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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难破

吃过了晚饭,抽了支烟,扯扯闲话,又是继续忙活着比对指纹。

到了晚上七点多的时候,**从楼上蹬蹬蹬的走了下来。

“晚上有个行动,除值班人员以外,都去换个便装,十分钟之后出发。”看着被一堆卷宗埋起来的王言,**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抓的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棋牌室,你也一起去吧,带几个人把后门给我堵住。”

“要不然我也得去啊,除值班人员以外,我又不值班。”

“所长跟我说你看上咱们所的命案了,回头想看详细的你跟我说,找时间咱们去分局调一下卷宗。”

“之前我大致翻了一下,也挺详细的了,都是当时案发的调查情况,够我看一阵子了。”王言站起身,摆了摆手,“我先换衣服去。”

跟着众人来到了更衣室,所里地方大嘛,他们都有一个柜子。而且平日里出任务,盯梢什么的,总要换一身便衣的。

当然今天的行动,也不用换的那么多。毕竟是黑天,又是去进行抓捕的,所以一个个的都是换了上身的蓝衫,找一个自己的短袖穿上。这便装基本没便到哪去,毕竟稍微对警察有些关注的,看看他们都磨亮了的裤子,脏兮兮的怎么打油保养都养不光亮的破皮鞋,也便知道什么身份了。

说十分钟,就十分钟,有开警车准备停到附近的,有开自己的私家车直接到棋牌室门口的,还有刑警队派过来的四个人在附近集合,只等到了八点多,这家赌场开赌之后,直接冲进去抓人。

王言开着小车车停在这一家同乐棋牌室的后门,熄火关了车灯,他和夏洁等人在车里闷着。他们只要堵住,所有认识的人,有联系的人,全都要做一遍调查。还有最重要的,对于案发现场附近的走访调查,这个工作量就相当的庞大了。

而后通过死者的这些社会关系,案发现场附近人民群众发现的异常,去还原出死者生前的一些事。不论是家庭伦理,还是职场的纷争,更或者是男女之间的情事,通过一点一滴,去找到异常,找到证据,一旦有发现,立刻跟进突破,循着线索死死的追查下去。

但很不巧,这四个案子,都是现场没有搜集到生物信息,社会关系没有办法追查下去的。

十八年前的连环杀手案,是发生在两千年六到八月的事。三个月的时间,三次暴雨的夜晚,三个丢失生命的青春女人。

当时主持破案的是当时的分局局长马飞,不是挂名,而是真上的那种,马局是正经的凭着实力干上去的,破了不少的大案,辖区治安维护的也不错,当然现在也退休了。因为连环杀手案,和三年之后发生的四二三灭门案,都是他的任期内……

这个连环杀手案,三个命案中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这三个女人全都是出卖皮肉的小姐。死相全部都是被扒光了衣服,但是又没有侵犯,就那么扔在臭水沟里。全部都是被二十厘米的尖刀捅刺劈砍几十刀,刀刀避开要害,在臭水沟里失血而亡。也是因为这种高度相似的作案手法,最后才并案处理。

这三个小姐的社会关系简单也复杂,连熟悉的嫖啊客都抓起来审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前前后后查了四个月,最终只能认定为随机的激情作案。

那么有激情,一定有刺激,这个过程中,当时的刑警队调查了近半年的类似于男女关系之间的案子。毕竟对女人这么仇视,带有发泄性质的捅刺劈砍那么多刀,还非得往臭水沟里扔,眼看着人流血而亡,指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之前应该也是有相关事情发生的。

但仍旧是一无所获,最终只能搁置。

十五年前的四二三灭门案,则是一户姓李的有钱人家,两个老人,一对夫妻,一对五岁的龙凤胎,被人用斩骨刀之类的砍刀砍死。受害者有反抗迹象,根据刀口以及现场痕迹判断,是有三人团伙作案。

