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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半个多小时之后,隋戈取出了松针。

这时候,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收了松针之后,赶紧将两根“罗布条”丢入口中。

用真气给人逼毒、治病,果然是极其损耗元气的。

难怪,那些修炼真气的内家高手,都是很少用真气替人治病的。毕竟,真气这东西,蓄积起来很不容易,用真气给人疗伤、治病,绝对是损己利人的事情。

除非是至亲之人,谁愿意做这种活雷锋。

好在,隋戈有享用不尽的三元易经草可以食用。这东西用来补充元气,可是极好的东西。

“很累吗?”

一旁的唐雨溪关切地问道,她居然摸出了一张手绢,给隋戈擦掉了额头的汗水。

“还是我自己来吧。”隋戈呵呵一笑,伸手抓住唐雨溪的手绢,无耻地将其没收了。

唐雨溪撅了撅嘴,似乎有些不舍这条手绢,不过却始终没有开口将其索要回来。

隋戈补充了一点元气之后,终于不再冒虚汗,向林母说道:“阿姨,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觉得脑子好像清醒了不少呢。”林母说道。

“妈,你说话顺畅了呢!”林小雨察觉到母亲的变化,惊喜地说道。

“咦,真的呢?我说话是顺畅了呢。”林母嘴角扬起了几丝笑容,不过因为脸部神经没有完全恢复,她的笑容看起来很僵硬。

“隋先生,谢谢你,你……你真是个大好人啊!”林母说道,“没事,我刚才只是激动,说话又不顺畅了呢。”

“隋哥哥,你真是神医啊,我妈吃了好多药都不见好转,想不到你扎了两针就明显好转了呢。”林小雨说道,“那……我应该付给你多少诊金呢?”

“诊金?付什么诊金?”隋戈笑道,“我就扎了两针,什么药都没用,没有成本,也好意思问你要什么诊金啊。不过,我也不白干,下次烧烤的时候,你把味道给弄烤好点就行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林母歉然地说道。她自然明白,越是这种扎两针就见效的中医,越是千金难请的名医。不管扎针也好,开药也好,诊金指定少不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况且,我现在还没有彻底治愈阿姨的病,自然也不好意思收什么诊金。”隋戈说完,就跟唐雨溪起身告辞。

小雨坚持送了两人一截,然后才被隋戈劝了回去。

回学校的途中,唐雨溪向隋戈说道:“隋戈,你究竟是不是中医世家的传人啊?”

“绝对是。”隋戈说道,老地主虽然只是赤脚医生,但好歹也算是中医范畴。

“那你为什么不读中医专业,偏偏要读草业科学专业呢?”唐雨溪好奇道。

“我之前就说过。酒不离水,药不离草。一个西医,如果不能充分了解一种西药的成分和药性,他就很难成为一个合格的西医;同样,作为一个中医,如果不能充分了解中药材的药性,只是一味地研究药方,他也很难成为一个好的中医。”隋戈解释一番之后,沉声道,“所以,在我看来,研究药草,比研究药方更有意思一些。”

“真是奇怪的论调,不过却让人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唐雨溪夸奖了隋戈两句,神情充满期待地说道,“也许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超级厉害的名医,达成你的人生愿望。”

“绝对地!”隋戈同学大概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谦虚。

※※※

回去之后,隋戈才将从唐雨溪那里得来的手绢仔细看了看。

让他额外有些惊喜的是,唐雨溪的那条手绢上面,居然绣着一副鸳鸯戏水的图案,上面的鸳鸯、荷叶极其传神、极其精美,堪称是艺术品也不为过。

惊喜之余,隋戈又觉得自己好像太过分了一点。

唐雨溪的这条手绢,显然不是凡品,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够看出这是一件价值极高的苏绣作品,绝对不是那种用来抹鼻涕的次货。

“唐老师啊唐老师,你可别怪我啊。”

