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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林缚在徐州城里的行辕是之前的楚王府,但除了署理公务的公厅以及给宿卫、内卫、随侍居住的院落外,林缚与诸女起居的内宅占地也就十二三亩,分东西两苑。
西苑是处占地六亩多的王府私园,东苑是居所,四组院子抱在一起,苏湄与小蛮合住一处小院,林缚的书房独占一座院子,宋佳、孙文婉本来各住一座院子,如今要将最南面的院子拿出来作新房,也是刘妙贞日后在行辕起居之地,孙文婉就与宋佳合住一座院子。
大婚之日,前面院子里热闹得沸反盈天,巨粗手臂的巨烛将庭院映照得明如白昼。今天的热闹,倒不亚于林缚与顾君薰大婚之时。
宋佳坐在窗前,握卷读书,室内弥漫着桐油与檀香混杂的香味,听着前面院子里的热闹,心里多少有些“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的落寞……心思再豁达,相形之下,落差如此之大,此时心里也有些堵得慌。
“夫人……”听着左兰在外面的廊檐前出声唤人,宋佳站起来打开门看去,却是苏湄与小蛮往这边院子里走来。
看着宋佳手里的书卷,苏湄笑道:“宋家姐姐倒是好闲情呢,就我跟小蛮不能跑到前面去凑热闹,也没有地方打发了自己……”
“哪有什么好闲情啊,听着前面热闹,正心烦着呢……”宋佳笑道,听苏湄这么说,她也一笑之间将冷寂的心绪排遣掉,诸女当中,要说与林缚情感最炽,当是苏湄、小蛮姐妹,还不都是草草跟了林缚,都没有什么风光,自己又何吃这份酸醋?宋佳要请苏湄、小蛮入屋来说话,又笑道:“孙家妹妹最可怜了,这时候还要跑前跑后的忙碌,还生怕出一点差错……”
“我让人去唤她回来了,”苏湄笑道,“凑不上前面的热闹,我在后面治了一席酒菜,我们姐妹四个凑起来吃一桌,也不落个冷清、没人搭理……”
宋佳也不愿冷清的枯坐在房里,便笑着跟苏湄、小蛮到她们院子里去。刚将孙文婉唤回来坐下,就看见林缚穿着一身喜服探头要进来,宋佳斜着头嘲笑道:“哪里冒出一个闲人,在前院欢天喜地的不好,要过来陪我们没人理会的几个吃酒?”
“刚去你院子里寻你,没见到人,就猜你在这里,没想到你们这边也很热闹。”林缚走进来,伸手抓起一块肴肉塞嘴里嚼着,腆脸刚要坐下,就给苏湄推开。
“你今天哪能到处闲逛的,刚拜过天地就往这边走,前面找不到你的人,可要急了。”苏湄说着话,将林缚推出门去。
看着林缚满脸无奈的离去,宋佳笑道:“还算他有点良心……”
“他该不会心虚,不敢进洞房吧?”小蛮没心没肺的取笑林缚,实在想不明白,刘妙贞即使要比她们高出许多,但也是一个容颜艳美的女子,怎么能在战场上将林缚打落下马?
林缚走过来看一眼,一是怕冷落了苏媚她们,再一个对今夜的洞房也是有些发忤——与顾君薰成婚,有林顾联姻上的考虑,但他与顾君薰认识也久,顾君薰的性子、容貌都惹人怜爱,而顾君薰也是将心思寄托在他的身上。
刘妙贞不能说不美,但她平时看上去也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可远观而不能亵玩的女武神,即使在约定婚期之后,刘妙贞在林缚面前,神情间也没有流露出太多向往男女之情的意味,仿佛她答应嫁给林缚为妾,单纯是为淮阳军做出牺牲。
即使淮东官员、将领看待这事,也都称赞刘妙贞是识大体、顾大局的奇女人,没有人认为是因为刘妙贞倾心于林缚而自愿为妾。
林缚往前院走去,就感觉自己是要去侵害无辜少女的大魔王,有着说不出口的心虚。
“大人在这边呢!”马兰头的婆娘充当今天的喜婆,看到林缚蹑手蹑脚的走过来,迎上前请安,身后的侍女手里端着的漆盘上摆置着羔、枣等物及一坛扎了红绸的女儿红。
入洞房讲究一个时辰,再说还有一道程序未完,喜婆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也难怪这边急着找林缚。
“嗯……”林缚点了点头,摆出做大人的姿态,外面还有人在闹酒,但也没有人有胆还闹他的洞房,这边院子倒还清静,他应了一声,便往布置得喜庆的洞房走去。
刘妙贞头顶红盖头坐在床边上,侍女看到林缚进来,敛身施礼,刘妙贞确知是林缚进来,身子明显的一颤……
看到刘妙贞紧张的样子,林缚倒是轻松下来,喝过合卺酒,让马兰头的婆娘及侍女们都退了出去。
挑开盖头,在烛下,刘妙贞的脸艳如桃花,与林缚两眼相对也是难堪,低下头来。少女时期的她就惯于沙场征战,也未曾将自己当成女子看,也养成统御将校兵卒的大将之风,马兰头的婆娘刚跟她说了许多男女之事,这时候心里涌出许多叫她慌乱的陌生的情愫,完全没有往日的从容镇定……
刘妙贞垂着头,见林缚站在床前一动不动,盯着他的脚看,豁出去的说道:“时辰不早,还是早些歇息吧……”
林缚笑问道:“当年在睢宁城野,你于千军万马之中只身来擒杀我,那时的心情,比今日如何?”
