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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121
我说:“女儿和二嫂下去四楼,叫有功课做的,先做功课。”女儿和儿媳下去四楼,丈母娘说:“嫲,我们出去八卦。”四个老人家出去,爷爷说:“乖乖,这段时间,火葬场生意兴隆。”神婆笑,女儿和儿媳上来,儿媳说:“爸,他们全部做完功课。”我说:“女儿教闹钟,二嫂叫小家伙们上来,操练天书功夫。”女儿教闹钟,儿媳下去带小家伙们上来。
过了一会,小家伙们上来,搬台凳过一边,儿媳拿宝物玩具去客房。我操练在家里的人天书功夫,过了一段时间,四个老人家回来,加入操练。
闹钟响了,我停止操练,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一起动手煮晚饭。神婆说:“不用乖乖动手,爷爷陪乖乖,花生送烧酒,四个老人家,讲新闻给乖乖听。”众人笑起来,笑完,三个女人,带着小家伙们,动手煮晚饭,我和爷爷花生送烧酒,四个老人家,轮流讲见到听到的事。
奶奶说:“乖乖,两队送殡队伍差异大。”爷爷说:“老太婆,有什么差异?”女婿祖母说:“爷爷,先出殡的是阿添,送殡队伍庄严肃穆。除了儿媳、女儿和其他女亲属,一路哭喊,其他送殡人,没有人说话,神情庄重。村民见了,也受到感染,默默看着送殡队伍经过。而阿顺的送殡队伍,除了在前面开路的两个儿子,神情肃穆,其他男人一路谈笑风生,一点哀思都没有。女亲属,除了阿顺两个儿媳哭喊,其他人像去赶集市,一路说笑。乖乖,有比较才有鉴别,很多村民说,送阿添的送殡队伍,是送死者的楷模。而送阿顺的送殡队伍,根本不是送殡,而是去赶集市。”众人笑起来,神婆从厨房出来说:“祖母,谈笑风生的人,随时都会有报应。”
丈母娘说:“神婆,送殡过程,还嘻嘻哈哈,真是对死者不敬。”妈说:“事实送阿顺的部分人,他们是真过份,大声说笑,死者的亲属听到,会特别刺耳。阿添的送殡队伍,真可以成为榜样。以前的送殡队伍,也是有很多人聊天,但都是小声说,不像阿顺的送殡队伍,大声说笑。”奶奶说:“嫲,应该是阿添姑婆的后人起作用,再加上其他亲戚,他们心情沉重,感染了其他送殡人。”丈母娘说:“奶奶说得对,而且送殡的人,听村民说,亲戚占了大半,他们会认为,阿添辛苦一生,还饱受病痛的煎熬,心情特别沉重,从而感染了其他送殡人。”女婿祖母说:“嫲,好像不见那个咏芳?”妈说:“祖母,我见到她,她低头不语,没有哭喊,也没有说话,只有阿顺的儿媳哭喊。”
外孙过来我身边说:“外公,是不是上天台玩?”我说:“在这里练功夫。”外孙和孙子,在厅里操练侄孙辈天书功夫。我和爷爷,跟四个老人家聊天。
过了一段时间,门铃响,妈用遥控开门,江斌的儿女夫妻进来,马上加入练习天书功夫。过了一会,门铃响,妈用遥控开门,侄儿侄女夫妻进来,马上加入练习天书功夫。门铃又响,妈用遥控开门,二哥进来,爷爷说:“二伯父,花生送烧酒。”二哥加入花生送烧酒。女婿和他父母,从天台下来现身,爷爷说:“彪子爷爷,花生送烧酒。”女婿父亲,笑着加入花生送烧酒,女婿母亲去厨房,女婿加入练习天书功夫。
丈母娘说:“嫲,等一会,那个咏芳会不会来?”妈说:“她可能会来,外婆放心,她跟阿顺,不知道是多少代宗亲,如果她不是在县城住,她不会回来送阿顺,应该她老公没有回来,不见她老公。”