盗走了家中财物,并有意识的消除了屋内外的脚印。也是调查了一圈社会关系无果,最终认定是抢劫犯,拿走了钱之后潜逃出了平安市。

正如先前**所说,只有二楼的血泊之中,残存了半个血脚印,此外的脚印全都被拿着拖布的之类的东西拖了一遍,离开的脚印还有意识的清扫过。

那时候是零三年,还没有那么多的警匪片,刑侦剧,甚至为数不少的人家,可能还没有电视呢。这种有意识的清理痕迹的行为,一般人是并不具备这个意识的。所以这不仅是抢劫犯,还是专业的,具有一定犯罪经验以及反侦察意识的流窜作案的抢劫犯。

但是奇怪的一点在于,根据对受害者家庭的调查,他们放在家里的那些财产并不足以让三人潇洒的生活多长时间,可后续又没有关注到类似的,下手利落,有意识破坏现场的杀人案。

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并且斩断了马局本来就没多远的仕途。

十三年前三二三分尸案,则是在辖区内的垃圾处理厂发现了多个装有碎尸块的袋子。当时八里河附近还没有拆迁,垃圾处理厂往往就是在城郊,光明区的生活垃圾,都是在八里河这边处理,后来因为城市扩张才搬迁到更远的地方。

当时是因为工人发现了几个手指,进而报案,而后整个的开始翻找当天的垃圾,并同步通知其他的垃圾处理厂注意,调动了很大的警力,最终在光明区这边发现了上半身,在相邻的jh区发现了下半身,在玉华台区发现了头颅。

平安市一共四个区,光明、静海、玉华台,还有最后一个是平安,平安市的平安,属于老城区。按照方位来讲,光明在东,静海在西,玉华台在北,三区包围着临海的平安。其中平安区最小,但毫无疑问的,经济最发达,各种的摩天大楼,大商场,都在平安,三条线的地铁,也是以平安区为中心向另外三区辐射。

最终通过尸检,通过排查,锁定被害人为光明区的严福林,正是八里河人,是个卖二手车的车贩子。还是经过了一系列的调查走访,从家庭,到社会关系,再到与他人之间的矛盾,所谓的谁受益谁有嫌疑,来回调查了几圈,最终当然又是没什么线索,不了了之。

至于最后的八年前的八里河浮尸案,顾名思义,就是在八里河浮上来的一具尸体。准确的说也不是浮上来的,而是那一年的夏天水位较浅,那具尸体被人绑了大石头沉了尸,钓鱼的一杆子挂上了,硬是从河里给钓出来了。

最终经过调查、检测,确定这个人是两年前八里河派出所接到家属报了失踪的赵振东,就是东宁村的人,算是个二流子吧。有击打伤,刀砍伤,经历了惨痛的折磨,但是没有致命伤,而是溺死的,也就是活活沉河里淹死的。

还是调查了一圈社会关系,矛盾关系,同样一无所获。

和分尸案一样,就是没有找到要人命的矛盾点。怀疑目标肯定是有的,但是经过调查,也都一一排除了嫌疑。

另外三个案子不说,最后这个浮尸案,王言是怎么看怎么感觉跟中东宁村的村长赵长义有关系。毕竟赵长义有事儿是一定的,这个赵振东还是个二流子,有属性的,赵长义应该脱不开干系。

当然了,他这么想,当时专案组成员也是这么想的,对于赵长义也是经过了调查的。无非就是曾经在赵长义儿子开的建筑公司干过,这一点村里的不少人都在那干过活,甚至现在也有人给老赵家打工,并没有别的线索指向赵长义。

而且赵长义其实并没有那么大的威势,让村民们不敢说话。毕竟王言去走访的时候,赵长义的烂事儿听了不知道多少。当时出了命案,肯定满村子都是警察,谁还能怕赵长义啊?根据笔录上来看,都添油加醋说了赵长义坏话的,只不过有关赵振东与赵长义的矛盾,却是一个都没有说出来的。

毕竟段位差距太大了,赵振东是二流子,虽说跟赵长义一辈人,没差多少岁,可那时候的赵长义已经身家上千万了。而且作案手法也有问题,赵长义的大儿子就是干工程的,直接给浇到混凝土柱子里,安全、简单、高效,没道理沉河的。

一目十行的翻了一遍四个案子的卷宗,即使是王言也没有什么头绪。或者换句话说,如果他看这个卷宗就能找出问题,那中国基本上是完了。

毕竟都重启好几轮了,卷宗都不知道翻了多少遍,如果能破案,之前的各种市局、省厅组织的专案组得多废物?

