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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谢清骏的话还历历在目,谢清溪却已经被人扶上了轿子,她觉得这会自己上轿子的腿都是软的,脚就象是踩在棉花团上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实感。

大概是这样的日子幻想的太久,可真的来临的时候,却有一种上头的感觉,就象是喝了一整壶白酒。

等到了恪王府,落轿之后,很久外头都没传来有人掀帘子的动静。直到一声凌厉地箭夹带着劲风,直插在轿门之上,箭尾的羽翎颤了几颤,周围便立即响起一阵叫好声。

谢清溪是两边人搀扶着进去的,不过好在她自己也低头看脚。待到了吉时,新人行了三拜之礼后,她就被送入了洞房。

原本冷清淡雅的恪王府,早就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了。就在昨个的时候,王爷特命人抬了两筐铜钱来,都是串好的一吊,听说这是王爷特别赏赐给府里下人的,为的就是讨个吉祥如意。

就连洒扫的丫鬟都能得一吊钱,更别说那些管事的总管、婆子,还有象齐心这等级别的总管,反正府里的人悄悄说,这会王爷大婚,光是撒的喜钱都得好几千两。

此时作为喜房的便是王府正东面的一水堂,是按着王府规制建的,就连覆盖的瓦片都是严格按照要求而来的。喜房里头更是早已经被大红覆盖,谢清溪被人扶着到了床边坐下。

此时陆庭舟便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房里头虽没人大声喧哗,可是却让谢清溪感觉有很多在一般。

恪王爷是上京城里头的传奇,长得那叫一个谪仙模样,结果还能守身如玉到现在。要是别人象他这样做,只怕众人肯定要议论这人定是有什么隐疾。可偏偏到了恪王爷这里,那就是他宁缺毋滥。

虽说双标太过明显,可是不管什么时候,颜值就是一切,更何况人家不仅有颜值还有身份呢。

一般人到了这洞房里头,就是来看新娘子的,可这会大部分人的眼睛却是盯着新郎直勾勾地看着。

陆庭舟本就身高腿长,如今穿着这大红绣蟠龙的喜服,头戴赤金珠冠,将一张清冷俊俏的脸都染上了一抹红尘喜气。他气质本就偏于清冷温和,平日里看人都是淡淡的,可今日就连眼角都染上了一抹喜色,虽面上依旧没有太大的表情,可是就是让人觉得,他整个人都是欢喜愉悦的。

他上前两步,结果众人的眼睛都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这里头有喜娘也有全福太太,还有陆庭舟的子侄辈的媳妇,左右都是自家人。可是这位恪王爷,寻常上京贵族家请客,他一般是不会露面的,礼倒是会备上,人却免了去。

所以就算他的这些子侄媳妇,都是极少能瞧见这位六叔。

以前都只听说过玉面王爷的美名,今日再见,这才觉得这名字实在是取错了。人家哪里是冷面,这一脸含笑地模样,让一众又想看看这新娘子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喜娘这会赶紧请陆庭舟坐在谢清溪的身边,让新郎将自己的左衣襟,压在新娘的右衣襟上。

陆庭舟略迷惑,张口便问:“这是为何?”

喜娘尴尬一笑,这是洞房里头坐床的俗礼,名为压襟,表示两人已同床,不过寓意却是男人压过女人一头。

陆庭舟一听竟是这个意思,微蹙着眉头道:“那便不用了。”

喜娘呆住了,什么叫不用了。她是京城里头最好的喜娘,大皇子、二皇子成婚那都是她伺候的。可是伺候了这样的婚事,还头一回见到新郎说不用压襟的,她赶紧回头朝全福太太看。

这接亲太太是林太后的娘家的侄媳妇,此时听了也是一脸惊诧,不过她道:“这不过是个形式罢了。”

“继续吧,”陆庭舟淡淡说道。

谢清溪不敢动,更不敢当着大家的面去拉他的袖子,她倒是觉得这不过是个形式而已,也不必太当真的。

喜娘看了全福太太一眼,便开始撒帐。她一边将桂圆、红枣、花生之类的喜果撒在帐内,一边嘴里念叨着吉祥话。

待这撒帐结束之后,才是众人最为期待的掀盖头。

旁边的全福太太递给他一柄包着金箔的喜称,让他去挑起新娘的盖头。

陆庭舟挑开那绣金龙凤盖头的时候,整个屋子出现了霎那地安静。几乎所有围观的人,都在心中想着一件事,果然,果然就应该是这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玉面王爷。

