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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洲海宴夜总会。
钟昱左拥右抱地搂着两名小姐坐在沙发上和几个兄弟吹牛逼。
今晚他喝了很多酒,而且都是好酒,这一场局下来少说没有个二三十万下不来。
不过钟昱没放在心上,明天两个亿就到账了,谁会心疼这…
“哥几个先喝着,我出去透口气,抽根烟。”
钟昱烟瘾犯了,他把手从小姐胸前移开,然后起身拿起桌上的软中华出了门。
“先生,现在有规定室内是不允许抽烟的。”
钟昱靠在走廊的墙上正准备点烟的时候一名服务生打扮的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这里灯光很迷幻,五颜六色的,钟昱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他眯了眯眼,把头压低继续点烟,压根就没准备理睬。
“先生,请不要为难我们好吗?您看这样怎么样,我带您去vip专属的吸烟室,那里还有上好的美酒美女,您可以边抽边玩,这包厢人多不方便。”
“是不?”
那个服务生朝钟昱使了个眼色,一副他很懂的样子。
钟昱闻言眼里忽然放光,是,包厢人太多了,做起来也不舒服。
“行。你小子叫什么名字,回头我去你们经理那里表扬一下。”
“嘿嘿,谢谢老板,走吧,我带您去。”
那名服务生弓着身子,替钟昱引路,他们上了电梯,一直上了十六楼。
从电梯出来,钟昱就感觉周围阴深深的,虽然看上去像是酒店的装修,但…
他说不上来哪里怪,反正就是不对劲。
“这是哪?”
钟昱停下脚步,那领路的服务生回头看着他,“自然是通往天堂的路,钟总,快乐就在前头等着您。”
钟昱:“…”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姓钟。”
钟昱话音刚落,那名原本满脸殷勤的服务生忽然换了一副可怕的面孔,拿出一枚手枪毫不犹豫地朝他两边膝盖各开了一枪。
“啊…”
钟昱“扑通”跪倒在地,疼的撕心裂肺,他两只手捂住双膝上的血流不止的枪眼,喘着粗气问道:“你…你是谁,是…是谁派你来的!!”
“…”
那名服务生看来不是一般人,像是受过专门特训一样,他并没有回答钟昱的话,只是揪着他的衣领拖着行了十来米,然后进了一个房间。
“砰…”
门被关上,钟昱跪在地上,房间里很暗,什么都看不见。
“谁,到底是谁。”
钟昱强忍着疼痛喊出声,这时窗边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他的视线连忙追过去。
只见电动窗帘缓慢地向两边移动,窗外的光透了进来,一个站在窗中央的人影忽然映入他的眼帘。
“你是谁?”
钟昱感觉自己一直在问这个问题。
确实他也纳闷,到底是谁把他抓来的,他想过会不会是高利贷那帮人。
可细一想那些亡命之徒想要抓他绝对不可能搞的这么含蓄。
“…”
钟昱问了好几遍,那个站在窗前的都没有回应,直到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想要报警时,空气里才响起一个声音。
“钟昱,别来无恙。”
这说话的口气,还有气势马上让钟昱想起一个人。
“哐当。”
他被吓的一激灵直接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你…你…你…肖钦予,你是人是鬼?”
钟昱想往后退,可无奈两个腿已经废了。
肖钦予一步一步朝钟昱走去,昏暗微弱的灯光勾勒出他的轮廓,暗夜中他像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俯瞰狼狈不堪的钟昱。
他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因为不屑,在他眼里此时的钟昱与畜牲无异,碰他,无异于脏了自己的手。
“…”
肖钦予未言一词,他越是这样高深莫测钟昱就越慌,他忍着疼痛爬到他面前,带血的双手扯着他的裤子说道:“钦予,看在以前共同打拼的份上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知道我错了,我…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你今天回来是因为我骗肖钦洲的事吧,你放心,两个亿我一毛都不要。”
“还有当年绑架你儿子,其实是马映南指使我的,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天大的坏事,推你下海要你命的人也不是我。”
命悬一线的时候求生欲往往是极强的,更别提钟昱这种贪生怕死之徒。
“钦予,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钟昱感觉自己都快失血而亡了,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钦予,你就当我是你的一条狗,狗咬了主人,狗腿被打断了,你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我不杀你。”
终于肖钦予说话了,钟昱立刻好像被打了兴奋剂。
“谢谢钦予,谢谢钦予。”
钟昱不停对肖钦予磕头。
说完这句话,肖钦予径直走到落地玻璃窗上,外面的城市霓虹多姿多彩。
他不会再杀人,至少不会亲自杀人,让鲜血溅上自己的双手。
肖钦予一直记得蔚十一的话,她说:“你不要再杀人了,你得为你儿子积德。”
嗯,他要积德。
“钦予,我可以走了吗?”
