓着手中的包,再想说话时,他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他戴上蓝牙耳机,按下接听键,“喂——”

似乎是公司的事。

她偏头看了眼江宴廷,此时华灯初上,路灯光线恰好从车窗疾驰略过,忽明忽暗,称出他的轮廓,线条冷硬,下颌优越,再往下,略微松开的衬衫领口,微微突起的喉结……

无论在什么人的眼里,他都是特别有魅力。

相比以前,更多了些成熟男人的性感。

而此时车子已经到了解放路,他靠边停了车,只是电话还没挂断,车锁也没打开,沈知闲下不去,就只能静静等着他。

江宴廷手指轻轻摩挲着方向盘,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她忽然就想起两人第一次牵手的情形……

当时两人分明已经很喜欢对方了,可是第一次牵手,他动作克制,却又不失力道。

只是都很紧张,两人手心都被蹭出了不少热汗。

江宴廷并未打太久电话,挂了之后,偏头看她,直接把车熄火,“下车吧,我再送你几步。”

“不用,这里离谢家很近了。”

江宴廷并不想把她逼得太紧,也没强求,人就在那里,慢慢来就行。

沈知闲下车后,徐步往前走,心底也清楚江宴廷的车子还在后面,他可能一直在看着自己,这心底莫名紧张,好像连如何迈步走路都不会了……

江宴廷打算目送她进了谢家所在的别墅区,就开车离开,只是看了一会儿,却发现她走路姿势越发不对。

他眯了眯眼。

到了后面,她几乎是快步小跑,伸手扶住一侧的路灯,后背佝偻着,整个人屈膝,几乎半蹲在了地上。

乍一看也知道是身体不舒服!

江宴廷推门下车,三步并两步,快速跑过去!

“闲闲——”他手指碰到她的身子,这才发现她身体抖得厉害,她抬头看他,眼神涣散,嘴唇白得更是不见一丝血色。

“怎么回事?低血糖?还是哪里不舒服?”发现她身上冷得厉害,等他再问些什么时,沈知闲身子一软,直接昏了过去。

他伸手把她搂进怀里,长臂从她腿弯处穿过,匆忙抱着她上车。

沈知闲身体不错,以前交往,也没发现有什么低血糖之类的,开车直奔医院的途中,他又打电话给了周仲清。

说来也是巧了,周仲清今晚有个手术,刚结束不久,真打算回家,一听说他要过来,还以为是江锦上出事了。

“不是小五。”

“那就好,我在医院这边等你。”

周仲清也没见过沈知闲,看到江宴廷抱着一个女人小跑下车,还愣了半晌,天色已黑,京城温度早已过了零下,江宴廷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室内衬衣,狂奔而下。

他与江家相熟已久,认识江宴廷也很多年了,极少见他这般模样。

“人是怎么回事?”人被送上担架车,送完急诊室时,周仲清问了一下情况。

“我不是很清楚,突然之间就……”江宴廷也是说不清,最后只能在急诊室外面等着。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值班的医生,约莫半个小时后,周仲清从诊室走出来。

“周叔,她怎么样……”

“人没事,已经给她检查过了,在输液,没什么生命危险。”周仲清说完,他才长舒一口气。

“那她怎么会突然就……”

“宴廷,她是谁啊?”周仲清一边摘下手中的一次性手套,一边打量着他。

“您为什么这么问?”

“她生过孩子。”昏倒入院,医生只要稍微检查一下,生没生过孩子,还是看得出来的。

江宴廷没作声。

“具体病症,要等明天好好检查才知道,不过她这病,应该是生孩子时候落下的,可能是席汉氏综合征……”

“这是什么病?”

“可能是产后大出血导致的,估计那时候也是生死一线,不过要知道具体情况,还要进行详细检查。”

“那这病不能治?”

“可以控制,无法治愈。”

------题外话------

早呀~

大哥估计心底乱糟糟了……

江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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