首先要承认一点,有的案子就是破不了。受限于种种因素,并不能掌握到全面的信息,加上人心诡诈,真真假假的误导,全都是影响案件侦破的。

就是他王某人亲自上手也是一样,何况他还不是专业搞刑侦的,大家掌握的都是一样的线索,专案组的那么多人,也不存在疏忽大意的情况。专案组不好使,他亲自出手也一样不好使,还是得慢慢的去走访调查。而很大可能的,他的走访调查结果跟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出入。

为什么总是不断的重启调查,总是不断的去重新走访相关人员?除了各种指标的原因,还有不可忽视的一点就是如果有人说了谎,那么第二次的时候,往往就会露出破绽。

毕竟人的记忆能力有限,即便这件事让他们做梦都忘不了,但过了那么长的时间,放松是肯有的,疏忽是一定会存在的。前后的说法一模一样肯定是不行,怎么才能做到传递出的意思差不多,又是不同的一个说法,还得符合他们本身的性格,一般人是没这份功力的。

当然了,一般的警察也是没有这个判断力的,都要经年老警察才行。

这四个案子是一定有老警察参与的,专案组多是有能力的警察组成的,如果有什么漏洞,他们也是能够第一时间发现的。这也正说明了,八里河发生的这四起命案是有多么的难办。

按照功劳算的话,这四个案子随便拎出来一个,如果发现了新线索,重启了案件调查,并在其中发挥了关键作用,那就是二等功。如果发现了线索,没参与破案,但案子破了,那也能有个三等功。

看了好几十本卷宗做到心中有数,时间已是午夜时分,除了偶尔有人上来抽烟接个热水泡个咖啡,仍旧没人有离开的迹象,这是全体睡宿舍闻臭脚丫子的节奏。

王言当然没有这个想法,更没有去帮帮忙的意思,收拾一番之后,在后院开上小车车回了家,洗了个冷水澡,躺到了床上酝酿着睡意……

翌日,还是早起运动了一番。事实上他来的这一段时间,也就开始那几天没练,其他时候还是保持着呢。好在他是精力旺盛,睡眠时间只要有几个小时就足够,要不然天天那么干活,谁有精神锻炼身体啊?那不是锻炼,那是折寿找死呢。

这是李大为说的话,夏洁他们是十分震惊于王言的精力的。他们这些人一天天累的沾枕头就着,结果王言竟然还每天早起跑十多公里,这还是人?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王言开车找地方吃了早餐,虽然所里来了新的大师傅,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倾向于在外面找好吃的,毕竟如果什么时候他再做饭,搞的突破到了大师的水平,那他现在吃着不错的东西,都要糟糕了。所以能吃好的,还是尽量往好了吃。

直到开了挺远的车吃完了饭,又去取了新做的,添加了新的公众号的名片,这才在八点多到了所里。

不出意外的,同志们各个顶着鸡窝头黑眼圈,没精打采的哈欠着。

“怎么来这么晚啊?”夏洁倒是很精神,还化了个淡妆,遮盖了一下熬夜的不健康脸色。她等一早上了,就想着出去走走,她也早都烦了写材料。

“那么着急干什么?”王言好笑的摇头,“昨晚又得到一两点吧?要不你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再跟我过去?”

“不用,所长说我跟你走访群众,就不给我安排值班了,晚上可以早点儿回去休息。”

“那行吧,等我接热水泡个茶咱们就走,你要不要?”