隋戈将手绢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仿佛上面还留有伊人体香似的。

无耻也好,贪婪也好,反正隋戈已经决定,不会将这条手绢再还回去了。

不仅如此,他还要随身携带呢。

将唐雨溪的手绢捂在脸上睡了一晚上之后,隋戈同学觉得自己精神相当饱满。

一大早,隋戈同学就出了校门,打算前往温室棚劳作。

谁知道,刚出后校门,一辆黑色大奔就驶了过来,停在了隋戈面前。

车门打开,昨天被铁龙赶走的那位青年白领屁颠颠地钻了出来,向隋戈说道:“隋先生,你可真有面子啊,我们冯老板决定在百忙之中抽空亲自来见你一面呢。好了,请上车谈吧。”

隋戈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个蒋伟就像是一张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稍作犹豫,隋戈钻进了黑色大奔里面。

大奔的后排,坐着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方形脸,身宽体胖,很是富态,但是眼神阴鸷,浑身透着一股阴狠的气势,让人一看便会觉得此人不简单,是那种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人。

“鄙人冯天明,华生药业公司总裁。”中年人开口说道,中气浑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力,“我们公司看中了你祖传的狗皮膏药,打算向你购买药方,你开个价吧。”

“十亿。”隋戈来了一个狮子大开口。

隋戈心想,既然你装逼要让老子开价,那我就开一个天价给你。

冯天明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冷笑,“这么说,你存心不想谈了?”

“你让我开价我便开。”隋戈说道,“这就是我的价格,少一分都不行。”

“看来是没得谈了。”冯天明冷冷道,“再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冯天明,除了是华生药业公司的总裁之外,在东江市乃至整个明海省,无论黑白两道,都是颇有声望的。”

“这算是威胁?”隋戈问道。

“你可以这样认为。”冯天明点燃了一根雪茄,脸上露出一种志在必得的神情,随手扔给隋戈一份文件,“你看看这个吧。”

隋戈看了看,居然是一张发明专利证书,发明名称写着:“一种纯中药制剂的狗皮膏药,治疗风湿疼痛、跌打损伤有奇效,名为‘帝玉膏’。”然后是专利号、专利申请日期等,还有一个国家知识产权局的公章。尽管是复印件,但是隋戈非常清楚,这个东西绝对是货真价实的。

这个冯天明,居然能够将一种没有通过试用的膏药申请到了专利,果然很有些背景和手段呢。

“这是我家的狗皮膏药?”隋戈问道,已经大约猜测到了什么。

李鸣意曾经在电话中跟隋戈提过“帝玉膏”的事情,很显然,李鸣意联系的药厂,就是冯天明的华生药业公司。

只是,李鸣意已经被隋戈整得“幡然醒悟”了,却没想到冯天明还不肯罢手。

“错。”冯天明说道,“你应该看看,上面的专利权所有人是我。”

“就算是你的。你以为这种膏药能够面市吗?”隋戈不屑道。

“没有你的药方,的确不能够。”冯天明说道,“不过,你一定会把药方给我。”

“是吗?”隋戈冷笑了一声。

“第一,如果我的帝玉膏没办法面市,你家也不能继续使用这种膏药,否则就是侵权。原因很简单,如果将你们家的膏药拿到仪器上去检测,成分都是一样的,所以打官司我一定会赢;第二,你将药方卖给我,轻易就可以得到几百上千万的现金,甚至包括一点股份,这对大家都有好处,你应该不会拒绝。”冯天明平静地说道,将一口烟雾吐在了车厢中,他很喜欢这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隋戈仔细想了想,尽管冯天明的话很让人反感,但是从法律角度来说,他的确占据了绝对上风。正如冯天明所说,他的帝玉膏不能上市的话,隋戈家的狗皮膏药也就不能再贩卖了。

但是,隋戈自然不会让冯天明如意,平静地推开车门,说道:“药方,我不会给你!”

冯天明脸色大变,仿佛被人扇了一耳光似的,他怎么都没想到,隋戈居然会拒绝,而且拒绝得如此地干脆。这让他出奇地愤怒,他狠狠地将指间的雪茄扔出了车窗,然后冲着隋戈的背影怒道:“臭小子,你很快就会后悔的!”