身后传来钟昱的声音,过了一会门就被打开了。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这狗东西拿了我们的钱,就想这么算了,这世上有这么好的事?”
钟昱:“不是,我有钱,我明天就有两个亿还给你们。”
刚说完这句,他立马意识到不对,于是紧接着改口,“各位大哥,麻烦你们再宽限几天,我…我一定会弄到钱的。”
“宽限你妈,你他妈的到处躲,找你费时费力,这次要不是肖先生告诉我们你的行踪,怕是还要浪费时间。别废话,给你一分钟,要么还钱,要么抵命。”
话说到这里钟昱明白了,原来高利贷的这些人是肖钦予引上门,借刀杀人,他这招可真是狠啊。
“肖钦予,你真不是个东西。”
“我…我…”
钟昱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被堵上了,就这样他被那群高利贷的人拖走了。
钟昱被绑上了一辆银色金杯面包车,他不知道去哪里,心里一阵恐惧。
后来,他被带到了一个黑诊所,他们强行把他绑在手术台上。
“你们要干嘛。”
钟昱瞳孔紧缩,整张脸弥漫着恐惧之色。
“拿你器官卖钱。”
“别废话,动手吧。”
“不要…不要…”
钟昱躺在手术床上摇头换脑,他就这么看着一个身着白色大褂的人拿着锋锐的手术刀从他胸膛为起点慢慢往下滑。
这时候钟昱还是有意识的,他的头拼命往上仰,视线落在自己胸膛,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触目惊心的鲜血溅的到处都是。
“好疼…疼死我了。”
“啊!!”
“啊!”
钟昱感觉身体有什么东西被剥离,那种疼可以说是痛不欲生。
不过,他并没有坚持多久,当心脏从身体里被取出的时候,他直接死在了手术台。
钟昱的器官被掏空,分别放在了几个特殊容器里。
接着又有人把他的尸体扔进了绞肉机。
不一会儿,他就变成了鲜红的肉糜,然后被装进麻袋,当天晚上就送去了鳄鱼养殖场。
*
因为徐奈儿的事,蔚十一和时沨已经冷战好几天了,他们才刚刚开始热恋,却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蔚十一拿着一个纯白色的马克杯站在落地玻璃窗前,今天的天空格外的蓝,找不到一片白云,阳光正好,足以抚慰人心。
“滴~”
忽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蔚十一转身走去,她放下杯子,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看了一眼。
“有空吗?我在你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好,马上来。”
蔚十一回了一个消息便直接出门了,她一出大厦的门就看见了时沨,他选择了坐在室外。
蔚十一走过去,然后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你要喝什么,我去买。”
时沨:“不用了,我已经点了,帮你也点了。”
“哦,谢谢。”
那次饭局两人不欢而散,几天之后再见面气氛倒也还是温和。
“不客气。”
“十一,今天来主要有两个事,一个是向你道歉,就那天奈儿的行为,我替她说句对不起。”
“哦。”
蔚十一漫不经心,时沨见她这样忍不住皱起眉头,“十一,你一定要这样吗,奈儿已经知道错了。”
“是吗?所以她知道错了,我就一定要原谅,不原谅我就变成我的错了。时沨,你这个逻辑真的很滑稽,杀人犯杀了人,他只需要对受害者说一句对不起,那他所有的罪行就全部抵消了吗?”
蔚十一觉得自己已经很大度了,这要是换成是以前,徐奈儿还想好好的上大学?吃屎吧。
“这可以一起比较的吗?好,十一,就算你不原谅奈儿,那你至于去背地里使手段报复她吗?”
蔚十一:“我使手段报复徐奈儿?我做了什么?”
搞笑,她什么都没做,现在无端被这样指责,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她被学校开除了学籍。”
“前几天,她和室友吵架,室友污蔑她偷了化妆品,然后两人打了起来。”
“室友的脸被划花了,事情闹到了学校教导处。我爸用了关系压下了这事,可没两天,对方又反悔,并表示坚决要奈儿退学,还说…还说是有人压着。”
时沨说到这里顿了顿,“所以,那个压着的人是你对不对?”
虽然是问句,但时沨眼里的坚定已经表明了他的想法。
蔚十一迟疑了一会,她马上想到肖钦予,这事就像是他干的,徐奈儿那天泼她奶茶,还有那样诅咒珅珅,他都是知道的。
不过,在这件事上蔚十一和肖钦予都是保持一致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诺犯我,必诛之!
