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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炸老郑

隆德酒楼,一排汽车驶入,王小雷赶忙上前,指引至停车区,吴伍林已带人在那等候。

酒楼已经关闭,员工只留下一部分,此处暂时成为了行动的一处临时办公点,进行审讯关押以及电讯科的一处监听站。

押送的,是张竞民手底下的队员赵宜强,对吴伍林敬了个礼,简单介绍着情况,其余队员则将人从车中抬下。

“我靠……”看着多个犯人,脸色铁青,像个死虾,吴伍林不自觉的喊了句,神情不太自然。

“老赵,我说你们队怕不是有毛病吧?怎么老搞这手?我记得你们上次抓捕,也踢了好几个,这次还更多了!”

“呃……”赵宜强尴尬的笑笑,辩解道:“吴哥,没法子啊!不用这招,哪有这么多活口不是?对付这帮人,到目前也就我们队抓活口更多。”

“唉……”吴伍林叹了口气,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再多说,带着人往楼上而去,电梯太小,直接从楼梯走。

“对了吴哥……”赵宜强上前同吴伍林走一块,指了指被押着的小太郎。

“吴哥,那半大小子,应该不简单,您重点关注下,尽快将他嘴给撬开,他应该了解不少东西,很可能是我们急需的。”

吴伍林顺着手指看去,小太郎也正好看过来,小太郎马上收回目光,低下了头,身体微微颤抖。

看到这一幕,吴伍林笑道:“放心好了,一个小屁孩而已,几个大刑下去,保证把口供给你们送去。”

吴伍林并不觉得,一个小屁孩而已,能在自己手上熬多久,甚至都想到对方求饶交代的画面。

押到顶楼,一个日谍一个日谍的通过小电梯,送到了地下,交接完后,赵宜强立马告辞离开。

…………

下水道爆炸现场,林默郑君山几个,已带人排查了几遍,查遍房屋每个角落,搞得郑君山拿竹竿探茅坑,下水道也在通气后,派人进入查了两遍,剩下一具尸体倒是被找到了,但第四名日谍,愣是没寻到半点踪影。

刘震山到各设卡封锁处走了一遭,最后也是郁闷着无功而返,每一处卡都十分肯定,封锁后就没放里面的人出去走,王守飞安排支援的狙击手,也证实了这点,这名目标,就这样无影无踪了。

“再仔细想想吧!倒底是哪里有漏洞,人怎么没的。”

林默听了,回道:“队长,要说离开的,好像就只有…伤员了…”

“伤员……”三人对视一眼,郑君山嘀咕道:“如果对方伪装成伤员的话,尤其是伤比较重的,很可能没查清就被放走了。”

“去医院……”刘震山果断下令,带着众人,直扑医院。

伤员被安排去了鼓楼医院,也叫基督医院,由英国教会教医马林所创,为南京第一西医诊所,此时有床铺200余张,是南京仅次于中央医院的第二大医院。

1917楼,为基督医院1917年建成的,作为医院的门诊、药房、化验室,此时一片忙碌,为轻伤员上药包扎伤口。

对于医院,众人还是怀着敬意的,没有放肆,同医师谈妥后,才让史宝存拿着花名册,逐个确认。

林默几人,则直奔病房楼,里面收容的都是重伤员,几人亲自一间一间病房检查,发现有位老人不见了。

‘老人?’郑君山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逮着医生护士病人就问,有可能藏人的地,都要看上一眼,看得林默等人一头雾水。

最终,郑君山在一楼卫生间旁的杂物室,找到了倒地的马三和,经检查只是晕过去了,一番急救后终于醒了过来。

“哎呦……”马三和摸着后颈,倒吸了口凉气,见到郑君山,赶紧问道:“郑长官,您怎么来了?这是哪呢?我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呢!你是送那名老者过来的吧!他人呢?”