“我等着。”隋戈不屑地应了一声,再也不看冯天明一眼。

在温室棚中用震灵锄劳动一番之后,隋戈这才记起当初在阳台上抓住的那只怪蜜蜂。自从上次被那怪蜂在手掌上咬了之后,他手掌的那个疤痕居然没有消失,而且越来越像是一个蜜蜂的图纹,晃眼一看,还以为是一个红色的纹身呢。这疤痕虽然没有消失,而且越来越明显,但是隋戈却查探不出有什么危险,所以也没有刻意理会。

此时,隋戈已经到了练气期,实力提升数倍,倒是不怎么担心那怪蜂的攻击了。于是,隋戈打开关着那只怪蜂的铁盒子,准备看看这只怪蜂是不是被饿死了。

于是,隋戈小心地打开了铁盒子。

里面的那只怪蜂,居然还没有饿死,不过看样子已经奄奄一息了,连站都站不稳,六只腿站着在盒子底部,晃来晃去,摇摇欲坠。

“念在你修行不容易,放你一条生路吧。”隋戈说道,拈着它的翅膀,将其丢在一个三元易经草的花朵上面。

现在,隋戈已经培育了足够多的三元易经草,这只怪蜂要采阴补阳的话,倒也没什么了。

这只怪蜂脱出囚牢,虽然奄奄一息,但是得到灵草元气的滋养,不消片刻就恢复了精神,然后震动翅膀,向隋戈飞了过来。

不过,这一次怪蜂飞行得很平稳、缓慢,让人感觉不到它有什么恶意。

况且,纵然它有什么恶意,以隋戈练气期的修为,再配合上千变捉虫手,足以收拾它了。

怪蜂并没有攻击隋戈,只是围着隋戈飞了几圈,似乎在向隋戈示好,然后嗡地一声,闪电般飞出了温室棚,消失在外面的天空当中。

隋戈今天的劳动已经结束,于是吩咐小银虫好生看守温室棚,然后锁了温室棚的门,出了植物培育基地。在回学校的途中,隋戈给山熊打了一个电话,向他询问了一下冯天明的事情。

山熊给隋戈的答案是“这家伙黑白两道都有路子,不容易对付”。

不过,山熊也表示,只要隋戈要动冯天明,他一定会鼎力支持的。

隋戈暂时没有跟冯天明开战的意思,所以告诉山熊不用紧张,只是让人多留意一下冯天明的动静,另外查探一下华生药业公司的底细。

经过校门的时候,门卫室保安正在看重播的“东江视点”栏目。

两个保安大概根本就没有看新闻内容,而是一直在盯着蓝兰看,看见他们眼光灼热、恨不得钻到电视里面去的样子,隋戈就想冲进去扇他们的耳光。

不过,东江视点中的一则新闻,却引起了隋戈的注意。

新闻内容居然是关于上次那个在菜市场上被城管打了老头,不过这一次新闻的重点却不是城管的野蛮执法,而是农民工的劳动权益保障的问题。

原来蓝兰经过新闻追踪,调查到老头子名叫文东方,老来得子,他的儿子文国强,十九岁就去外面打工,听人说挖煤赚钱,就去了汕西省的一个小煤窑,打算辛苦干几年,然后盖房娶媳妇儿。谁知道干了两年多,钱没挣多少,却遇到了煤窑垮塌事故,虽然侥幸捡回来一条命,但是两条腿都被砸骨裂了,一条腿的脚筋也被砸断,成了一个残疾,煤窑老板却拍屁股走人了,文国强连医药费都没有拿到。

蓝兰希望通过这一次节目,让更多人关注农民工的劳动权益保障,也希望有爱心人士能够向文国强伸出援助之手。毕竟,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子还要养活一个三十多岁的残疾儿子,当真是不容易。

尽管电视里面出现的只是蓝兰的影像,但是透过屏幕,隋戈仍然可以感觉到蓝兰这个“冻矢女”拥有一颗善良、火热的心。隋戈不禁在想,这个“冻矢女”大概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冰冷绝情吧。

“麻痹的,又插播广告,老子要看蓝兰那娘们儿!”门卫室一个保安叫骂道。

“是啊!老子每天都想着她呢——”

轰!

另外一个保安话还没说完,忽地从窗外飞进来一颗小石子,然后他们面前的电视直接爆炸了,两个保安被这度如其来的巨变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距离电视较近的一个人,更是被溅射的碎片刮花了脸,情形极是狼狈。

隋戈轻哼了一声,却没有走进校门,而是招了一个“野租儿”,向里面的师傅说道:“去东江电视台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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