“不用,到时候我买矿泉水就好了。”说着话,夏洁笑了起来,“我越看你越像老干部,我听咱们所里的老同志都挺诟病八件套这个水壶位的,好像就你用的挺好,还专门弄了个大的。”

“方便嘛。在群众家里可以添水,在饭店也可以添水。”

八件套又不是固定的,还有手枪位呢,但显然派出所民警用不上配枪,充其量就是佩戴一下电枪,轻易还用不上。他的八件套是九件,手枪位换了紫光手电,还有一个装着警务通,就是能够便捷查询身份信息,还有其他的一些警务功能的设备。

这玩意儿他也是有研究的,毕竟他无数次将公司做到超级巨无霸的程度,驻公司的党组都干到部级了,政府项目肯定是接到手软的。别看他现在在现实世界开展工作很难,但那是暂时的,以后政府采购也是占据了不少份额的。

所以政府的各种平台、设备,他其实都是有高级的、先进的、高效的成品的。这是包括了军政两方面的,毕竟他的很多技术,应用在军事领域,那也是降维打击的。

比如战斗机的多架伴飞无人僚机协同作战系统,比如发动机,比如更高级的制导手段,防空系统,卫星系统,针对卫星的屏蔽技术等等,他不白混的……

王言嘱咐道,“你去领一下八件套和执法记录仪,警务通也拿着。”

“我看张哥他们出去从来不带着啊?”夏洁疑惑的提问,这是之前想问一直没问的。他之前认为王言是为了照顾赵继伟,现在赵继伟都不跟着了,还戴的那么齐干什么?

“压迫感、专业感。”王言笑呵呵的解释,“如果不是太闷的话,我甚至还会穿上防刺服,不是为了防刺,是为了好看。围上了八件套,会使人看起来威武很多。我们在走访群众的时候,实际上也算是变相的在巡逻。这会威慑潜在的犯罪分子,也会给人民群众一种安全的感觉。

而我们太年轻了,即便穿着警服,人们也会下意识的有些轻视。这种装备上的威武,这种代表着暴力机关的气势,会让我们找平这份轻视,并且占据上风。当然这个前提是在聊天之前,如果聊天的时候没有水平,人家照样轻视你,因为你是水货。

所以在前两天你先看,先学,在我跟群众聊天的时候,如果群众没有主动跟你聊天,那么你一句话都不要说。明白吗?是一句话都别说。不管群众说话多难听,态度多不好,不管我说话多难听,态度多不好,你都不要说话。有什么问题等我们离开之后,咱们俩再聊。”

这是之前王言就说过一遍的,但是到了今天王言又一次的郑重提起,夏洁还是忍不住的皱起了眉:“是因为之前的那个组织卖啊淫的女人?”

“是因为那个原因,不是因为那个女人。这一点,李大为你们都是一样的,那是源于心中的正义感,源于对穷苦的、普通的、遭受苦难的人民群众的悲悯。但做事讲方法,讲手段,好心办坏事儿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不是么?你如果乱说话,那就是拆了我的台,破坏了我的工作。”

王言说的很直接,夏洁的毛病,是才入警的通病。或者说,是需要广大接触人民群众的职业的通病,如律师、医生、各个方面的公务员等等。才入社会,对本职工作的看待是神圣的,对于人的多样性的认识是不足的,就是会好心办坏事儿。

“行吧,所长也说了,你是领导,都听你的。”夏洁还是答应了,这点事儿她还是懂的,再说又是她主动要求的,当然要配合王言的工作。

“去领东西吧。”王言欣慰的点点头,都是好同志。

接了热水,泡了新茶,装备齐整,开车带着夏洁去了即将开展新的走访工作的新城奥府。

这是一个新建成的小区,按照地产商一贯的套路,分成好几期往外卖。一共三千五百户,售出两千三百户,还有三分之一没有开盘售卖,等着涨价呢。

尽管活爹传递消息的时候,已经提示过,此界无疫,但这两年形势也不很好,房子想涨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好在这是二线的大城市,房价还是比较坚挺的。

