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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老奴陪您走一段?”
朱由检和魏忠贤一起离开长春宫后,魏忠贤邀请道。年前的《东林党人榜》之事,让魏忠贤看到了信王殿下的能量,然后,魏忠贤对朱由检更加恭敬了。
“也好,小王也好久不和魏公公交流了。”
朱由检一边说着,一边和魏忠贤向前走着。
酝酿了一下,魏忠贤开口道:
“王爷,袁崇焕那贼子咱家就按您的意思去治治他!”魏忠贤时想问朱由检还有没有其他想法。
“魏公公自己处理就好,小王只是给出了个主意而已。”
“也好,不知那关宁军那边,王爷有没有什么好主意?”上次柳河之战,天启皇帝就对关宁军很发了一通脾气,但是最后还是看在孙承宗的面子上不了了之了。魏公公天启皇帝不追究了,但是魏公公可没忘记,没想到这次宁远之战,还的对关宁军大势封赏,魏公公心里说不出的恶心。
“额,关宁军怎么了?”
“王爷难道忘了柳河之败了?这帮败家子,咱家得想个法子惩处几个才好。”
“哦,魏公公向惩处关宁军?”
“王爷见笑了”魏忠贤也不否认。
“关宁军事关重大,公公还是慎重其事的好。”朱由检并不赞同。
“若是再派人去清理一遍军饷,王爷以为如何?”
“也好,多清理几遍总是好的”刚才驳了魏忠贤,这次不好在说,而且朱由检也认为清理军队人员虽然效果不佳,但至少让下面知道谁是自己的主人。
“唉,也只能这么办了”关宁军不是朝臣,距离北京上千里,说实话魏公公还真是鞭长莫及。
“这事儿其实问题根子不是处在关宁军自己身上。”朱由检突然说道。
“王爷此话何讲?”魏忠贤奇道。
朱由检看了下四周,没有说话。
魏忠贤会意,对手下说道:“你们散开点值守,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
待人手散开后,朱由检道:“听说这次宁远守城,建虏带了十三万大军,魏公公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魏忠贤又不通军务,怎么可能答的上来。
朱由检魏忠贤也不等答话,继续说道:“那女真人数有限,阂族老少加起来,能占之兵也只有六万。总要留一些在沈阳看家吧!”
“啊!王爷是说关宁军?”魏忠贤惊恐的道,若是关宁军反了,那可是祸事啊,朝中不知道多少人要因此掉脑袋。
朱由检淡定的继续说道:“公公不用担心关宁军,他们不会反的。”
“哦,王爷继续说!”
“本王估计,建虏本次来袭,应该是大军出动,但是出动个四到五万人顶天了。”
“那其他人是?”
“是关宁军的人,但不是关宁军的兵。”
“请王爷明言。”
“这事要从孙阁老搞的主兵屯田说起。”
“主兵屯田?以辽人守辽土。这事儿老奴知道啊!”
“既然是屯田,那当然得人随地走了,屯田嘛,耕地、犁地、收割、晾晒的,什么都要图个就近,所以驻防的城池、台、堡都会比较分散。”
“那不就是农夫嘛!”
“其实就是挂着关宁军名号的农夫。”
“哦,老奴明白了,这次建虏来袭,关宁军来不及撤退,这些挂着关宁军名号的农夫一下又成了建虏的俘虏。于是,宁远城下一下子就多出来了七八万虏贼,这真是,这真是…”魏公公也跟着被气到了。
“公公说的有理。不过公公不用在意这些炮灰,建虏可养不起这么多大军,等回到辽东,这帮农夫估计还是农夫的命。”
“也是”魏公公放心下来。接着又把袁崇焕给恨上了,恨恨道:“这天杀的袁崇焕。”
见魏忠贤将注意力又转到袁崇焕身上,朱由检觉得袁崇焕还有用,可不能被魏公公给玩坏了,赶紧转移魏公公注意力道:“那袁崇焕抗命也只有一次机会,公公可知,这问题本身出在‘主兵屯田’上。”
“对啊,这‘主兵屯田’本身就不对,咱家要和皇爷好好说道说道。”有了孙承宗的吸引,魏忠贤很快就把袁崇焕给放下了。
“公公等等”叫住了想要去找皇帝的魏忠贤,朱由检接着道:“‘主兵屯田’本身也是没有错的,错在这官兵的人身上。”
听到找不出孙承宗的毛病,魏忠贤赶紧问道:“王爷此话何解?”