“不好……”马三和叫了一声,跌跌撞撞的起身,郑君山问了好几声,马三和才反应过来,说了事情经过。

原来,郑君山给他提了老者的事后,马三和找了过去,看见老者趴在墙角起不来,赶忙找人将其带了出来,送到医院。

医生检查后,老者左手小臂骨被摔断,右手脱臼,右脚掌骨与小腿骨裂,受伤不轻,医生为其正骨包扎后,马三和便留下照看,还请人帮忙找寻其家属。

“……之后,老人要方便,我便扶他来卫生间,可我一进门,就感觉脖子一痛,我只看到老人冷笑着收手,我眼睛睁不开了。

之后我感觉有人拉着我的脚,拖着我走,后面听到了开关门声,再之后听到有人说话,我就没有了知觉。”

“说话声?是那老者的声音?”

“不是……”马三和摇了摇头,仔细回想了下,道:“那是女声,一个听声音很年轻,另一个说话感觉像洋人,应该是医院护士。”

“这么说来,动手的就是那个老者喽?”郑君山声音低沉,气得浑身发抖,一屁股坐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阴沉着脸起身。

在场的,除了郑君山马三和与当时一起的几名队员,其他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也包括林默和刘震山。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郑君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告知了撞人后的一系列情况,主动请缨,带队前去追捕。

看着郑君山都快气炸了,刘震山没多说,同意了郑君山的请求。

看着郑君山离去的背影,刘震山忍不住道:“老林,你说那名老者是不是真是日谍?”

“队长,答案很明显了,对方就是我们把那边翻了个底朝天,还没寻到的目标,想不到居然是利用我们逃了。

实在太狡猾了,我怀疑对方被撞倒,都可能是故意的,对方很可能一开始就猜到,那片区域已被团团围住,想利用我们逃脱。”

“唉…老郑这点善心,都被利用了,真是无孔不钻啊,可也不能怪他,若我遇上,大概率也会着道…

不过对方的年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有对方的伤,是真还是假,要真伤了就好。”

林默听闻,笑道:“伤还真可能是真的,毕竟对方不可能预料到下水道会爆炸,若当时对方还呆在井盖上,很可能被炸飞,咱们找医生问下吧!”

说完,两人带上马三和,找到接诊的医生,一名五十岁左右的中国医生。

医生没有隐瞒,详细给几人说了老者的伤势,对方身上手脚关节有多处挫伤磨伤,左小臂骨折,右小臂脱臼……

马三和知道的,只是比较重的伤,老者身上还有众多轻伤,大概率当时让郑君山扶过去后,就没有动弹,直接坐了次土飞机,这对林默等人是个好消息。

“医生,这些伤有没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医生听了,脸上明显有些不高兴,道:“我能坐在这,是靠本事,我大半生心血,都倾注于骨科上,你觉得我会出错吗?”

“老先生,我向您道歉,是晚辈孟浪了。”

“哼……”医生冷哼一句,道:“问完了走吧!别影响我,外面还有那么多病人呢!”

听闻此言,林默上前一步,拱了拱手,道:“老先生,您钻研骨科多年,不知可晓那人年岁几何?”

“你这小辈还有点见识。”医生欣赏的点点头,道:“光从对方面容而看,年岁应已七八十,但我摸其身骨,真实年岁应在六十上下。”

“也不小了,伤得不轻啊!老先生,他的伤得多久才能恢复?恢复后会有后遗症吗?”

医生闻言,道:“这个年纪受这样的伤,身子弱的是会扛不过来的,不过对方的身子骨很硬朗,不会有这种情况。

他身上的挫伤擦伤,只要是不发炎,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几处骨裂问题也不大,不过年纪在那,还是得静养几月。

至于小臂骨折,这就有点严重了,这个年纪骨质本就退化严重,修复起来很不容,没个一年半载的是好不了,养好后也容易遗留下后遗症,手用不上力,骨折部位也易再次受伤……”

医生给几人介绍完,几人恭敬的道了谢,便告辞出去,将时间留给其他患者。

“队长,情况还不太坏,至少对方伤是真的,伤到这个程度,短时间应该无法出来活动了。”

“是个好消息……”刘震山点了点头,准备叫上人去帮郑君山,却见马三和手上拿着根竹拐。

“这拐杖谁的?拿着干嘛呢?”