虽说谢清溪在家上妆的时候,脸涂的白白,可是那会她哭了之后,只来得及将脸抹匀,所以□□几乎被擦没了。如今露出她本来的面目,却是将一众看热闹的人都惊呆了。

谢清溪一抬头就看见面前穿着大红锦袍的陆庭舟,她认识他这么久以来,头一回见他穿这样色彩艳丽浓重的衣裳,登时低头抿嘴一笑。

可是她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却犹如一个开关按钮一般,让原本有些失神的众人又拉了回来。旁边那些自诩容貌绝佳的王妃、世子妃们,这会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新娘子就连低头羞赧一笑的动作,都那样的迷人,也怪不得这位王爷会同意赐婚的。她们都是皇室宗亲,知道对于恪王爷的婚事,别说太后做不了主,就连皇上都管不住。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没大婚的原因,如今看来人家真的是眼界太高了。

此时林家太太对陆庭舟道:“王爷,现在得从王妃头上摘下绒花往高处插。”

陆庭舟看了她一眼,林家二太太赶紧解释道:“这是插花卜喜,预示早生贵子。”

他这才伸手去谢清溪头上摘绒花,不过花拿到手了,他却是有些为难了,这要插到哪去。

林二太太是个机敏稳妥之人,要不然林太后也不会让她来当这个全福人。她赶紧轻声道:“插在上头生子,插在下头孙女,您若是想多子多孙,也可插在窗磴上,插的越低生子越多。”

谢清溪也听了这话,她脸色一红,头又垂了下去。

喜房里头的人多是皇室宗亲,虽说少见陆庭舟,可那也不是完全没见过。以前每回见的时候,恪王爷莫不都是进退有度,淡漠稳重,何曾见过他这般懵懂的模样。

大家心里头都说不出这滋味,就是觉得可爱,对,就是可爱。

不过看到这里,众人岂能不明白,这位王妃那是极合王爷心意的,要不然怎么可能连坐襟都不愿意呢,这是不愿压她一头?

好在下面便是喝交杯酒,成了这合卺之礼,陆庭舟就要去前头敬酒了。

林二太太带着人将谢家的送亲太太领到前头喝酒去了,而皇室的女眷则也被领到外头吃喜宴去了。就连丫鬟、婆子都退到门外头去了。

待过了一会,谢清溪就听见推门的时候,望过去是朱砂进来。她赶紧问道:“你怎么进来了?现在可以进来吗?”

朱砂立即笑了,便道:“是齐总管让奴婢进来伺候小姐更衣的。”

她又看了一眼谢清溪头上盯着的凤冠,立即有些心疼地说道:“我瞧着这东西得几斤重吧,小姐,你累吗?”

谢清溪横了她一眼,立即道:“知道我累还不赶紧地替我扶着点,我觉得我的头皮跟针扎的一样疼。”

朱砂立即过来就要将她的凤冠摘了,谢清溪警惕地看了一眼屋外,问道:“我现在可以摘凤冠吗?”

陆庭舟方才在成礼的时候,已是让人侧目了,她要是这会就贸贸然地摘了凤冠,只怕明个进宫给太后见礼的时候,太后都能让管事嬷嬷骂她。

朱砂立即道:“小姐放心吧,我已经问过齐总管了,他说可以给您换轻便的衣裳。月白守在门口呢,丹墨姐姐跟着人去拿吃食了。”

谢清溪这才松了一口气,半晌道:“我还真饿了。”

朱砂抿嘴笑道:“姑娘这一天统共就吃了一点点的东西,自然该饿了。”

此时雪青正好拿了一套全新的衣裳和中衣过来,两人伺候着谢清溪换了衣裳。谢清溪就问道:“你们可问了洗澡的地方在何处?”

谢清溪一想到自己脸上的这粉脂,就忍不住想要洗澡。

雪青赶紧说道:“净室从喜房就可以过去的,奴婢猜想姑娘便想着要洗澡,早就和齐公公打探妥了。”

谢清溪听她们一口一个齐公公的,便问道:“齐总管没跟着王爷到前头去服侍吗?”