“…”
蔚十一的沉默在时沨眼里成了默认,他很快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十一,奈儿是我表妹,我的几个亲戚里,我爸妈最疼她,现在你把局面搞得这样僵,以后我们还怎么继续。”
“你能不能把你锋利的触角收一收,学着宽容一些。”
“宽容?时沨,徐奈儿偷同学东西,划伤别人脸,不惜用最恶毒的言语来侮辱我儿子的时候,她有没有想过宽容。”
蔚十一音调拔高,引来周围人的注意。
时沨:“你为什么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呢,还有她是被冤枉的,奈儿不会偷别人东西。”
闻言,蔚十一讥笑:“她不会偷别人东西?时沨,为什么你们家从来不从自己身上找问题,一出了错,都是别人的问题。”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和她男朋友认识吗?就是因为她爱慕虚荣,整天想着买奢侈品,不顾一切压榨自己的男朋友。那次她看中一个包,用分手为代价威胁别人男孩子,最后人家被逼的走投无路只能出来卖。所以你说她偷同学东西我一点都不奇怪,就徐奈儿这种三观也没必要上大学了。”
现在蔚十一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刺一样扎进时沨的心里,疼的他犹如万剑攒心。
“…”
好半晌,他才开口,“你这样强势,就没有为我们的感情考虑过吗。”
时沨垂眸,将眼底的伤心遮掩起来。
蔚十一看了看他,把这几天都在思考的一个问题说了出来。
“时沨,我觉得可能我们不合适。徐奈儿这事或许是老天爷给我们的一个警示,让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蔚十一问过自己是不是因为肖钦予回来了,所以她不要时沨。
但后来她想,不是这样,其实就算肖钦予没死,她和时沨也不太可能。
他们从小生长环境不同,接触的人和事都是大相径庭,所以思想三观在很大的程度上也有不同。
生活习惯,口味,穿着打扮,等等,这种意识以外的东西都可以磨合。唯有思想、脾性这东西是很难改变的。
蔚十一话刚说完,时沨本就皱起的眉头蹙的更紧了。
“你的意思是不要再继续是吗?”
“嗯,这几天包括刚才,我仔细想了想其实可能我们都没有错,只是三观不同,立场就不一样,于是我们就有了分歧。”
“时沨,你是在一个非常好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而我是在黑暗夹缝中苟且偷生的,可能我们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肖钦予回来了,蔚十一真的不敢保证在他还活着的情况下她是不是真的能够重新去接受另外一个人。
服务员端着咖啡过来,时沨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杯壁,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良久之后,他扯着有些沙哑的声音开口道:“十一,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好,你问。”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或者说,那个时候你是真心想要和我在一起的吗?”
这个问题蔚十一想都不想就回答道:“我对你有过好感,曾经也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过,但现在也是真心发现不合适。”
时沨久久不语,咖啡亭周围的人来来去去。
等了一会,时沨忽然有些自嘲地开口:“是现在发现不合适吗?还是你心里一直想要的那个人回来了才发现不合适。”
说完这句话,时沨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大半罐,他输了,输给肖钦予了。
“你…你知道了什么?”
蔚十一小心地试探着,时沨看她这副谨小慎微的表情冷笑道:“你不用这么害怕,我知道肖钦予没死,我也知道他现在就在你身边,想要把你追回去。”
“十一,你好奇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时沨想这时候他顾不上什么君子不君子了,自己喜欢的人都快被人抢走了,他还迁就的了谁的情绪。
“嗯,你怎么知道的。”
蔚十一如实回答。
“肖钦予,是肖钦予他告诉我的。十一,他就是周邮,他从一出现就是有目的的。我觉得我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我现在很怀疑,我们变成这样他功劳最大。”
说完,时沨又将杯子里剩下一半的咖啡喝完。
蔚十一轻咬嘴唇,这件事她确实不知道。
“对不起,时沨。”
微风将蔚十一的长发吹起,她真的特别美,不论到哪里都可以成为焦点。
时沨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怎么会没有爱美之心呢。
“你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只想问问你,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你是因为肖钦予才说这些话的对吗?”
“不是。”
蔚十一的干脆给了时沨半点安慰,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
“时沨…”
“十一,听我说,我们先冷静下来想想,不要这么快就给这段感情判死刑可以吗?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也证明一下自己。肖钦予已经是你的过去式了,你应该往前走。”
蔚十一抿了抿唇,伸手握住咖啡杯,犹豫了一会说道:“不瞒你说,我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迫不及待和肖钦予在一起,我和他之间也有问题,我还没有办法放下自己的心结。”
“那么就给我一个机会,我和马映南不同,我不会死缠烂打,如果到时候你还是觉得不合适,我们就回到从前的关系做普通朋友可以吗?”
时沨握住蔚十一的手,满脸真诚。
这件事最后的收场就是蔚十一没有拒绝时沨,但也没答应。
回到家,蔚十一从车上下来,珅珅就抱着一个球来到她面前。
“妈妈,快过来和我和周叔叔玩球。”
蔚十一蹲下身子视线与珅珅齐平,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宝宝,妈妈和周叔叔有话要说,你先自己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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