“你好,警察同志,不知道你们二位这是……”门口的保安是个小伙子,尽职的履行着工作,警察来了照样拦。

新小区,大地产公司,物业一般都是不错的。另一方面来讲,至少房子没卖完之前,肯定是不错的。

“我们是八里河派出所的民警,之前我们所的张志杰警官跟你们的物业经理联系过,这一次过来是要对你们小区进行一次入户走访,找你们小区的物业配合一下。你通知一下经理吧。”

“稍等,我打电话联系一下。”保安很有礼貌,行走的很有几分样子。

看着保安的背影,王言转头看着身边打量着门口环境的夏洁:“刚才路上我已经跟你说了,要培养聊天说话获取信息的能力,要培养看人的能力,现在说说这个保安,你对他是什么判断?”

“大哥,咱们对话都没有两句,这怎么判断啊?硬说啊?”

“那就硬说!”

夏洁嗯了一会儿,这才说话:“他家庭条件应该不太好,要不然年轻人怎么愿意放下面子当保安?结合这点,他应该是个踏实认干的人。而且他说话有咱们这边的口音,应该就是咱们平安市下边乡镇的……”

“没了?”

“没了!”

“还行吧。”王言点了点头,说道,“除了这些,他应该刚退伍不到一年,他的服役时间应该在五年,也就是一期士官,应该是在北方的边防服役。”

“当兵的我忽视了,但现在想想应该不错。但是五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看他也就是二十三四岁,还有他手上的茧子痕迹,综合判断出来的。”

夏洁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你都能看出来?”

“敏锐的洞察力,是你要继续学习的啊,夏洁同志。”王言背着手,昂着头,一派高手的寂寞样子。

说笑间,保安走了出来:“警察同志,麻烦稍等一下,我们经理马上过来。”

王言含笑点头:“之前当过兵吧?”

“您看的真准,就在黑省边防,干了五年,去年退伍的。”小伙子笑着点头,并下意识的挺起了胸膛。

“家是咱们平安市的?”

“安福镇的。我也不会干什么活,这边给的工资高,退伍兵干保安又有优势,我就过来干活了。”

王言奇道:“你安置费能有二十来万吧?没做个小买卖什么的?你这个条件,在老家弄个营生,娶个媳妇问题不大吧?”

“哪那么容易啊,我又没手艺,都不知道干点儿什么,那还不得赔死?而且我妈心脏病做了搭桥手术,一下砸进去十多万……”小伙子叹息着摇头。

“大娘恢复的挺好吧?”

“行,就是不能干活了,说是只要注意,按时吃那个什么抗凝的药,就没太大问题。”

“那确实,你不用担心,我之前在东宁村走访,搭桥都十五年了,还是好好的呢。注意饮食,注意锻炼,注意休息就没太大问题。”王言问道,“你在这干多长时间了?一个月给你开多少钱?”

“两个多月了,一个月七千包吃包住,每天干十二个小时。招我们这种退伍兵,就是在门口站岗,显着好看。”小伙子说话十分直接,”就是面子活。”

“那有你们在这站着,小区的住户也有安全感嘛。这比我挣的多,我一个月也就四千多块钱,也是从早干到晚。”王言笑呵呵的点头,掏出一张名片递过去,“我叫王言,这是我名片,电话和威信都在上面呢,有事儿随时找我。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人啊,或者是你有什么问题之类的,都行,我看到了都会回。”

“哎,好嘞,上班不让玩手机,晚上我就加你。法律问题也能咨询吧?”

“这话说的,警察不懂法能行吗?”