“公公可知,就算是‘主兵屯田’,那也还是一个兵啊,是兵他就应该参加训练。”
“嗯,王爷说的有理。”
“那关宁军夏天要屯田在家里还情有可原,这眼下可才过完冬天呢,公公你见过有人再冰天雪地里屯田的嘛,这大冬天的不把人拉出来训练,难道等大夏天去拉人?”
“对啊,这大冬天的,关宁军就应该在各城、堡里面训练才对,如此一来,宁远怎么会缺兵,看来还是下面的小人坏了皇爷的大事。”
“要我说啊,这屯田的兵根本就没有训练过,于是下去清兵就拉过去凑个人数。若是御史走了,估计还是回去种地。”
“这,这不就是冒饷吗?”魏忠贤反应过来,这关宁军估计也和京营差不多,只不过关宁军每年得到的银子多,所以外表看着光鲜些。
“嘿嘿,可不就是冒饷么。所以魏公公要治关宁军,归根到底还是要从朝中治起。”
“额,这朝中谁伸手了,咱家可不知道。”现在朝中,凡是重要的肥缺,基本上都被阉党给占着,朱由检让他从朝中开始治理。这不就是打自己脸吗,魏忠贤一时有些抑郁,难怪信王要屏退左右才肯说了。
看着魏忠贤便秘一般的表情,朱由检暗自发笑,但是面上还是继续道:“虽然说是要从朝中治起,但是朝中大臣都是朝廷栋梁,怎么能随便撤换呢!”
“就是这么个理。”
“朝中大臣都是朝栋梁,可是已经不在朝的朝中大臣应该没问题了吧!”
“对啊,咱家怎么没有想到。”信王这不是给了他一个光明正大的打击东林党的理由吗!
见到魏忠贤已经跟上自己的节奏,朱由检继续说道:“听说那才死不到两年的李三才,总督漕运13年,存下好大一个家业,听说光银子都有五百多万两,公公你算算,这其中有多少是从辽东军饷里面贪污克扣出来的。”
看着信王殿下这张脸,魏忠贤不由得不佩服,这大明的藩王就是有才啊!李三才总督漕运13年,那是哪年的事儿?这也能和辽东的军饷扯上关系。不过信王殿下这个思路好啊!只有有钱就行,让我老魏来算账,这五百多万两肯定都是从辽东军饷里面贪污克扣出来的啊,这还用问。
还没等魏忠贤向明白,只听朱由检又说道:“那山西杨家,在扬州做盐业生意的,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克扣辽东军饷,但是公公你算算他家每年要走私多少私盐道辽东去?”
“这,这,这也行?”
魏忠贤这会感觉三观都要被信王给颠覆了,按照信王殿下的理论,只要你家里有钱,那肯定是在辽东的军饷上伸过手了。既然伸了手,那就可以被锦衣卫抓起来审一审了,到时候还怕审不出问题来?那也太小看东厂和锦衣卫办事的能力了。
“魏忠贤越想越觉得可行,迫不及待的想按照信王的思路先去治一轮军了再说”于是,魏忠贤向朱由检拱了拱手道:“王爷今日教诲,咱家记在心里了,咱家现在先去东厂布置一番?”
朱由检拱了拱手道:“公公自去忙公务,小王自己回府就是”。
魏忠贤带着手下匆匆忙忙的离去,朱由检也叫上手下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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