刘妙贞抬头看向林缚,见他脸上似笑非笑,扯出旧事来,心情倒是轻松下来,故作镇定的说了一句玩笑话:“夫君今日要报旧仇,擒杀妾身吗?”
“若说旧仇,在上林里时,你就吓我一身冷汗,”牵过刘妙贞的手,林缚细细看去,与苏湄她们不同,刘妙贞的手心有着茧子,稍稍破坏了女子的柔美,但作为女子,能在刘安儿死亡,将淮阳军撑起来,尤其值得尊重,又说道,“睢宁一见,更是有如惊鸿。淮泗战事,谁也不想,其中曲折,与你在崇州相见时也多说过。之后对淮泗之事如此处置,有种种不忍,也有种种难忘……”
刘妙贞脸染红晕,说道:“妙贞便是给夫君的心胸所折,想着委身事君,也是妾身唯一能有的出路……”
林缚听着刘妙贞的话越说越正经,见床边的角桌上还放着刘妙贞平时惯戴的青铜面具,拿起来笑问道:“你从何时就戴着这张假脸来,叫天下英雄都识不得你的容貌?”
“随我舅舅习武之后,我舅舅说,莫想叫别人因为妙贞的女子之身而轻视,便不能再以这张脸视人,而那之后,再无人能叫妙贞将这张假脸摘下……”刘妙贞说道。
“从今天开始,丢掉这张假脸,可以吗?”林缚问道。
刘妙贞在淮东军将卒心目的地位已定,也无法用这张假脸去增加威严。
“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刘妙贞说道。
林缚将青铜面具放回角桌,说道:“时辰也不早,那我们就歇息吧……”见刘妙贞坐在那里不动,以为她还不习惯为人妇,便主动去摊开被褥……
刘妙贞嗫嚅的说道:“我……马婶说,马背上的女子……”说到这儿,就再也说不下去,粉脸涨得通红,觉得这事实在难以启齿,但不说又怕林缚会误会她有不贞。
“你是说床上少块白绸吗?”林缚回头笑问道,常年在马背上的女子初夜能见红的还真是百里难挑,他还没有迂腐到这种程度。
“嗯……”刘妙贞鼻腔轻轻吟应了一声,完全没有平时的大将之风,脸红如染,艳得要滴出水来,这一刻才将她柔美之处尽情的展现出来。林缚平时哪见到过眼前佳人羞怯的柔美,此时是看得砰然心动,将她牵到床前来,帮她脱去裙衫。
刘妙贞在当世女子里是罕有的高个,只比林缚稍矮一线,女子太高,在别人眼里或许要当成一个缺憾,但给后世荧屏丽人所熏陶长大的林缚,才能真正领会刘妙贞身材的傲人之处,那双腿长得真是撩人。
刘妙贞当真是什么事情都不懂,躺在那里,有着羞怯,不敢跟林缚对视,侧过脸咬着嘴唇,在春意盎然的夜里给剥光,明烛高烧,肌肤有着丝绸一般的光泽,待看到林缚坐在床头解衣,才想起马兰头婆娘交待的事情,坐起来,红着脸说道:“妾…妾身替夫君宽衣,差点都忘了……”
林缚哑然失笑,便让光着身子的刘妙贞替他宽衣解带,他的手空下来,有些迫不及待的去吻/摸着刘妙贞光滑如绸的肌肤以及臀、乳,便能感觉得她的肌肤跟苏湄她有诸多不同。苏湄她们是弹中带软,刘妙贞的肌肤则有着更坚韧的弹性,仿佛十四五岁少女紧绷着的肌肤。
“痒……”刘妙贞扭着身子帮林缚宽好衣,便钻进被褥里,差涩的说道,“夫君也睡吧……”林缚心热情急的钻进去被褥,便觉得身高有身高的好处,欢爱时,口相吻,足相抵,情趣与身材娇小的小蛮不同,倒也一样的叫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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