说说笑笑的,没一会儿,就看小区里面开过来一个观景的电车,一个微胖戴眼镜背着头的中年男人在车上就露出了笑脸。

“是王警官吧?你好你好你好,我是宁建,张警官都跟我说了,您要来我们小区走访群众。不瞒您说,我可是盼了好久了啊。之前您在东宁村那边的事迹我可是都听说了,都说你是神探呢。”

王言跟他握着手,挑了挑眉:“不用那么客气,我说宁经理,你没拍马屁吧?都传到这来了?”

“怎么可能呢,真心的。李秀兰你还有印象吧?”见王言点头,他拍了拍手,“那是我二姨,前两天我还去他们家了呢,她跟我念叨的,说你要把八里河全走访一遍。

而且咱们小区里啊,也有一部分就是东宁村过来的,这情况你清楚啊,他们跟那边又没断了联系。虽说这住了楼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远了,但是你大名在咱们小区可都传开了,都等你过来呢。”

“这么回事儿啊,那都是人民群众支持我工作啊。”王言欣慰的点头,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母亲是叫李秀莲,父亲应该是叫宁志荣?”

“对对对,王警官记性真好。”

“你就别捧了,走吧,咱们进去说话。”

“这个……王警官啊,不是我给你找麻烦啊,有个情况我得先跟你说一下。”

见王言点头,宁建说道,“我们物业那有个之前租房子的在那闹着呢,说是他们搬家的时候,遗留了价值三万多的珠宝项链,想要找房主要回来,但是房主说她没拿,新来的房客也说没看到,正在我们物业那闹呢。我不干警察也知道这种事儿不好处理,要不……”

这小子挺实在的,没看到警察就把事儿往他这推,当然也可能是看他年轻,怕他把事请搞的更加糟糕,王言摆了摆手:“报警啊?闹有什么用?”

“刚来没多大会儿,讲道理呢,还没到那步呢。”

“那你用词不正确啊,以后注意,别轻易说人家闹。”王言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随即说道,“走吧,去看看。”

当即,王言对着保安摆了摆手,带着夏洁跟着宁建坐上了电动观光车,向着小区内的物业楼过去。

物业楼还是挺气派的,小区内建的两幢三层楼,一栋用于物业办公,另一栋用于开设一些服务业主的场所,比如乒乓球,儿童小乐园什么的。

物业的冷气很足,才一进门,就是一股让人舒爽的清凉。随着清凉一起过来的,是很大的争吵声,那是源自物业接待区。

在接待区的沙发上,坐着一对年轻的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情侣,一对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情侣,还有一个烫着头发的四十多岁的女人。

二十五六岁的情侣最先看到了随着宁建一起进来的王言和夏洁,立马收了声,男人站起身说道:“警察同志,你们来给我们评评理。”

看着另外一对二十三四岁的情侣以及四十多岁女人的目光,宁建紧走几步,笑道:“我介绍一下啊,这位是八里河派出所的王言王警官,这位是夏洁夏警官。他们凑巧过来对咱们小区进行入户走访,赶上了你们的事儿,所以过来看看情况。”

眼看着他们都要说话,王言伸出手掌制止,打开了胸口的执法记录仪,后边的夏洁有样学样,也打开了记录仪。

随即王言带着夏洁坐到了沙发上,这个沙发挺好,是四面都有的,场地很大,不显拥挤,看着反而很阔气。

宁建则是找人交代了一句上茶水,跟着坐到了王言的身边。

他相信王言是个好警察,但还是觉得说的太神了,也就是二十多岁才毕业的小子吗,他想近距离感受感受,这小子到底有多能耐。

夏洁则是乖巧的坐在另一边,打开随身带着的本子,拿起了笔,准备记录情况。这可是相当于独立处理案子了,她有些小激动,不过尽力在克制,因为光是听宁建的说法,她就已经感觉到了难搞。

捉贼捉赃吗,空口白牙的说东西丢了,就闹着让人家还,这是没有可信度的。但是显然,如果不支持失主,那他们是一定不愿意的。

显然,坐在中间的王言是主角,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王言并没有着急开口,而是先看了一圈五人的样子,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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