“哦……这个啊!是那个老鬼用的,刚刚我见放椅子边,就顺手拿着了。”

林默听闻,道:“应该是对方扔下或来不及拿走吧!对方向马三下手时,手脚不麻利,留下不少痕迹,应是怕被发现,直接离开了。”

林默边说边接过竹拐,入手沉沉的,只感觉不对劲,虽竹杖外箍了不少铜环,但不至于这么沉。

仔细检查一番,林默发现了端倪,铜环有新有旧,旧铜环处好像可以扭动。

还在医院里,林默怕里面有什么机关,不敢乱动,出门找了个偏僻角落,抓着手柄一扭。

“咔……”手柄被扭出了三十度的幅度,林默感觉握把处有些弹手,轻轻放手,咔的一声,距手柄二十厘米处的铜环盖住处,弹出了五厘米,里面是构造精良的金属物体。

一个铜管,其上开了四个槽,其中三个为滑轨,一个槽上弹出了金属片,可以按动,不过林默没轻举妄动,因为管内结构,看着隐约像击发装置。

林默检查铜制足头,发现铜足头有猫腻,可以扭开,扭了几圈后,扭下了以螺纹连接的尖尖,露出了里面的铁质管口。

看到这一幕,一直静静看着林默操作的刘震山,忍不住道:“好像是支专门制作的枪?”

林默点了点头,抬起对准旁边的一颗树,按动刚刚的铜片,啪的一声,足头冒起烟,树上留下了个弹孔。

后坐力不小,林默能感觉得出来,这里面放的是步枪弹,近距离出其不意给人来下,不死也重伤。

通过发射产生的热量,林默又从中部扭开了上弹位置,里面有颗毛瑟步枪弹弹壳,继续检查,又扭开了手柄,从其中取出二三两的金豆子。

“马三,你们离开,应该有队员搜身检查过吗?他身上有没有搜出其他财物?”

“搜过,还查得很严,光用金属探测器,就对着全身查了三遍,只要响都搜出来确认不响后才行,那老鬼就搜出了十几个铜子。”

“嗯……”林默点了点头,对刘震山道:“队长,看来对方已知悉我们的手段,进行防范了。

不过好消息是,对方身上已经没有武器,甚至没有财物,要是得不到补充,他会过得很艰难。

可惜对方太擅长伪装,一离开我们的视线,就同水入大海,很难寻到,好在对方身上的伤,是一个明显的特征,可从这上入手。”

刘震山眼前一亮,叫来队员,让其整理对方伤势,提供给各搜捕调查队伍。

“对了,南京各医院诊所,无论中西医,还是游方郎中地下黑医,不管通过何种渠道,必须让他们全部知晓,进行协助,一有发现,立即上报,电话留总部的,我会跟他们说一声。”

…………

门窗紧闲,灯烛不起,一间昏暗的屋内,钟河清默默站于窗后,神色如古井之水,不见分毫波澜,让整个房间,如凝固般。

“吱……”一名中年男子,进到屋中,在钟河清耳边,低声道:“长官,上海来电责问。”

“叫我掌柜吧!蝮,他们知道多少情况?”

“不多,应该是其他潜伏小组或领管通报了南京今日异常,上海猜出我们行动失利,进行的试探,我们要怎么回?”

“告诉他们,行动失败,军方支援的小队全军覆没,我们要冬眠,以待新的时机。”

“那我们小队的情况……”

“就说行动失利,队员已按备用方案各自冬眠,无法知悉小队成员近况,待雨过天晴,再做通禀。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纵横华夏如入无人之境的我们,却落得今日这么个……唉……”

无尽的不甘,伴随重重一声长叹,尽显落寞。

“长…掌柜,错不在我们,还不是上面信不过我们,非要派人来拖后腿,不然早将事漂漂亮亮办了。”

“蝮,败就是败了,没必要为自己找什么借口,这点失败,我还承受得起,丢掉的面子,找回就好。”

“我明白了,掌柜,上面让我们解释酒楼和失利原因,要如何回复他们。”

钟河清闻言,道:“酒楼的事,推到缺经费换钱让人换钱被人跟踪上,我不是送回去了一人嘛!全推他身上。

至于失利原因,归结到对手装备上去,反正他们也只需要个借口为自己开脱,这些原因还方便他们伸手要钱,免得他们喋喋不休,去起草回复吧!我们也该躲躲了。”

“是……”脚步声远去,屋中又陷入寂静,钟河清轻叹一声,显然心中并没有嘴上说得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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