神婆出厨房说:“乖乖,心肝还没有回来?”我说:“没有,小家伙们先食。”神婆说:“全部收功。”练功的人,停止练习天书功夫,侄辈夫妻跟着神婆去厨房,丈母娘说:“小家伙们去尿尿。”女婿祖母和奶奶,抱外孙和孙子去尿尿。
儿子进来,二哥说:“心肝今晚迟了回来。”儿子说:“舅父也去帮手煮死人饭,平时舅父夜一点走。”爷爷说:“心肝,工人的身体状态怎么样?”儿子说:“爷爷放心,工人很健康,就怕他们家人有问题。”女婿父亲说:“心肝说得对,外出打工的人,一旦知道家人有事,他们会马上走,这样会打乱生产计划。”
大侄儿说:“细佬,叫工人通知家人,平时不要去人多聚集的地方。”女婿说:“父亲去不去母亲娘家?”女婿父亲说:“你母亲都不去,我去过屁。”我说:“亲家母的宗亲有事?”女婿说:“爸,听大舅父说,是同宗一个叔婆走了,叫我们不用回去,母亲也不想去,却叫父亲去。”丈母娘说:“如果是同太祖父的去,超出这个范围的不用去。”女婿说:“外婆,舅父儿女结婚,不是请他全家的,只是一家请一个人。”妈说:“如果是这样,不用回去,除非是去探舅父。”女婿父亲说:“嫲说得对,况且老婆是外嫁女,恐怕老婆,也不认识这个叔婆,我更加不认识。”
孙子外孙走过来,女婿父亲抱孙子外孙,亲家母拿蒸好的鱼头鱼腩肉给我,跟着抱孙子,我喂孙子外孙。儿子和女婿开台,厨房的人,马上捧餸上台。饭菜在台上摆放好,我向饭菜发功,发完功,侄辈和侄孙辈入坐食饭,其他人坐着聊天。
神婆手机响,神婆拿手机看说:“乖乖,徒弟现在打电话给我什么事?”我说:“应该是遇到怪事。”神婆接电话说:“徒弟,发生什么事?”胡淑敏说:“师父,帮朱秋平家婆做白事的人,她会法术的,居然施法破坏,我破了她的法术,不知道现在这个人怎么样?”神婆说:“等我算算,再打电话给你,先挂线。”
神婆坐在地上运功推算,我说:“儿子和女婿过去,输功力给神婆。”儿子和女婿,过去输功力给神婆。过了一会,神婆说:“心肝和女婿收功。”儿子和女婿收功,神婆打电话,听到胡淑敏说:“师父,怎么样?”神婆说:“徒弟,这个家伙,应该是用法术赚了不少钱,此人心术不正,如果是换作其他人,肯定让她施的法吓到走人,她就可以跟朱秋平大伯漫天要钱。现在她让你破了法,以后她都不能施法,只能老实做人。徒弟继续做自己的事,不要分心。”胡淑敏说:“师父,我知道怎样做,挂线。”
丈母娘说:“神婆,什么意思?”神婆说:“外婆,可能这个人,开始不知道朱秋平大伯是富豪,后来知道了,马上摆下阵法,又另外接了生意,同时游说朱秋平大伯,说延迟一天出殡,这样才对儿孙有帮助。朱秋平大伯恼火,他根本不信这些事,一定要这个人继续做。谁知这个人,宁愿不收钱,也要延迟一天,并且马上走了。朱秋平大伯大怒,马上叫朱秋平另外找人。如果是其他人接来做,肯定让这个人的法术吓到半死,这个人就有机会大赚一笔。现在这个人,想不到让徒弟破了她的法术,这个人以后都不能施法了。”女婿祖母说:“神婆,听说施法的人,不能在道行更高的人面前施法,不然自己有难,原来是真的。”丈母娘说:“事情原来是这样,为了保险,神婆以后叫徒弟,破对方法术之前,要先确保自己,有能力破对方法术才破法,不然自己有难就大件事。”神婆说:“听外婆说,以后遇到这种事,提醒徒弟,先确保自己安全,才施法破对方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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