雪青又说:“小姐,这位齐公公不是齐总管。”

谢清溪这会才想起来,陆庭舟身边还有个齐力的内侍,她便点头。

待盥洗一番后,谢清溪顺便将头发都洗了一通。待她出来的时候,靠窗炕上的几桌上已经摆了好几个一色碟子。她瞧了一眼,居然有自个最喜欢的虾仁,立即便欢喜地吃了起来。

不过她也没吃多少,只喝了半碗莲子羹便放下了筷子。惹得旁边的朱砂都忍不住问道:“小姐,你真的吃饱了?”

谢清溪点头,她晚上本就不敢多吃,更别说还是今天这种日子。方才饿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浑身暖洋洋的,胃里有了东西填补,她再转头看着这周围一片赤红,只觉得脸颊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这会喜房里头已经上灯了,罗帐上带有双荫鸳鸯彩绘的宫灯,谢家陪送过来的蜜里调油长命灯,以及喜字围屏前雕刻着龙凤彩饰的通臂粗的大红蜡烛,这会都已经被点了起来。

朱砂和月白将这些膳食扯了下去,谢清溪则端坐在床头,看着房内喜神的地方。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见门口有响动之声,她抬头看过去,就见门外有喧哗之声。

“六叔,今个是你大喜的日子,怎么就能中途退场呢,”说话的是宁王,也就是大皇子。

旁边的三皇子也立即接口说道:“就是,就是,好不容易咱们等到六叔大喜之日,怎么也得喝个痛快嘛。”

“各位王爷,我们家王爷如今是真醉,这要再喝下去,洞房花烛夜可就……”旁边的齐心赶紧朝众人持礼道。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陆允珩,在听见这话的时候,突然红了眼睛,说了一声:“既然六叔不愿喝,咱们便自个喝个痛快就是了。”

说着他转头就走,虽说前头那大红的喜字,那些说不完的恭维话,陆允珩都听见都看见了,可是他一瞥见那窗前摇曳的烛火时,突然再也承受不住,转头便离开。

其他人见他走了,也不好再闹下去,赶紧跟着一块走了。

齐心则让人扶着陆庭舟进了喜房,谢清溪还坐在床边呢,她不知道自个是该坐在这里等着人将他扶过来,还是自己过去接她。

就在她正准备起身去外间的时候,陆庭舟已是满眼的清明,吩咐道:“你们回去吧,我自个走便行。”

齐心一见立即挥手领着两人出去了。

此时谢清溪也走到了珠帘边上,她隔着珠帘看着一身绯衣的陆庭舟。她见惯了他清冷的模样,见惯了他温和儒雅的模样,却是头一次见他这样风流的模样。

一身绯衣,两颊飞红,隔着珠帘,他的眼睛也朝这边看了过来。

可谁知下一秒,他就一下子掀起了帘子,犹如扑过来般抱住她,将她的唇瓣含在口中肆意地亲吻,从今往后,她就真的是他的人了。

他们两人本就有极大的身高差,谢清溪被迫抬头承接他的亲吻,没一会就累的脖子疼,结果她刚一动,却整个人都被陆庭舟抱了起来。

谢清溪横躺在他的怀中,他的俊颜就近在尺咫,完美的脸颊线条犹如雕刻般。在这铺天盖地的绯红下,她的心犹如打翻了蜜罐一般,就连呼吸间都带着甜丝丝的感觉。

待两人到了床边,陆庭舟将她放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床榻上,整个人都轻压了上去。此时他宽阔的肩膀,完全将她笼在自己的怀中。

“清溪,”陆庭舟叫她。

谢清溪抬眼看他。

他说:“亲我一下。”

谢清溪抬头亲他一下。

陆庭舟轻轻一笑,又说:“再亲我一下。”

谢清溪又抬头,这会是亲在他的脸颊上。

结果就这样亲来亲去的幼稚游戏,两人却玩的乐其不疲。

没多久,陆庭舟突然起身,冲着外面的齐心喊道:“齐心,拿壶酒进来。”

谢清溪躺在床上望着头上的喜帐,一直到被陆庭舟再次拉起来的时候,他说:“咱们来喝点酒吧。”

她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少女,不说前世网络有多么地发达,光是那些言情小说里头描写的船戏,她都看了好多回。更别说,这一世出嫁之前,萧氏还特地拿了书进来。

所以这是要喝酒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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